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面派太史慈帶兵回司州,一面通知賈詡防守司州留意曹操,而呂布則留下陳宮駐守兗州,自己帶兵過潁川一路向着宛城方向趕去。
這一日,呂布兵進潁川,前方一彪人馬浩浩蕩蕩而來,帶走的進了,呂布這纔看清楚來的正是黃巾軍,當先一人正是管亥。
“屬下聞聽將軍兵馬來此,特意帶了此地黃巾頭領黃紹何儀二人前來迎接將軍。”管亥來到呂布身前,連忙下拜說道。管亥身後黃紹何儀雖然有些不願意,不過攝於管亥的威勢,也不得不下拜行禮。
“你來見我很好,如今我與曹操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以後你們就留在我身邊吧,不過在我身邊爲將,需要遵守軍令,你等可是知道?”看見管亥前來,呂布笑着點頭說道,本來將管亥派到潁川一帶,乃是爲了給袁術找些不痛快,不過如今呂布到了潁川,以後潁川自然就是呂布的地盤,怎麼還能讓黃巾駐守在這裡,弄得人心惶惶,倒是正好收編了這些黃巾軍,爲自己所用,同時也爲潁川一帶解決了一大隱患,想必潁川一帶的百姓也會感念呂布吧。
“願聽將軍差遣。”管亥早有歸順呂布之心,此時聽呂布這麼一說,自然興奮,連忙點頭答應下來,身後的黃紹和何儀二人卻是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們這些年在潁川一帶打家劫舍,頗有資財,已經過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那裡願意受別人的約束,只是管亥本屬黃巾,實力強勁,這才和管亥混在了一起,此時呂布帶兵而來,此二人更是不敢說什麼,不過心中卻是極爲不快。
“啓稟大帥,有人截了我軍要送來的糧草。”就在這時候,一個黃巾軍,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向着黃紹和何儀稟報道。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聽到士兵的稟報,黃紹和何儀皆是大驚,原來爲了見呂布,兩人特意準備了一些糧草財貨,想要結好呂布,卻不成想竟然被人劫了去。
“可是那日遇見的大漢?”這時候就聽管亥也轉過頭來向着那黃巾士兵問道。
“正是那人。”士兵慌忙向管亥打到。
“那人是誰?難道你管亥也沒有辦法戰勝?”看見管亥這幅樣子,呂布倒是來了興趣,於是轉身向着管亥問道。
見呂布如此一問,管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纔將當日遇見那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管亥新到潁川,就聽說有一大漢,組織當地百姓和黃紹何儀抗衡,其人武勇了得,管亥身爲黃巾第一武將自然趕去和此人比拼,只是兩人大戰數十合竟然不分勝負,管亥已經隱隱有些不支,而那漢子卻是越戰越勇。這樣一來管亥倒是對這漢子的勇武,有些佩服起來,幾次想要邀請那漢子入夥,卻是都被那漢子拒絕。今日呂布趕來不想卻是被那漢子劫了糧草。
“哈哈哈,有此等奇人,我倒是要娶看看。”於是呂布將一衆兵士留下,只帶了典韋管亥等人前往,想要見識見識這漢子的本事。
不多時,衆人便來到一座塢堡之下,衆人方一站定,就見塢堡大開,從裡邊殺出一隊人馬,當先一人膀大腰圓,猶如一座小山,呼嘯而來。
“管亥將軍所說的莫非就是此人?”看見那大漢衝了過來,典韋跨前一步,向着管亥問道,管亥方纔微微點頭,典韋已經一躍而出,和那漢子撕鬥在了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就似兩座小山碰撞在了一起,是不是發出轟隆隆的聲響,不過兩人卻是半響也無法分出勝負。
“呔,你是何人,莫非是黃巾賊新來的人物?”和典韋大戰半響,見拿不下典韋,那大漢向後一個撤步,這才向着典韋問道。原來大漢看見了典韋身後站着的管亥,便以爲典韋乃是黃巾。
“呸,老子乃是正兒八經的官身,那裡是黃巾,今日定要和你一決高下。”典韋自打追隨呂布以來,就從來沒有服過誰,此時遇見這漢子居然打了個平手,實在讓典韋氣憤不過於是和身上前有餘那漢子戰在了一起。
“典韋,你且退下,我有幾句話想問問這位壯士。”見兩人依舊不分勝負,呂布眼中的欣喜之色更加濃郁,於是開口阻止了兩人的打鬥,在呂布看來兩人旗鼓相當,若是能將這漢子收爲己用,實在再好不過,相反兩人這樣鬥下去,要是誰有個損傷,對於呂布來說都是不小的損失。
聽到呂布的話,典韋先是一愣,隨即釋然,已經明白了呂布想要將眼前的漢子收爲己用,於是也不再糾纏,退回了呂布身邊。
“這位壯士,我乃呂布,不知壯士高姓大名,可願在我麾下爲將?”呂布道是也不做做,直接開口問道。
“哦?你就是呂布?”聽見呂布報出了性命,這漢子果然面上一喜,不過轉而卻又露出了皎潔之色道:“我聽說呂布武力天下第一,倘若能在他麾下,我自然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只是你這般瘦弱,真的是呂布麼?”原來這漢子見呂布身體,並不像自己和典韋一般魁梧,便對呂布的身份懷疑起來,在那漢子想來,自己之所以勇武過人,乃是因爲身材魁梧的緣故,那麼呂布號稱天下無敵,起身材魁梧的魁梧,自然不是自己可比,可是眼前的呂布,身材並不如自己魁梧,又怎麼來的令天下歎服的武力。
“哈哈哈,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聽見這話呂布哈哈大笑,不過卻並沒有要和眼前的漢子動手的意思,而是一招手,身後便有十數騎士兵一擁而出。這些士兵一上前喝不喝這漢子動手,只是紛紛從馬上摸出了套馬鎖。
只聽見“嗖嗖”數聲破空之聲響起,那大漢已經被一支之飛來的繩索套了個結結實實。
“一人之力再強也是有限的,不過能夠凝聚衆人之力,則可以天下無敵。呂布單槍匹馬闖天下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以後就要依靠身邊的人爲我馳騁疆場,你可願意。”在這大漢被一衆繩索套的結結實實,不能動彈的時候,呂布卻是來到了這漢子身前,抽出腰間的寶劍,斬斷了這漢子身上的繩索,然後伸手拉着這漢子的手說道。
就在這漢子被繩索套住,看着呂布抽出寶劍的時候,這漢子本以爲自己馬上就要被呂布斬殺,卻不成想呂布一劍揮來,只是斬斷了他身上的伸縮,此時看着眼前的呂布,聽着呂布的話語,這漢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卻又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點這漢子卻是已經明白,那便是眼前的呂布想要殺他不過是揮手只見的事情。
“在下許諸拜見呂布大人,在下願在將軍麾下效力,任憑將軍差遣。”說完許諸轉身看了看身後的碉樓接着說道:“我碉樓之中還有些兄弟,請將軍讓我帶他們一起投奔將軍。”說着許諸擡頭又看了看呂布身後的管亥,依舊有些遲疑。
“呵呵呵,好既然是你的兄弟,只要他們願意追隨我,就一起帶上吧。”說着呂布又指了指身後的管亥道:“至於他們已經歸順了本將軍,以後潁川一帶不會再有黃巾出現。”
“如此,多謝將軍。”許諸知道了呂布的厲害,自然願意追隨呂布,畢竟誰也不願意一輩子留在家鄉做個小人物,只是許諸帶着鄉人築起塢堡,就是爲了防止黃巾的劫掠,這一走倒是有些擔心家人的安危,不過聽了呂布這話,許諸算是徹底的安下了心來。
“張遼將軍,你說我們還要在這宛城待到什麼時候?呂布將軍也真是的,明明兗州有戰事,卻也不調我們過去。而那袁術也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我們奪了他的宛城,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宛城之中,華雄因爲無聊,正站在張遼面前發着牢騷,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華雄將軍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們的任務是守衛宛城,宛城乃是司州的門戶,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聽着華雄的嘮叨,張遼有些無奈,不過依舊安慰華雄道。
“報,探馬回報,城外有敵軍正在開過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士兵闖了進來向兩人稟報道。
“呵呵,可算是有仗打了,張遼將軍請撥我五千兵馬,我這就去迎敵。”聽見有敵軍開來,華雄一下子來了興趣,連忙上前請戰。
“有沒有說是那路地兵馬?”雖然覺得除了袁術之外,不會有其他的兵馬過來,不過張遼還是鄭重的問道。
“上面乃是袁術軍大將紀靈的旗幟。”聽見張遼問起,士兵連忙問道。
“張遼將軍,這有什麼好想的,既然是紀靈那小子來了,我們這就去好好教訓教訓他。”一聽是紀靈帶兵前來,華雄更加不在意的說道。對於紀靈的能力華雄已經領教過了,那裡會放在眼裡,此時只覺得紀靈雙手捧着一大堆的攻來來找自己,自己要是不去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