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麒奶香氣十足的小身子伏在我的肩頭、一雙小手緊緊地摟着我的脖頸、緊貼着微俯着身體的我的耳邊悄聲的說着:“爹爹!鸞兒孃親好厲害呀!有一次麒兒看到鸞兒孃親練武,鸞兒孃親把好長、好長的大槍扔出去扎到了一顆好遠、好遠的樹上。鸞兒孃親力氣好大呀!如果鸞兒孃親要打麒兒一下,麒兒會好疼的!”陶麒稚嫩的話語惹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止。沒想到?調皮搗蛋的兒子陶麒,反而有些懼怕諸媳中最沒有心眼兒的馬秀鸞。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雖然我讓陶麒逗得嫣爾不已,但我斜眼瞥見站在室內几案旁的孫尚香臻首微低、象牙一樣的俏面紅暈更盛、顯得更加的扭捏不堪。而本就不善言辭的郭馨則不錯眼的望着坐在錦榻上嬉鬧的父子二人、只是含着淺淺的笑意也是不發一言。唉!一母所生的這哥倆兒可真是讓人難以理解?哥哥灑脫詼諧、妹子卻彷彿是一個‘悶葫蘆’!
這也不能總是讓我一個人表演哪?想着,我只好把膩在我懷裡的陶麒抱起放到地上說道:“麒兒隨你香兒姐出去玩兒一會兒,爹爹要同你馨兒孃親說些話。”側着耳朵聽到我的話的孫尚香彷彿得到了解脫一樣的,忙不迭的上前抱起還有些不捨的陶麒,蚊子一樣的聲音說了一句‘香兒領麒兒出去’,就已經逃跑似的衣袂飄拂、香風繚繞間消失在了門簾兒之外。
“呵呵!香兒長成大姑娘後咋好像反而有些怕商了?”我有些自嘲的望着郭馨說到。‘噗嗤’的掩口笑了一聲的郭馨卻沒接我的話茬,隨手端起几案上的茶盅:“夫君喝些茶吧!”清秀的臉上微現紅暈的站起捧着茶盅遞了過來。
我接過茶盅的同時,順手拉住了還欲回坐的郭馨的柔夷:“馨兒坐到商的身邊來。”“嗯!”清秀的臉上陡然紅暈升起的郭馨也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就乖順的欠翹臀坐到了我的身側、一雙纖巧的玉手彷彿是沒地方放的揉*搓着衣袂。牛飲也似的一口喝乾了手中的茶水的我,見到二人獨處後郭馨反而愈漸拘謹,就放下隨手放下茶杯,邊輕攬着身側郭馨的纖細腰肢、邊好笑的說到:“都成老夫老妻了!馨兒怎麼還更加的害羞了?”
“不是的!……”嬌臊的輕靠在我的肘腋間的郭馨也只是多說了倆字,就又沒有下文了。相擁而坐郭馨呼吸間也漸漸急促起來,吐氣如蘭中已經有些清晰可聞。
我不由得伸手輕撫着郭馨柔順的秀髮探尋着安撫道:“從相識到相處、再到成婚,商與馨兒已經經過了多年。馨兒何必還如此的緊張?是不是在鄴城時商有些把馨兒嚇到了?”“不是的……!”還是這仨字!郭馨輕搖着臻首、清秀的面龐嫣紅如脂的停頓了半晌才又接着期期艾艾的說道:“馨兒身子是夫君的。侍候、侍候夫君馨兒喜歡着哪!……”
見郭馨又嬌臊得說不下去了,我就含笑把郭馨的嬌軀兜臀抱起用在了懷中輕笑着說:“呵呵!那日商確實是見到你們一高興喝得太多了!商弄疼馨兒了吧?”沒辦法!對於天性沉默寡言愛羞的郭馨,只好儘量的用行動、找話題來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嗯!”嬌臊的恍若小貓一樣蜷在我懷裡的郭馨漫應了一聲後,馬上又有些惶急的否認道:“不是的!馨兒知道第一次都會有些疼的!馨兒願意夫君那樣用力的親近馨兒!……”說着,就又說不下去的把臻首緊緊的埋進了我的胸口,連裸露在外天鵝也似的頸項也變得殷紅如脂,纖細的柳腰扭曲間顯得翹臀更加的凸出、也更加的撩人遐思。惹得我忍不住把大手撫在了郭馨的翹臀上面,感受着它無限柔美的渾圓與彈性。
相擁而坐過了許久,彷彿時間與空間也凝固住了似的,才由心緒平復了一些的郭馨打破了沉寂:“夫、夫君!夫君來、來之前是在別姐妹處了吧?”聽到郭馨有些漫無邊際的問話我確實有些奇怪。不過,既然‘悶葫蘆’首先說話了,我也就趕忙接話道:“啊!是的,商之前去看望了一下有孕的鸞兒。馨兒怎麼知道商去了‘別的姐妹處’?”
“咯、咯!”心態漸漸有些放開的郭馨首次的笑出了聲,接着又嬌臊的把臻首在我的胸口埋得更深了。稍微停頓了少許,才極其扭捏的輕聲說到:“那個、那個,馨兒、馨兒聞到夫君身上有同、同馨兒好那夜的味兒!……”不愧是‘鬼才’郭嘉的妹子!僅僅一宿的經歷,就細緻得記住了空氣中的淫靡氣味兒?看來在諸女中郭馨的頭腦並不一定低於甄宓多少,只是性格所致而於少言辭而已。
被說得有些尷尬的我自嘲的笑道:“呵呵!親如夫妻原本一體,親近些實屬必然。馨兒也不知聽宓兒說過沒有?鸞兒可能是身子特別強健的原因,商只要一碰就有些癱軟如泥的特別敏感。呵呵!”嬌臊的伏在我懷裡膩着的郭馨又‘咯咯’的輕笑了一聲,彷彿拱動似的臻首點了兩下:“馨兒聽宓兒調侃過鸞兒。夫君真好福氣呀!我們姐妹都這樣的喜歡得不得了!……”話語漸漸多起來的郭馨語,語意中也同樣的爲含着‘吃味兒’。女子的天性,也沒有計較的必要不是?
我低首在郭馨細膩、光潔的臉頰輕輕吻了兩下,惹得郭馨嬌臊的呢喃了兩聲後,就轉移話題道:“商遇到難處嘍!馨兒可否幫商解解難題?”果然像我之前的看法一樣,接話的郭馨不由得令我更進一步的刮目相看了!“夫君是因給女兒起名字的事兒吧?”郭馨一言中的的說出了我還沒說出來的話。
我不由得脫口讚道:“才女!馨兒咋還鑽到商的心裡去了?”“咯、咯!”我的話惹得郭馨又銀鈴也似的嬌笑了兩聲,擡起了伏在我胸前嫣紅的俏面更加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正容說道:“馨兒是夫君的妻子,當然要替夫君着想了!馨兒已經已經替夫君想好了兩個,只是不知道夫君如不如意?”
我由衷的讚歎着催促道:“馨兒真是可人!也真聰明!快說來給夫君聽聽!”郭馨抿嘴輕笑了一聲,還彷彿很舒服的在我的懷裡挪動了一下嬌軀、偎了偎纔不緊不慢的說道:“馨兒想了兩個,一個是‘逸凡’、一個是‘雲霓’。……”話說到一半,郭馨已經一挺嬌軀落到了地上,順手從几案上拿起了一張有字的宣紙:“夫君看看,就是這幾個字。”
我接過紙張打開凝視着,郭馨靠在我的身邊解說到:“逸凡隱含着:超凡脫俗、飄逸不羣的意思;雲霓當然就是彩虹的意思了!不過,現時很少有像鸞兒一樣用兩個字爲名字的。就如琰兒的‘琰’字,雖然是玉圭的意思,但也並未加上更美的修飾詞。想來以伯喈(蔡邕)老先生的學識,不難尋到一個美詞,但卻還是延續了一字爲名的慣例……。”
聽着一提起詞文就有些滔滔不絕的郭馨的解說,我想了想說道:“不錯、不錯!多謝馨兒!既有此慣例那就用‘霓’字做名吧!如果大一些後想像琰兒一樣的有表字,就以逸凡爲表字也頗爲貼切、不俗。”蔡琰的表字史載有二:文姬或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