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很快過去,年關也悄悄到來。
陳儀的將軍府邸倒是多了一副新面孔。
步騭依舊是如同歷史一般的,把自己的家族也帶到了長安,同樣把自己的族妹介紹給了陳儀。
陳儀看着自己將軍府宅院之中這麼一大羣的女子,腦袋是有一點發疼,畢竟這麼多女子,現在自己事業非常的繁忙,根本沒有時間來管她們。
而蔡邕這個糟老頭子還一直催促着陳儀繁衍後代纔是人生大事,只不過直接被陳儀無視了。
年關悄悄的過去,新的一年也到來了,而如今經過了陳儀對於本地的開發以及流民的召入,可以說如今已經讓原本有些貧瘠的關中地區開始有些富饒起來。
而西涼作爲陳儀新佔領的土地如今也開始開發起來,現在開始在地區種植樹木來防治風沙,另外一方面開展畜牧業來發展西涼的經濟。
而步騭也靠着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以及和陳儀的關係,成功的當上了涼州刺史。
步騭依靠着陳儀的理念,同時加強和西羌的商業往來從而增加當地居民的收入來擴大經濟的發展,可以說西涼這半年以來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
而如今天下的形勢也開始朝着明朗的方向發展。
曹操如今已經完全佔據了眼中,但是眼周被呂布搞得可謂是元氣大傷,如今的曹操還是在積極的發展兗州的實力。
畢竟亂世之中稍有不慎,若是誰來進攻曹操的話,恐怕以曹操現在的實力也難以招架。
而呂布則是逃離了兗州,投奔了徐州的劉備,而劉備也非常高興的接納了呂布,並且讓呂布駐守小沛防範兗州。
至於在淮南的袁術,此時也盯上了劉備所佔據的徐州,畢竟徐州雖然被曹操屠殺了一遍,但是徐州的腹地依舊是保存完整,可以說徐州依舊是漢朝比較繁榮的地方。
而袁術也在整頓着自己手下的兵馬,等待着時機前去進攻徐州。
至於現在還是在天下諸侯之中,成爲透明人的孫策,依舊是在袁術手下爲袁術效力,此時的他也開始爲自己謀劃起來。
而江東方向劉繇依舊是佔據着江東地區,而江東地區依舊是有王朗嚴白虎等大小諸侯。
至於在北方打得不可開交的袁紹和公孫瓚兩人如今的兩人也開始停止了戰爭,畢竟袁紹如今完全在戰場上取得了優勢。
公孫瓚這位靠着帶兵打仗的諸侯,在和袁紹交戰的時候,可謂是損失慘重,他引以爲傲的白馬義從也被袁紹手下的大將鞠義消滅大半。
失去白馬義從的公孫瓚如同失去了獠牙的老虎一般,此時放棄了軍隊的進攻,反而轉向防守的姿態。
而袁紹在這一場交鋒的時候可謂是取得了勝利,但是袁紹也做出了讓他手下非常心寒的事情。
袁紹殺了自己手下爲自己建立功勳和優勢的鞠義。
這件事可讓袁紹的軍心有些惶恐,甚至讓他手下的將領感覺到有些後怕,不過袁紹這樣做也有着他自己的原因,畢竟對方的功績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對方有時候竟然連自己都不放在眼裡,袁紹爲了殺雞儆猴,也只能忍痛將自己手下的這位大將殺了。
而失去鞠義的袁紹也放棄了繼續進攻的計劃此時和北方的公孫瓚進行着僵持已久的對峙。
劉表倒是和張濟打得不可開交,最終在戰場上面斬殺了張濟。
而失去張濟的軍隊倒是沒有潰散,反而是被張濟的侄子張誘重新的招攬起來,繼續對抗劉表。
劉表一方面對於北方的宛城非常的看重,而另外一方面則悄悄的控制了整個襄陽,已經完全得到了整個荊襄的世家大族的支持,從而帶兵擴張將荊南地區收入囊中。
而這天下發展的事情對於陳儀倒是沒有太多的看重,畢竟這些勢力的發展暫時還沒有威脅到陳儀。
而陳儀的目光以及手下的探子一直聚集在巴蜀和漢中地區。
巴蜀的劉璋和漢中的張魯兩人一直可謂是看不順眼兩方軍隊互相的進攻,但是在這巴蜀極爲險峻的地形之下,兩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年關已過,而陳儀的府邸之中已經是坐滿了人。
戲志才,郭嘉,荀攸,賈詡,法正,魯肅,陳矯,司馬懿,楊修,還有因爲最近年關纔來投奔陳儀的李嚴。
李嚴,可是當初劉備臨死託孤的時候蜀漢的重臣,可以說地位和諸葛亮都差不多,只不過諸葛亮靠着自己的資歷以及派系的原因佔據了絕大多數的權力,以至於將李嚴排擠到東邊對付東吳。
但是李嚴的確是一個非常全能的人,無論是在帶兵打仗還是在治理地方方面,都是極爲強悍的人才。
只不過最後是由於嫉妒諸葛亮佔據的權力太大,拖延糧草製造流言,導致諸葛亮北伐失敗,最後被諸葛亮一擼再擼,直接擼成了平民。
但是李嚴可以說實力方面也是非常強悍,相當等於東吳的弱版魯肅。
而李嚴原本是荊州人士在荊州劉表這邊得不到重用,原本想要投奔巴蜀地區,但是看着巴蜀地區正和漢中交戰,此時的他也發現了巴蜀地區真正的敵是佔據關中的陳儀。
看着陳儀如今佔據着天下的大事,又有吞併天下的野心,便先在巴蜀地區遊歷了一段時間,最終帶着自己的禮物投奔了陳儀。
當然陳儀對於李嚴帶來的禮物可謂是非常的喜歡,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李嚴可是把整個巴蜀地區都完全的遊歷了一遍,並且將巴蜀地區的地形以及地勢全部繪成了地圖。
這地圖可謂將巴蜀地區所有的地形和兵力分佈,全部的完全的會於整張圖紙之上,可以說是將巴蜀的所有的全部全部的收入眼中。
巴蜀之地,可謂是極爲的難以攻打當初的劉備,也是想要吞併這塊土地,但是卻沒有信心將這塊土地吞併下來。
要不是張鬆投奔了劉備,帶來了巴蜀的地形圖,並且還答應讓自己和好友法正孟達的人擔任內應,說不定劉備也不敢輕易的帶兵進入巴蜀。
陳儀得到了這張地形圖可謂是非常的開心,有了這張地形圖,他可以更加有自信的對於巴蜀地區用兵。
並且完成他今年的小目標:吞併巴蜀地區。
“如今年關一過,是時候也準備對巴蜀地區用兵,當然首要的目標還是要將漢中吞併!”
陳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此時面色極爲平靜的看着自己手下的謀臣,語氣有些嚴肅的開始了這次的話題,當然如今的今年他要爭取將整個西南地區收入自己的囊中。
手下的謀士聽了陳儀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可謂是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視。
畢竟這可是如今自己勢力的發展計劃的一部分,如今要完全的將這個計劃完成起來,可以說是比較困難的,畢竟巴蜀地區的地形十分的艱險。
就算現在有李嚴送來的地形圖,想要現在攻打巴蜀地區依舊是困難重重。
首先攻打漢中,漢中的地形是一個盆地,此時的漢中可謂是一手難攻,就算攻打下了漢中接而攻打巴蜀也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
因爲巴蜀之地又是一個盆地,可以說攻打漢中是需要一些技巧的,在攻打西川也是需要另外的技巧,可以說這兩塊地方要接連攻打下來想用一年的時間基本上是非常困難的。
特別是劉璋的西川,劉焉可是從七年前就進入了這塊地方,一直以來並沒有向周圍的地方用兵可謂是如今存着的糧食以及軍隊極爲之多,想要攻打下來也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嚴所帶過來的地形圖上面就顯示着如今的劉璋至少兵馬也有將近七八萬。
“如今要攻打漢中,必須要完全快速的將漢中攻打下來!若是到時候被劉璋察覺的話,兩方放棄仇怨聯合起來的話,恐怕攻打起來將會非常的困難!”
戲志纔此時微微的皺起自己的眉頭,看着自家主公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己,語氣非常嚴肅的說道。
現在他考慮的是自己軍隊弱勢行動的話,恐怕會有非常大的響動,到時候若是兩方放棄了仇怨,開始聯合起來一起對付自己家主公的話,恐怕到時候很難攻打下漢中和巴蜀。
兩方的軍隊加起來就差不多有將近十萬多人,再加上如今漢中和巴蜀之地的地勢可謂是極其的難以攻打。
陳儀聽到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面色之上帶着一絲爲難之色,如今想要完全的進攻整個巴蜀地區,所要用到的軍隊的數量絕對要比對方的軍隊數量要多得多,如今自己若是一出兵,必然會有響動被敵方察覺。
郭嘉看着自家主公面色極爲沉重爲難,此時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語氣極爲柔和的對着自家主公說道:“主公,不必擔心,在下有一句可以使劉璋首尾不能呼應!就算是有心支援漢中也無力派遣軍隊。”
陳儀看着郭嘉這信心滿滿的樣子,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目光,有些好奇的盯着對方,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辦法。
“主公,巴蜀南方的蠻族可是一直對於南中地區虎視眈眈,如今的他們覺得自己居住的地方的環境非常的惡劣,一直想要將南中地區收爲己有!可是如今的劉章所在的這所成都就非常靠近南中,所以劉璋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南中落入蠻族手中。”
郭嘉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手裡拿着酒葫蘆,語氣極爲淡然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讓蠻族的軍隊來牽制劉璋的軍隊?”
陳儀很快就想明白了郭嘉的意思,郭嘉這是準備派人去遊說蠻族部落,讓他們出兵南中,而蠻族的軍隊可謂是非常之多,就算是劉璋想要對付他,恐怕也是需要花費精力。
到時候自己出兵漢中的消息,就算被對方得知,對方想要將自己主力的軍隊從南中帶兵北上起碼也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自己可以用這麼長的時間去攻佔巴蜀。
“主公,不必擔心,可以以陛下的旨意,封劉璋爲鎮南將軍,從而教好對方,到時候對方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也只會坐視不理!”
荀攸此時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極爲平靜的對着自家的主公,說的可以說如今爲了能夠牽制住劉璋,陳儀手下的謀士把陽謀陰謀都使出來了。
陳儀聽了他們所說的話,面色極爲沉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此時眼前的地圖,如今想要攻打漢中地區,可以從隴右走陳倉的故道進攻漢中,不過想要完全進入漢中的話,必須要將陽平關拿下,只要把陽平關拿下的話,到時候便可以直接進入漢中。
到時候失去了這陽平關的漢中,將會直接暴露在自己手下軍隊的眼中。
到時候漢中地區將會無險可守,自己便可以派遣軍隊,輕而易舉地將漢中之地完全地拿下。
“不過想要進攻着漢中,首先要把這陽平關完全的攻打下來,這陽平關不是這樣,好容易攻打下來的!”
陳儀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慮,此時面色極爲沉重的說道,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自己手下的謀士。
陽平關可謂極爲的狹窄,而兩邊則是陽平山,不僅道路非常的狹窄,而且兩邊的山勢也非常的險峻難登。
想要完全的將這個關卡攻破的話,恐怕是需要從兩邊的山上向着關卡攻打過去,但是要登上這山又極爲的困難。
陳儀就算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將這陽平關攻打下來。
而周圍的謀士聽到了自家主公所說的話,此時他們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無奈。
這陽平關可謂是易守難攻,想要攻打過去,也是一件非常極爲困難的事情。
“主公,在下有一計可破陽平關!”
而就在衆人開始思考如何攻破陽平關時,只見法正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了起來嘴角帶着一絲笑容的看着陳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