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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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趕得很急,卻不由他不急,這一仗他等了許多年,事關他能否真正在曹軍之中站住腳,甚或是展露頭角。若這一仗敗了,不僅僅意味着他在曹軍之中前途暗淡,整個漢中的戰局亦是要陷入泥潭,進而崩壞,蜀軍將毫無懸念的佔領漢中。
第三日,王平派往南鄭的斥候回報,霍弋的人馬已然是撤了,南鄭一城由後軍校尉王統與趙刺史守住,憑藉城內足夠的輜重,兼且霍弋的人馬皆是輕裝,沒有重型器械,倒是被打退了。趙顒傳來消息,要王平小心霍弋襲擊,未免夜長夢多,要王平速速往南鄭協防,以防霍弋去而復返。
王平心中一定,起碼南鄭是有驚無險,待他到了南鄭,瞭解了情況,便再行決斷,是否要追擊霍弋。當下卻是馬不停蹄,直奔南鄭而來。
霍弋麾下的斥候營人數極多,更受過極爲嚴格全面的訓練,此刻王平一軍的舉動,俱都在霍弋掌控之中。
“將軍,卑將麾下的斥候已然調查清楚,那王平領三千人自南鄉疾馳而來,多半是騎軍,來的極快,預計今日午後可至南鄭西門!”葉炤稟道。
霍弋點了點頭,笑道:“這王平能否成擒便在今日!三千人不是小數,各軍需小心再小心!伯元,城外的軍帳都搭好了嗎?”
趙統道:“盡都搭建完畢,只等王平上鉤!”
霍弋點了點頭:“三千軍馬都是北地的良馬,儘可能不要去傷着,我還要仗着這三千軍馬。再給李賀添些騎卒。日後咱們北伐,可少不了要用!馬家的羌族騎兵是犀利,可我就是要讓人曉得,主公麾下的第一騎兵,不是馬家的羌騎,也不是趙將軍麾下的精銳白馬,而是我軍麾下的赤雲騎!”
趙統笑道:“將軍一心要保住的軍馬,我已然是吩咐下去了,到時候動手時,選定晚間。如此便可!”
霍弋這才放下心,李賀總是跟自己抱怨,關將軍給他的騎兵的馬都是劣馬,上一回若非是張郃那兩千多騎兵人困馬乏,如何能追上?如今這三千軍馬已經放到眼面前。霍弋自然不是客氣的主,絕對是要收下的。
時值午後。霍弋扮作一普通士卒。站在西城頭,望着那漫天風塵靠近,心裡滿滿的都是激動,一個人才,加上三千馬匹,實在是讓霍弋激動無比。他越發感覺,這一回冒險,確實是十分值當。 щшш●тт kΛn●c○
那一隊騎兵到了城下,早有關興扮作的曹軍屯將迎候。
“王將軍!卑將南鄭郡兵屯將。奉趙刺史令,前來恭迎將軍!趙刺史前日在霍弋圍城時受了傷,不能見風,望將軍見諒!”關興行了軍禮道。
王平下了馬,回禮道:“王平不敢勞趙刺史尊駕,敢問王校尉何在?”
“王將軍是奉命來南鄭運糧的,前線戰事吃緊,糧草要的很急,已是領了糧草輜重往定軍山去了!”關興準備的十分妥當,自是有問必答。
王平點了點頭,關興連忙道:“王將軍且隨卑將入城,趙刺史備了酒席,爲將軍接風。城外也準備了軍寨,可供將軍麾下士卒將歇。”
王平皺了皺眉頭:“趙刺史受傷,如何能飲酒?”
關興執禮道:“趙刺史名爲接風,實爲要與將軍商議如何處置霍弋這支人馬,畢竟這支人馬只是撤走,說不準,並未遠離!將軍麾下都是騎卒,搜尋起來更爲便當!但有些話,趙刺史還是要當面與將軍分說的!”
王平曉得趙顒畢竟官職在自己之上,這種事拒絕不得,關鍵自己還是要從他的口中得到霍弋這支人馬的下落不是?
王平招呼了自己麾下十數個親衛,倒不是爲了安全,排場還是要講的。這一行十數人,隨着關興進了城。
城外自有一衆霍弋的軍卒領着王平的人馬前往城外的軍營。
城門在王平身後緩緩關閉,王平本能的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便算是霍弋那支人馬動向未定,但動輒關閉城門是否太過謹慎了?
但是看着身側滿臉堆笑的那牙將,王平不好說什麼,只是拿眼去看周遭戍衛城門的郡兵,王平在次心生疑竇,這些士卒哪裡像是少經訓練的郡兵?那筆直的腰桿,目不斜視的站姿,只有久經訓練的精銳纔有如此跡象。自己不是沒來過南鄭,亦非不曾見過哪些郡兵,說是流氓也不爲過,如何又這般氣象?
王平暗暗將佩劍握緊,更是拿眼去悄悄暗示自己身側的親衛。那十餘親衛都是王平簡拔而起,個個都非易於之輩,看見王平警告的眼神,各自都暗地裡小心戒備着。
關興還是笑着,但是他還是注意到王平的不尋常,似是已然發現了什麼。
霍弋下了城,換上從龍鎧,執了自己的長槍,領着一干將領上了馬,往王平那處行去。
王平應付這關興,遠遠的見一少年將軍坐馬持槍,緩緩向自己這邊靠近。王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待要暴起時,卻發現關興已然是在數丈之外,正戲謔的看着自己。
王平無奈的嘆了一聲氣:“我早該想到的!”
“識時務者爲俊傑!王將軍,漢中已然是多半在我軍手中,何不早降?”關興手中持劍,勸道。
“我受張郃將軍大恩,才得此機會領軍,如今未遇一戰,已然是全軍盡歿,有何顏面再爲二臣,平只求一死!”王平絕望的鬆開劍柄,頹喪的看着南鄭陰鬱的天空。
“我家將軍專爲你而設此局,不然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賺你進城?將軍久聞你名諱,曉得你是難得的將才,是以計賺你入城,不想你卻如此反應?”關興又道。
此刻,霍弋亦是領着衆將,到了王平面前。
王平戲謔笑道:“霍將軍好本事,不費一兵一族,使王平完敗!王平,服了!”
霍弋展顏一笑:“王將軍立功心切,才致失察,霍弋只是僥倖!”
王平看向霍弋,眼中顯是十分驚愕:“你便是劉玄德麾下的忠節將軍?居然這般年輕?”
霍弋下了馬,緩緩走到王平面前:“正是弋!”
王平失了失神:“將軍如何得知在下名諱,在下不過一校尉,名聲不顯,如何能入將軍之眼?再則我得儁乂將軍重用,做人,不可失信於人!”
霍弋搖了搖頭:“張儁乂何以平素不用你,等到這無人可用之際方纔想起王將軍的本事?”
王平搖了搖頭:“卑將出身板楯蠻,不受中原人士重用,原是情有可原!”
霍弋道:“王將軍一身本事,只爲一校尉,難彰武勇,若將軍有意,我可奏明主公,以將軍的本事,官至將軍亦未嘗不可!”
王平本能的擡頭看向霍弋,眼中寫滿了不敢相信。
霍弋又道:“實則將軍已然是回不去了,我已然將你那三千騎軍盡都毒翻,又故意放走幾個人,便說是你裡通外敵,將軍此刻便是回去,亦是有口難辯,自尋死路罷!”
王平無奈的嘆了聲氣,頹喪的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