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的建築雖有些損壞,但大體上還都完好,就是宮內的下人少了許多,可能是逃離了一部分人。
按理講李傕坐聖駕是要殺頭,不過前來迎接的大批宦官們,卻故意裝作沒看見這件事,甚至還有些人笑臉相迎,可見實力纔是決定一切。
“怎麼是你?”曹茗從人羣中認出一名宦官,好像是幫貂蟬和自己逃跑的人,看來他的命還算不錯,竟然在****中活了下來。
“奴才見過娘娘!”宦官也認出了曹茗,不過對方的身份有了變化,現在得恭敬對待了。
曹茗認爲這是兩人間的緣分,上次他幫了自己的忙,這回得找機會感謝一下他。
“你叫什麼名字?”曹茗在宮內沒有可信之人,不如就把他帶在身邊,關鍵時刻肯定能派上用場。
宦官回答道:“奴才叫安民,如果娘娘身邊缺人,奴才願意伺候。”
旁邊的宦官心中都羨慕起來,安民顯然是被皇后給看中了,能在皇后的身邊伺候着,將來肯定是飛黃騰達。
李傕大搖大擺地走過來:“這些都是我招來的閹人,娘娘選多少都行,到時候我再送你十個宮女。”
“他一人足矣。”曹茗只選信得過的人,平時端茶送水一人足夠了,人多還容易泄露機密。
“那好,其餘的都給我滾!”李傕想起還得找曹茗商議事情,人多的話還真是不方便。
宦官們的心裡面都不願意,卻只能按照李傕的吩咐,繼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從事着宮裡面最低下的工作。
李傕指着安民的鼻子說:“你去帶娘娘歇息,這宮裡面的規矩,你比我要清楚。”
安民彎着腰說:“將軍放心,奴才一定伺候好娘娘,發揮出十個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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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發現安民還挺上道,怪不得娘娘一眼就看中,看來是個可造之材。
四名宦官擡來肩輿請曹茗上座,曹茗記得在前世旅遊的時候,也體驗過這種古代人坐的轎子,坐起來讓人有種懸空感。
前往住處的這段路程很長,曹茗就像剛進了大觀園,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心想上一次自己走的太匆忙,這回得多看上幾眼才行。
漢宮給曹茗的印象就是龐大無比,地勢的選擇也是比較高,可能跟古人的信奉有關係。
“真是大啊!”曹茗打破頭也想不出,沒有現代化的工具和技術,怎麼能造出高聳的宮殿和宮牆來。
這些上百年的建築看上去,遠比後世的大廈要引人,畢竟全是靠人力築成,令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力量和智慧。
旁邊跟着的安民笑着說:“娘娘不必驚訝,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好了。”
曹茗講明立場道:“反正這是皇帝的家,以後要金子都向皇帝要,我可是沒錢的窮人。”
曹茗想這皇宮光維護錢就不少,也就是一國之主能養的起,換做是自己早就破產了。
安民忍住笑意說:“娘娘說笑了,宮內的錢都有專人管理,用不到您來支付。”
曹茗吱唔道:“我......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用不用跟皇帝......你懂嗎?”
侍寢是曹茗最關心的問題,不到最後的危急時刻,是萬萬不能用最後一招。
安民會意之後,回答道:“這是聖上的意願,奴才可管不到。”
“你這話跟沒說一樣。”曹茗也沒打算指望安民,這事還得靠自己解決。
“站住!”六名宦官攔住了曹茗的去路,擡肩輿的宦官只能停下,等待曹茗的下一步命令。
安民看見宦官們的身後還有九人,其中一名衣着華貴的女子自己認識,乃是侍奉聖上的宋貴人。
宋都掃了幾眼曹茗,揮了下手說:“這是哪裡來的野女人,竟敢在宮內乘坐肩輿,還不給我拿下!”
安民走上前阻止道:“貴人息怒,奴才奉聖上旨意,接皇后娘娘進宮。”
安民以爲宋都會罷休,誰知對方卻不理睬,仍然擋在道路中間。
宋都指着曹茗說:“就她也配當皇后?我看就是個狐狸精,是個賤人!”
宋都心裡很不服氣,宮內那麼多貴人不選,偏要一個野女人當皇后,說出去真讓人笑掉大牙。
“接着罵,我聽着那!”曹茗也不生氣,反倒像事不關己一樣,穩坐在肩輿上聽罵。
宋都冷笑道:“你果真是個賤人,喜歡聽別人罵你,肯定是伺候的男人多了,被人給玩傻了。”
曹茗聽的實在是無趣:“完了嗎?沒事的話麻煩讓一下路。”
曹茗可不想與她對罵,與其跟她耗費時間,還不如躺上一會兒。
“來人,給我打!”宋都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既然這野女人不怕事,那就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好了。
曹茗只好下了肩輿,指着周圍的人問:“且慢!你是讓這六個宦官,還有八個宮女打我一個?”
曹茗總覺得這是欺負人,對方雖然看上去人多勢衆,但連烏合之衆都算不上。
宋都一臉得意地說:“害怕的話就求我,說不定我心軟能饒你。”
安民知道曹茗要動手,特意提醒道:“娘娘教訓一下他們就是了,千萬別搞出人命來,要不然聖上那裡不好交代。”
曹茗拍了下安民的肩膀:“我就嚇唬他們幾下,不會真的動手。”
“大家上啊!”六名宦官見曹茗送上門來,都不客氣地握拳去打她,意圖將其打倒在地上。
“哎呦!”一名宦官剛走到曹茗面前,就被她用力地踩了腳趾,接着又捱了四個巴掌,最後倒在地上呻吟起來。
其餘的宦官下場也很慘,不是被曹茗打了臉,就是被她踢了屁股,整個衝突就像馬戲團表演,引得安民等人大笑起來。
輕鬆解決完六名宦官,曹茗的目光就掃向了宮女,心想這些美人都不錯,真被打了臉怪可惜的。
“你們幾個!趕......趕緊給我上!”宋都沒想到曹茗這麼厲害,急的心都跑到嗓子眼了。
宦官們好歹也是男人,知道怎麼樣去打別人,可這些宮女只會繡花,根本就對付不了曹茗。
曹茗抱着胸說:“她們不願意遭罪,你就別爲難她們,要不你親自動手?”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宋都被曹茗一激怒,立刻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想要與曹茗拼個你死我活。
曹茗深吸一口氣,雙手成龍爪狀:“能逼我用出絕招的人,你可是第一個喲!”
“絕招?”宋都微愣一下,心裡面意識到要出事,可惜從小嬌生慣養的身體,使她移動的速度如同蝸牛。
“看招!抓奶龍爪手!”曹茗以閃電之勢,迅速衝向呆滯的宋都,使出了最惡毒的武林絕學。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殿內的大臣們還以爲出了人命,都表現的十分驚懼,唯獨坐在上方的劉協,依舊保持着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