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曹鑠明白是自己誤會了。
只見從旁邊的房子之中竄出五六十人,將曹鑠等人圍了起來,一副浪人武士的模樣。
這五六十人不管不顧朝曹鑠等人衝殺過來,曹鑠舉起手,曹鑠那五十人舉起手中的散彈槍。
曹鑠一揮手,整齊地轟鳴聲響起。
無數顆子彈爆射而出,鮮血四濺。
那些朝他們衝殺而來的人始料不及,紛紛中彈身亡!
那五六十人被曹鑠手下的五十把散彈槍快速解決。
那轟鳴聲讓那三十個人心悸不已,看向曹鑠等人的眼神帶着畏懼,那領頭之人臉上也收起了狂傲之色。
很快,那領頭的下屬帶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婆。
那五六十具屍體躺在地上,血流成細河。
下屬和老太婆看到遍地的屍體,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請問,是來自上國的大人嗎?”那老太婆說着一口生硬的話,曹鑠勉強聽懂。
曹鑠一愣,沒想到東瀛居然有能溝通的。
老太婆似乎看出曹鑠的疑惑,她解釋道,“我叫雅子,曾經有跟過上一代的卑彌呼大人前去朝貢,當時留在貴國一段時間,所以會一些貴國的語言。”
“這位是我們邪馬臺國的將軍山田。”
領頭的山田將軍朝名叫雅子的老太婆嘰裡呱啦說了什麼,雅子老太婆點點頭,對曹鑠說:“山田將軍說,剛剛狗奴國的士兵驚到了貴客,還請原諒。”
“狗奴國?”
“狗奴國是我們邪馬臺國的敵對勢力,時常來騷擾我們沿海地區。”
“貴客,還請到我們的宮殿做客,我們的女王已經在等候。”
曹鑠等人被帶到一座輝煌的宮殿之中,宮殿上方,朦朧的帳紗之中坐着一位看不起的人影,但是從服飾來看,像是穿着和服的女人。
山田將軍朝那宮殿上方的人單膝跪地。
雅子老太婆朝曹鑠等人解釋,“這位是我們的卑彌呼女王。”
“是上國來的貴客,還請落座。”上方傳來輕柔的聲音,這讓曹鑠對帳紗之中的女人有了一絲的興趣。
也就在這時,大殿之中起風,吹起帳紗,坐下來的曹鑠恰巧與帳紗之中的女人...不,應該說女孩對視。
模樣看起來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女孩。
這樣一個年紀的女孩,居然是他們國家的女王?
山田將軍還在嘰裡咕嚕和上方的卑彌呼女王交談着,曹鑠語言不通麻煩極了,不由向系統詢問。
“系統,是否有語言精通的萬金油技能。”
“宿主,有是有,不過有些貴。”
“買了!”曹鑠財大氣粗道,他現在可不是那個初來乍到的曹鑠,現在他的積分可是很多。
很快,曹鑠如同醍醐灌頂。
“他們使用神器,那神器發出巨響,那五十多個狗奴國的士兵便死了。”山田將軍朝卑彌呼女王說着和曹鑠見面時的場景。
“那神器,可是這些人手中棍狀的物品?”卑彌呼女王問道。
山田將軍正想回答,卻被曹鑠搶先回答,“沒錯,就是口中的所謂棍狀物品。”
“這個你們口中的神器,名叫散彈槍。”
在場所有的人愣住。
他不是不會說他們的語言嗎!爲什麼突然能說得這麼流暢!?
山田將軍、雅子老婆婆以及卑彌呼女王皆是有些傻眼,有些始料未及。
同時,他們感覺有些羞惱,畢竟他們可是當着人家的面討論人家的武器。
曹鑠手下的士兵也有些傻眼,曹鑠公子什麼時候會這個國家的語言!?曹鑠公子不應該和他們一樣不懂嗎?
曹鑠手下的士兵看着那和邪馬臺國的人侃侃而談的曹鑠,一副見鬼的模樣。
卑彌呼女王很快回過神,“還未請教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鑠。”
“曹公子,剛纔得罪了。不過我們確實對您口中的那散彈槍感興趣。”既然被發現,卑彌呼女王也不藏着掩着,直接說道。
“感興趣嗎?”曹鑠問道。
“自然。不知道曹公子是否能將散彈槍賣於我們。”
“你這是想屁吃。”曹鑠微笑道。
“叮!卑彌呼罵宿主不知尊卑。”
曹鑠更樂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從被卑彌呼女王那裡收到積分。
“你竟然敢對我們的女王無禮!”山田將軍頓時怒了,他“鏗鏘”一聲將手中的刀拔出,對準曹鑠。
曹鑠的手下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位山田將軍都將刀對準了曹鑠,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竟然敢將刀刃對着我們曹鑠公子,怕不是想死!
五十個士兵頓時怒氣勃發,主辱臣死!
他們紛紛舉起槍,對準山田將軍。
一瞬間,氣氛劍拔弩張。
舉着刀對着曹鑠的山田將軍,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他可是親眼目睹這些散彈槍的威力,這些散彈槍是能將人打成篩子的!
山田將軍的神色有些惶恐起來,反之曹鑠面上仍然帶着微笑。
“山田將軍,您這是對我們的貴客做什麼,快放下你手中的刀!”卑彌呼女王叱責道。
山田將軍像是鬆了口氣,將手中的刀送回刀鞘。
“不道歉嗎?”曹鑠微笑着看向山田將軍。
山田將軍聽到曹鑠的話,渾身一僵。
而這時,井上祭祀從門外走進來,道,“山田將軍,你對貴客無禮,理當道歉!”
山田將軍見到此人,瞳孔猛地縮小,然後毫不猶豫地朝曹鑠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而曹鑠這時候注意到上方的卑彌呼女王渾身變得僵硬。
有趣。
曹鑠心想,看來這人的來頭很大。
“井上祭祀,你不是正在巴利治理暴亂的事情嗎?”卑彌呼女王的聲音有些顫抖。
井上祭祀微笑地看向卑彌呼女王,“巴利國的暴亂,我已經親手將帶頭暴亂分子的頭顱砍下,女王是想要看一下那暴亂分子的頭顱嗎?”
“不、不用了。”卑彌呼女王的聲音顫抖了一下。
“說起來,那個暴亂分子竟然是我的老熟人二階堂,這真讓我有點想不到。”井上祭祀繼續笑眯眯地說。
“是、是嗎,那真是有勞井上祭祀了。”
“這是我作爲臣子應該的,你說對吧,曹先生。”井上祭祀扭頭看向曹鑠,曹鑠和他對視,發現他的瞳孔是赤紅之色。
紅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