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再次出現,意味着白鶴湖的行程即將結束。
小包子做出的承諾也將作廢。
一點沒有出離蝶哥兒的猜測,敵人明刀明槍打到了家門口。
苦相領着大家與敵軍苦戰於朱虛,雙方一開戰便火光沖天,這次不像以往,全都是潑了命的相鬥。
信上有說到,己方第一戰便折損一員大將——修士軍團中的一位佼佼者被對方圍攻致死。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敵人人數不在我方之下。
“爹爹!”稻兒望着,眼中泛起熊熊烈火。
小娃娃,居然升起了無窮戰意,未來可期。
是時候了,我們也該出場了。捏了捏拳頭,微微一笑道:“老子這次不把你們幹痛了,絕對上天池捉拿仙姑去。”
咳咳,有點惡毒,話說,人家仙姑與你何干?
“好喂~~~!”小包子也是摩拳擦掌。
哎呀呀,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就那麼暴力呢。
“上狼,跟着爹爹抵抗外敵去。”意氣風發,手中掌握了一定的實力,那麼,誰還不是意氣風發。
姑娘一躍騰空,穩穩坐在了大灰背上,巨型野狼昂首向天咆哮。
白鶴湖到朱虛不是很遠,依照老虎們的腳力,不用一個對時便可以到達。
飛速向後移動的樹木與山巒來不及與他們告別便不見了蹤影。
迎面而來的狂風吹起了他們的髮絲與衣襟。
速度太快,一路沒誰張嘴說話,這要是一張嘴,那可就坐實了喝西北風的名聲。
……!
朱虛,二十八丈高的城牆之上,小黑領着一衆將領看着城郭之下正在發生的戰鬥。
一身百花錦袍的奉先大戰敵方一位華服中年,兩人已是戰至百合之上不分勝負。
近一段時間,奉先不知得了什麼機緣,實力那是嗖嗖嗖往上漲,比起左慈的戰力亦不低多少。
小黑一身藍銀色鎧甲配上她那滿頭的銀髮,加上青山綠水還有巨型城池,就好比夢中的仙境一般。
“小心。”一句話喊出,戰場上出現了變化。
華服中年口中射出一道白光擊中奉先左胸,叮的一聲之後,只見他倒飛八丈遠。
“賊子爾敢。”一道怒吼聲響起,隨着,一道人影飛躍而下直衝戰場。
你道是誰?
大家定睛一瞧——左慈是也。
飛身而下的左慈擋住了中年緊接着的一記手刀,砰一聲響之後,各自退開十步。
“無恥之徒,怎敢暗箭傷人?”左慈呀,您老還是太過正直了呀,敵我雙方交戰,誰不是傾其手段呀!
中年仰天大笑三聲之後,斜眼看着左慈道:“道友這話可不是很對,本座何時有過暗箭?”
初步認定,中年不太要臉。
一句話氣得左慈張嘴幾番之後哽咽,畢竟,人家可是會臉紅的。
奉先捂着胸口走到左慈身邊,慈回臉道:“你先回城,貧道來戰他。”
“好,保重。”沒有太多廢話,完好無損之下亦不能戰勝對方,此時已是受傷,哪還有希望。
“哈哈,你來也是一樣的要成爲手下敗將,出手吧。”囂張,極度的囂張。
“看法寶。”嗚~~~,左慈的聲音嚇倒了一片,你大爺,怎麼出現了法寶呀?
叮叮噹噹一陣響,兩位於衆目睽睽之下展開惡鬥。
華服中年手段毒辣,招式陰狠,反觀左慈,堂堂正正大開大合。
兩位一斗便是小半個時辰,雙方觀戰之人看得是津津有味。
咻~,中年再是施展手段,一枚細小飛針從他袖口射出直奔左慈面門。
這是相當毒辣的殺招,也是許多人不齒的招式。
噌,只見左慈單腳點地,就在一閃光的時間之下生生拔高半尺。
叮,細針刺中他左胸。
正當中年高興待笑時,霎時間,眼中出現不敢置信的神色。
左慈一點事沒有,抓住中年荒神那一剎,手中短劍刺進了他胸膛。
呵、呵呵,口中冒血,想要說點什麼吧,怎樣也說不出口。
砰,左慈再是一記正蹬,中年瞬間倒飛而出。
“嘿嘿,沒想到,真沒想到,你的實力增長如此之快,真是讓人意外。”幾丈外觀戰的菊花陰笑兩聲說話。
城牆之上,漁村高手們全都歡呼雀躍,終於幹掉對方一人,且還是頂級的高手。
左慈沒有答話,沒必要。
收回短劍站立場中,意思很明顯——接上。
菊花被無視,只見他眼光一閃道:“西山童子,這娃娃就交給你了。”
他身邊那紅肚兜娃娃咧嘴一笑道:“一炷香取他人頭。”
說完,嘎嘎兩聲笑飛躍而出。
“哈哈,西山老怪物,貧道來會會你。”苦相大笑着從城郭躍下,他知道,左慈不是那童子的對手。
“也好,收拾了你這老雜毛之後,你們全都得死。”在他眼中,苦相乃漁村最強的戰鬥力。
還有一位他們有點忌憚,可惜沒在,那便是小仙姑。
至於真正的第一高手,他們恐怕還未得到消息。
“有勞道兄。”左慈打揖退下。
“哈哈,不打緊,打發走這羣強盜之後我們喝酒去。”苦相說話好聽,心中卻沒底。
“老雜毛少廢話,今天你們要是能活着退出這座城池的話,你家爺爺爲你們辦一場歡送大會。”口氣實在是大。
“老怪物,別人怕你西山,貧道卻從未曾放在眼裡。”爆炸頭可不會被他氣勢所壓。
“嘿嘿,好,好得很。”二位面對面站着放狠話,好像忘記了動手。
城郭之上,二流子看着下面的場景不由得歪了歪嘴道:“苦相大師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在敘舊?”
一句話逗笑了一干人等,就連受傷未愈的奉先也跟着笑了起來。
憨憨左移一步,去到奉孝身邊道:“奉孝哥,等下俺也下去鬥上一場?”
實力增長之後的他,鬥一些敵方二流人物還是有點把握的。
“別,你可別去,沒見到那大花衣衫的老頭嗎,估計一掌就能結果了你。”大實話,不中聽卻滿含着善意。
“那!”娃娃有點沮喪,一身武藝得不到施展,心中的確鬱悶。
詩詩聽到他二人談話,回臉看着小蓋道:“有你出手的時候,到時候痛打落水狗之時可別手軟。”
雙方都篤信自己能勝,各自都有自己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