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嬌滴滴地呻吟着,雙眸迷濛,靜靜地看着這英俊男子,已經是動了情。柳腰款擺,似是在對他進行邀請。撲鼻的芳香自她身上傳出來,沁人心田,封沙忍不住低下頭,深深地吻住她的香脣,一邊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一邊挺動腰部,在她雪白修長的雙腿間磨來磨去。
黃月英卻痛得尖叫一聲,緊緊抱住封沙強健的身體,淚水自她迷人雙眸中流出,灑落在枕頭上。
封沙停了下來,低頭吻去她的淚珠,溫聲道:“怎麼了,很痛嗎?”
黃月英嗚咽點頭,抱緊他的裸體,抽泣不已。
封沙感覺着下體的緊窄感覺,微有驚色,輕聲問道:“你這是第一次嗎?”
黃月英搖頭哭泣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封沙追問許久,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不由眼中微有憐色,暗自想道:“又是一個失憶的人,真是個可憐女子!”
黃月英一邊忍痛哭泣,一邊緊緊抱住他,卻捨不得放開,纖手玉掌,在他的裸體上下摩挲,便似抱着一個珍寶般,同時擡起朱脣,吻在他的嘴上,貪婪地啜飲着他的津液。
隨着封沙的動作,她只覺一陣快感傳來,那痛苦漸漸減輕。在封沙熟練而富有技巧的動作下,她越來越是興奮,輕聲呻吟,只覺神志越來越模糊,不由大聲地尖叫起來。
封沙也是有些醉了,不再管她叫得有多響,仍是埋頭苦幹,把黃月英弄得暢美至極,渾身香汗淋漓。此時她也放開心胸,努力享受着這難得的春xiao,柳腰挺動,迎合着封沙的動作,那風liu身姿,嫵媚眼神,讓封沙深深迷醉,抱緊她的嬌軀,大力動作,最後弄得她放聲尖叫,在他身下暢美得暈了過去。
尖叫聲從門裡傳出來,在夜空中飄得甚遠。在門外,一個身穿婢女服飾的美貌女子微蹙娥眉,站在門前,手中還抱着一個厚厚的斗篷。她纖欲動,似是想要敲門,卻又不好去打擾他們行樂,只得呆呆地站在這裡。
這女子身材高挑,面容清秀,頗有一股書卷氣。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便似爲她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輕紗。
在月光下,這女子婷婷玉立,身材苗條誘人,看上去便似月中嫦娥,勾人心魄。
無良智腦恰好從遠處趕回,遠遠看到她站在門前,便停下來,仔細打量着她,心中暗自驚道:“這個姑娘好象不是丫環啊?雖然穿的是丫環服飾,可是看起來氣質真棒,好象是個才女的樣子,連蔡文姬的氣質都比不上她,這樣的人,怎麼會去給別人當丫頭呢?”
在門外,那女子未曾發現他,只是被門裡那美豔主母發出**所擾,直聽得臉紅氣喘,酥胸不斷地起伏。
聽得裡面高亢的尖叫聲陡然斷絕,那婢女纔回過神來,以手撫胸,只覺心臟跳得甚是厲害,幾乎從口中跳出來。
勉強歇息了一陣,她伸出手,想要敲門去喚出主母,卻又遲疑起來,皺着眉頭,無法決斷。
這樣一停,便聽到裡面又響起了那銷魂的嬌吟聲。美婢微微苦笑,低頭不語,耳朵卻一直在細心聽着裡面的*,一雙清澈的明眸此時也幾乎便要嫵媚得滴出水來。
她站在這裡,聽了好久,直到主母那有節奏的哭泣聲變成纏纏mian綿的嗚咽嬌啼,才擡起手,輕輕敲門,低聲呼喚道:“主母,我們該走了!”
門裡的聲音停下了。過了一會,便聽有西西簌簌的聲音傳來,似是有人在穿衣服,還有男子的輕聲詢問和女子的嬌語暱喃之聲。
房門打開,封沙擁着黃月英走出來,默默地看着門前的美貌女子。
黃月英軟綿綿地倚靠在他的懷中,嬌弱無力,臉色紅潤,顯是經過了強烈的興奮刺激。身上衣服雖是整整齊齊,卻是滿身香汗淋漓,象是剛乾了什麼重活一般。
出了這麼多汗,她身上的香氣更是濃郁醉人,封沙聞在鼻中,又被她勾起了興趣,恨不能將她再次抱上chuang上,再行雲雨一番。只是礙着這個俏丫環在前,不能盡興,只得強自忍耐住未曾燃盡的慾火。
黃月英卻已被他弄得渾身乏力,手腳冰涼,幾乎便被他弄死過去。此時見貼身婢女來了,便嬌弱無力地笑道:“婉兒,你怎麼來了?我剛纔起牀的時候,好象沒有叫你跟來啊!而且你剛纔還在睡覺,怎麼這麼快就尋到這裡來了?難道說,你也是看上他了,結果卻被我搶先一步,所以來叫我走開,等會你再回來陪他的麼?”
說着,她還用嫵媚的眼神看着封沙,那嬌豔模樣媚入骨髓,讓封沙幾乎忍不住要抱她回到牀上,再次狠狠教訓她一番。
婉兒被她說得嬌靨羞紅,勉強忍住,皺眉道:“主母,你看你,深更半夜跑出來,也不怕被主人知道!”
黃月英醉意未盡,依舊撲在封沙懷中,一邊撩開他半敞的衣衫,輕吻着他的赤裸胸膛,一邊輕笑道:“他纔不會管呢,他把我弄來,也就是當個花瓶看的,還是個落滿塵土的花瓶,他連碰都懶得碰一下!”
婉兒面色微微有些發白,輕聲道:“主母不要說這些話,夜已深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此事若被主人知道了,縱然不放在心上,也會稍有不快,那時郭管家就會遭殃了!”
黃月英皺起娥眉,努力回想着,卻是因醉意而導致大腦麻木,疑惑地道:“郭管家?郭管家是誰?爲什麼我惹主人生氣,郭管家要遭殃?”
婉兒自覺失言,忙掩飾道:“主母,我們回去吧,不要讓那些登徒浪子,壞了主母的名聲!”
說着,她薄怒地瞪了封沙一眼,過去從他懷中接過主母,替她披上斗篷,回頭便走。
那美麗女子在婢女的攙扶下,腳步虛浮地向遠處走去,一邊還在淺淺輕笑道:“什麼名聲,在這羣死人裡面,還會有什麼名聲!”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遠去,見她醉意未消,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卻更有一番嫵媚風情,不由心中甚是苦澀,更有許多疑惑,不能得到解答。
看了良久,他轉過頭去,看向無良智腦躲藏的地方。
無良智腦知道他發現了自己,便從角落裡走出來,站在地上,向高大的封沙深深一揖,笑嘻嘻地道:“老大果然厲害,只在諸葛亮家裡住了一天,就把諸葛亮的老婆幹上了!那麼大的胸部,簡直就是波神,小弟對老大的泡妞功力佩服萬分,有如濤濤……”
封沙搖頭道:“不要胡說了。你在這莊裡,發現了什麼?”
無良智腦頹然嘆道:“什麼都沒發現!只不過是看到那些人走路都有點奇怪,象殭屍一樣,可是身體卻一切正常,思維也沒有混亂。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還有呢?”封沙淡然問道。
“還有就是這裡有個生吃活物的變態,喜歡把兔子活吃下去,弄得滿嘴雞毛。據我看,他是心中有所怨憤,弄得精神失常,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個半瘋的傢伙罷了。可是最奇怪的是,他總是喊我的名字,好象是我的忠實部下,真奇怪,爲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個變態部下了?”
雖然這樣說着笑話,無良智腦卻是目光閃爍,心中也有憂意。
封沙知道他在胡扯,也不多說,只是淡然道:“剛纔那女子也已失憶,而且據她說,諸葛亮並不喜歡女人,一直未曾與她有夫婦之實。這件事,你去查一下,我總覺得這個山莊有古怪,不搞清楚,可能會有麻煩。”
無良智腦面上退去笑意,點頭道:“老大說得不錯,我也覺得這裡太奇怪了。現在我們人在山莊,勢單力孤,恐怕查不清楚。回頭我會派人把這個莊子置於嚴密監視之下,不會讓一點情報從我們眼皮底下溜掉!”
他擡起頭,看着封沙,沉聲道:“老大,要不要派兵包圍這裡,把裡面的男人統統幹掉,女人都抓回去做奴隸?這樣的話,纔是斬草除根,不留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