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旁的張遼也發現了不對勁,睜大眼睛呆若木雞的看着面前的壯漢,還沒有等到張遼張嘴說話,陳儀就攔住了對方。
那壯漢看着那衆人呆若木雞的模樣,頓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神采飛揚的說道:“哈哈,你們應該知道鎮北將軍的大名吧!我乃鎮北將軍麾下第一大將許褚是也!”
“許褚!?你是許褚!?”
陳儀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傢伙竟然是曹魏第一二愣子虎癡的許褚,他也沒有相當許褚正的會來投奔自己。
當初在長安,陳儀藉着漢帝劉協的名義,可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在野名臣武將,或者一些在本來勢力不受重視的武將派使者進行徵召。
而許褚便是陳儀在徵召衆多武將之中的一位,本來對於許褚能夠投靠自己,陳儀實話實說對於許褚並不是有太大的希望。
畢竟許褚家長可是位於譙縣,這塊地方可是曹操家族所在的地方,按照歷史上的慣性,一般一個地域的人才都會成羣結隊的靠攏和自己同鄉所建立的勢力。
例如漢高祖劉邦建立了大漢朝,而他手下的文臣武將,基本上都是來自他老家沛縣。
東漢開國皇帝劉秀,興復漢室,重建大漢,而他手上的一幫文官武將,也基本上來自南陽。
至於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跟隨他征戰天下的,大部分人都是他的淮西老鄉。
家族地域政治,和地域派系,早已經完全滲入了中華幾千年的政治歷史中。
按照道理,許褚投靠曹操的概率應該比自己大了許多,畢竟兩人可以說是傳聞中的老鄉。
不過陳儀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對於面前投靠自己的許褚,還是非常開心,畢竟許褚在曹魏陣營之中武力值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許褚在典韋爲曹操犧牲以後,便成爲了曹魏陣營的第一猛將,護衛着曹操的安全。
雖然許褚和別人比試基本上沒贏過,但是也不能動搖他的猛將的聲音。
歷史上的許褚基本上和三國大部分的武將是五五開。
第一次出場就是和典韋大戰,最終的結果是兩人暫停,然後被曹操拉開,最後許褚加入了曹操的陣營。
接下來幹架就是和漢末第一猛將呂布交手,結果兩人大戰了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最終呂布看着敵方大軍到來,也只能無奈退去。
接下來許褚動手的有顏良,有高覽,只不過無一例外的是,許褚都和他們打一部分勝負,卻無法拿下對方。
而最著名的便是和馬超的大戰,許褚可以說和馬超越打越兇,甚至打到興奮之處,竟然連自己的鎧甲都脫了,不過打了幾百回合,由於許褚脫了衣服幹架,身上沒有防備的鎧甲,而被馬超給刺傷。
而許褚同樣也有窩囊的時候,當初漢中大戰時,曹操和劉備交手,許褚被負責安排運送軍糧,結果喝酒誤事,被張飛帶着軍隊突襲而來,由於醉酒和出其不意,最後許褚帶傷而逃。
雖然許褚和強悍的猛將打架,從來沒有贏過,但是依照他這樣的戰績,足以傲視許多武將。
“你認識我嗎?”
許褚看着面前騎在戰馬上那英俊的戰將,臉色激動的看着自己,頓時小心翼翼的向着陳儀問道。
陳儀看着許褚這是在狐假虎威,頓時心中有了主意,然後輕輕用手託着下巴帶着玩味的語氣說道:“我當然不認識你,但是我認識幷州刺史,在我印象之中,他手下好像沒有這樣的大將!”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呢?你肯定沒有見過鎮北將軍,你說說鎮北將軍相貌如何!”
許褚誠惶誠恐的看了一眼陳儀,見對方怡然自得的看着自己,心裡開始有點侷促不安,連忙語氣慌亂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眯着眼睛看着許褚那還在狡辯的模樣,在看着身後張遼等人悄悄看好戲的模樣,猶豫了一下,便面色認真的說道:“這鎮北將軍,怎麼說呢?長的是英俊瀟灑,想當初在長安城,只要他一回頭,長安城的那些大家閨秀,都頃刻爲他癲狂!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英俊的人!”
“噗嗤!”
張遼聽着陳儀的話直接憋不住笑了出來,頓時原本安安靜靜的軍隊也發出了一陣大笑。
陳儀皺着眉頭,看着身後張遼和軍隊那笑容滿面的模樣,頓時哼了一聲,難道自己是說錯了嗎?
陳儀定了過去,張遼很艱難閉上了嘴巴,忍住了自己的笑容,一臉難受的對着陳儀說道:“將軍,我好難受,我突然想到長安城初見鎮北將軍的那一天,我家那匹馬就懷孕了……哈哈!”
“……”
陳儀沉着臉盯着張遼,生無可戀的看着懵逼的許褚,這馬懷孕和我陳文禮有什麼關係。
“走了,進城!”
陳儀看着這種情況,再這麼下去,自己將在軍中威信全無,連忙咬了咬牙,對着身後的軍隊說道。
許褚看着陳儀不理自己,猶豫了一下,飛快的騎着戰馬悄悄的跟了過來。
太原城門大開,倒是安靜的很,卻很難看見百姓的身影,而陳儀卻並不感到奇怪,剛剛路過田野倒是看到許多人正在耕耘土地。
當然在田地的縫隙裡,也有坐在地上手握着鞭子的奴才。
陳儀知道如今世道已亂,世家大族對於土地的兼併也越來越多,而許多原本的耕農爲了自己的生存只能借用世家大族的土地,努力幹活,來換取足以生存的糧食。
當然他們說付出的收穫和勞動並不成正比,往往耕農只能獲得一小部分的收成,而剩下的將要落入世家大族的口袋中。
而歷史上土地兼併的問題,一直以來都是統治者所要解決的根本性的難題,畢竟封建社會的根本就是農業社會。
國家基本上的財政收入大部分都是來自於農民上交的賦稅,而土地兼併會使得國家的財政收入流入大家族的口袋中。
而歷史上的統治者的根本是農業,而基礎就是世家大族所培養出來的官員,爲了維持維繫中間的平衡,對於抑制土地兼併總是留下一手。
畢竟對土地兼併控管的太嚴,會影響世家大族的利益,從而爆發地方官員甚至朝廷大臣的反叛。
當然若是太過放任土地兼併的話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農民爲了自己生存,自己需要吃一口飯,另外還要將一部分交給世家大族代表的地主,最後還要向國家交納一部分的稅收。
這無非是把重擔全部壓在了農民的身上,而農民受不了這樣的重負,自然會有無數的農民站出來揭竿而起。
現在的漢末,在桓靈兩帝在位的時候,中央的矛盾不斷的加重,先是桓帝利用太監除掉權臣樑冀,宦官因爲幫助漢桓帝除掉了權臣樑冀,被封爲侯爵,從而獲得了一部分的權力。
宦官爲侯,把持朝政,自然引起了世家大族所代表的士人官僚不滿,士人上書請求誅滅宦官,卻沒有被採納,反而狼當入獄,被牽連者不盡其數。
桓帝和靈帝這兩位皇帝在位的時期共發生了兩次這樣的事情,被成爲黨錮之禍。
而這樣的鬥爭,是朝廷內部變得混亂不堪,從而降低了對地方的管理,縱容了世家大族對於土地的兼併。
而劉焉勸說漢靈帝廢史立牧,從而使地方官員的權力不斷加大,地方的官員有很多出自於世家大族,當然會爲自己的家族考慮,另外一方面爲了能夠管理好這片土地,也必要的拉攏其他的本地的世家大族。
這件事情不但是中央地方減少了對地方的控制,而且使世家大族的勢力不斷的擴張,從而加快了土地兼併。
“這遲早是個問題,要解決!”
陳儀看着那已經有些年代感的城門,低着腦袋思考着自己如今心煩的事情,最終搖了搖頭語氣,有些認真的說道。
現在的土地大部分都落入了世家大族手中,而如今現在正值亂世,打仗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而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主要的糧草還是來自於百姓的納稅。
古代以來,糧食可以說是除了金錢以外最爲通用的等價物,就連官職的俸祿,其中就包含着金錢和糧食。
自己以後手下的軍隊定然要去征戰四方,而只有將稅收掌管在自己手中,自己纔有可能真正的有底氣最征戰天下。
當然在這方面自然會觸碰到許多世家大族的利益,不過陳儀並沒有太多的擔心,只有手中有着足夠的力量,就算他們捱打,也要笑着過來跟自己說聲謝謝。
官署殘破不堪,看樣子這太原城已經很久沒有朝廷的官員來管轄了。
陳儀帶着戲志才和郭嘉等人,面色沉重的來到了官署面前,目光沉重的注視着這已經沾滿蜘蛛俠的官署。
張遼已經安排軍隊暫時駐紮在太原城外,並沒有打擾城中的百姓,至於許褚則騎着馬小心翼翼的跟隨陳儀。
“喂!小子,你可知道陳鎮北在哪裡?”
許褚此時騎在戰馬之上,猶豫了一下,頓時伸出了自己的腦袋,小聲的對着陳儀問道。
畢竟這一路趕來,許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投奔陳儀,成爲他麾下的一員。
陳儀看着許褚,悄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官印,面色漫不經心的看着面前的許褚,一臉淡然的盯着對方。
“鎮北……你就是鎮北將軍,在下許褚見過鎮北將軍!”
許褚看着對方掏出的官印,伸出腦袋帶着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官印,不過當他看到這上面的字時,整個人都面色變得慌亂起來,連忙對着陳儀行禮道。
陳儀收回官印,看着那緊張兮兮的許褚,輕輕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怡然自得的的對着許褚說道:“如今竟然你已經投靠我了,正好我身旁缺個衛隊的隊長,你暫時擔任這個職務吧!”
“多謝將軍!”
許褚見陳儀直接任命自己爲衛隊的隊長,頓時心花怒放的說道,雖然這個官職看起來並不是非常的高,可是這算是近職,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自己這衛隊隊長也不太差。
陳儀打量着這官署,猶豫了一下,還是頂着蜘蛛絲和灰塵緩緩地向前走去,而許褚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帶着憨厚的笑容跟了過去。
郭嘉等人猶豫了一會,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這起碼有幾年都沒有人管了?恐怕和我們潁川差不多!”
郭嘉跟在陳儀身後,注視着周圍的環境,最終臉色若無其事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聽了郭嘉的話,也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自從董卓進入洛陽把控了朝廷,可以說對於地方官員的任命管理的也就少了,以至於很多地方並沒有官員管理。
而幷州更是一塊奇怪的地方,幷州刺史原本是丁原,而丁原隨着在洛陽和董卓爭鬥,最後被呂布所殺,再加上幷州這塊地方本來就屬於偏僻的地區,內有黑山作亂,外有匈奴擾境。
也沒有諸侯願意接手幷州這塊地方,這也導致幷州基本上就沒有人管理,就連這治所太原的官署早已經殘破不堪。
“將軍!將士都安排在城外了,並沒有打擾太原城內的人!”
張遼安排好軍隊,也帶着護衛來到了陳儀的身旁,看着陳儀目光沉重的打量着官署的一切,語氣小聲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點了點頭,現在或許應該找一下世家大族過來談談,畢竟自己現在是朝廷任命的幷州刺史,是一方大員,他們雖然是太原的地頭蛇,也應該給自己面子。
“你去派人前去太原城中最大的酒樓,以我的名義把這酒樓包了下來,然後派人去太原各大家族,以我的名義遞上請帖,邀請他們今日前往酒樓赴宴。”
陳儀輕輕在官署中來回徘徊許久,最終若有所思的對着張遼安排道。
張遼見陳儀面容堅定,連忙點頭,飛快的帶着自己身後的這些軍隊,快速的離開了官署。
“文禮,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荀攸默默的站在旁邊,聽說陳儀要邀請太原世家大族的人赴宴,頓時無奈的向陳儀提醒道。
陳儀見荀攸對於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有所顧慮,只能微笑的搖了搖頭,示意荀攸不要爲自己擔心。
“公達,你這就不懂了,文禮這叫先禮後兵,想要看看太原的各個世家大族對於文禮入駐太原的態度,到時候也好藉此機會拉攏到一些世家大族!”
郭嘉倒是對於陳儀的心思有所瞭解,看着面色擔憂的荀攸,眯着眼睛帶着笑容說道。
陳儀看着郭嘉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頓時也嘴角微微上揚,帶着笑意的看着對方語氣讚賞的說道:“知我者,還是奉孝啊!就借這次宴會,各個世家大族的態度,來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心樓,作爲太原城最大的酒樓,已經被陳儀包了下來。
本來酒樓的老闆心中還有點不願意,但是看着來者亮出身份後,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將酒樓租出。
酒樓的大堂中,陳儀和自己手下的謀臣和武將,以及蔡氏父女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當然最爲靠近陳儀的幾個位置是空的。
這些位子當然是留給還沒有到來的世家大族族長所留的,畢竟陳儀若是想要快速的坐穩幷州刺史的位置,現階段世家大族的支持可是少不了的。
時間飛逝,已經到了夜晚,陳儀面色平靜的等待着,蔡邕和陳儀手下的謀臣看了陳儀並沒有太多表情的變化,也沒有勸說陳儀什麼。
“將……軍……”
許褚坐在下面看着,此時氣氛極爲尷尬的大廳,小心翼翼的伸出腦袋向陳儀問道。
陳儀將目光望向了外面,在外面是一片漆黑,不由苦笑了一聲,擡起腦袋語氣自嘲的說道:“大家怕都是餓了吧,既然如此先安排上菜吧!”
廳堂中衆人見陳儀終於開口,卻沒有一個人敢張口回答,廳堂裡面基本上都是智謀高超的謀臣,那看不出現在陳儀的意境。
荀攸擔憂的看了陳儀一眼,正準備開口,卻被一旁的郭嘉扯了下衣袖。
荀攸悄悄望了身旁扯着自己衣袖的郭嘉,皺起眉頭來,卻發現對方緊閉着嘴巴望向自己,苦笑的搖了搖頭。
正準備動身的荀攸,見到如此情況,也坐了回來,不僅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所猜測的並沒有錯,這幷州這些年來一直處於無主的狀態,以至於世家大族任意妄爲,瘋狂擴展實力。
再說陳儀現在的年紀又是如此的年輕,地位和名聲並沒有足夠到讓所謂世家大族忌憚,以至於對於陳儀這所謂的幷州刺史根本就看不上。
菜已經被小二送上來了,不過衆人都面色沉重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並沒有動手的打算,當然許褚完全是個例外,根本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對,直接動手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將軍!外面自稱唐家的人和李家的人送禮,現在已經送禮離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名士兵面色匆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面色陰沉的陳儀,小聲的稟報道。
陳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這名守衛的士兵暫時退下。
如今的太原總共有八大世家大族,其中以太原王家爲首,剩下趙,李,唐,阮,楊,鄧,周七大世家,雖然比不上太原王家家大業大,但也能在太原城中有說話的一席之地。
“嗯!這酒不錯!與諸君共飲,望諸君能竭盡所能助我成就一番事業!”
陳儀也發現了場上的氣氛有些低沉,看着那不敢動筷子的謀臣武將,陳儀舉起了酒杯,嘴角帶着釋然的笑容對着衆人說道。
衆人見主位的陳儀都敬酒了,哪敢還坐着不動,連忙紛紛舉起酒杯向陳儀敬了過去。
隨着陳儀這樣的一番話,整個原本尷尬的廳堂瞬間熱鬧起來了,而陳儀卻帶着笑容的看着外面,用酒水掩蓋自己的失落。
而這場設宴最後在深夜緩緩的結束,衆人都喝的大醉,有些人還能靠着自己的意志離開,至於郭嘉和戲志才兩個酒鬼早就喝的爛醉如泥,倒在位子上睡着了。
“文禮!留步!”
陳儀正起身準備離開,剛剛走出大堂,身後就傳來了荀攸沉重的聲音。
陳儀回過頭,那紅彤彤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眼神注視着面前的荀攸。
“公達,可謂何事?”
陳儀雖然喝的臉色通紅,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看着叫住自己的荀攸平靜的問道。
荀攸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問道:“文禮,似乎是要準備對太原的世家下手了嗎?”
陳儀瞄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一句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懂了,文禮這世家大族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稍有不慎,便是兩敗俱傷!文禮可不要忘了幷州周圍,可是強敵環繞!”
荀攸點了點頭,看着對方那不說話的樣子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心思,現在他也不好勸說,只能向陳儀提醒道。
陳儀呵呵一笑,也理解現在自己的情況,內有世家大族不聽從自己的號令,外有黑山軍,白波軍,袁紹,以至於匈奴等敵人注視着自己。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陳儀對於周圍的敵人還是有所擔憂,可是如今自己實力太過弱小,連內部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有什麼能力去對付其他人。
只有把幷州世家大族制服的服服帖帖,陳儀才能心無旁騖的去對待外敵,爭霸天下。
“你放心好了,我也知道這些世家大族的厲害,不過你不要忘了,我這邊有一個能夠對付世家大族,心狠手辣的世家劊子手。”
陳儀側過腦袋,緩緩的向着早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走去,只給荀攸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荀攸愣了一下,輕聲喃喃道:“文禮這是打算用李儒對付太原世家嗎?不過說實話,這傢伙可的確對付世家大族有手段。”
李儒當初在董卓進入洛陽的時候,荀攸就聽聞了李儒的大名。
李儒可是董卓手下最厲害的謀士,當初董卓進入洛陽時,洛陽的世家大族反抗的力度可謂是強烈的很,比起太原世家不搭理陳儀要激烈的多。
只不過過了沒多久,那表面上激烈反抗的世家大族便消停下來,甚至沉默起來,不敢再忤逆董卓的意思。
一方面董卓的大開殺戒震懾了這些世家大族,當然光光依靠董卓的殺戮,說實話也不能完全抑制世家大族的反抗。
當初黨錮之禍這麼慘烈,卻依舊抵擋不住世家大族反抗。
洛陽世家大族消停下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李儒在暗中對世家大族下手,逼的世家大族不得不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