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爺立即停下了腳道:“你三哥還需要你*心?想你三哥英明神武,大丈夫何患無妻?”
沒想到這張三爺還真是很自戀。陳大軍師一看那張臉都覺得有些厭惡。
陳大軍師現在可不管他張三爺是什麼想法,關鍵是那張三爺要把這件事情給我弄清楚,陳大軍師可不想每天睡偏房。
“三哥,我可不是瞎*心,你想想啊,我現在已經成家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有兒子,到時候你再娶妻,嘿嘿,將來我兒子就是老大了,等你兒子生下來,我讓他狠狠得揍你兒子”
張三爺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想他張三爺一代猛將,要是兒子真的被陳大軍師兒子給揍了一頓,那他張三爺可就沒臉見人了。不過張三爺還是嘴硬道:“就你那跟豆芽一樣的身材,生出的兒子估計也強不到哪去”
這下子不光陳大軍師不淡定,就仟張仟也聽不下去,臉上一紅,直接走了。
“哎,弟妹,可都是這小子挑事,可跟你三哥沒什麼關係啊”
陳大軍師氣的不行,張三爺見勢不妙也立即開溜,陳大軍師哪裡能那麼容易放過他?
“張翼德,你等着,看我不收拾你”陳大軍師憤怒的大吼道。
張三爺一怔,再不敢停留跑的比兔子還快。
留下陳大軍師一人氣的險些昏過去,沒想到咱們陳大軍師自詡算計無雙,卻被被張三爺這一渾人擺了一道。
陳大軍師氣歸氣,還是讓人把審配和張復叫了過來。
兩人來了之後,看見陳大軍師這狼狽的模樣都有些意外,審配倒是還好,怎麼說還是文化人,可是張復顯然就不一樣了,來了之後先圍着陳大軍師轉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留在陳大軍師被擰紅的耳朵上。陳大軍師這耳朵上不光紅,還有手指印呢。
“看什麼看?再看讓你回山上繼續當賊去”陳大軍師威脅道。
“師父,我這不是關心你嗎?誰吃了豹子膽敢欺負我師父?不對啊,要說在這冀州敢欺負我師父的好像還真沒幾個”
“閉上你的嘴,現在你們馬上派人去給我打聽一下這甄家小姐,和夏侯家的小姐,對,還有那徐州甘家的小姐”
這下子審配和張復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兩人同時心道:怪不得呢,沒想到咱們軍師還真是個多情種子,一下子就讓他們找這麼多女人。
“軍師,請恕在下直言,軍師現在有些貪圖享樂,不務正業,身爲主公的左膀右臂,軍師當居安思危...”
陳大軍師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捂住耳朵蹲在地上。
“師父,正南先生說的不錯,師孃可不是好脾氣”張復也在一旁幫腔道。
陳大軍師直接從地上跳起來,一腳踹在張復的屁股上,大吼道:“按我說的做,滾”
張覆被踢了一下,再也不敢停留,立即跑了。
“正南先生,不要誤會,我這麼做全是爲了大哥和二哥三哥他們,大哥年過而立尚無子嗣,難道正南先生就沒有感覺到這乃是關乎我河北安危的大事?”
陳大軍師對張復那個小屁孩沒法說,但是對審配還是直言不諱。
審配一聽立即明白了陳大軍師用意,慚愧道:“倒是我誤會軍師了”
“正南先生不必客氣,此事拖不得”
“軍師,在下不明白爲什麼軍師不讓主公娶一個當世大族的小姐聯姻,這樣一來也有利於我冀州發展”
審配的見識果然不一般,但是陳大軍師顯然不喜歡這樣,因爲歷史上的劉表還有袁紹已經給了世人太多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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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最怕枕邊風,最毒婦人心,陳大軍師可是把這個當成人生信條了。
“正南先生,可知高後呂雉嗎?”
當年的高後垂簾聽政,獨霸朝綱,讓朝堂上下一片混亂,也給大漢埋下了禍根。
“軍師的意思審配明白了”
“嗯,正南先生,近日那曹*和袁紹可有異動?”陳大軍師突然想了起來。
“自從軍師讓關將軍他們駐軍黃河一線之後,曹*的處境十分困難,大軍師被分成南北兩線,北面曹*調集了十萬大軍來防禦我們,而南線也是十萬大軍來防禦袁紹,曹*現在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陳大軍師一聽,倒是也在預料之中,不過要說曹*就這麼垮了,那就是有點異想天開了,曹*當世奸雄,郭嘉更是鬼謀天下,手下的戰將也非袁紹手下可比,但是這樣一來,倒是讓曹*和袁紹之間的勝算都是旗鼓相當。
“兩邊可有摩擦?”
“有,曹*和袁紹在泗河隔河相望,摩擦不少,不過袁紹略戰上風”
這下子陳大軍師有些意外了,曹*大軍現在就算被自己拖在黃河一線,但是其部下郭嘉荀彧,荀攸程昱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當世大才?怎麼可能會輸給袁紹?
審配似乎看出了陳大軍師的疑惑,立即解釋道:“軍師有所不知,袁紹手下田豐逢紀都是當世大才,許攸辛評更是計謀百出,自從軍師把那郭圖俘虜了之後,他們之間的矛盾也少了許多,而且袁紹經過幾番大敗,也比以前聰明不少”
陳大軍師一聽,還真是有些意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郭圖還有這作用,聽的陳大軍師險些沒笑出來。
人說謀士越多越好,沒想到這郭圖沒了,袁紹反而強了不少。
“西涼那邊可還有什麼動靜?”
“軍師不說我倒是忘了,這馬騰和韓遂率軍猛攻長安城,戰況極爲激烈,馬騰之子馬超在長安城下大戰呂布,震驚天下”
陳大軍師倒是沒有多少意外,馬超的實力就算戰不過呂布,但是百合之內也不會落於下風,這讓陳大軍師不禁幻想,不知道這一世劉備還不能集齊五虎上將。
“而那李儒用計兵出隴右,打的馬騰韓遂兩人措手不及,二十萬大軍死傷過半,現在正在已經退回隴縣休整”
審配說完也是一陣唏噓,沒想到這李儒如此厲害。
“哦?那這馬騰和韓遂之間可有什麼間隙?”
“這個軍師放心,韓遂號稱西涼之狐,表面上和馬騰親如兄弟,實際上兩人遲早會有一場惡鬥,不過軍師這董卓本是河東太守,軍師既然想取西涼,爲何不先下河東?”
河東這塊地方說來也是陳大軍師的心病,要是取下河東,那就要是要徹底和董大肥豬翻臉,可是不取河東的話,想要取西涼無異於癡人說夢,陳大軍師本來還盼着董卓會死在王允的手裡,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動靜,陳大軍師都懷疑歷史會不會再次改寫。
“軍師,其實要取河東,就必須要靠當地氏族的支持”
“當地氏族?那一家?”陳大軍師頓時來了精神問道。
“河東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