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仙翁”一干冀州百姓立即對着左慈拜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嘴裡還唸唸有詞,在禱告着。
陳大軍師等人如看着小丑一般看着左慈,左慈高聲道:“你們這幫凡人,見了本仙爲何不拜?”
陳大軍師剛要開口,張三爺搶先道:“左慈,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識得你家張三爺嗎?看你家三爺不把你宰了”
張三爺說着就提着自己的丈八蛇矛就要向前殺來。
就在這時,一干百姓都是羣情‘激’奮,一個個都對張三爺怒目相視,有的直接要上來圍毆張三爺。
張三爺本來就是暴脾氣,一聽立即就要丈八蛇矛招呼過去。
陳大軍師其實也十分恨這幫愚民,但是如果張三爺真的招呼下去,那就是真的讓左慈得逞了。
陳大軍師立即扇子一扇,涌起一陣霧氣,效果還跟左慈真的一模一樣。
“我乃無上真仙,左慈小仙,還不快來拜見上仙?”陳大軍師裝模作樣的坐上去,別說還真的‘挺’有範。
百姓們這一下都被陳大軍師給吸引了,也顧不得張三爺了,又對陳大軍師拜下去。
這幫人現在在陳大軍師眼裡,說是愚民都是誇他們了。竟然能有這麼好忽悠,簡直就是傻子。
“我纔是真仙,你不過是一個魔道妖孽罷了”左慈現在脊背都有些發涼,陳大軍師的準備很充分,看來已經把自己的那些糊‘弄’人的把戲都看透了,又是在冀州是人家的地盤上,別看左慈現在道貌岸然的,但是已經心裡已經準備跑路了。
“你是真仙?當年秦始皇也是相信成仙一說,每日想着煉丹長生,最後‘弄’得天下大‘亂’,這便是仙之所爲嗎?仙者得道飛仙,你左慈除了蠱‘惑’人心之外,可還有功德?”
“我爲蒼生指明路,何須事事親爲?”
“你的明路就是爲了重蹈黃巾覆轍?讓天下蒼生‘蒙’難?”
兩人的聲音都很空靈,看的下面的百姓都目不暇接,這也難怪,要是隻有左慈一個說的話,在他們心裡那神仙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如果是兩個神仙,他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蒼生如何‘蒙’難?只是唐周告密罷了,要不然天下早就已經是黃天了”
“黃天?悠悠華夏,更古至今,皇朝起落,政權更迭,有哪一個是靠蠱‘惑’人心而成功的?黃帝乃人文始祖,置官職,興農業,徵東夷,滅九黎何曾如你這般蠱‘惑’人心?你一欺世盜名之輩,也敢和黃帝想比?”
陳大軍師伶牙俐齒,但是人家左慈也不賴,直接給來了一個厚顏無恥。
“黃帝乃是上仙指派,臨於凡塵,皆爲我泱泱華夏,如今大漢皇帝昏弱不堪,百姓民不聊生,上天不忍,命我造化世間”
陳大軍師現在也不得不佩服左慈的臉皮,其實陳大軍師完全可以把左慈抓起來,脫光了衣服,一切都會一目瞭然,可是陳大軍師知道,一旦這樣,那百姓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唯有戳創左慈所有的騙人把戲,然後再宰掉他,這樣才能不引起民怨。
現在,據陳大軍師這些天來的打聽,這左慈的障眼法已經使得差不多了,只要左慈在把那個背後冒金光的使出來,陳大軍師就可以動手了。
“哦?不知道你左慈有何本事能造化世間?”
“貧道能點石成金,便可讓天下人人富足,何愁生計?”
“點石成金?呵呵,要是天下土地全變成了黃金,那要黃金還有何用?天大大‘亂’之際,黃金能比得上糧食?”
饒是左慈老狐狸,也被陳大軍師說的一愣,自古金銀就是稀世珍寶,可是物以稀爲貴,要是連土地都變成了黃金,那這黃金就真的是黃金。
“陳大先生說的有理”
“是啊,左仙翁怎麼就會點石成金啊,就不能來個樹葉便衣服?土地變糧食之類的?”
下面的百姓都議論紛紛,看着左慈的目光都有些懷疑。
“貧道修煉時日尚淺,若是加以時日,定能學的無上仙法,造福世間,貧道今日與陳大先生比試,法力有所不濟,今日到此爲止,來日在比”
左慈這是要跑路了,可是陳大軍師顯然不會就這麼容易放過他。
陳大軍師摺扇一甩,立即打開,背後金光閃出。
坐下雲霧升騰,別後金光爆閃,陳大軍師一身白衣,當真如神仙中人大喝道:“左慈,你可識得我的無上金身嗎?”
左慈剛要走下法臺,可是人家陳大軍師又漏了一手,看的這些百姓又開始向陳大軍師跪拜。
“請軍師收我爲徒”
“我等願意奉軍師爲仙,早晚香火供奉”
陳大軍師心中大罵不止,什麼叫香火供奉?你家四爺還沒死呢,但是臉上還是得意的看着左慈。
左慈一看這些百姓幾乎把自己無視,立即一掃浮塵,背後金光閃出,和陳大軍師兩人分站兩邊,看的這些百姓一陣錯愕。
陳大軍師見機會來了,立即大喝道:“把左慈拿下”
左慈一聽立即臉‘色’一變,剛準備開口,張三爺立即跳上法臺,跟拎小‘雞’一般,把左慈提了起來。
“陳大先生這是何意?”左慈有些慌張道。
“你乃曹*手下細作,來我冀州蠱‘惑’人心,我奉命拿你”
“拿我?我乃是受上蒼所託,拯救蒼生,你不怕天譴嗎?”左慈現在已經無路可退,只能硬着頭皮。
下面的百姓都被兩個人給整糊塗了。
“給我把左慈的衣服扒光”陳大軍師下令道。
左慈一聽面‘色’大變,還沒來得及說話,張三爺把左慈橫着放在法臺上,然後兩手抓着左慈的衣服,往兩邊勇力一分,左慈的衣服立即被扯碎。
陳大軍師一見都快笑出來了,張三爺這一招倒是跟殺豬有點像。
左慈的衣服一碎,整個人赤身‘裸’體的站在衆人面前,饒是左慈號稱仙翁,現在也不禁老臉‘陰’紅,雙手捂着*,整個人瘦的跟一隻‘雞’架子一般,哪裡還有什麼世外高人的樣子?
這下子陳大軍師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左慈的身子瘦,把黃巾藏在衣服裡,還真是不好看出來。
陳大軍師走過去,拿起左慈的衣服一抖,立即掉出來一大堆黃金。
“大傢伙看到沒?左慈只不過是會一些障眼法罷了”百姓看着左慈衣服裡掉出來的黃金,一個個都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可是這火是怎麼回事?”有人問了一句。
陳大軍師在左慈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玩意,正是火沙,陳大軍師往火盆裡猛的一甩,這火沙立即擦在鍋邊上,大火燒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這霧氣是怎麼回事?”
陳大軍師命人把左慈的法臺搬開,只見下面燒着一鍋水,這哪裡是霧氣,分明是水蒸汽。
在水鍋的邊上正燒着一鬆香木。這松香木見了火就發光陳大軍師把剛剛問話的那個人直接喊上來,坐在法臺上,然後讓人點燃松香木,那傢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別人看着他都跟見了鬼一樣。
“啊?劉二棍成神仙了?”
“就他能成個屁神仙”
陳大軍師立即讓張三爺的白耳兵維持秩序,‘弄’的跟參觀一般,這些百姓井然有序的走過來看着下面的松香木和燒的水鍋之後,一個個大爲憤怒。
“原來這個左仙翁是個騙子”
“多虧了軍師,要不然我們還要‘蒙’在鼓裡呢”
一干百姓現在終於明白自己被騙了,一個個對陳大軍師感恩戴德,陳大軍師都稱是劉備之功。
百姓的怒火又轉向了左慈,張三爺直接把左慈綁在大柱子上,一干百姓見了左慈恨得牙癢癢,來到左慈面前拳打腳踢,有的還往左慈身上吐痰。
可憐的左慈本來就瘦的跟‘雞’架子一般,哪裡能經得住這般折騰?沒多久就被人折騰死了。
而這個消息也通過這些百姓,傳邊了整個河北,陳大軍師的大名再一次傳遍了河北。
陳大軍師處理完左慈的這些事情之後正準備回鄴城,就在這時一個傳令兵前來報告,說曹*和袁紹打起來了。
陳大軍師立即加快速度趕回鄴城,看來這曹*還真是環環相扣啊,趁着左慈鬧騰這段時間,就開始和袁紹‘交’兵了。
趕回鄴城之後,陳大軍師立即來到了劉備的府邸,此時劉備正在召集衆文武議事,陳大軍師立即通報了之後進入了大殿內。
只見審配和崔琰正在爭論。
“主公,現在曹*看似和袁紹‘交’惡,但是並未真正的打起來,如果主公此時出兵,那袁紹必會和曹*聯手,袁紹據淮南數郡,擁有大軍三十餘萬,而曹*更是佔領着青州兗州,兩人相加六十餘萬,文臣武將無數,主公雖然獨霸河北,可是那袁曹也非等閒之輩啊”崔琰說道。
可是審配顯然不贊成立即道:“主公,這曹*大軍如今都都屯在下邳一線,主公此時舉兵定可剿滅曹*,盡得青兗二州,如此,天下神州我家主公便等於獨佔五州,到那時誰可與我家主公爭鋒?”
兩個人爭的不可開‘交’之際,就在這時,親兵來報軍師回來了。
衆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在劉備的帳下,人人都知道,陳大軍師的能力,不管兩人怎麼爭,但是也只能是陳大軍師不在的時候。
陳大軍師整理了一下衣冠,走了進來道:“主公,季珪先生和正南的先生的爭論我已經聽到了,可是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比中原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