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家村回來後,由於沒見到趙雲這一千古大帥哥,加上被趙雪那臭丫頭耍了個夠嗆,我什麼心情也沒有了。立刻催促起衆人上路,往洛陽趕去。而衆人見我臉色不好,也都默默地趕着路,免得再惹我不高興。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中,我們繼續上路了。
“林哥哥,我唱歌給你聽吧。”小紅昌突然在我懷裡說道。
“哦,我的小紅昌還會唱歌嗎?”我故作驚訝地叫道。
“哼,那當然。爹爹從小就叫我《詩經》裡的一些詩詞,我都會唱呢。”說着,小紅昌就張嘴唱了起來。聽着由小紅昌清脆的嗓音唱出來的古調,我感覺有若天籟絕音般動聽極了,剛纔的鬱悶心情也一掃而空。
“好聽,好聽,小紅昌的歌聲有若天籟絕音般令人百聽不厭,看來我們衆人以後有耳福了。”在小紅昌一曲終了之後,我撫掌大笑道。
“哦~~~~~~`,林哥哥笑了。林哥哥你剛纔不笑時好可怕,以後不要再嚇紅昌好不好?”小紅昌拍着手笑道。
我轉頭看了看周圍衆人一幅深以爲然的樣子,笑着對小紅昌說道:“恩,小紅昌,林哥哥答應你,以後一定不再這樣。”在輕輕地颳了下小紅昌的鼻子後我對衆人說道:“對不起,剛纔念蟬一時心情不好,影響大家了,希望大家多多包涵,請勿見怪。”
“公子多濾了。”衆人一起拱手說道,不過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衆人鬆了口氣,氣氛也開始活躍起來。
“哥哥剛纔說什麼呢?”突然張飛拍馬回來大刺刺地說道。
“哈哈~~~~~`”看着張飛的樣子衆人大笑到。張飛莫名其妙地望着衆人傻笑着摸了摸頭。唉,看來最鬱悶的不是我,而是張飛。好不容易聽聞有一絕頂高手可以大戰三百回合,結果卻失望而歸,因此剛纔張飛一直在前面拿花草樹木出氣呢。唉,不過翼德,三國時期的高手多的數不勝數,會有你過癮的一天的。其實我也可以陪張飛玩玩的,在跟張飛打過這麼多場後,我評估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論步戰應不輸於任何人。但張飛就是不肯跟我打,我有什麼辦法。不過也是,張飛喜歡硬碰硬的較量,而我由於力氣和體型受限制,一直都是以速度見長,是完全不會傻到和張飛硬碰硬的,結果自從有管亥後,張飛再也沒找我打過一次。因此管亥他們一直以爲我只是個柔弱公子。加上張飛在高順的警告下,也從沒說出我本身是高手的事情來,因此我會武功並且是高手這件事就在我們幾人的秘而不宣中被隱藏下來。而高順又一直在勸說我身爲長者豈能逞匹夫之勇,應運籌帷幄,智在千里。不過我也樂得如此,因爲我以前的經歷告訴我,你的實力暴露的越多,你就越危險。而正因爲如此,我以後才躲過幾次致命的暗殺。當然這是後話,就暫且不提了。
“公子,我們到鉅鹿了。”在到達一個縣城後高順說道。
鉅鹿雙賢!我腦中跳過兩個人的名字來:田豐和沮授。這兩人是我看三國時一直非常惋惜的兩個人。兩人可謂是身有大志,胸有奇謀。可惜識人不明,遇上個袁本初,結果最後落的個英年早逝的局面。唉,可嘆啊,可嘆。如今既然來了這裡,怎麼也要去拜訪一下。於是我要高順去打聽一下田豐的宅院。汗,高順如今還真被我當跑腿的使了。不過誰叫高順的能力那麼強呢,而且我最信任他,不找他找誰呢。
一會後,高順回來說到,田豐不久前剛剛辭官而回正在家中與好友共聚。我一聽,大喜。立刻催促高順將我們領了過去。不過令我奇怪的是,張飛一聽說是去拜訪大賢居然也乖巧起來,不再像平常那樣吵鬧個不停。
一行人來到田豐莊園前,我喝止住欲上去敲門的管亥等人,親自下馬走上前去。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敬意來。
“篤、篤、篤”
“不知公子找誰?”一位僕人打開了門看見我詫異地問道。
“我找你家老爺田豐田先生。”我恭敬地說道。
“呃,不知公子可有拜帖?”僕人問道。
“啊,拜帖?沒有。”我搖了搖頭說道:“麻煩你去向你家主人通報一聲九原林風與衆兄弟一起來拜訪田豐先生和沮授先生。”
僕人遲疑地看了我會後,說了聲“稍候”後便關上門進去通報了。站在門外的我並不擔心他們不會見我。以書上描述兩人剛正不阿的性格來看,這種人很少有那種趾高氣揚地心態存在,反而對於陌生人他們通常會以一種禮貌的態度對待。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會兒後僕人打開門說道:“我家主人請公子與各位先生一同進去。”
一進入客廳後我就看到兩個氣度非凡,雙眼暗蘊神光作文士打扮的男子盤腿坐在蒲團上。其中一位略微俊朗,我猜他應該就是田豐。另一位則雙目顯的更爲深邃,應該就是沮授了。我先朝俊朗一點的男子拜道:“九原林風林念蟬因聞兩位大賢大名冒昧前來拜訪,還望田豐先生恕罪。這位一定是沮授先生了,林風有禮了。”
這時客廳的兩人略微動容了一下,其中那個俊朗一點的男子說道:“不知念蟬如何得知我就是田豐。”
“感覺!”我故作神秘道。
“感覺?”田豐疑惑道。
“對,我對兩位先生慕名已久矣,故今日一見便又如多日老友一般熟悉,故斗膽猜測您就是田豐先生,這位就是沮授先生。看來小子猜中矣!”我胡謅道。要不是後世的書裡有那麼一點點介紹,我又對他們兩人比較嘆息,故一直多加留意。不然我們素未蒙面,誰知道你是誰呀。
“呵呵,念蟬猜中矣。我就是田豐田元皓,他就是沮授字文仲。”田豐哈哈一笑說道,沮授也是滿面微笑着看着我。
“不知念蟬找元皓何事?”在我入坐後,田豐微笑着問道。
“呃…”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如何開口是好,總不能一開口就要他們別到袁紹那裡去吧。
“念蟬有話但說不妨。”田豐見我似乎面有難色,微笑着說道。
“呃,那我就只說了吧。不知元皓兄和文仲認爲當今天下大勢如何?”我咬咬牙說道。
果然我話一說完,兩人臉色數變,遲疑半刻後田豐說道:“不知念蟬此話是何意?當今天子身體安康,一切均無異常。念蟬何來如此之說。”
聽着田豐給我打哈哈,我就知道我剛纔這話太唐突了。弄不好他還以爲我是朝廷裡什麼人派來的呢,畢竟他才憤然辭官,我就這麼摸上來了,一來就是這話,的確令人生疑。看來我不抖點東西出來,他們是不會跟我說真話的了。
“元皓兄欺我甚矣。吾才聞元皓兄因不滿朝廷宦官弄權才憤而辭官,元皓兄卻對我說當今均無異常,豈不是欺我矣。”我揮揮手阻止田豐解釋繼續說道:“我觀當今天子一味迷戀後宮,寵信宦官,致使宦官穢亂宮廷,把弄朝政,弄的天下民不聊生,怨聲載道。而這一切在元皓兄口裡就是均無異常嗎?”
聽了我的話,田豐臉色再次數變,在和沮授對望了一眼後,長嘆一聲道:“念蟬休怪。你今日突然前來,一來就拋下如此話題,我等如何敢接。還望念蟬切勿怪罪於我。”
“無妨,只怪念蟬太過孟然。”我微微一笑說道。
“那念蟬對當今天下大勢如何看待?”旁邊的沮授突然說道。
“當今天子賣官以壯私庫,而每買官者上任必將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而今又瘟疫橫行,百姓已無糧可吃,只有易子相食,而各地官員卻不顧百姓死活,不去抗災自救,卻和當地豪強勾結,對百姓巧取豪奪,可謂是人禍大於天災!”我沉聲說道。
聽了我的話,兩人同時臉色一沉,顯然對此已有耳聞,我繼續拋下重磅炸彈說道:“吾聞時下鉅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樑。他們在瘟疫期間對災區百姓施符治病,而百姓感其恩德稱其爲大賢良師,並朝晚拜之。我觀此人心有大志,不出半年必將趁勢而起。”
“念蟬對此三人倒是知之甚詳。不錯,這三人借治病救人創立太平教,教中弟子數不勝數。我與文仲夜認爲此三人必爲天下大亂之禍首。”田豐滿面憂色地說道。
厲害!我心中暗叫一聲。我是看了後世的書才得知,而他們卻能先一步洞悉天機,不虧爲三國十大軍師之一。
見我驚訝的神色田豐繼續說道:“一月前我向朝廷上書此事,希望朝廷對此三人收押看管,卻不料此三人在朝廷裡已有同黨,反誣我陷害忠良,禍害國家,故不得不辭官歸隱。”
“元皓兄即已知天下即將大亂,何不找一名主投之!以一身所學幫助其平定天下,豈不快哉,也不枉辜負一身所學。”我終於拋下了最重的一枚炸彈。
“不知念蟬認爲天下何人可爲名主?”旁邊的沮授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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