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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敢大逆不道攻擊洛陽呀!可問過我幷州丁原否!”就在大戰即將到來之際,一人遙遙朗聲喝道。
丁原?他真的來了,那呂布一定也來了,我連忙循聲望去。只見左方一支軍隊離我與董卓軍隊約裡許地停住,其中當先兩將打馬向我們兩軍緩緩而來。其中當先一將肅貌威顏,應該是丁原無疑。而其身後一人身長雄偉,眉清目秀,頂束髮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端的是威風凜凜,英氣逼人,不用想,肯定是呂布。
“剛纔是誰敢大逆不道放出厥詞要圍攻洛陽呀!”在來到我們之間後,丁原打量了下我和董卓之後,看着董卓朗聲喝道。
“哼,汝是何人?可識得我西涼董卓否?”董卓怪眼一翻喝道。
“吾乃幷州刺史丁原,特奉詔進京勤王,汝是何人敢在天子腳下動武?”丁原喝道。
“原來是丁大人,吾乃南陽郡守封太傅掌尚書事詔拜帝師林風林念蟬是也,此人乃董卓,幾日前就被皇上喝令回西涼平亂,可不知爲何此人總是駐紮在洛陽附近留連不去,今日更是率大軍直奔洛陽而來,好在丁大人及時趕到,不然還真不知發生何事!”我向丁原行了個禮說道。
“林風,休得血口噴人,你偷襲我增援士兵,在陣前斬殺我大將,豈是可以推委的掉。今日不讓你血債血償,豈不令我西涼之兵被天下人所恥笑!”董卓身旁李儒喝道。
“呃,林大人,此事是否屬實?”丁原看了看李儒再看了看場中屍體猶豫着問我道。
“董大人,既然你硬要說是吾派人偷襲你士兵,不如我們一起去皇上那說個清楚。至於說斬殺你大將,那是你先挑起攻擊,我被迫還擊而已。至於他們被斬身亡,那則是你手下無用,怪不得人來。有本事,你再派大將上來,我們再來打過!”我仗着丁原在此,如果董卓敢冒然攻擊,合我們兩家兵力應可不懼他,故挑釁道。
“你~~~~~~”董卓氣道。
“董大人,不如你們兩家暫且休兵,我們一同前去皇上那,是非對錯皇上自有公論。”丁原左右看了看,似乎弄不明白到底誰對誰錯,故解和道。
“放屁,丁原,你他媽少在這跟老子攪和,今天我董卓若不爲吾士兵討個東道,豈不被天下英雄所恥笑!丁原,別以爲你那點兵,老子就要賣你的帳,你要再敢攪和,別怪老子連你一起砍了…”董卓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但就在此時,丁原身後之人厲聲喝道:“董卓,休得對吾義父污言穢語。看箭!”
只聽一聲箭弦響動聲,然後就見董卓頭上頭盔紅纓處插着一支羽箭,其羽尾猶自在那顫個不停。
“你…你,好大膽,敢偷襲本刺史!”董卓有點色厲膽茬的喝道。
“哼,剛纔只是給你點教訓,否則你此刻早已命喪吾手。”呂布不屑道。
好箭法!我身後的趙雲和太史慈不禁低聲呼道。他們二人也是使箭高手,自然知道剛纔呂布那一箭的難度。雖然剛纔那一箭沒有什麼技巧,但因距離太遠,故想射中非超高的臂力和準頭不可,而且不是射中頭盔,而是頭盔上的紅纓那就非常可怕了。
“混帳!西涼男兒聽令!”董卓高舉右手大喝道:“吾西涼男兒爲國血戰塞外,守衛邊疆,保大漢平安而捨生忘死,如今卻被人如此羞辱,士可殺,不可辱。凡斬殺敵士兵一人者賞銀五兩,斬將官一人者賞銀百兩;斬敵大將者封千戶侯,賞黃金百兩;斬敵酋者封萬戶侯,賞黃金萬兩!殺~~~~~~”董卓長劍一揮,兩翼邊軍立刻怒吼着分別向我與丁原衝了上來。
望着洶涌而出的西涼並,看來這董卓今天真的不顧一切要大戰一場了。不過也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南陽郡地一集團軍的厲害:“高順,出擊!”
“偌!陷陣營、騎射團出擊!”高順大喝一聲,然後放下臉前臉罩,和管亥二人帶領着全身被鋼鐵包裹住的陷陣營挺起手中長槍邁着整齊駭人的步伐踏着令大地爲之顫抖的步調向前衝去,而兩翼的騎射團也在趙雲和太史慈的率領下勒馬揚弓,護住陷陣營兩翼向對面狂奔而來的西涼步兵而去。
而此時丁原那邊,只見呂布挺身上前,護住丁原,高呼一聲:“衆將士,隨我殺敵!”然後不顧自己身後的士兵還未上前,直接搶先一步,打馬挺戟直衝對面狂奔而來的西涼騎兵孤身殺去。
“殺~~~~~`”先遭遇的是我們這邊的騎射團,他們仗着馬快,而且是騎射兵,在兩軍尚有兩百步之時,手中弓箭便開始發出奪命的箭矢,一時間只聽得對面西涼士兵慘叫連連,全力奔來的西涼步兵陣形瞬間就凹下去了一大塊,但此時也纔看出西涼士兵的剽悍來。他們看着前面紛紛倒地的同伴,不但眼中毫無懼怕之色,反而雙眼一片血紅,所有士兵不約而同的同時發出令人心懼的怒吼聲,同時舉起手中盾牌加速向我軍衝來。
精銳!望着眼前的西涼士兵,我不由嘆息道。要是將這批士兵給我該多好,可惜了呀!在西涼士兵舉起盾牌之後,趙雲騎射團的威力頓時小了許多,雖然趙雲和太史慈兩人依然可以不顧盾牌的存在而肆意射殺西涼士兵,但他們手下的士兵可就不行了,箭矢紛紛射在盾牌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響個不停,偶爾幾聲慘叫聲只是更添射手的無奈。而趁此機會,兩軍的距離就更近了,幾差不到五十步了。本來按正常情況下,趙雲的騎射團應該換上槍、刀之類的武器,以騎兵對步兵的優勢再次出擊。不過畢竟趙雲的騎射團人數現在還是太少,如果硬要與對方的數萬名士兵對衝,只怕損失不小,而且我軍現在的主力作戰部隊畢竟是高順的一萬人陷陣營,因此趙雲和太史慈同時長嘯一聲,兩翼的騎射團以一個大弧線將迎面而來的西涼士兵避了開去,而趁着跑到他們側翼之時,又是一陣猛矢飛過,西涼士兵兩翼再次凹下去一大塊,不過這也是趙雲騎射團所射的最後一箭了,剩下的就要交給高順的陷陣營了。但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倒在趙雲騎射團下的西涼士兵只怕也有數千人之多,如果趙雲的騎射團人數再多那麼一點,只怕殺傷力會更驚人。
此時呂布那邊,面對着令整個大地都爲之顫抖的西涼鐵騎的馬蹄聲,呂布單槍匹馬非但沒有膽怯,反而更顯興奮。只聽他長嘯一聲,全身突然紅光一閃,手中那令人驚歎的方天畫戟綻放出耀眼的火紅光芒來,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而對面的西涼鐵騎隨着高速衝鋒,整個陣形成爲一個錐子形。其領頭的將領看見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大漢居然敢單搶匹馬向他們衝來,心中頓時產生一種即將噬血的快感,一陣嚎叫,雙腿再緊,加速向呂布衝去。而隨着他速度的加快,他身後的西涼鐵騎速度也更加猛捷起來。
望着對面速度再次提升的西涼鐵騎,呂布雙眼更加興奮,一陣興奮到極點的吼叫聲,雙腿也是一再加力,胯下黑馬更是加速衝着對面西涼鐵騎的錐尖衝去。
“吾乃幷州呂布!來將受死吧!”呂布大喝道。
“吾乃西涼…”當先一騎正待報名,卻未曾想到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橫掃而來,在他手中長槍尚未揮舞之時,便被呂布連人帶馬掃爲兩截。頓時一陣腥風血雨將那將領身邊之人噴了個透體血紅,但呂布身上卻沒有絲毫血跡,依然如來時般乾淨無塵。
“殺~~~~~~”呂布和西涼騎兵同時再度吼叫起來。
望見自己主將被殺的西涼騎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樣,雙目赤紅,手中長槍如同一道道索命鐮刀四面八方紛紛向呂布刺來。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句話不是吹的。雖然現在呂布騎的不是赤兔,但這絲毫沒有妨礙他的武勇。只聽他怒吼一聲,身上紅光再現,一支方天畫戟如同一隻火龍般將前、左、右三個方向的長槍齊齊架住,再一聲怒吼,長槍齊斷,接着便是一陣慘嚎聲。而呂布也不停留,繼續打馬在西涼騎兵陣形裡向前強突而去。一時之間,兵器折斷聲與士兵慘嚎聲連連不斷。不過呂布每前進一步,壓力都劇增一分,但呂布爆發出來的反擊力也更增一分,而西涼士兵的恐懼也更添一分。
“殺!殺!殺!”呂布如同一尊戰神般在西涼騎兵裡左揮右掃,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單人匹馬硬是硬生生地在西涼騎兵裡清出了一道一騎餘寬的空地來,只不過這道空地的顏色是由鮮血所染成,由屍體所築就。
“呀~~~~~”隨着最後一聲慘嚎聲響起,呂布從這支數萬人組成的西涼騎兵裡悍然殺出,並將其從中一分爲二。而經過此犯令人恐懼血戰的呂布依然與剛出場時沒兩樣,一身盔甲依然乾淨無塵,只是雙眼的殺氣更甚了點,英俊的面孔更冷了點。
“咴~~~~~”一陣馬嘶聲,呂布勒馬停住,冷冷地酷酷地望着一臉驚懼望着他的西涼騎兵們。
“殺~~~~~”呂布舉起手中方天畫戟一揮,怒喝道。
“殺~~~~~~”此時堪堪趕來的幷州部隊在呂布的神勇之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士氣向西涼騎兵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