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呂布正欲睡覺之時,卻突然感到丹田一陣翻涌,大驚道:“怎麼回事?”
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做在牀上端坐行功起來,卻只見呂布原本古銅色的肌膚漸漸的變得通紅,就連呂布的身上也開始冒着青煙,但是轉瞬全身又變得蒼白,身體表面卻又佈滿了寒霜。
呂布雖然不太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但還是努力的牽引着那股力量流向丹田,漸漸的呂布身上上冒出了強烈的青煙,時過數個時辰,呂布睜開眼睛,只見虎目寒光一閃,就這樣裸的起身下牀,伸手活動了起來,渾身的骨頭都啪啪的作響,呂布緊握了一下拳頭,然後咧嘴嘿嘿笑了起來,親身呢喃道:“想不到書上記載果然不虛,貂蟬這樣的女子對修煉重陽神功的習武者來說幫助還正不小,竟然使我快要突破第十一層了。”說完又輕聲道:“只是不知道現在遇到獨孤龍戰和歐陽天宇還能不能取勝。”
呂布看着牀上仍然在熟睡中的貂蟬,絕美的容顏,此時卻有種剛剛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韻味。
抿嘴笑了笑,在轉頭看向窗外,見天色已經漸漸的微亮了,變從牀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從武器架上取下方天畫戟向着屋外走去,來到院子裡。呂布開始揮舞着方天畫戟煉了起來,讓自己可以更好的融合剛剛爆升的力量,一場戟法舞下來,呂布只感到渾身都是用不完的氣力,丹田變得更加的充盈了起來,獨孤龍戰和歐陽天宇的出現讓呂布知道了世上的高人何止千萬,也給了呂布努力習武的動力,呂布盤坐在院子裡看着昏暗的天空,呼吸着清新的空氣,
此時的貂蟬一醒,發覺呂布不在牀上,變急忙披衣而起,卻見呂布正獨自坐在院子裡,變轉身回屋取出一件披風,披在了呂布的身上,呂布呵呵一笑,起身看着身後的穿着略顯單薄的貂蟬,將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貂蟬的身上,然後再緊緊,對着貂蟬笑道:“你怎麼起來了?”貂蟬抿嘴笑道:“大人不知,貂蟬從小變養成了習慣,到了這般光景的時候都要起牀了。”呂布呵呵笑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貂蟬一愣,轉而面色微紅,搖搖頭道:“父親只和我說大人是溫侯。”
呂布一愣,轉而笑道:“我是呂布,以後不要再大人大人的叫了,既然你跟了我,你便叫我夫君吧?”貂蟬面色含羞,但轉而又想起了什麼一般,急問道:“大人你”呂布笑道:“叫夫君。”貂蟬面上一紅,輕聲道:“夫君你是不是兗州牧呂布?”呂布一愣,笑答道:“以前是,現在不是了。”貂蟬滿面的興奮,小臉也激動的通紅,呂布非常不解,對着貂蟬問道:“怎麼了?”貂蟬道:“夫君你可記得幾年前你在涿郡救濟了一個帶着幾個孩子的婦人?”呂布一愣,轉而一想,然後低聲又有點不太確定的道:“好像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了?”
貂蟬激動的道:“那那我就是那個婦人的大女兒”
呂布一驚,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雞蛋,暗道:“這也太能搞了吧?”急忙問道:“那你怎麼會”貂蟬微微的嘆了口氣,嗓子也變得乾澀,對着呂布輕聲道:“夫君,還是回屋我再慢慢的和你說吧?”
呂布點點頭,摟着嬌柔的貂蟬走進屋子裡,來到牀前,呂布就這樣抱着貂蟬坐着,貂蟬也不掙扎,彷彿在說一個故事一般,說了起來:“那年我家鬧旱災,父親的重病死了,母親帶着我和弟弟妹妹逃難異鄉,只是人情淡薄,母親一路乞討帶着我們逃到了涿郡,一路上飢寒交迫,到了涿郡也不能填飽肚子,就在弟弟、妹妹都快要餓死了的時候,一個官人送了我們好多東西,還對我們說:他是兗州牧呂布,讓我們有困難就去找他,那時候我就將夫君緊緊的記在了心裡,後來母親帶着我們來到了洛陽,靠着夫君給的田勉強度日,只是後來後來”
貂蟬說道這裡語氣漸漸的哽咽了起來,呂布也很難受輕輕的撫摸着貂蟬的後背,輕聲道:“蟬兒”
貂蟬沒有迴應而是接着說道:“後來後來母親也得重病,家裡所剩不多的錢也都用來醫治母親,但但母親還是嗚嗚還是死了,後來我就帶着妹妹和弟弟沿街乞討過日,只是那些人那些人非但不會同情我們,還還百般戲謔,弟弟妹妹也沒有活下來,都死了”
呂布輕輕的嘆了口氣,看着滿面淚水的貂蟬,輕輕的幫她將淚水擦乾,沒有說話,而是聽着貂蟬接着說道:“那時候那時候我好像找個人來依靠,後來後來我大難不死,被一個出宮的太監看中,選中進宮做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日子雖然過得苦,但還是活了下來,只是後來的十常侍之亂,我趁亂逃出了皇宮,被王允大人收留,得其照顧,不但教我學習詩文還命人教我歌舞。後來後來夫君都知道了。”
呂布呵呵一笑,對着貂蟬道:“那司徒不是蟬兒的父親吧?”貂蟬搖搖頭,答道:“其實我只是王允大人府上一個歌姬,只是王允大人一直視我如己出,所以所以”
呂布呵呵一笑道:“所以當王允說要用連環計的時候,你馬上就答應了?”
貂蟬渾身一顫,嘴巴都微微打起了哆嗦,仰頭看着依然微笑的呂布,顫聲道:“夫君夫君怎麼知道的?”
呂布呵呵一笑,對貂蟬道:“呵呵我也是猜到的。”貂蟬雖然知道呂布沒有說實話,但是也沒有多問,而是有點遲疑的對呂布說道:“那那夫君會怪我嗎?”
呂布呵呵一笑,答道:“不會當然不會,我們現在可是夫妻了啊,不過以後不許有事情隱瞞我。”
貂蟬激動的滿眼淚光,急忙點點頭,能和自己心目中最大的恩人成婚,這讓貂蟬激動異常,也讓貂蟬認爲這是上天對她的恩惠。
呂布對貂蟬說道:“你好好休息。”
不待貂蟬的點點頭,呂布變掀開被褥,將貂蟬放在裡面,然後幫其蓋好被子,低頭對着貂蟬的面頰輕輕一吻,道:“我去辦事了。”恕我按向着屋外走去,霎時屋內只留下仍然沉浸在幸福裡的貂蟬。
呂布來到房外,轉而變得一臉嚴肅,走向最側的院子。
然後走進一間不太起眼的屋子,剛一進來,立馬有個黑影對呂布施禮道:“主公。”
呂布點點頭,也不做回答,來到最上面的椅子上,翻起桌子上的文書來,旁邊的那個黑影靜靜的等候着,呂布笑道:“夜殤不必拘束。”
那個黑影點點頭,但還是原先的樣子。呂布也懶得搭理他,知道他一直都這樣,反正呂布現在都習慣了,呂布看着書按上ue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只是寫着一些董卓一些動向,和那些諸侯的動向,不過還是有幾件事情讓呂布頗爲看重的,例如:袁紹擊殺韓馥佔領了冀州,擊殺了豫州刺史孔□佔領了豫州,而最讓呂布錯愕的竟然是劉備與公孫瓚一起佔領了幽州,呂布大腦一片混亂,暗道:“劉備不是死了嗎?對哦奧迪怎麼回事?”
但是看到下面于禁遞上來的消息更讓呂布吃驚,上面寫着:“聽聞當年主公擊殺劉備,並未成功,其死之人乃是劉備替身,諸侯軍中極爲神勇之將獨孤龍戰也是劉備手下。”呂布一愣,暗道:“劉大耳啊劉大耳,難道你和我真是天生的對手不成?”呂布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劉備不僅沒死還隱匿了這麼多年,而且還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果然不簡單啊。
呂布知道現在不是在洛陽耽誤時間的時候了,董卓作惡多端離死之日已不遠了,於是和夜殤作別,牽着赤兔馬來到府外,向着軍營走去,來到軍營便召集十呂將,然後對着十呂將下令道:“做好面臨萬事的準備,除賊便在當日。”
呂布現在即便是誅殺董卓也又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將幷州軍掌握在手中,因爲幷州與少數民族臨近,多年來一直與蠻族作戰,養成了極爲強悍的戰鬥力,也漸漸的有了一些蠻族的習性,那便是崇尚強者,武者爲尊。
呂布對自己又希望,再加上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軍士們的刻苦宣傳,呂布現在在幷州軍你都是如戰神一般的存在。
而且呂布在汜水關上變現,也讓這些軍士將校們佩服不已,爲了士兵的安全可以將自己的生命拋在腦後,這是個什麼樣的將軍啊,呂布一人獨擋數十萬諸侯聯軍。
十呂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馬點頭稱是,呂布也沒有多留,而是立馬翻身上馬向着洛陽趕去,今日董卓要去郿鄔,呂布當然要去歡送下啊。呂布騎着赤兔馬回到城內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呂布一來到丞相府上,立馬來到府內,此時董卓正和李儒幾個坐在府上喝茶,一見到呂布來了李儒笑着起身道:“奉先賢弟怎地來的如此之早?”
呂布笑道:“父親今日遠行,布不敢稍遲片刻。”
董卓看起來極爲欣慰,對着呂布笑道:“我兒有心,我心甚慰啊。”
呂布笑道“父親對我大恩,布未嘗能還足十之一二,父親這樣說真是折殺我了。”李儒笑着插話道:“丞相得此佳子,真是大幸也。”董卓笑而不語,顯然是極爲開心。
呂布臉上笑的極是開心,心裡卻冷道:“過幾****便知道我是多麼的孝順了。
董卓對此一切都絲毫不知,還正以爲呂布是被她徹底的用感情攻勢給收復了,董卓留下呂布用了早飯,時至中午,董卓才慢吞吞的起身下令組織禮儀隊,隊伍足足有數千人,董卓所用的禮儀,說是超過了皇上也不爲過。
不過文武百官又哪敢說得半句?甚至所有官員都要出城跪送。
王允則是滿眼殺機的看着那邊騎着赤兔手握方天畫戟的呂布,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暗中咬牙,縱使王允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個號稱天下第一才子的呂布喝醉酒之後竟然會粗鄙到那種程度,簡直就是一個莽夫,呂布當然注意到了這道目光,只是心裡嘿嘿一笑,一想到王允,心裡立馬想到了一條毒計。雖然是毒了一點,不過對呂布卻是又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