韓鬆之死在陽翟引起了軒然大波,更令韓家憤怒的是殺死韓鬆居然是一個小小的書童,不僅如此這個書童跟徐福貌似還有點關係,可當韓家興師問罪的時候,這個書童卻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徐福則矢口否認自己認識什麼書童。
爲了這件事當朝御史中丞韓馥還親自來到了陽翟,可惜的是荀氏在陽翟也是有名的大族,加上荀家的確沒有當時在場的官兵所描述的書童,韓家也只能就此作罷,可是事情並未就此結束,兩家之間的嫌隙就此埋下了,只不過兩家都礙於顏面,沒有大打出手而已罷了,最重要的是兩家都怕中了別人的離間之計。
不過這件事也讓徐福不是那麼好過,家裡的長輩的訓斥自然是少不了,不過這對徐福來說並沒什麼不大了的,直接把責任推的乾乾淨淨,更是咬牙切齒的指責有人從中挑撥,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咬死了自己不認識什麼書童。
這件事不久之後,荀家就開始招撫流民,不僅如此荀家還買下了不少的無主之地,給屯田的流民許下了不少的有利條件,直接導致了韓家很荀家的決裂,可惜的是木已成舟,韓家不得不放棄,就算聯合起五臺山的大族一起施壓,也不過是讓荀家放棄了後面的動作,承諾不再招攬流民,可是這樣疑點用處都沒有。
因爲荀家趁着韓家等陽翟大族不注意的情況下,招攬了大半的流民,怕是有五六千人之多,這個時候荀家也差不多吃飽了,剩下的讓給其它大族也沒什麼,因爲他們能招攬到的流民恐怕不多了,這一次荀家的動作恐怕會讓韓家這些大族大受損傷。
作爲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郭嘉卻絲毫不在意,正埋怨着徐福,說他們的膽子太小了,要是能吞到一萬之數,這幫子世家大族恐怕就得頭痛糧食的事了,如今只是讓他們噁心一陣子,實在是讓郭嘉不爽。
看着郭嘉那張可惡的嘴臉,饒是徐福這樣的老實人也忍不住倒苦水:“去你的,你郭大才子說的倒是輕鬆,你以爲這麼容易呢,爲了這件事我可是得罪了不少人,還有你那書童潑了我一身的髒水,家裡現在還不待見我呢,你還好意思了你!”
“還有,你說把流民全吞下去,朝廷還不得懷疑你的用心?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現在這樣只能說是我們佔了一點先機,別人也沒話說,可要是做的過了,肯定會讓人記恨,你說這不是把握往火坑裡推嗎?郭賢弟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徐福一臉氣憤的看着郭嘉,那樣子彷彿受了天大委屈似地。
可郭嘉是什麼人,徐福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立刻反脣相譏道:“這麼說來是我害了文若兄你咯,那要不你現在去把那些流民送了,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此話一出徐福頓時語塞,說實話這次他可是佔了不小的便宜,雖然黃巾之亂損失有點大,可是現在荀家的產業可不止擴張了一倍,這麼大的便宜他荀家上下早就樂瘋了,一季的損失早就被他們拋到腦後去了。
魯肅還是一如既往的嗜酒如命,只不過他倒是有些懷念那個小書童了,這郭府少了關小羽之後人氣又減了幾分,本來好不容易熱鬧起來的郭府轉眼又變得冷清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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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黃巾之亂也漸漸反而平息了下來,不過小股的黃巾賊寇仍然威脅着大漢的安全,中平五年,爲了圍剿黃巾軍,太常劉焉提出了在各地設立州牧
,加強地方軍政實力,更容易控制地方,靈帝同意了這個建議,可是正因爲這個決定,使得地方官員勢力日益龐大,助長了地方軍擁兵自重,亂世漸漸的拉開了序幕。
轉眼間五年便過去了,昔日的關小羽也漸漸的長大了,六年來關小羽和母親李氏一直隱居在?轅山槐樹村,十三歲的關小羽已經漸漸長大了,因爲長年習武的關係,十三歲的關小羽要比普通少年高大的多,差不多快一米七的個頭,看起來完全跟大人一般。
今日關小羽又趕着車進城去,眼下正處農忙時節,小道旁的農人正在辛勤的勞作,正在插秧的鄰居王大叔見關小羽又進城了,笑着說道:“關小羽,又進城賣雞去啊?”
正趕着馬車的關小羽微微一笑,一臉和氣的說道:“是啊,王大叔,眼下大叔你家的地今天就能忙完了吧,要不明日就去幫我家插秧,王大叔你看怎麼樣?我給工錢!”
“哈哈!”正輪着袖子擦汗的的王大叔爽朗的笑道:“好啊,反正每年你都會請人幫忙,大叔我也正好賺幾個小錢!”
見王大叔答應了,關小羽連忙道謝:“那謝謝大叔了!我先進城了,駕!”
王大叔笑着朝遠去的關小羽喊道:“好,路上小心了,記得早去早回!”
“知道了!”關小羽的馬車漸漸原離了王坎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