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直被賈詡、程昱規勸、評價‘心太軟’的我,隨着年齡的漸長,這個‘弱點’現在表現得愈發的明顯!柔腸百結、萬縷傾情的‘愛心氾濫’,有時自我感覺都有些‘太黏’了!
軍帳中的呂昳麗青春煥發間,表現出來的顯得十分‘笨拙’的羞澀,也同樣使我感嘆女子的風姿妙趣橫生!張揚、刁蠻的呂昳麗,可能有生以來也不知道如何的低下自己高昂着的臻首,也從未因人而委屈着自己抑制着原有的秉性。就是因爲這樣,才使我對呂昳麗顯得過分‘生澀’的表現,內心裡生出了另一種的‘憐惜’!
與我那位‘憨媳’馬秀鸞同樣有着惑人眼球的身材、彈簧也似強韌體質的呂昳麗,在個性方面,卻有着與馬秀鸞迥異的外在表現。這也令我不得不再次的感嘆:女人如書!如果個用兩個字來形容,馬秀鸞是‘蔫淘’,呂昳麗則是‘明淘’!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如果樹上有一顆令人饞涎欲滴的果子,衆人均無法輕易的夠到、摘下。當別人又是找梯子、又是尋杆子、又是要爬樹的時候。馬秀鸞很可能會趁衆人都忙碌不注意的時候,來個‘旱地拔蔥’一把就已經把果子撈在了手裡。而呂昳麗則肯定會驕傲的大喊一聲:看我的!隨後跳起把果子摘下。
表現在夫妻之間的和諧上,明晃晃的燈光之下,馬秀鸞會癱軟如泥的令我這個丈夫予取予奪的恣意‘肆虐’;但一旦熄燈後變成了一片的漆黑,那馬秀鸞就會‘閃展騰挪’的把我這個丈夫‘麪條’一樣的擺佈得舒舒服服。有些過於‘齷齪’的聯想,也不知道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明淘’的呂昳麗,進入‘角色’之後會表現出什麼樣的另一種風情?
正在軍帳中饒有興趣的欣賞着貂蟬的百轉千回的熟女風情、甄宓的靈慧聰穎的清麗風韻、呂昳麗的羞澀難耐的少女風采的我,被聯袂而來的郭嘉、陳宮、李儒、法正給打斷了舒適的視覺、聽覺享受,不得不穿着便裝又開始了‘一本正經’的大任擔負者的‘本職工作’。當然,我也在第一時間也聯想到了‘我一直懷疑原歷史是因心臟病早夭’的法正,也同樣的需要待兩位當代神醫到來後,對他加以診治。
人到用時方恨少!隨着下一步向異域進軍的深入,對廣袤的大漠逐漸的進行安定、控制所需要的人才必將極度的匱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以夷治夷’是不可避免的;但上層的大局掌控者,還是需要大量的本民族的才略之士來擔綱。因而,對於像陳宮、李儒、法正這樣可以歸類爲‘人傑’範圍的智者,每一個都必須珍惜無比!畢竟現在已經屬於民族之間的戰爭,無論這些人以往有無太大的過錯和失誤(主要是指李儒),現在均應該不計前嫌的儘量‘挖掘’出他們自身能力上的所有潛力,來爲民族的千秋功業服務。
無論他們原屬何方勢力,但現在已經都是大漢朝廷的臣屬。爲了彰顯我我這個‘上位者’,對他們(當然郭嘉除外)的禮賢下士和沒有任何的隔閡;揮退稟報的侍衛後,我彷彿毫無忌諱的把他們全部迎進了軍帳。當然,帳內的三位女眷奉上茶水後,隨即就退到了側帳中去。郭嘉對於我已經是多年半師半友的人物,對我身邊經常是‘花團錦簇’的狀態早已經近乎於‘麻木’的熟視無睹,也極其明智的甚少加以議論和關顧。這從一定程度上,也是源於他秉性上的灑脫和無忌。如果是賈詡,保證是‘吊瓜臉’一耷拉的直皺眉;至於程昱,很可能就會直言不諱的‘說三道四’了!
然而,人性的本源的驅動,同樣也有着極度的誘惑力!年齡已過四旬、遙近五旬的陳宮、李儒,雖然抵抗力較強,但見到三女的姿容、特別是貂蟬嫵媚天成的容顏,神色也不禁一滯。而不足三十歲、尚很年少的法正,則出現了短暫的失神;目光也一直在若有若無的瞟着往來斟茶的貂蟬。直至貂蟬的芳蹤消失在軍帳的門外,法正纔好像剛剛回過神兒來的、沒來由的臉上泛起了紅潮。
“呵、呵!”我輕笑了兩聲遮掩過去後,因法正的反應過於突出,我自然也就首先想到了他的身上,就開口問到:“商知道衆位先生現在有些感到茫無頭緒的不知從何下手,稍待商再同諸位先生相商。任何時候的任何事,都當以人爲本;無有堪當重任的才略之士來主掌,商的所有宏圖大志均無異於鏡花水月也!故而,衆位先生的乃是重中之重!不知前次孝直從徐州離開後,可曾前往長沙尋張機、張老大人予爾瞧看病症?”
沒想到我首先問到他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問題的法正,可能剛纔被貂蟬的嬌豔震撼得還沒完全的恢復過來?一愣之下,才反應過來說到:“在下去倒是去了!可是,由於張老大人沉迷於醫術,當時並沒在府衙理政,聽說是去武夷山中尋採珍稀藥物去了。故而,法正與張老大人才慳吝一面。”
我邊打量着法正稍顯有些青白的臉色,邊點了點頭說到:“商看孝直的氣色一直不太好!因奉孝身體一直虛弱、且來到幽州以後還經常的咳嗽。故而,商傳信巴蜀請華佗老神醫趕來予以奉孝瞧看。現家父已經派人送信來,華老神醫已經從巴蜀啓程、並還會順路約請張老神醫一同前來。待兩位老神醫到來後,孝直可同奉孝一起瞧看一下。唉……!”
說到此,我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現在朝廷百廢待興,商的原有麾下之人大多都被商薦於了廟堂之上。此次北征,就要多多的拜託諸位先生了!商一貫堅持做事要‘未雨綢繆’,免得‘臨時抱佛腳’出現手忙腳亂。大軍迅猛的突擊、來個犁庭掃穴乃是商所擅長,然對地方的安定、掌控,則就需要仰仗諸位先生的大才了!”
我剛剛說完,本性就顯得奸猾、擅於觀瞧風向的李儒,首先訕笑着說到:“李儒以往之所爲頗爲世人所不容。在下在此先行謝過王爺對在下不計前嫌的信重!……”我搖手打斷了李儒稍顯有些獻媚的‘阿諛奉承’:“文正先生此後無需再多做此言。適者生存!有時世事並無法完全的區分對錯,大部分皆是強者的一家之言或是看事的角度不同而已。就如我等現在的強勢進軍大漠,在夷族人的眼中:我等無異於是罪不容恕!往事已矣!商惟願文正先生把己身天賜的超人才慧,能用在多多相助商一臂之力上。如果有人提起先生的過往之事,先生也無須在意。此自然是應由商來一肩擔之!”
我稍顯有些激昂的話語,還是令慣於此道的李儒說出了習慣性的奉承之言:“勿怪王爺深受萬人敬仰!如此的心胸,天下安能再有第二人也!”我也只好咧嘴訕笑了一下,讓已經四十多歲的李儒改變其慣於‘助紂爲孽’的個性,其實也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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