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贇帶着劉備三兄弟以及諸葛亮、伊籍等人就進了皇宮。當一行人在見過了漢獻帝劉協後,劉協當場就冊封了劉備爲平陽郡太守及永安亭侯。而關羽則被冊封爲了河東亭侯及徵西將軍,張飛被冊封爲了新亭侯及徵北將軍。諸葛亮被封爲了陽都亭侯及中書令,伊籍、簡雍等人也各有封賞。
當衆人在走出皇宮後,劉備就向劉贇施禮道:“多謝王爺的厚愛,備還以爲這輩子要頤養天年,沒想到王爺不計前嫌竟爲備討來一個太守之位,還請王爺受備一拜。”
今日他們所有人得到的冊封可都是實權,而這些封賞肯定是通過了劉贇的預審才落到了他們的頭上,就連關羽、張飛也向劉贇是拱了拱手。
而劉贇扶起劉備後,就說道:“玄德有治理一方之才,若讓玄德閒下來豈不是我漢庭的一大損失。而平陽郡屬司州管轄之內,那裡剛剛平息了戰亂,百姓們也正在重建家園,所以急需一位賢才前去治理一方,因此本王才向陛下推薦了玄德你。不過玄德也不用着急,那裡已經沒有了戰亂,我就給玄德一個月的時間前去上任吧。”
其實劉贇還真沒說錯,雖然這劉備有些厚黑,但此人禮賢下士,寬以待人,知人善用也確實是他的優點,因此劉贇纔給了他一個太守的實權,讓他去治理一方。
同樣的像關羽、張飛、諸葛亮這樣的能臣武將也盡歸在了他的帳下,現在正是他用人之際,所以將這幾人與劉備分開也是他早想好的主意。
就在幾人各自接下了自己的冊封后,諸葛亮也在家裡見到了早已來雒陽城的諸葛均。現在的諸葛均也得到了朝廷的封賞,並被冊封爲了從事中郎將,讓諸葛亮也不得不感嘆劉贇的寬以待人。
現在諸葛家三兄弟都已成了漢臣,也算是光大了門楣,再也提不起想要反叛的念頭來。而劉贇在收下了劉備的人馬後,也是意氣風發地說道:“現在我大漢王庭離一統天下也是指日可待,不過那曹孟德也不是易於之輩,所以這次的出征本王要親自領軍去會會那曹孟德。
現在曹孟德的大軍也集結在了兗、豫二州里,不過本王欲將戰場擺在中牟和官渡一帶。只要擊敗了曹操的主力,便可越過封鎖直插陳留和潁川。同時將呂布調往翼州,助徐榮從翼州向濮陽、白馬進軍。
這次本王打算用兩路人馬向兗州發起進攻,而青、徐兩州的人馬只需要牽制住泰山郡、譙郡的敵軍即可。至於淮南和廬江郡就交給子敬和元嘆他們來進攻吧,而荊州其他的曹軍就交給奉孝和士元來處理。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當劉贇在說完他的部署後,也開始徵詢起了其他人的意見來。而衆人在議論了一番後,也紛紛贊同了劉贇的部署。不過田豐卻又站出來問道:“主公,這次的大戰我漢軍需要集結多少人馬?”
聽到田豐的提問,劉贇看着沙盤就說道:“現在曹操已在兗、豫二州集結了近三十萬人馬,所以司州的大軍決不能少於二十萬。同時翼州也要出動二十萬大軍,這樣才能與本王是前後呼應,而青、徐兩州各出十萬人馬即可。至於江東和江夏,同樣不得少於二十萬,而荊州的奉孝和士元那裡,就用他們現有的人馬就夠了。”
聽完劉贇的講述,田豐掐指一算,不由得驚呼道:“主公,你這次的出兵可是有近百萬大軍了,咱們的糧草可經不起折騰啊。”
看着田豐一臉肉痛的樣子,劉贇沒好氣地就說道:“這場大戰本王可是準備了數年,而且其他幾路大軍都能自給自足。元晧,你可千萬別告訴本王糧倉裡已沒有了存糧。”
劉贇爲了這場大戰可是在數年就開始屯糧了,而且各州郡也修了數座糧倉出來,就是爲了迎接這場大戰。
而田豐聽了劉贇的詢問後,連忙就說道:“糧倉裡的糧食一直都在滿倉,而且每年調配的新糧也在及時地換取着舊糧,所以主公無需擔心糧草的問題,二十萬大軍豐還是養得起的。”
聽了田豐的回答後,劉贇這才放下了心來。同時他又說道:“曹操那裡同樣有不下於五十萬的大軍,而且本王還聽說那曹仁正在荊州募兵,所以算下來咱們的兵力與曹軍也相差的並不大,因此這次的決戰就要靠諸公的運籌帷幄和將士們的奮勇殺敵了。”
劉贇剛說完,沮授、田豐、賈詡等人全都站了起來,說道:“爲了江山一統,臣等必當全力以赴,決不辜負了主公的重託。”
而就在劉贇厲兵秣馬、枕戈待旦之時,曹操也在調兵遣將準備與劉贇決一死戰。現在就只剩下他與劉贇這兩路諸侯了,雖然劉贇挾天子以令諸侯佔着大義,但他這邊全是由世家門閥組成的體系。
世家門閥已掌控了大漢數百年,從最初的朝堂之下一直延伸到了朝堂之上。甚至連帝王也被他們圈養在了皇宮裡,使得皇權根本出不了雒陽城,也因此讓世家門閥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起來。
而劉贇的橫空出世猶如當頭棒喝,打得這些世家門閥是暈頭轉向,最終才迫使他們不得不與劉贇一戰。這一戰也關係到了誰能掌控這天下的話語權,所以世家門閥也是鉚足了勁想要贏下這一場大戰來。
現在整個曹操所控制的地盤都已進入了戰備狀態,各州郡集結的人馬已超過了五十萬。曹操也已知曉了劉贇的戰略,因此在陳留的延津、酸棗、封丘一帶是屯集了大批的人馬。同時濮陽和白馬也調集了十五萬大軍,並駐紮在了翼州的邊境線上。
當荀彧問青、徐兩州的邊境處該如何佈防時,曹操揉着發痛的腦袋就說道:“現在兗、豫二州的兵力已被本公抽調了大半,哪裡還有多餘的人馬去駐防青、徐二州的邊境線。好在劉子安已將主攻的方向定在了兗州的前沿,只要這一戰能擊敗他的主力軍,本公就有把握攻下那雒陽城來。到時掌控了朝政及劉子安的生死,這天下大勢豈不垂手可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