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一部分徐州的流民跑去江東了,也許小小會在江東。”甄宓說道。
在臥房中,甄宓收拾着房內的一切,此時一下子少了兩個妹妹,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好在趙衍重新振作起來了,只要趙衍還在,一切就都有希望。
趙衍將自己的斬月刀立在了牆角,看着刀身上的豁口,似乎是對自己戰鬥的證明。
“江東麼,也正好……”趙衍說道,他來到了甄宓的身邊,從她的身後環住了她,“你不問我爲何要選擇江東麼?”
“相公選擇江東的原因,妾身知道。”
“哦?”趙衍將手放在了甄宓的手背上。
甄宓微微一笑,她說道:“現在我們丟了徐州,看似是一件壞事,但也是一件好事,徐州一直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畢竟這是一塊富饒的土地,是天下糧倉,天下的諸侯無不垂涎三尺,它還是個催命符……”
“如果用得其所,它便是咱們手中的利劍,但若是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這把利劍,利劍反而會傷到自己,甚至於招來可怕的敵人爲了這把利劍而傷害我們的人。”
甄宓的話讓趙衍拍手點頭,心說宓兒不愧是宓兒,竟然看的那麼透徹。
“所以相公下一步計劃是哪裡?”甄宓看着趙衍。
趙衍緩緩說道:“劉繇。”
“劉繇?秭陵?”
“對!”趙衍說道。
秭陵就是後面的建鄴,也是東吳的國都,最重要的是,建鄴後來還是後世的南京!
這地方可是一個繁華寶地,雖然失去了徐州,但只要奪得建鄴,將建鄴當做根據地,北拒呂布,西有盟軍孫堅,東臨大海,南可攻略江東。
最讓人興奮的是,西北的方向就是荊州,而荊州自古是天下之腹,誰若是佔據荊州,誰便是擁有了進攻的主動權。
而現在自然還遠,但秭陵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三萬多的兄弟,在廣陵駐紮,顯然廣陵的糧草也不一定能夠支撐三萬人,況且廣陵苦寒,交通閉塞,想要發展,堪比登天。
而趙衍路線也早就準備好了。
近日按將袁術的地盤送給了孫堅,那他拿下江東,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
畢竟現在歷史已經改變了。
能看到趙衍重新振作起來,甄宓也是十分高興,她迫不及待的投入了趙衍的懷抱,激動的她就想哭:“相公,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你一蹶不振,但今天你給我好多驚喜,妾身好開心……”
“怨我,我之前想得太多了,想得多,反而讓自己寸步難行了。”趙衍自嘲一笑。
但甄宓卻搖着頭,她說道:“只要相公能振作,能變成原來的你……妾身就滿足了。”
“今天其實我差點做錯事情。”趙衍說道。
“嗯?”
“當我看到了唐姬的女兒,我腦海中閃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想將她……摔下去。”趙衍說道,“之前還沒有這麼覺得,但現在越想越害怕,我若是真這麼做了,恐怕我會後悔一輩子。”
甄宓將手放在了趙衍的心口,她說道:“我知道相公還在爲小倩的事情而傷心,不過有念頭和去做是兩碼事,相公能夠放過唐姬,也是放過自己……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是啊,回頭你有空,奪取陪陪她吧,畢竟丈夫死了,她唐家的孃家早在當初董卓之亂中,已經被殺了,還有太后也不在了。”趙衍感慨道。
甄宓臉蛋一紅,她說道:“相公,要不然我們努力一下,給劉婉兒準備個娃娃親?”
趙衍自然知道甄宓是什麼意思,他笑了笑,立刻將甄宓抱了起來,朝着牀邊走去。
不多時,牀板吱呀呀的開始歌唱了起來,配合甄宓的歌謠,形成了絕美的高音二重唱。
……
半個月之後,在秭陵城下,趙衍、郭嘉、趙雲三人帶着一萬人已經將秭陵的重要路口給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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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衍說道:“劉繇,可敢下來與我一戰?”
城頭上的劉繇是個六十歲的小老頭,他怒罵:“趙衍小兒,你被那呂布打的屁滾尿流,現在竟然來打我秭陵,你還真是過分啊!我說你就是一個孬種,只知道欺軟怕硬!”
“劉大人,我早就跟你送信,但你卻一直沒有回我,半個月內,我已經給你下了三封信,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只好親自來取了。”趙衍說道。
劉繇氣得冒火:“你丫的還真能編,說什麼借我秭陵一用,秭陵碩大的地方,能借給你麼?荒謬!”
“既然劉太守不願意,那我就只好硬拿了。”趙衍說道。
“張英、笮融、薛禮、樊能、陳橫、於糜給我上!”劉繇怒喝。
說時遲那時快,劉繇手下七大武將已經出動了六個,這六人已經是朝着趙衍迎面殺來。
趙衍舉起了手中的斬月刀,此時此刻,他的氣勢也陡然提升。
“我來也!”
趙衍怒喝一聲,單槍匹馬殺將過去,一刀祭出,直接將那薛禮斬於馬下。
於糜和樊能見狀立刻躲避,看到這倆人趙衍也有些想笑,這兩人在原來的歷史上,是一對活寶。
乃是三國曆史上,是奇特的一對兒活寶。
當時的孫策僅僅三個回合,就生擒了於糜,然後把於糜挾在身下與樊能對戰時,競把於糜活活挾死了。
於糜是劉繇手下大將,別的不說,就是把一個大活人挾在身後,然後與人交戰, 那份力氣就得驚人,而且孫策還把一個大活人給挾死了,於糜顯然是窒息而死,之所以是窒息,就是因爲孫策挾得太緊了,導致呼吸不暢,這同樣是因爲力氣,所以就活活地被悶死了。
之後樊能在背後偷襲孫策,孫策騎馬猛一回頭,並大喝一聲,結果就把樊能專門給嚇破了膽子,跌落馬下而死,把人活活嚇死的。
此時樊能和於糜上前過來,都想要貪功斬趙衍。
然而趙衍現如今已經是全屬性99,豈能懼怕這兩個物理只有六七十的人。
於糜被趙衍一刀斬去,這一道直接從趙衍的咽喉開了下去,劃開了胸膛。
樊能驚得無言以對,然而趙衍就在這時候朝着那樊能笑了。
樊能只覺得眼冒金星,倒在馬下,竟然被自己的馬匹給活活踩死。
周圍已經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