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圍點打援嗎?
陳儀一臉驚喜的看着那喝着酒,面色通紅的郭嘉,此時的他已經理解了對方話中的意思。
將如今已經完全盯上的部落當做一個誘餌,然後勾引其他的鮮卑部落來進攻自己的軍隊,從而逐個擊破鮮卑的軍隊。
陳儀明白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計劃,畢竟鮮卑的部落,可是非常難以尋找的。
畢竟遊牧民族本來就是居無定所,看到哪裡合適生存下來他們就會在哪裡駐紮,當然陳儀相信這鮮卑的部落,竟然有着一套自己的聯繫方式。
這聯繫方式竟然是爲了能夠加強整個鮮卑的勢力,以及維護鮮卑大汗的統治。
只不過這種聯繫方式沒有被人發現而已,只流傳在鮮卑部落的內部。
陳儀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望向了正綁在戰馬之上大呼大叫的司馬懿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帶着手下的軍隊飛快的向前行軍,準備跟張遼會合。
冰雪皚皚的草原之上,陳儀看着遠處那部落之中許許多多的帳篷,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的確對方選擇的地方算是非常的好。
這塊地方附近大多數的冰雪已經融化,到時候等到冰雪融化之時,就是牧草生長的時機,而這些木草則是他們放羊放牛最好的食物。
“前去把他們給我包圍住吧!能放走幾個人就放走幾個人!”
陳儀目光沉重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將領下達了包圍敵方部落的命令,現在的他可沒有想法將敵人全部消滅,至於敵人能夠逃出去多少,他可是希望能夠逃出越多越好,將這個消息傳不到整個鮮卑的其他部落,讓他們前來支援。
其他的部將你已經知道了這次的計劃,對於這次的計劃他們非常的認同,如今聽到了自家主公下達了進攻的命令,連忙帶着自己手下的軍隊前去包圍這鮮卑的部落。
很快在敵人沒有防備之機,陳儀手下的軍隊已經將這鮮卑的部落包圍着水泄不通,而如今的這項舉動已經被鮮卑部落所察覺。
而當他們召集士兵前來進攻這隻回日混他們的敵軍之時,卻發現自己部落裡面的軍隊根本不是這支敵軍的對手,最終被這隻包圍的敵軍殺回部落之中。
而這部落的首領很快就發現了敵人,想要將自己的部落緩緩的蠶食,同時也知道自己手上的士兵不是敵軍的對手,於是連忙着急自己手下的士兵準備突圍而出,向其他的部落前去求援。
而他這樣的想法,正中陳儀下懷,他現在所需要的事情,就是要讓更多的先輩的部落來到這塊地方,最終將他們一一的消滅。
在陳儀軍隊放水的前提之下,這羣先輩的部落之中,倒是有數十名的騎兵逃出了敵軍的包圍,向着遠處的草原而去。
陳儀默默的看着從自己視野之中消失的疾病,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如今的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差不多了,現在是時候將這隻鮮卑部落給吞併。
畢竟到時候若是鮮卑部落的援軍到來,而這隻鮮卑部落卻保留下來的話,恐怕裡應外合之下也是非常讓人頭痛的事情,現在自己的計劃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將這隻鮮卑部落給吞併了。
隨着陳儀這一聲令下,原本正收斂着自己氣勢的軍隊,頓時爆發出了陣陣的殺氣,將這部落裡面的騎兵完全的斬殺殆盡。
而原本那一片祥和平靜的部落,早已經是血流成河,而那些早已經被嚇得面色蒼白的婦女則躲在自己帳篷的一角,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孩子。
現在這個部落之中基本的戰鬥力已經完全的消滅,而鮮卑基本上是全民皆兵,男性只要到了成年就會成爲部落的守護者,只不過如今的這支部落的士兵基本上已經被消滅殆盡,而剩下的只有那些婦孺孩童。
“殺!還是不殺呢?”
陳儀騎着戰馬看着鮮血已經染紅了,整片大地也發現了躲在帳篷之中瑟瑟發抖,眼神帶着恐懼與仇恨的這些婦孺。
自己殺了他們的父親,殺了他們丈夫,他們哪能不仇恨自己呢?
而陳儀也知道這樣的事情,默默的思考着,而就在此時只見自己手下的士兵押送着這鮮卑部落的首領過來了。
“%±×+≥/±≥+ⅤⅦⅥ……”
那鮮卑部落的手領着面色,憤怒的看着騎在戰馬之上,一臉冷漠的年輕人此時睜大了眼睛,瞳孔劇烈的對着對着陳儀吼道。
陳儀聽不懂他所說的鮮卑話,不過看着他這憤怒的樣子,應該是在斥責自己忽然襲擊了自己的部落。
“軍隊之中可有懂他所說的話,快點過來翻譯一下!”
陳儀看着面前的這傢伙,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連忙對着自己身後的張遼問道。
而軍隊之中果然人人意識較多,畢竟幷州這塊地方倒是經常和這些異族交往,而軍隊之中倒也有懂得鮮卑語的士兵。
那名士兵看樣子已經差不多將近四十多歲,已經算是軍隊之中的老兵,也難怪有着這種本事。
那名士兵聽着那罵罵咧咧的鮮卑首領所說的話,頓時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懼怕的對着陳儀翻譯道。
這鮮卑部落的首領說的話說起來非常簡單,就是不停的咒罵着陳儀,詛咒着陳儀不得好死。
陳儀聽到了這樣的話,默默的看着面前這名鮮卑部落首領,緩緩的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寶劍,慢慢的騎着胯下的戰馬向着對方走去。
這名鮮卑部落的首領看着對方緩緩的靠近自己,而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寶劍,此時他停下了自己的辱罵目光,極爲驚恐的看着對方靠近自己不斷的掙扎着自己的身體想要逃跑。
只不過他已經被如今的幾位虎背熊腰的護衛所抓住,這些人都是許褚的族人,可以說個個都是大力士,如今緊緊的抓住着這名鮮卑部落的首領,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既然已經成爲了俘虜,那你就要有成爲俘虜的覺悟在!”
陳儀陰沉的眼光籠罩在這鮮卑部落首領身上,手中的寶劍又快又狠,直接劃破了對方的脖子。
只是這一瞬間的時間,原本生機勃勃的這名部落首領,頓時手腳無力的癱瘓在下,瞳孔緊縮,眼神越來越無力,最終在兩名護衛的擡價下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命。
陳儀早已經不是那溫和的年輕人,在這亂世之中,爲了自己的事業奮鬥了這麼多年,現在的他早就已經將所謂的同情放在了腦後,在這殘忍的亂世之中,同情最不值錢。
陳儀解決完眼前的事情,收回了自己那沾滿鮮血的寶劍,這纔將自己的目光望向整個部落帳篷裡面的婦女。
此時這部落裡的婦女突然發現這名殘忍的傢伙望望向了周圍的帳篷中的自己,頓時被嚇得瑟瑟發抖。
“主公,恐怕早已經疲憊不堪,不如先暫時休息吧!”
郭嘉見陳儀正在思考着什麼,此時的他好像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默默的拿着酒葫蘆來到了對方的面前,語氣帶着笑意的說道。
陳儀看着郭嘉那面色通紅卻眼中充滿着意味深長的模樣,此時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既然如此的話,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休息一下!”
陳儀看了郭嘉一眼,拖着自己疲憊的身子,最終離開了這個部落。
而郭嘉看着對方離開此時,默默的將目光望着這羣部落裡面躲在帳篷中的這些婦女兒童,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再說這些婦孺已經失去了丈夫和父親,那還有什麼依靠在這草原之上繼續的活下去。
只有將他們解決掉纔是最好的辦法,如今的陳儀不願意忍心做這惡人,那麼這個惡人恐怕也只有我郭奉孝做了!
郭嘉一臉冷漠的盯着遠處的帳篷之中,瑟瑟發抖的這羣婦孺孩童默默的走到了張遼旁邊,對着張遼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張遼聽到這樣的話,此時睜大眼睛,目光驚訝的看着面前的郭嘉,不過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很下心來帶着自己手下的騎兵部隊去完成所謂的任務。
一瞬間鮮血和慘叫,痛哭之聲在整個部落之中響起。
郭嘉手裡拿着酒葫蘆,此時背對着整個部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想着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殘忍?
不過當他將酒葫蘆中的酒灌入自己的嘴巴之中,他纔會用那刺激的感覺麻痹了自己所剩無幾的商量。
陳儀遠遠的坐在了一處剛剛冰雪融化的草地上,看着那草地上還是有些事,連忙找來了一塊布墊在下面,然後坐了下來,此時的他根本不想管遠處部落裡的事情。
不過當他聽到遠處的聲音之時,心中還是稍微一悸,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以戰止戰,終究是下策,只不過現在的他也只能有這樣的辦法,畢竟自己的實力以及現在的局勢,遠遠不能讓他運用另外一種方式。
安靜肅穆,這鮮卑的部落也終於是結束了。
陳儀也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暫時找到一處安身之所,先休息休息,並且安排自己手下的探子去打探周圍的消息,若是有什麼異動立馬將消息告訴自己。
以逸待勞纔是最好迎接敵人的方法,而現在自己的軍隊休息好,等到敵人長途跋涉趕來的時候,實力早就沒有當初原本軍隊的厲害。
而很快陳儀就得到了消息,一支騎兵部隊正向這邊趕來。
陳儀連忙着急自己手下的士兵準備迎接這次的敵人,並且準備將這羣敵人消滅殆盡。
而這支軍隊數量並不是很多,只不過兩千人而已,遠遠沒有一個部落之中的軍隊多剛剛解決的,這鮮卑的部落的人數起碼有將近三四千人,而這支軍隊只有剛剛軍隊的一半,可見並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過來支援。
不過這支軍隊的部落首領若是知道一個完整的鮮卑部落已經隕落在陳儀手中,恐怕就不會輕而易舉的拿着這麼點士兵前來丟人現眼。
陳儀並沒有直接和這支軍隊交手,而是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埋伏在沿路,等到敵軍到來時候再突然襲擊敵軍。
而這個計劃可謂是非常成功,敵軍根本沒有料想到來的路程之上,竟然會有敵軍埋伏。
陳儀的軍隊這出其不意的出現並衝入了敵人的軍隊之中,完全導致了敵人軍隊的混亂。
張遼等大將則齊心協力的愛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將這支騎兵部隊完全的解決。
很快這場戰爭就結束了,此時戰場之上可謂是屍橫遍野,而失去自己主人的這些戰馬,則在這羣鮮卑士兵的屍體旁不斷的哀嚎着。
陳儀看着這羣戰馬,心中有心說服,只不過剛剛在鮮卑部落的時候,已經嘗試過收復他們的戰馬,只不過這羣戰馬好像是認主人的,根本不聽從陳儀的號令,最終直接被陳儀下令斬殺!
敵人讓陳儀現在得不到東西,那自己也不會讓敵人將這些戰馬重新收回,唯一的方法就是將這羣戰馬全部的毀滅。
而戰場上的士兵倒是有幾個存活的,全部被控制起來,而陳儀並沒有打算殺他們,畢竟剛剛他發現敵人的軍隊數量並沒有太多,他覺得自己這項計劃只能招來一部分軍隊,並不能將全部的軍隊召集過來,以至於他所需要改變一些方法。
“你跟他說把所有鮮卑部落所駐紮的地方告訴我,我就放他一條生路!”
陳儀一臉沉重的看着身旁這翻譯的視頻,在看着那被五花大綁所抓住的鮮卑敵軍,面色沉重的說道。
這被控制的鮮卑敵軍,此時聽到對方想要打探他們部落所在的地方,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只不過他依舊是閉着嘴巴什麼話都不說。
陳儀目光緊緊的盯着對方,發現對方這什麼都不說的模樣,此時面色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你的骨氣可真硬啊,來人,去把他的同伴叫過來!”
陳儀看着對方什麼都不肯說的模樣,此時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目光陰沉的盯着面前這名鮮卑士兵,連忙對着自己身後的護衛說道。
很快手下的士兵便將如今戰場上俘虜的十三名士兵帶到了陳儀面前。
陳儀看着面前鮮卑的士兵,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看着他們沉默寡言的樣子,他倒是有辦法讓他們說出鮮卑部落各自所駐紮的地方。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誰要是能夠說出其他鮮卑部落所駐紮的地方,我就放他離去,同樣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每問一次,若是每一個人回答的話,我就斬殺你們其中的一人!”
陳儀臉色冰冷的看着這羣已經被俘虜的鮮卑士兵,面色陰冷的說道,而他身旁那名士兵也按照自家主公的命令,將這些話翻譯給了這羣鮮卑士兵。
而這羣鮮卑的士兵此時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驚訝之色,此時目光驚恐的看着那一臉冷笑,默默地注視着他們的年輕人,心中開始恐懼起來。
不過這幾個人好像都有心面對這樣的威脅,卻依舊是猶豫了幾下,便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殺!”
陳儀看着時間過了不久,默默的聽着面前這閉口不言的罩杯士兵,手指指向了最左邊的這一個士兵。
很快鮮血就見到了此時被困住的這俘虜的臉上。
陳儀目光平靜的看着面前的這羣傢伙,看着他們目光之中露出了驚恐之色,眼神慌張的模樣,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是他們已經開始動搖了。
“殺!”
又過了一段時間,陳儀一身冷汗,只見最右邊的一名士兵遭殃了。
而眼前的這種場景,讓如今的這羣鮮卑士兵心中的防線都開始崩潰起來,此時他們感覺到自己被殺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心中的求生欲開始燃起。
鬼知道的下一次被殺的是不是自己,現在他們就想着能夠活下去。
很快便有士兵忍受不住這樣的壓力,此時面色恐懼的選擇了,將所有鮮卑部落駐紮的地方全部的說了出來。
陳儀當然不知道對方所說的地方在哪裡,無奈之下只能拿出了一張牛皮地圖面色,你重的讓對方將所有部落駐紮的地方在地圖上面畫了下來。
“全部殺了!”
陳儀看着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完全到手,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意,看着那些充滿期盼的士兵,最終露出了蔑視的笑容,語氣極爲淡然的向自己身後的士兵下達命令。
而這羣被俘虜的鮮卑士兵是聽不懂陳儀的話,不過看着他笑容之中意味深長的模樣,此時的他們也感覺到這笑容有些古怪,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他們身後早就準備好的士兵已經一把將他們所斬殺。
“已經完全詢問出了鮮卑部落駐紮的地方嗎!”
郭嘉拿着酒葫蘆看着那手裡拿着地圖,臉上帶着笑容,走到自己面前的陳儀,一臉淡然的向着對方說道。
他可是看着遠處那所有的俘虜的鮮卑士兵被斬殺的場景,若不是已經從對方的最終得到了秘密的話,恐怕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他們所標記出來的標記總共有六個,也就意味着這附近有六個鮮卑部落,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景,每個部落的軍隊數量大概也有將近四千人的軍隊,他們聯合起來就差不多有將近二萬人的軍隊,所以如今我們的行動要特別的小心,爭取隱藏的時間久一點!”
陳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淡然之色,語氣極爲沉重的說道。
雖然說如今幷州的軍隊的數量挺多的,但是他不想在這草原之上消耗太多的軍隊,而如今自己軍隊對付一個部落還是非常輕而易舉的,若是其他的部落聯合起來,那就可以讓他頭疼一陣子了。
所以現在他進攻敵方的部落一定要小心隱藏自己的蹤跡,當然他也知道這所謂的隱藏只能隱藏一時,畢竟這個世界之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自己若是毀滅了部落更多,他們察覺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而他所要做的是在對方察覺之前消滅更多的部落。
“沒錯,所以說你現在已經找到了第一個目標嗎?”
郭嘉見陳儀這一臉充滿自信的模樣,此時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笑意,目光極爲平靜的打量着對方,語氣柔和地向着對方說道。
陳儀聽到對方的話,微笑的點了點頭,現在的他的確是找到了目標,而這個目標則是一個在最北方的部落。
畢竟越往北方天氣越爲寒冷,而這個時候許多的部落都會選擇駐紮在草原的南部,而有一支部落則非常的一場選擇駐紮在北方,而正好這個部落就脫離了其他部落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