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話一時也說不清楚,自家兄弟,也沒必要過多的解釋。
“召集人手,我們去後山到處轉轉。”這話有點異議,果然。
憨貨咚咚咚往外跑,霎時間,演武場五六百人齊聚,全都昂首挺胸等待着蝶哥兒講話。
咳咳,語誤也是要付出代價滴。〔蝶意思乃——?〕
你看看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期待。
“想跟來的都來,不想跟來的原地待命。”這話該應付過去了吧。
哪知,幾百人齊齊擡腳跟了上來,沒一人落伍。
哎呀呀,這是逼迫俺承認說話不謹慎嗎?算球,這麼大的山脈,難道還裝不下這幾百人。
浩浩蕩蕩一彪人馬向後山壓去,憨貨在他蝶哥身邊昂首闊步,頗有幾分視死如歸的風範。咳咳,亂說!
“管亥,你帶五十人向東,沿路查看土質鬆軟的地方,順便獵取野獸。”
“韓壽,帶人向西,任務同上。”
“卞喜向北。”
……!
一番安排下來,身邊僅剩下憨貨與太史慈加、加……!
咦,嚇了一大跳,怎麼還有個小跟班呀?
小麻子低頭站在三人身邊。
“小麻子,你怎麼也上山來哪?不用讀書嗎?是不是七叔又偷懶呀?”真是沒想到,小麻子居然悄悄的跟着衆人一起到了後山。
“蝶哥,你忘了,上次他不也是跟着我們身後上山了嗎!”經這一說,腦海豁然閃出一幅畫面,嗯嗯,不是第一次,屬於累犯。
“哥。”只得這一聲,蝶就明白了他心思,遂道:“過來,跟在哥身邊。”
其實是很乖巧的孩子,只是性格上有所缺陷;不過這些都可以後天彌補,算不得大事。
幾人在山道沒走幾步,前方出現了人影。
一位身着大紅花曲裾服的女子沿着山道向這邊走來。
“韓大婆家姑娘,嫁去了鄰村,經常回來看韓大婆。”憨貨爲大家講解。
畫面怎麼這麼眼熟呢?
觀其手上之物品,再觀其身後揹着的娃娃。
腦海陡然閃出一段歌詞,嗯嗯,此時說什麼都顯得蒼白,只得那一首歌能完美的詮釋此情此景。
轟隆隆,上天湊趣,他覺得還差點意思。
一塊烏雲飄到上空,細細的小雨拋灑了下來。
碟望着天空一陣陣心驚膽戰,他老人家能讀懂俺內心想法?
不信,請看他心中想的是什麼,Music:風吹着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啦。
……!
……!
誰家的媳婦,她走呀走的忙呀,原來她要回孃家。
……!
……!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揹着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
咳咳,有點想遠了啊,見諒、見諒。
“小蓋,你們這是要進山呀?”小娘子喜笑顏開,眼神在三位身上一掃,接着道:“呀,這就是我們村的小神仙呀,好漂亮呀,快快快,近前來姐姐仔細瞧瞧。”
這是沒見外呀!
“嗯嗯,這是我蝶哥;蝶哥,這是韓大姐,小時候盡幫我打架。”好嘛,有了憨貨這句話,俺還能不乖乖上前去讓人打量嗎!
“韓大姐好,您怎麼一個人走山路呀?”
“咯咯、咯咯咯,這點山路算什麼,你姐我從小就在山裡跑慣了的。呀呀呀,近看更加漂亮了哇,不是神仙,凡人能有這麼好看嗎!”
誰還不喜歡聽好話呀,內心對這風評不太好的韓大姐加多了一分好感。
“韓大姐,我們還有事,回來再去找你玩。”憨貨心裡惦記着他蝶哥的正事。
“嘻嘻,小蓋長大了喲,好吧,姐先回村,回頭再來找姐玩。”小娘子是位灑脫之人,兩手提着雞鴨向村子走去。
……!
山地的勘察結束,預估能種植紅薯的土地得有好幾百頃以上,但,不可能全都適合當下的種植條件,許多處都要考慮的面面俱到才行。
四維空間出品的紅薯有別於其它,耐寒性與適應性都非常高,所以,四季均可播種。
“楚茗,這件事你全權負責,必須在半個月以內種下千畝以上的紅薯。全村的人手隨你調配。辦得到嗎?”表情有點嚴肅,人們還很少見蝶哥兒這麼嚴肅的表情,盡都調整好狀態,
“沒問題,一定能辦到。”鏘鏘有聲的話語,很令蝶放心。
“子義兄,你負責清理周邊的野獸,務必保證農作物種植區域沒有一隻大型野獸,有問題嗎?”
“沒有。”簡短卻能取信於人的話語。
“憨貨,咳咳,沒事。走吧,演武場的飯食怕是做好了吧。”一衆人回身向演武場走去。
“哎呀,蝶哥兒來啦,這裡已經給你們準備好酒菜啦,快坐下唄。”韓大姐來漁村可沒閒着,據說她燉的一鍋好燙,好像是從小喜歡在山裡亂跑之經驗所得。
“韓大姐,有燉你拿手的湯嗎?”大家都一致認同的湯,蝶也頗是期待。
“咯咯,只得一小鍋,夠你們一圈人喝的了。”爲什麼是一圈人呢?演武場吃飯,大家都蹲着圍成一圈,久而久之,也就呼,‘一圈了。’
“韓大姐,姐夫怎麼沒一起來呀?”憨貨的話,使那灑脫的女子有那麼一瞬間失神,其他人沒注意到,解語碟可是看了個真真切切。
看來在夫家過得不盡如意,當下的灑脫不過是僞裝而已。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況且家物事,何須他人插手。
“蝶哥兒,過來。”麻臉叔站一邊神秘兮兮對着蝶招手。
哈,麻臉叔什麼時候變成這般模樣去了啊?
怎麼不直接走過來說話?怎地還矜持起來了呢?
起身擡腳——好奇心驅使。
“來來來,叔給你說件秘密。”喲,確有其密的感覺呀。
“我們村還藏着秘密呀?不都是一家人嗎?”這話是故意的,誰叫他故作神秘。
“肖家來人提親了。”說話者一副驚恐表情,聽者卻無動於衷。
“沒事我可去喝酒了呀。”麻臉叔還沒喝酒呀,怎麼暈了呢?肖家提親於俺何干?
啪,麻臉叔一巴掌拍在蝶後腦勺,眼睛一瞪道:“他們要與二哥結親。”
說完再是瞪着解語碟,手也仰起老高,這是準備一個不對,再次施加暴力的狀態。
“咳咳,麻臉叔,能說具體點嗎?您這樣是在讓小侄猜謎語嗎?”都說嘛,再精明的人都會犯傻。人家的話還不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