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怖的壓迫感,直教人忐忑恐懼,幾乎瘋狂!
“哇啊~~!!敵方人數不多,何必俱哉~!!?殺吶~~!!”李催軍一個將士,先是發作,強壯膽子,提起兵器便是殺出。
“說得對!!這鬼神馬羲可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若是殺了他,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也!!”很快又有一個將士壯起了膽,提着劍刃衝去奔殺。
“哼,不知死活的鼠輩,還有多小人想要負隅頑抗,都給我一齊上~~!!”馬縱橫面容冷峻,呼聲大喝。於是,那些膽子大的、性格剛烈的人全都紛紛提起兵器朝着馬縱橫殺了過來。
“來得好~!”馬縱橫大喝一聲,身後一面白髮飛舞,頭長雙角,呲牙咧嘴,手提龍刃的鬼神相勢霍然顯現。隨着馬縱橫擰起龍刃一揮,那鬼神亦揮動起那柄巨大的龍刃,只不過在那柄巨大的龍刃動盪瞬間化作了一條狂龍飛蕩起來,盛勢駭人!
只見刀舞如龍,那些撲往馬縱橫的敵將、兵士,紛紛被殺翻而去,暗中有人射箭襲擊,卻都無果。電光火石之間,馬縱橫剛掃翻幾人,猝然又是一道破空震響,一根冷箭射來,馬縱橫挪身就避,同時他又一把抓住一個挺槍ci來的兵士的槍支,一腳把他踹飛,兵器即刻脫手,被馬縱橫所奪。馬縱橫立朝剛纔冷箭射來方向,投槍拋去,須臾,一聲慘叫陡起。那暗發冷箭的將士當場死絕,周圍也正欲用冷箭襲擊的敵將,嚇得不由紛紛變色,一時都不敢再貿然襲擊。
這說是慢,實在不過發生在一瞬間。可就這轉眼間,馬縱橫已殺翻了數十人,敵方將士、兵卒嚇得全擁在一起,不敢撲上。
就在此時,馬縱橫所領的數百精銳全都衝了上來,馬縱橫那對鬼神一般的眼眸,再次瞪大,兇光畢露,不容置疑地喝道:“我再問爾等一遍,降可保命,誰還要負隅頑抗,自尋滅亡~!?”
“誰還要負隅頑抗,自尋滅亡~!?”“誰還要負隅頑抗,自尋滅亡~!?”“誰還要負隅頑抗,自尋滅亡~!?”“誰還要負隅頑抗,自尋滅亡~!?”
馬縱橫喝聲一落,後方將士紛紛齊聲附和,一時聲勢蓋天,那些李催的部署已有大半人失去戰意,這下卻沒人敢先做這第一個倒戈的人。
“他孃的!!誰敢投降,老子把他碎屍萬段~~!!”驀然,一聲怒喝暴起,卻是那個東門守將引兵殺氣騰騰地從後撲上,一見馬縱橫,立刻叱道:“該死的猾賊馬羲,竟敢詐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就在那守將話音一落,馬縱橫似乎已被激怒,忽然奔飛衝起,大喝喊道:“擋我者死~!!”
喝聲暴起時,猶聽鬼神怒喝,前頭那些敵兵全都嚇得望兩邊讓開,不敢攔截。
“這些膽小的廢物!!老子先殺了這猾賊,然後再尋你等算賬~!!”那東門守將見狀,惱怒至極,一邊怒聲大喝,一邊提刃撲上,在他身邊的心腹倒也不懼馬縱橫紛紛趕上。
卻見須臾之際,馬縱橫已闖入人叢之內,那東門守將倏地殺來,離有丈餘,便是躍身飛起,高舉大刀,一招力劈華山的招式,向馬縱橫猛劈過來,那氣勢看來,倒也可怕,若是化作一般人面對,早就嚇得拔腿就逃了!
“哼!”對此,馬縱橫只是輕蔑地冷哼一聲,看似隨意揮起的一刀,卻如有千鈞之勢,兩柄刀刃,一從上往下而劈,一從下往上而迎。而很明顯後者威力更盛,一擊之威,便把那東門守將,連人帶刀砍飛而去。
“哇啊~!”只見那東門守將在半空連翻了幾個滾,手中兵器早已不見了。這時,馬縱橫卻一手抓住了他那柄落下的大刀,眼眸光芒射出時,早把那大刀投射而出。
“鼠輩,還你!”
卻見那柄大刀在馬縱橫九牛二虎之力使然之下,奔飛射去,須臾便射中了那東門統將,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膛。那些急接住他的心腹,還未反應過來,待發現時,人早已斷氣了!
就在扶風東門陷入極大的危機同時。
另一邊,李催和閻行兩部兵馬正不知是戰是和,冷靜下來後的閻行,遂提議兩人各自回去整軍後,再是商議。李催也覺是理,立刻便答應下來。
可就在兩人各是回去不久。驀然,後方殺聲如潮。卻是龐德、馬超各引一部精銳奔殺來襲。原來,馬縱橫先前早有吩咐,令兩人伏擊閻行部後,立是整頓軍隊,然後派人把傷兵還有俘虜押回營內,他倆則抓緊時機歇息整備,過半個時辰之後,李催和閻行部應該鬥得也已筋疲力盡,兩敗俱傷,當立望扶風而襲之。
“龐將軍~!那閻彥明是我的了~!!”馬超大喝一聲,猝是引兵望左邊正是整頓,混亂不已的閻行軍奔殺過來。
“那好,李稚然的頭顱便是我囊中物也~!!”龐德一聽,倒也不和馬超去搶,振聲喝道,殺往右邊也是一片混亂,部隊潰散的李催軍。
“他孃的!!這些馬家人竟還敢復回來戰!!”李催見狀,不由咬牙切齒,面色猙獰,這下腦念一轉,心知自軍人馬皆以疲憊不堪,兼之此下陣腳大亂,方寸大失,再又無陣型阻擋,恐是必敗無疑,立刻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撤,便引着身邊一干將士急是逃去。
龐德馳馬正來,見有一彪人馬急是撤走,一猜便知是肯定是狡詐的李催,看是不敵,想要逃去保命。龐德哪肯願意,立刻怒聲一吼,赤色雄獅模糊相勢霍地爆發起來,馳馬加鞭突上,一路瘋狂飛殺,李催部又累又亂,哪裡攔截得住,龐德部署也紛紛追趕殺上,眼看龐德引兵,就一陣間便儼然殺開了一條血路。
另一邊,閻行見是馬超殺來,又驚又怒,忽聞兵士來報說李催引兵先往撤去。閻行暗怒,立也領幾個心腹將領,還有一干從騎,立往扶風城內逃回。
這時,馬超已然殺入閻行軍內,一路左突右衝,可謂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剛是殺到腹地,正要與閻行決戰,哪知見得閻行正往逃去,不由罵道:“閻行惡賊,可敢與我再決一死戰耶~!?”
馬超罵聲洪亮,但閻行卻毫不理會,只顧一路逃奔而去。馬超見狀,愈加忿怒,立即拍馬緊追衝殺,他的部署見他奔衝正急,恐他身舊傷發作,連忙也拼命跟上,掩護左右。
於是,隨着李催、閻行兩人各往逃去,其軍皆無意作戰,紛被龐德、馬超引兵所破。說時遲那時快,李催急是回到城下,大呼開門,城上守將不敢怠慢,連忙打開。這時,閻行也引兵趕上。城上守將嚇得變色,急要命弓nu手射箭攔住。
閻行見得城上弓nu手紛紛拽弓,也嚇得當場變色。
“不要放箭,閻老弟是我等的盟友,是我李催的兄弟!!”這時,李催怒聲一喝,城上的弓nu手立刻紛紛停下手頭動作。閻行見了,也是感激,飛馬趕到,向前方李催大喝道:“大哥這番情義,小弟定當謹記在心!”
可就在閻行話音剛落,忽然城內有人急喊,說東門被鬼神馬羲詐開,如今大部分的守兵更因怯戰投於敵軍麾下。
“什麼~!?東門被奪了~!!?哇啊啊啊~~!!這天殺的馬家小兒~~!!”李催一聽,不由轟然大怒,只覺有一種勢如山倒,迴天無力的挫敗感。
這時,閻行卻衝進了李催的隊伍,衆人因聽李催稱其爲兄弟,一時也沒有攔截。於是,閻行趕到李催身旁,急道:“大哥,眼下局勢已成定局,扶風城怕是守不住了。原先我本想逃漢中,投靠那張家,但此下南面有馬超、龐德兩人,恐難突破。我心想,自己與那羌胡的單于有幾分交情,不如我等往北方逃命,待日後捲土重來也是不遲!!”
“若往北方而走,豈不怕那韓遂發兵來截?”李催一聽,不由心頭一跳,急呼叫道。
“那韓遂狡詐得很,此番我等若敗,涼州之內,恐無人再是馬家軍的敵手。待馬家軍恢復過來,那韓遂豈不俱馬家軍尋他復仇!?所以他一定會留我倆一命,如此一來,就算是馬家軍恢復過來,第一個尋仇的對象也只會是我倆,不會是他!”閻行疾言厲色而道。李催聽是道理,卻也不怠慢,正好他把麾下精銳飛熊軍全都安排在靠近北門的校場內,把守府衙,這下正好可以迅速領之撤走。
李催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經過權衡利弊後,很快就下定決心,道:“閻弟所言是理!那事不宜遲,趁這馬家軍還未大舉攻來,迅速收拾行裝、輜重,逃往北方!!”
閻行聽了,也明白此番遠途奔往北面投靠羌胡,若無輜重,恐還未到邊境,便人心潰散,立刻震色道:“好!大哥你速去準備,我替你斷後就是!!”
李催聞之,微微露出幾分異色,卻也沒想到閻行會主動要求斷後,見他眼神赫赫,心頭多少有幾分感動,遂重一頷首道:“那就交給老弟你了!”
說罷,兩人速領部署衝入城內。而城外的龐德、馬超尚與李催、閻行的部署混殺一起,一時也突破不得。
卻說,馬縱橫斬殺了那東門守將後,一干敵部皆喪失鬥志和信心,紛紛跪下投降。不久,成公英也率兵殺到城下,馬縱橫立教人打開城門,與成公英會軍一處後,便往北面府衙奔殺過來。
須臾,前方忽有一彪人馬攔住去路。馬縱橫定眼一看,頓是面容冷峻起來,渾身殺氣瞬即轟然迸發!
“閻彥明,你是來找死耶!?”
只聽馬縱橫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殺意。對面部署,除了那領頭的將領外,其餘人全都嚇得變色。
“馬縱橫你休要囂張,今日我雖敗於你手,但遲早一日,我一定會找你十倍奉還的~!!”閻行見到死敵,立刻也是渾身殺氣bao動。
“何須擇日,今日我便與你分個高低、生死!!”馬縱橫大喝一聲,血色鬼神相勢,立即轟然顯現,威震八方。閻行緊繃着臉,卻是不敢應戰,急叫兩員心腹將士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