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提得動這麼大的錘子?”屯長不屑的笑了笑,而後拍馬迎向了李元霸。
李元霸不動聲色的拍馬向前,萬里煙雲照腳程極快,眨眼間便來到了這屯長的馬前。
兩馬相交,未等屯長出槍,擂鼓甕金錘便已呼嘯而來。
感受着那凌冽的風聲,屯長目眥欲裂,這特喵哪裡是假錘?
但他並沒有機會說出這一切了,擂鼓甕金錘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這屯長落了個萬多桃花開的下場。
“我的錘子,是假的麼?”渾身是血的李元霸猙笑一聲。
“這不是人!快撤!”一個士兵極其驚恐的喊道。
“誰敢後撤一步,他便是下場!”李傕一槍刺死了回身逃跑的士兵,口中高聲喝道。
“給我殺!”李傕心裡雖然也有些發憷,但爲了鼓勵士氣,他還是身先士卒的朝着李元霸衝去。
望着徑直奔向李元霸的李傕,曹操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人吶,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沒了!
“吃我一槍!”李傕怒喝道。
“太弱了!”李元霸憐憫的搖了搖頭。
話音落下,李元霸左手大錘直接奔向了李傕的面門,呼嘯的風聲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甚是駭人。
李傕完全來不及躲避,因爲他壓根就沒有看清李元霸是如何出招的!
擂鼓甕金錘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李傕的前胸,這一錘直砸的李傕五臟破裂,一口鮮血從口中猛的噴出。
李傕的身體自馬背上倒飛而出,然後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李傕七竅流血,生機頓失,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已氣絕身亡。
“什麼?”郭汜大吃一驚,兩行冷汗頓時順着臉頰淌下。
“給我殺!”郭汜裝模作樣的怒喝一聲,但他的身子卻是很誠實,不住的催促着戰馬朝後退去。
有眼尖的士兵見到這一幕,便隨着郭汜一同裝模作樣的朝後退去;但多數的士兵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徑直朝李元霸衝去。
這些士兵的命運可想而知,野史中的四明山一戰,李元霸一天錘死各路反王一百多萬人馬,這幾萬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望着浩浩蕩蕩殺來的李傕軍士兵,李元霸興奮的說到:“人多了!這樣纔好玩!”
說罷李元霸欺身而上,一對擂鼓甕金錘不住揮舞,簡直是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勢大力沉,雷霆萬鈞的錘法施展開來,猶如驚濤拍案,又似五雷轟頂。
恰似隕石墜空,又如泰山壓頂,颳起一陣勁風,碾碎飛沙走石。
擂鼓甕金錘在手,李元霸渾身染血,幾如瘋魔。
無數敵軍圍上前來,XX(武將)絲毫無懼,反倒是覺得渾身熱血沸騰,XX(兵刃)接連揮出,大殺四方。
圍上前來的李傕軍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擂鼓甕金錘所到之處,必有敵軍倒地。
鮮血覆於地面,盡是血紅之色,可謂是血流成河。
李元霸所過之處,沿途皆是屍體與殘肢斷骸,無人敢擋其鋒芒。
鮮血染紅了李元霸的戰袍,濃濃的血腥味在昭示着戰爭的殘酷。
何謂萬人敵?這便是萬人敵!
李元霸如同一個人形兵器一般,殺的一衆李傕軍倒戈而逃。
曹操見後讚歎不已:“元霸之勇,不亞於楚霸王!”
落荒而逃的郭汜也未討到什麼好,他沒跑多久便被李元霸追上,一錘將其砸爲了肉餅。
樊稠見無路可退,便跳下戰馬準備跪地請降,誰料李元霸馬不停蹄的駛過,萬里煙雲照直接將其踩的骨斷筋折、氣絕身亡。
張濟倒是沒有死在李元霸手裡,但這人不走運,逃跑的時候竟是馬失前蹄活活摔死了!
張濟身後的張繡與胡車兒雖然見到了這一幕,但也來不及救回張濟,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張濟死在他倆眼前。
張繡一言不發,下馬抱起了張濟的屍首放在馬前,而後便帶着胡車兒朝着曹操的所在之處奔去。
他倆並非是要來個擒賊先擒王,不過是想投降曹操罷了。
適才樊稠的慘狀他倆也見到了,誰敢在那個瘋子那投降?
張繡雖然對自己的槍法很自信,但對上那個瘋子,張繡覺得他可能堅持不過三個回合。
二人兜兜轉轉來到了曹操陣前,無需曹操吩咐,夏侯惇等將魚貫而出,準備將張繡二人擒下。
張繡並非抵抗,直接束手就擒,當張繡講明瞭身世並表達了投降的意願後,曹操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北地槍王的投效。
在李元霸的非人級別表現下,這場戰鬥很快便落下了帷幕。
此役,李傕郭汜麾下五萬騎兵戰死萬餘,被俘近兩萬,餘者不知所蹤。
經此一戰,曹操麾下騎兵由一萬增至三萬,並繳獲戰馬數萬,可謂是收穫頗豐。
戰後,曹操整編各部兵馬過後,便繼續朝着漢中進軍。
馬騰所在的武威以及韓遂所在的金城,便是曹操下一站的目的地。
……
西涼,金城。
曹操並未刻意隱瞞李傕郭汜敗亡的消息,所以韓遂麾下的斥候很容易的打探到了這個消息。
韓遂的面色很難看,原本他與馬騰還有李傕郭汜之間是三頭惡狼,彼此勢力相差不大,誰都不敢先打破這個眼下的局面。
但曹操這頭猛虎突兀的來到了西涼,曹操一來,西涼原有的格局直接被打破,韓遂心裡很清楚,曹操斷然不會只解決了李傕郭汜便離開西涼。
想要破局,便只能聯合武威的馬騰了!
想到這,韓遂緩緩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一直都沒太看得起馬騰,二人的關係也只是面上過得去,誰想到這時候他還得與馬騰聯手禦敵。
在韓遂看來,馬騰有勇無謀,不過是有個好兒子罷了!
若是沒有“神威天將軍”馬超,馬騰斷然不會有此成就。
韓遂的女婿閻行雖然也很是悍勇,但比起馬超來還存在着一定差距。
“行兒,你去武威城走一趟,將此信送給馬騰。”韓遂衝着守在帳門前的閻行吩咐道。
“諾!”手持青銅長矛的閻行應諾一聲,將韓遂遞過的信件揣進懷裡,而後拱手離去。
望着閻行緩緩離去的背影,韓遂微微的嘆了口氣,這仗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