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上,劉常帶着親軍在巡視城防,是不是經過的巡邏隊恭敬的向劉常行禮,劉常很有大將風度的朝着向自己行禮的士卒揮手示意他們繼續巡邏。
關牆下是聯營數十里的冀州軍大營,冀州軍大營燈火通明,巡邏隊伍不停的交叉巡視着,讓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下手。不知道爲什麼,昨天冀州軍居然沒有向虎牢關發起攻擊,虎牢關也因此獲得了一天的喘息時間,盧植也已經帶着五千禁軍來到了虎牢關上。五千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至少也能給人一個心理上的安慰。
“這麼冷的天冀州佬居然還有心情巡邏,媽的,凍不死你們。”劉常看着那搖動的人影不由暗自腹誹道,腹誹之後不由縮了縮,這天氣越來越冷,如果不是因爲這些冀州佬打來了,他劉常就不會派人向洛陽求援,不向洛陽求援盧植這個黑麪雷公就不會來,那麼現在的劉常還是和往常一樣在自己剛納的第九房小妾那裡溫存。這麼冷的天還是美人鄉里舒服,可是這一切現在都不能做了,這都要怪城下的那些冀州佬,劉常的心裡那叫一個恨。
沒錯,劉常出來巡視那是做給盧植看的,盧植身爲軍中宿將,對於軍紀要求極嚴,眼裡也容不得沙子,爲了不讓盧植在這個時候亂告狀劉常只能親自上陣,要知道劉常上次巡視城防還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這半年間虎牢關沒有出現一點差錯,那絕對是劉常馭下有方,這是劉常最值得驕傲的事情,要不是冀州軍的到來,恐怕劉常還有將這項紀錄繼續保持的打算。
巡視一週下來在確認沒有什麼情況之後就回府休息了,急於回家與自己小妾溫存的劉常並沒有去虎牢關的另一邊視察,於是問題就在那個時候大條了。
無盡的黑暗吞噬者時明時滅的光亮,就在那恍惚之間一道道的黑影從黑暗中竄出不停的向城牆處接近,高大的城牆就在眼前。一排排漢軍站立在城門口不停的搓着手,這月份天氣漸漸變冷,雖然還沒有下雪,可是卻冷得人瑟瑟發抖,尤其是身上穿着鐵製盔甲的士卒,真是名副其實的寒衣了。
黑影望着近在咫尺的漢軍卻並沒有動手,繼續隱藏在黑暗中,黑影的隱藏技術相當的好,所以並沒有被漢軍發現。
虎牢關在當初剛剛建立的時候是一座純粹爲了守衛京師的關隘,裡面沒有百姓居住的,不過經過數百年的時間發展這裡已經成爲了一座大型鎮子,裡面有商鋪和民居,鐵血要塞也成爲了當官的斂財的一個工具。在虎牢關居住的不是虎牢關守軍的親屬就是一些經常在這裡經商的商人,雖然算不上魚龍混雜,可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這中間混跡一些錦衣衛那是根本不成問題的。
從後世來的範惜文知道虎牢關這座天下第一雄關的重要性,所以早在數年前就已經開始有目的的向虎牢關發展,因爲範惜文知道要想奪取洛陽,那麼就必須拿下虎牢關,不得不說範惜文的長遠目光還是不錯的。
經過範惜文的授意,王凡的努力,這個時候的虎牢關其實早就已經發展起了不少的錦衣衛外圍成員,今晚就會油錦衣衛上演一場經過範惜文授意的好戲。
沒有行動的錦衣衛是正確的,因爲就在他們隱入黑暗中之後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就見一堆巡視的漢軍從南方走來,從錦衣衛那沒有波動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他們是早就摸清楚了漢軍的巡視規律的,由此可見錦衣衛來到虎牢關是什麼意思了,這根本就是志在虎牢關。
錦衣衛的負責人給手下發出行動的訊號,巡邏的漢軍剛剛過去,錦衣衛馬上行動起來,不過是分成兩撥,每波都有着上百人之多,每波人的目的相當明確,城門處站崗的哨兵和下一波巡邏隊漢軍全部都有份。
錦衣衛穿着黑色的錦衣,在夜色下感覺和天空融爲一體似的,那些只顧着瞪着另一邊同伴好像是在監督一樣的漢軍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異常,直到錦衣衛快要接近他們的了才發現周邊的風動的有點不同尋常,等到漢軍回過神來,錦衣衛已經欺身而上了,明晃晃的匕首在那一霎那出手。
這面城門是通往洛陽方向,在劉常的心裡根本就不可能有敵人出現,所以這面城牆只有一個小隊的漢軍把守,錦衣衛衝上去人手一個,左手捂住漢軍的嘴,右手持匕首割破喉嚨,簡單利落的招數,讓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而這些漢軍的屍體都被拋在了關門的通道里。
乾淨利落的幹掉哨兵之後錦衣衛就開始躡手躡腳的將城門推開,這中間雖然有些輕微的響動,可是卻很巧的從南邊經過一隊巡邏兵,而且還發出強烈的踏腳聲將這一切掩蓋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這一隊巡邏兵正是之前錦衣衛假扮的。
巡邏兵整齊的踢踏聲掩蓋了開門聲,就像經過精密的演練過的一樣,等到錦衣衛假扮的巡邏隊過去之後關門也打開了,錦衣衛的負責人很痛快的看了手下一眼,然後很堅定的說道:“發訊號,今晚將是我們錦衣衛向其餘兄弟部隊證明錦衣衛是最強的時刻。”
說完錦衣衛負責人拔出自己身上的匕首一刀麻利的砍在吊橋的橋索上,吊橋很麻利的躺在了岸上,隨之而出的是一聲急促的叫聲:“靠,這是怎麼回事啊?”錦衣衛的聲音相當急促,就好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吊橋是怎麼回事。
這聲音即是對外面的人進攻的一個訊號,同時還是向上面那些守軍說明吊橋掉下來不是人爲的,這是在拖延時間。
“靠,底下怎麼回事啊?吊橋怎麼會下來了啊?”虎牢關上百年沒有發生過戰事,即便是再老的兵也會慢慢的失去了警惕之心,就算冀州軍打來了可也不再這一邊,這裡屬於大後方暫時相當的安全,所以沒有人會將事情想到敵襲上面去,最多是想起橋索已經有十幾年沒有換了,或許是傷不起自己斷了吧。
“你們兩去看看。”錦衣衛負責人很配合的喊出一聲,聲音不用太大,只要能夠保證上面的守軍能夠聽到就行了。
(不好意思,籌措新書還是蠻費腦的,昨晚都沒來得及碼字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