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邈先安排了行館給高順等人,讓他們先行休息,晚上再設宴給他們接風洗塵,佈置完,張邈纔去安排自己的事情。
張邈安排的這個地方,高順還是比較滿意的,是一個大宅子,離城中心不遠,但又沒有城中心的喧譁,比較安靜,閒雜人等也較少,這幾百人放進來也不覺得擁擠,這套大宅子,的確讓張邈很費心了。
安排陷陣營接手宅子的防衛之後,高順等一行將領也來到議事廳,準備瞭解雙方的一些情況。
“將軍,自從那日我們分別之後,我就帶着軍隊往幷州上黨進發,”於夫羅從離開高順開始說起,然後一路將鞠義如何將自己的軍隊趕離原路線,如何沿着太行山一路往東,然後在鄴城被鞠義打敗,現在,於夫羅的大部分人馬都被關在了黎陽,最近探聽消息的時候,也纔打探到高順大敗淳于瓊,然後派兵保張邈回陳留,這不,一接到消息,於夫羅就帶着殘兵敗將來投高順了,誰知道,還沒進城,就被城內防衛兵拒在了城外。
“鞠義?大哥,這不是韓馥手下的將領嗎?爲什麼韓馥要派鞠義找於夫羅的麻煩呢?”張遼不明白這裡面到底是怎麼牽扯進去。
鞠義難道已經投靠袁紹了?高順暗想,但不對啊,韓馥現在還是冀州州牧,鞠義爲什麼現在就幫着袁紹呢?難道不是袁紹的意思,而是韓馥的意思。
“將軍,這件事或許我知道一點,”看到高順也在爲此事困惑,方悅想起了當時在河內看到的一些事情,或許對高順有幫助。
“方悅,你知道什麼,快說!”還沒等高順問話,張遼就迫不及待問方悅。
“是這樣的,我在河內經常要巡邏,鞠義這個人,當時也見過,他手下的那些兵,剛開始看,我還誤認爲是將軍的陷陣營,他們着裝的盾牌、盔甲都和陷陣營及其相似,就是武器換上了長槍,而且都騎着馬。”方悅說着,看到衆人很奇怪這些酷似陷陣營的裝備,但又區別很大的兵士。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裝束,衆人都在想,高順想到的卻是,這些很像西方騎士裝,不過這個盾牌就太…..
陷陣營的標準裝備都是虎牙盾牌,盾牌前面帶有鋒利的尖刺,每人身配厚重大砍刀,這套裝束比較重,非一般人可以配備,這套裝備,可都是經過戰場的洗禮,由幷州各級將領專門研究打造,甚至集中了幷州各種礦產資源,全力打造出的僅只有三千套的陷陣營裝備,這是專門爲了攻城拔寨,不適合騎兵行動而設計的,力求正面對敵無攻不破,自然所選中的陷陣營兵士,也盡都是軍中驍將,要知道,幷州騎士容易得,但一些城池的戰役卻不適合騎兵,所以,纔打造了一支大漢絕無僅有的無敵步兵,但這步兵,又都是軍中精銳的再次篩選,在幷州,號稱無敵之師。或許鞠義從哪裡看到或打聽到了高順的陷陣營,然後有樣學樣,再改裝改裝,但這樣一改,還真是不倫不類。
“本來我以爲,鞠義是韓馥派來參加聯盟,應該駐紮在自己的軍營,”方悅繼續說道,“但沒想到的是,自從鞠義見了袁紹,就將自己的部隊,駐紮在了袁紹軍營內,或許,這次攻擊於夫羅單于,是袁紹的授意!”
“或許是爲了張楊,張楊不也有意投靠袁紹嘛!”高順想到了當時張楊的改變,不正是張楊準備投靠袁紹後,於夫羅挾持張楊那天才開始的嗎?
“好了,這袁紹的帳,以後慢慢算,於夫羅,說說黎陽的情況,看看如何解救被俘虜的那些人。”高順問向於夫羅。
“哦,自從兵敗之後,我沿途收攏了敗兵,也就這百來人,然後遠遠地跟着鞠義到了黎陽,後來,就發現他自行離開了黎陽,”於夫羅說道,“然後我就打聽黎陽的情況,駐守的是度遼將軍耿祉,他主要看守發配流放的罪犯,手下也有千來人,或許正是如此,鞠義才放心自行離開,而不懼我這百來人能搞出什麼風浪。”
“那張楊呢?也在黎陽?”高順問於夫羅。
“張楊被鞠義帶走了,只是我的兵馬,未見離城。”於夫羅回答。
“知道這個耿祉是何人嗎?”高順看向於夫羅,他應該會打聽過吧。
“這個耿祉其實也不是什麼好鳥,在黎陽駐紮,整天吃吃喝喝,沒事就到附近村落搶劫,糧食、人什麼都搶,最近那邊鬧的大了,有一部分村落裡的人,就是被這個耿祉逼得無法了,集體跑出去當了黃巾。”耿祉的醜行不用於夫羅怎麼打聽,到處都傳得沸沸揚揚。
“既然這樣,張遼,你帶上陷陣營和於夫羅一起把這個耿祉給滅了,去把於夫羅的部隊救出來,那些黎陽的罪犯看情況處理吧。”高順看這耿祉做的這些事,實在也沒必要留下他的命,既然這次惹到了高順,自然就來個替天行道,爲蒼生做點事吧。
“將軍,他耿祉可有千把人啊!”於夫羅有點不敢相信,高順只派這兩百人和自己的百來騎,就敢直接衝擊千把人防守的城池。
“人是多了點,那就留二十陷陣營在我身邊,我們兵分兩路,我繼續去找神醫。”高順想想,千把人的防守,估計一百人也足夠了,乾脆再抽二十人在自己身邊,其他人還是給張遼吧,萬一鞠義來了,也不怕,他高順自然對自己的陷陣營瞭如指掌,很清楚他們的戰力。
高順是有着連鞠義也打的想法,但於夫羅和方悅還沒習慣高順的這種氣死人的說法,本來以爲高順要改變策略,或許找其他盟軍一起進攻,怎麼好像,高順反而覺得是陷陣營的人太多,這也太不敢想象了吧。
“遵命!”看着於夫羅還要講點什麼,張遼可不想他太多廢話,這個任務可是給他的,他張遼都認爲這個任務簡單,哪還讓這於夫羅說什麼廢話,自己都沒意見,你於夫羅來插什麼手。
或許於夫羅和方悅對於這種幷州軍的治軍方式,還沒習慣,但他們還沒傻到張遼領命之後,還要跳出來攪和。
“對了,晚宴的時候,別忘了問張邈要拿三百金子,還有他說的那匹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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