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呂布悠悠轉醒的時候,呂布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可怎麼看這裡也不像是地獄啊。反而像是呂布上一世,所見到過的蒙古的氈包。
這是怎麼回事呢?呂布明明記得自己被三匹惡狼拖走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自己又走狗屎運,再一次穿越了?
呂布略微一胡思亂想,就覺得腦袋生痛,又一次昏了過去。
模糊間,呂布覺得有人輕輕撥開了自己的嘴,將一股帶着濃郁味道的馬奶,灌進了呂布的嘴裡。
呂布悠悠睜開眼睛,眼前一個俏麗的少女正在喂自己喝馬奶。這少女見呂布醒來,先是一驚而後就露出了笑容,甜甜一笑道:“你醒了,覺得好點了沒?”
呂布見少女相問,忙答道:“我已經好多了,多謝姑娘相救。”
說着呂布就要起身相謝。這姑娘見呂布就要爬起來,忙道:“你失血過多,還是多休息一下吧。”
呂布也覺得渾身痠痛就沒有怎麼起身,只是口頭稱謝。不過轉念又問道:“請問姑娘,是誰將在下從狼口中就下的?”
聽了呂布一問,這姑娘也是一臉疑惑的道:“怎麼你不是自己從狼嘴裡逃出來的麼?那天早晨我去湖邊找水的時候,發現你躺在那裡,身上還有很多被狼爪過的痕跡。我還以爲是你自己從狼嘴裡逃出來的呢?原來不是啊。”
說這小姑娘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接着道:“怪不得這幾天附近總有狼羣出沒,原來是來找你的啊。”
呂布一聽,自己竟然引來了狼羣,有些不好意思。
見到呂布的表情,小姑娘嫣然一笑道:“呵呵你不用擔心了,我是不會把你交給狼羣的。”數說着,這小姑娘就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呂布一陣無語,呂布正有些無奈。只聽那小姑娘說道:“我叫拓跋無雙,是這裡的公主。既然我救了你,以後你就做我的奴隸吧。”
說完這話,小姑娘一陣嬉笑。好想能給她做奴隸,是很有面子的事似的。
只是聽話的呂布一陣氣結。奶奶的雖然救命是大恩,但是也不能要求別人,給自己做奴隸吧。
呂布只能鬱悶的說道:“你殺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會給別人做奴隸的。”
聽了呂布的話,拓跋無雙顯得十分驚訝。
“怎麼?做我的奴隸還委屈你了?告訴你別人想做我還不要呢。可惡的漢人。”
說完,拓跋無雙就氣哼哼的走了。
呂布也是搖搖頭,毫不在意。暗自肺腑道:“怎麼說我呂布也是三國第一武將,怎麼能給一個小丫頭做奴隸呢/?這事兒要是成了,我呂布還不得找片草地撞死啊。”
呂布強撐起身子,從牀上爬了起來,走出了帳篷。
這時候,呂布纔看清楚。呂布所處的是一個不大的營地。這營地只搭起了四五十做帳篷,而且住在這裡的大多都是些老弱婦孺。並沒有見到有強壯的男人。
呂布正在四處閒逛,正好遇見了,又迴轉過來的拓跋無雙。只是這時候的拓跋無雙身後,還帶着一個長的十分結實的小跟班。
看見呂布過來,這拓跋無雙雙手叉腰,指了指呂布又指了指身後的結實少年,對呂布說道:“我身後的這個人,就是我先前所收的奴隸,叫步度根。告訴你吧,他可是我們鮮卑一個小部族首領的兒子。你這渺小漢人,應該能爲成爲我的奴隸而榮幸纔是。”說着,那拓跋無雙便顯露出一臉的高傲。
呂布像堪傻子一樣,瞧了瞧拓跋無雙和她身後的鮮卑少年。一扭頭向着營地外面走去。
呂布這一走,拓跋無雙就想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下去。不過拓跋無雙並不死心,又跑上前去,擋住呂布說道:“這樣吧,你要是能夠戰勝我的這個奴隸,以後我就不再難爲你了。可是你要是打不過我的這個奴隸,那你就要成爲我的奴隸。”
說完,拓跋無雙眨了眨眼睛道:“你這漢人是不是怕了?”
呂布一聽這話,便掉轉過頭來,對拓跋無雙說道:“我堂堂大漢男兒,兒麼會怕你這小小的鮮卑人。只是你的方法實在是不怎麼公平。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就做你的奴隸。”
說着呂布指了指步度根道:“如果他輸了,那麼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奴隸了,和你在沒有什麼關係。”
說完,呂布看着拓跋無雙的俏臉。只見拓跋無雙俏臉一笑道:“好啊,不過你可說好裡,你要是輸了,就一定要做我的奴隸嘔。”
在拓跋無雙想來,眼前這漢人雖然看上去很是勇武,可惜必定受了傷,又哪裡會是步度根的對手呢?步度根雖然年紀不大,但也已經是方圓幾十裡出了名的力氣大了。
只見呂布伸手向步度根招了招手,道:“怎麼樣?你敢不敢一試,要是你輸了,就要一輩子做我的奴隸。”
只見步度根上前一步道:“我們草原上的男人說話算話,從不反悔。我要是輸了,要是輸了以後就是你的奴隸了。不過你要是輸了,你有就要叫我大哥。”
聽步度根這麼說,呂布笑着點了點頭。突然間,呂布臉上寒光一閃,本來無精打采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充滿了寒意,一股股嗜血的殺意,從呂布的身體散發出來。
只見呂布上前一步,伸手向着步度根的胸口,就是一拳祭出。步度根沒有想到,呂布這麼快就會出手。忙向後退出一步,雙手抱拳擊了出來。可是當步度根的拳頭擊出,就要和呂布的拳頭碰在一起的時候。
呂布的手腕突然一抖,一柄短劍就出現在呂布手中,這短劍正是呂布常用的那把短劍。
看着短劍上閃爍的寒光,步度根一陣心結,那裡還敢用拳頭去接,連忙收回拳頭,再向後退去。
只是,呂布哪裡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他。只見呂布向前的步子,略微一趕,手中的短劍,便已經架在了步度根的脖子上。
呂布將短劍一轉,便用劍柄,在步度根的脖頸上劃過一道橫線。步度根只覺得,脖頸間一涼,小腿一軟,一個趔趄,便倒在了草地上。臉色變得蒼白之極。
步度根被剛纔的一幕嚇壞了,他有生以來頭一次感覺到,死亡距離他是那麼的近。這些年來步度根也和不少的人戰鬥過,可是步度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到無力,感覺到可怕。特別是呂布剛纔一霎那間的眼神,另步度根內心十分不安。步度根記得這種眼神,那是草原上的狼纔有的,嗜血的眼神。更讓步度根趕到可怕的是,呂布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氣息,那是一種只有久經沙場得人,纔能有的殺氣。
當步度根倒在地上,再看想呂布的時候。
這時,呂布已經換了一副和煦的面容。一臉嬉笑的對步度根說道:“怎麼樣,你輸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步度根看着眼前細小的呂布,一臉的差異,難道剛纔自己那是錯覺麼?
見步度根不說話,一邊的拓跋無雙撅着個小嘴,說道:“不算,不算,剛纔是你偷襲,怎麼能算呢?你們應該好好地再比試一場。”
呂布斜着眼睛,看了看拓跋無雙說道:“剛纔如果我用劍刃劃過他的脖子的話,現在他已經死了。請問一個死人還怎麼和我比武呢?”
說完,呂布有臉色一寒,對着步度根道:“我叫呂布,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了。”
聽呂布這麼一說,步度根連忙站了起來道:“是,我的主人。”
見步度根並沒有什麼一見,呂布轉身便向着營帳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