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直接乾脆的讓三百幽騎集合。
“在薊縣駐紮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爲的就是將戰術演練到極點!今天我給每一個幽騎都下達最基本的戰術任務,那就是將木矛必須拋射出一百米的距離,達到目標的有香噴噴的燉肉,扔到一百二十米外的,本將這裡有着上好的美酒!”
“還有弓箭必須射擊到五十米外,並且保證殺傷力要穿透皮甲!達到這個水準的,有酒有肉犒賞,達不到這個水準的,只有流口水的份了!”
此刻雖然錢糧都已經被薊縣的士紳給解決了,但是也僅僅是能夠吃上一頓飽飯,有酒有肉對於現在的幽騎來講簡直就是一種上好的犒賞。
第一個吃到香噴噴燉肉的就是韓當了,這廝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饞壞了在後面的幽騎第二個做到的是祖平和祖阿女,兩人一起搶到了大鍋前撿最大的燉肉,喝着最烈的酒。
“兒郎們,燉肉和酒在這裡,只要達到了目標就可以來吃肉喝酒!”
祖昭大吼。
親自帶着幽騎鍛鍊,最爲主要的是臂力。
俯臥撐這個前世有的東西,被他拿到了這裡發揚光大。
“做俯臥撐用汗水將地面打溼爲原則!”
祖阿女祖平還有韓當第一次見到自家大郎做俯臥撐的時候,差點笑起來,這個四肢着地的動作太醜了。
但是隨後隨着三百幽騎子弟的練習之後,發現很多的幽騎臂力增長的飛快,原先木矛拋射達不到一百米的幽騎,現在竟然輕鬆達到了,而且有着幽騎竟然能夠達到一百二十米的距離。
“大公子的那個所謂的俯臥撐你能夠做幾個?”祖阿女爲身邊的韓當,他知道韓當是一個大力士,體力充沛勇冠三軍的莽夫,但是此刻有着俯臥撐這種可以鍛鍊體力的姿勢,他不僅有着和韓當一較高下的意思。
“一千個!”韓當齜着牙,一千個是他的極限,身爲三國猛男他是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動作,因爲這個動作可以將他的體力榨乾淨,恢復過來之後體力竟然有着緩慢的增長,臂力增長的最爲厲害。
“我一千五百個!將來一定超越你!”祖阿女上韓當揚揚拳頭。
……
讓祖阿女祖平韓當意想不到的是,三百幽騎給祖昭分開了,三人各自帶着一隊人馬,進行比試,第一名喝酒吃肉,第二名喝稀粥,第三名站着看人喝酒吃肉。
“你,娘們啊,一根木矛就只能夠拋出八十米?八十米老子吐口口水都比着你的距離遠!給我往遠處拋射,你想連累弟兄們今天晚上喝西北風嗎?弟兄們的美酒弟兄們的燉肉,都要被你給弄沒了……”
“你,那弓箭會不會射?三十米?三歲小孩都比着你射的遠,咱們這一對兄弟要跟你沾光了,看着別人喝酒吃肉!……”
三百幽騎被祖昭整的嗷嗷叫。
一個月後,木矛能夠拋射一百二十米遠,像韓當祖阿女能夠拋射出一百五十米的距離,弓箭集體的平均射程達到了六十米。
當三百幽騎飛速前進,在距離一百米外拋出木矛,而幽騎風一般的靠近,幾乎在三息之內就到了六七十米的距離,弓箭手準備,六十米的距離射出,完整覆蓋前方的一段距離。
看着前方被木矛和弓箭遮蓋的草人,祖昭一張臉上有着輕微的笑意。
眼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練兵一個月爲的就是這種在騎兵有效距離的遠程打擊。
告別薊縣父老,祖昭帶着膘肥馬壯的三百幽騎,踏上回到徐無的路程。
而在徐無,徐無的陳縣君捧着府郡的賞賜來到了祖家。
“祖昭果然是少年英雄,如今在薊縣有着大功,兩戰兩勝,將那程志遠氣的吐血,將那宗海和鄧茂也給活捉,而三百幽騎盡然沒有一點損耗,老夫請到這個消息,簡直是不敢相信啊!”陳縣君笑着讓人將一萬兩的賞賜給祖家。
這一萬兩的賞賜正是府郡賞賜的。
在祖家中坐滿了徐無的士紳,原本被郡府硬逼着攤牌錢糧,個個焦頭爛額,唯有少年祖昭最爲淡靜,不但不繳納錢糧而且伸手要錢糧。
而最後的結果更是讓這些士紳跌破了眼睛,府郡不但倒貼錢糧,而且現在倒貼白銀。
更何況祖昭有着不弱的戰功,要不是祖昭是義勇軍,恐怕不必那文丑差多少。
……
祖昭帶着三百幽騎,疾如風侵如火,上着徐無趕來。
但是在路上卻是遇到了一股悍匪。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在踏上徐無地面的時候,被一羣黃巾軍的餘孽給擋住了。
大約三百人的隊伍,不過衣衫破爛,打着黃巾軍的旗號,行的卻是打劫的門路。
“大公子,他們似乎是漁陽郡豪門的手下!”祖平悄聲的說道。
“漁陽郡?”祖昭皺起眉頭,早就聽說漁陽郡的豪門無惡不作,勾結盜匪橫行鄉里,卻沒有想打直接越界到了徐無。
“把手伸到了徐無,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我祖昭的名聲?”
祖昭冷酷的說道。
“前面喊話的人是誰?”祖昭打馬上前猛地一吼。
丹田內元氣外放,如同炸雷一般,讓對面的盜匪差點跪下。
“某是王田,我上面有着貴人撐腰,就是官軍來了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何況你們這些如同螻蟻的義勇軍!識相的給我交出一百兩的銀子,我自然放你們過去!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滋味!”
叫做王田的盜匪,用一隻崢嶸的獨眼看着祖昭,臉上肆無忌憚,
但是他卻是看到在他面前的銀袍小將一臉的冷酷,隨後就拿起一把強弓。
“我生平最恨有人威脅我,我今天不殺你,留着你一條命回去告訴你的主人,今日滅你們這些盜匪的人是我祖昭,徐無的祖昭!”
祖昭彎弓射箭,箭出入流星。
嗖,正中王田的另一隻眼睛,王田直接掉落在馬下,在他身後有着三百多騎兵盜匪,頓時目瞪口呆。
殺!
祖昭怒吼!
木矛拋出,三百隻木矛將三百名騎兵盜匪籠罩。
三百幽騎不停,仍然突進,人如龍,馬如虹,百名弓箭手齊齊射出手中箭矢。
箭矢落,三百名騎兵早已經大部分掉落馬下,一片哀鳴。
刀起刀落,一顆顆人頭飛起,倒下的都是無頭屍體。
場中只有一個活着的人,就是那個囂張的王田。
此刻聽着他曾經的夥伴,如今卻是被一個個砍掉首級,一股尿意再也忍不住,整個人都發出一股尿*。
他不能夠不害怕,這個祖昭率領的幽騎和他盜匪騎兵一樣的數量,但是對方竟然在一個騎射的功夫,滅掉了他的盜匪騎兵。
這隻盜匪騎兵可是主子費勁了心機才建立起來的,可以說靠着這隻盜匪騎兵,主子的財富累積的非常快,而靠着主子的關係,就是官兵也不敢圍剿自己。
“難道你不怕我的主子,降罪於你?你雖然精於騎射,但是要知道玩弄陰謀權勢,你也只是一個熱血少年罷了!”王田不由得威脅,也只有威脅才能夠讓他找到一股自尊。
聽到這句話,祖昭笑了:“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今日我留你生命就是讓你轉告你的主子,他多行不義必自斃,終有一日祖昭會將他這樣的敗類斬於刀下!”
“祖平找塊巨大的石頭刻上字,”斬三百匪首在此,殺人者祖昭視野!”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徐無是他祖家的地盤,有人伸手伸的太長,那就別怪他祖昭的鋼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