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志聽了,眉角一動,冷冷一哼,說道:“果然是黃巾賊黨第一謀士,卻能說出一番意思來。好,今日我就姑且相信你的正義,不與你計較。”
“縣令大人是知理曉義之人,我知道我說這些,大人心中自然比我明白。”蘇德說道。
陳有志將手一揮,說道:“我現在也是普通百姓一個,再不是甚麼縣令,你莫要一口一個大人的叫我。”
蘇德笑笑,沒有多言。祖昭卻提出了心中的疑問:“你雖是縣令,怎就如此算是辭去了職位?聽你和你夫人的對話,似乎她能罷免了你一般?”
陳有志愣了一下,嘆道:“她是我夫人,同時也是郡守佐官,自然能夠罷免我的職位。這些都是過去,不提也罷,你不是要請我喝酒麼?可否連我這些兄弟一起請了?待得日後我有了銀兩,再雙倍請你們便是。”陳有志說着,回眼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二十多個衙役。
原來,之前縣令夫人說,他們這些衙役以前就是跟隨陳有志的,現在他不再爲縣令,他們可以選擇繼續回到縣衙當差,也可以選擇跟着陳有志成爲一介平頭百姓。他們最終都選擇了跟着陳有志,沒有一個人願意回去繼續當差。
士爲知己者死,女爲悅己者容,看來這陳有志果然回籠絡人心,他將自己身邊的人當兄弟看待,真是有情有義之人。看到陳有志之後,祖昭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組建一支身手敏捷的輕騎部隊,人可以不多,可是卻要都是精英,他們負責專門破壞敵人後方,累死火燒糧草之類的,同時可以負責暗殺對方大將,攪亂對方陣容等等。
他們可以遠處用弓,進處用槍,能進能退,真是一支強悍的殺手。這樣一來,就能給重甲鐵騎創造更好得衝陣條件,實在是太好了。祖昭決定,一定要招收陳有志到自己麾下,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特有的三國特種部隊,而陳有志將會是這一支部隊的首領。他一心爲民,只要自己學着劉備的那一套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那麼就不怕他不歸順自己。
“好,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大家還分什麼你我,弟兄們,都做過來,大家一起喝個痛快。”祖昭招呼着那一批衙役過來。
那些衙役看看陳有志,見到陳有志點頭,這才滿臉高興的坐在了他們身邊的座位上,臉上都是很高興的神情,似乎便沒有因爲丟了差職而難過。
“都是爽快之人,好,我喜歡,店家,快將你們最好的酒送上來。”馬元大聲的叫喚着。
祖昭臉上掛着笑容,也招呼也店家一聲,讓他們上酒上菜。席間,陳圓圓和陳宗忽然又對着陳有志跪下,說是對他的恩德表示感謝。陳有志急忙將他們扶起,一通自責,說自己在職時沒能好好保護好他們,致使他們屢受欺負。
陳圓圓和陳宗聽了陳有志的話,很是激動,他們之前就見過陳有志,不過那時候因爲是犯事,所以不敢擡頭看,現在近距離看了,雖然這縣令看起來面色冷冷的,可是眼中卻充滿着善待他人的慈愛之色。
“我看你不是一般的市井之人人,可否如實告知在下,你到底是什麼人?”陳有志忽然問祖昭。
聽了陳有志的話,可謂是正中祖昭的下懷,他還一直在捉摸着如何將話題引申到自己想要招收他的話題上,既然他先問起了,那麼就正好。不過要怎麼說呢,祖昭心中還是想了一下,畢竟現在不是很瞭解陳有志這個人的內心,若是用劉備那一套,開頭閉口我本漢室宗親,中山靖王之後,今聞黃巾作亂,國將不國,有志欲破賊安民,不知道這樣說來陳有志會不會覺得自己太裝b了些呢。
祖昭輕咳一聲,正襟危坐,幽幽說道:“實不相瞞,我現在在皇甫嵩大人麾下任職,是盧植盧大人得弟子,在幽州和遼東有些自己的勢力。現在黃巾作亂,朝中又有十常侍等宦官爲禍,我一直在想,若是有一日靈帝駕崩,那麼天下注定諸侯割據,國家將四分五裂,那時候羣雄並起爭奪天下,到時候勢必要有人出來一統天下,還百姓一番樂土,而我如今一直在尋找志同道合志士一起某就大事。勢必外除列強,內懲國賊。“
陳有志聽着,不禁心中一陣陣觸動,感覺祖昭這一番話,實在是說中了自己的心坎裡面去了。現在十常侍爲亂,大將軍何進在朝中也是懷有野心,兩大陣營一直在明爭暗鬥,一旦天子駕崩,他們勢必會扶持對自己有利的人做新的天子,那麼朝中必定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到時候波及整個華夏大地,受苦受難的百姓必須有人拯救,而這時候天下諸侯自然也會各懷鬼胎的打着爲了國家的旗號爭霸,可是能真正爲了國家爲了人民的人又又多少呢。
陳有志知道,盧植和皇甫嵩確實是兩個比較正派的人物,扛黃巾軍有功勞,而且也愛護百姓,那麼現在面前的這個人既然是追隨他們的,又對天下形勢看得這麼清,心中還有大志,真是值得結交的人,可是他也不能自己送上門去。
“你分析的確實不錯,可是天下諸侯,到時候誰有能力一爭奪天下呢?你又有幾分把握認爲你能鬥得過他們?”陳有志問道。
祖昭聽了,心中不禁一陣高興,陳有志這麼問,這說明他其實是有意和自己一起打拼的。至於天下大勢,歷史中早就有記載,曹操煮酒論英雄的時候,能起來爭奪的人劉備都說了一通,不過曹操最終都否認了,只是說了他自己和劉備是英雄。
於是乎,祖昭也將劉表劉璋江東孫氏和袁紹袁術等人的勢力特點都分析了一通,聽得陳有志以及其他人都是頻繁點頭同意他的看法。最終分析來分析去,祖昭自然是將話題說道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說出了自己的對於未來的猜想,當然,這是他帶着外掛來的結果,諸葛亮隆中對就全然揭示了這些。
他告訴陳有志,最終天下諸侯爭奪,如同袁紹,雖是四世三公,可是這個人志大才疏,不足以成大器,追隨他的人都是衝着他四世三公的名望去的。而至於其他那些諸侯,直接就沒有什麼野心,許多人只求在一番故土中自保,最終的結果就是妨礙了一統天下的步伐。
而到最後,在大漢疆土中,江東由於地勢險要,而且那裡多有才俊,勢必會獨霸一方。而在北方京都一代,自然也會有能人統一,在西蜀一代,那地地勢偏險,大軍難至,若是有人在那裡做根據地,自然也能打個持久戰。而自己最終將統一整個遼東,形成他其他大勢力爭霸的局面。
“實不相瞞,我現在在全力發展遼東一代,開發各種商業農業木業也冶金業,就是要正興整個遼東,作爲以後和其他大勢力抗衡的資本。可是這一切的執行需要有才能的人去規劃管理,有倒是無規矩不成方圓。而這一切得到發展之後,最終和其他勢力對決的時候,需要的就是軍隊。我想在有這個志向,需要的就是如陳大人你這般的人才幫助我,若是能的你得你相助,我相信我們一定能爲天下百姓帶了天下一統的和平大業的。”祖昭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那就是希望陳有志跟着自己大幹一番。
“我無德無才,只怕跟着你會壞了你的大事。”陳有志很是裝b的說道。
馬元不樂意的說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看你能坐上縣令,多少有些才華的,而且看你耍槍,功力遠遠在我之上,當然,若是徒手相搏,你也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我們跟着祖大人大幹一番,此不是甚好麼,你又推辭個什麼?”
陳有志聞言,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雖然這笑容只是一閃而過,甚至說完全就不能算是笑容。不過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有了變化,這也算是一種奇蹟了。
“我跟着你,我能幹什麼?”陳有志問道。
祖昭笑道:“自高祖斬白蛇起義,身邊文臣武將逐一增多,可是沒有一個人是空閒着的,衝陣殺敵訓練軍隊有韓信,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有蕭荷,其他張良等人也是物盡其用,陳大人才學非凡,難道還怕閒置了不成?若真是讓你閒置着,那麼我祖昭也就是昏庸之人一個。可是我祖昭雖然不才,可是也不至於昏庸,若是能得你相助,大家一同舉事,正是我的幸事,天下百姓的幸事。”
“好一個天下百姓的幸事。好,既然你們如此坦陳豪爽有大志向,那麼我陳有志今天開始就跟着你們大幹一場。若是你們爭奪不爲百姓,那麼我必然提着你們的腦袋另投他人。”陳有志言辭激昂的說道。
祖昭哈哈一笑,說道:“若是我對百姓不義,那麼我自己將項上人頭送上,任憑你處置。”
“好。我這些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一直生死與共融入共享,今日也就跟着你一起前往遼東。兄弟們,你們可否願意跟着一起開赴遼東,大幹一番?”陳有志大聲問道,和他那冷冰冰的樣子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誓死追隨大人。”衙役們激動的高呼起來。
祖昭心中也甚是激動,大聲說道:“好,弟兄們,大家現在起都是兄弟,今晚大家就喝個痛快,明日啓程,開赴幽州右北平郡,到時候再好好款待大家。”說着,他舉起了酒碗,讓大家一起喝。衆人歡呼這倒滿了酒,大喝一聲,咕嚕咕嚕喝了起來,然後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這時候,人羣中多有青壯男子出來,說願意跟着陳有志一起跟隨祖昭,他們也想幹一番大事,爲天下人民幸福貢獻力量。面對百姓的激情,陳有志現在可沒有自作主張,他知道自己現在既然是追隨了祖昭,那麼就不能喧賓奪主,最終的一件裁定還是得看祖昭。於是,他將目光看向了祖昭,希望他說點什麼。
祖昭自是心中甚喜,自己以後還要廣招人馬了,現在有人報名參加,不是更好麼,立刻就同意了男子們的請求,而且他當場就說了,以後他們就跟着陳有志,他們的一切行動都歸陳有志管,只要不違背自己制定的大策略大方針,他們可以在陳有志的帶領下自 由行事。
這可是大大的放權了,陳有志覺得自己終於得到了有識之士的看重,心中也是暖滋滋的。不過他心中倒是冷靜,這個祖昭,雖然能說善道,對於天下局勢的分析也頭頭是道,不過到時候他若是真一個爲了自己利益而棄百姓之利不顧的話,那麼自己說道做到,一定取了他的人頭。
衆人一直在客棧中喝了一個多時辰,毫不避諱的暢聊天下大事以及以後的宏圖大志,而這一期間,許多百姓壯年聞訊而來,說是既然陳有志不在這裡了,那麼他們希望跟着他一起去,更有甚者,希望舉家遷移至遼東一代,在那裡安居生活。
祖昭雖然覺得帶着這麼一些人前往有些不妥,不過想想劉備那廝帶着幾萬名百姓逃命,弄得趙子龍單騎救主名揚千古,自己帶着這些人去遼東,也是好事一件,現在那裡地大物博,缺的就是人,就算這個縣城的人全部跟了去,那對於遼東來說,也就是滄海一粟。當下,他立刻來着不懼,同意了所有人的請求。
這一夜,衆人各個都是喝醉了,而祖昭更是被人車輪戰的敬酒,最終醉得稀裡糊塗的。好在有陳圓圓照顧他,這等待遇別人卻是不曾有的。陳圓圓和店家小二一起將他送回屋子,他一直迷迷糊糊的。朦朦朧朧之中看到牀邊有一個靚麗的身影,還以爲是蔡文姬,突然就伸手將她抱住,繼而按倒在牀上。
陳圓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立刻就嚇得想要驚叫起來,可是她卻沒有驚叫,而是一動不動的躺着。雖然心中撲通亂跳,臉色羞紅,想要逃避,可是最終還是選擇不動。
之前爺爺就告訴過她,祖昭這人,必定成爲亂世之中的一代梟雄,而且看他舉止,也是有情有意之人,就算他有三妻四妾,也不會輕易辜負了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既然他現在收留了他們,那麼,如果能真正意義上的跟隨着他,那麼這輩子也就安定了,不會再受人欺負。
爺爺說的話雖然隱晦,不過她怎麼說也是正值芳華正茂的二八年華,心中對於男女情愛自然知道一些,爺爺這麼說的意思,不就是要自己以身相許麼。此刻被祖昭抱着,她有些驚慌有些怕,可是覺得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微妙,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嬌紅着臉,慢慢的讓自己放鬆,讓祖昭抱着自己,還無師自通的順勢偎依在他的懷中。祖昭迷迷糊糊,以爲抱着的是蔡文姬或者是馮落雪,禁不住在陳圓圓身上一陣亂摸,還想要解去她的衣服。
可是陳圓圓畢竟太過於緊張,對於男女之事又瞭解得甚少,無意識的拉緊了衣服,整個臉更是紅得如同西紅柿,只覺得渾身發生,大汗淋漓,似乎衣裳都被自己汗水浸透了。
祖昭鼓搗了一陣,卻不能摸進陳圓圓的衣服內部。他本也不想要做什麼,只是抱習慣了,想要直接**接觸的抱着她睡覺而已。弄了一陣,心中甚是疲憊,腦中一陣昏,手搭在陳圓圓胸前就睡了過去。
陳圓圓看看那一在動的祖昭,心口卻跳得厲害,自己的這地方第一次被男人碰觸到,這感覺居然是這般神奇,雖然很是羞澀不敢亂想,可是她很是覺得要是祖昭不要怎麼快睡要好一些。
不過現在祖昭已經睡着了,她只能嬌羞一笑,緊緊的偎依在祖昭胸懷,感受着他雄健的胸肌和臂膀,感受着他的溫度。這一夜,陳圓圓有了睡了生平最微妙的一夜。
第二天天明時候,祖昭習慣性得醒來,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無論晚上幾點睡,天色微亮的時候他總是會醒過來,上個廁所什麼的,要是累極了就睡個回籠覺。
他感覺自己的手軟綿綿的摸着什麼東西,睜眼一瞧,不驚大驚,自己怎麼摟着的居然是陳圓圓,而且現在自己的手就放在她那彈性十足絲毫沒有一點點下垂的肉肉上面。
“昨晚,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吧?”祖昭不禁暗自回憶起來,可是他之記得自己確實是抱着一個人就睡了,那時候頭昏,還以爲不是馮落雪就是蔡文姬呢,想不到居然是陳圓圓。
“乖乖,要是被陳有志那傢伙看見,會不會認爲我就是一個貪圖女色胸無大志的人,會立刻一槍結果了我的小命。不行,我的快點起來,慢慢再問陳圓圓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祖昭心中暗想,他倒是不怎麼介意發生什麼,多一個陳圓圓倒是挺好的事情,他恨的是要是發生了,自己渾然不知,實在太不划算了,這陳圓圓可是個處啊。
誰知道他一動,陳圓圓居然睜開了眼睛,正水靈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