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會在乎你這區區財物的誘惑!我給你一個建議,將我的人放出來,讓我帶走!我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這裡會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李巴山冷冷的笑了起來,擡手輕輕的對着被廉武送過來的戒指輕輕的一點,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洞天戒指被彈到了涼亭外的小湖中。
噗通!
戒指落入水中,沉入了水底。
他如今的財富別說是一個大秦帝國了,就算是十個大秦帝國都趕不上,僅憑藉成就係統,他就足以堪比任何一個大王朝,甚至是勢力。
更何況,他如今得到了天庭先天宇龍一族的四百多座崛起寶庫,外加上沙悟淨獻給他的七座天帝寶庫,一百個廉武都拿不出這樣的財富來。
哪怕是大秦帝國的國庫,也不一定有他的寶貝值錢,區區一枚洞天法戒的資源,又豈能讓他心動。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廉武眉頭一皺,擡手朝着水中輕輕的一抓,洞天戒指被他抓在了手中,他陰沉的看着李巴山,沉聲喝到。
這一刻,他身上的殺氣濃郁到了極點,若山崩海裂似得。
只不過,這一股精神威壓卻是對李巴山無用,先天神先天近乎於道,任何精神威壓對於先天神都沒有用處。
加之現在李巴山又領悟了血脈神通無痕,使得他的氣息和這裡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也讓他變成了這威壓的部分。
故而,這威壓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你這是先禮後兵之道!計謀雖然不錯,可你卻找錯了人!你恐怕連調查都沒有調查一下我吧!不知道我的底細,竟然有膽子抓我的人,你這個智商也真夠堪憂的!再說了,你又是否可以確認,我的人是故意讓你抓來的,還是你真的憑藉自己的力量,就將她給抓了過來呢!”
李巴山淡淡的笑了起來,對於廉武的舉動和態度紋絲不動,自顧自的端起了茶水,細細的品嚐着。
這還是他第一次品嚐雲州的茶,此茶雖不知道名字,但嘗在口中靈氣四溢,帶着一股芬芳的氣息,着實令李巴山精神一動。
廉武眉頭皺起,他心頭忽的一震,暗道李巴山說的果然不錯,頓時沒由來的一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李巴山,發現李巴山不是假裝的,頓時擡頭看向了遠處。
嗡!
遠處的門口位置,忽的有一股空氣震動響起,守護在那裡的一個侍衛領了廉武的命令,快步的朝着遠處關押計都的房間中行去。
而李巴山見此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來,他看着廉武問道:“你可曾想明白了?”
“你要是不滿意條件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其他的東西!我想你來找徐英秀,無外乎是想要借她的力,達成自己的目標吧?實話告訴你,樂陵雖然天資絕決,但有先天劣勢,她的母親是當今大帝的侍女,她是賤人之子,雖然被大帝垂簾關注,那也是因爲他有這個才能!而廉王不同,他的母親是貴妃,就算
是當今皇后,也要聽廉貴妃的一些意見!”
廉武也不再生氣,反倒是故意開始拖延起了時間,他反倒是要看看,當計都被殺死在李巴山面前的時候,這個嘴硬的小子又能如何?
若李巴山敢反抗的話,他正好有藉口將李巴山處死在這大殿之內,哪怕是老祖宗知道,都不能說什麼。
因爲白雲宮是最重規矩的地方!
“可那又如何?”
李巴山也同樣在拖延時間,見廉武談論起了廉王,也嘗試詢問起了廉王的一些事情。
廉武譏諷的一笑,緊接着說道:“哼!小輩,恐怕現在還沒有人告訴你廉王有多麼可怕吧?實話告訴你,皇后原本有一個兒子的,但這個大皇子早年在征戰異族邪神的時候,被邪神設計殺死,皇后一怒之下轉戰萬里,生生的屠了那個異族的部落,重傷了邪神!不過她也因此落下了病根,以至於她至今都無法生育,且她的修爲也在一點點的降低,如今也不過是個天仙……”
皇后雖然修爲在降,雖然無法生育,但仍舊被大帝寵愛,加之皇后一族掌握兵權,使得皇后的勢力非但沒有減弱,反倒是越來越強。
而,廉王的母親廉貴妃,乃是皇后的發小,兩人一同選入皇宮,情同姐妹。
皇后雖沒有孩子,但對待廉王卻十分的用心,甚至還對人稱廉王是她的乾兒子。
而廉王更是文武兼備,在朝中多有威名。
“這隻能說明,廉王沒有帝王胸懷,是一個陰謀之輩!既然他如此得勢,那定然是第一儲君人選,這樣的人還怕別人超越自己?我看他是在白雲宮不得人心,甚至在大秦朝廷中的地位堪憂,纔會行如此手段吧?你也不要將他誇的跟一朵花似得,這樣的人你越描越黑!”
李巴山譏諷的一笑,並未因此而擔驚受怕,反倒是覺得十分可笑。
廉王要真的有如此實力的話,那又豈會在樂陵王的後面,又豈會如此小氣,欲要將這白雲宮中支持樂陵王的人剪除,還綢繆了多年。
倘若他真的有底氣的話,恐怕白雲宮大部分人都會支持這個廉王的吧!
“你說的對也不對!我雖有如此權勢,但也逃不開一個臣子的名分,在未曾登基爲帝的時候,我只是一個臣子!如今的我就是功高震主,所以父皇要權衡朝廷,不讓朝廷因爲天枰一端的偏重而破壞了平衡!”
這時,不等廉武接話,有一個穿着金絲縷衣,腳踏龍紋靴,腰間掛着一柄紫色玉劍的青年走了進來。
這人也不過是剛入道境,但一身的氣息卻已經是虎膽龍威,擁有了天子之氣,行走神態均是威嚴無比。
“拜見廉王!”
廉武聞聲心頭一震,扭頭看了眼跟在廉王身後一臉苦瓜樣的廉良,趕忙起身迎着廉王走去,待走到一半的時候,跪在了地上行下了臣子的禮儀。
李巴山詫異的打量着廉王,只覺得這人給人的印象的確是好,但看對方的眼睛,卻讓李巴山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
這是一種經常行走在山
林的老獵人,才能夠生出來的一種感覺。
“平衡之道也是帝王之道的一種,但很不幸的是,這種人術在挑選儲君的時候卻並不適用!我若是皇帝,必當看兒子的人品能力和威望!而不是因爲某一個兒子太強,而去打壓他!這樣的話,只能說明你很有野心,亦或是你根本就不是皇帝的兒子!……”
李巴山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嘴角的笑意更濃,眼神中泛起了一抹玩味的目光,故意說出了一些禁忌的話來。
“大膽!”
廉武聞聲臉色大變,趕忙沉聲喝到。
“叔叔!不用動怒!今日只不過是朋友小聚,又不是生死仇殺!”
廉王的臉皮一跳,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張口止住了就要殺過去的廉武,三兩步走到了涼亭中,優雅的坐在了李巴山的對面。
廉武聽後又看向了李巴山,沉聲喝到:“小輩,見到了廉王還不快快跪地叩頭!”
“對不起!我是個文人!想必諸位都聽過,文人有傲骨,如寒冬之梅,可傲君王罵權臣,管世間不平之事,爲冤者申冤,爲仇者報仇!”
李巴山狂傲的昂着頭,毫不畏懼的看着廉武,輕輕的眨了眨眼睛,溫文爾雅的說着。
但他這話裡面,卻帶着一股濃烈的殺意。
廉武聽後臉色在變,又要訓斥的時候,卻被廉王伸手拉住。
廉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李巴山,也不動桌子上的東西,淡淡的問道:“人都有需求,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夠告訴我,我就立馬幫你完成!哪怕是你要成爲一個外姓王!”
“廉王真是好大的語氣啊!根據我所知大秦帝國自從立國以來,總共纔出過五位外姓王,且每一位外姓王都需要大帝親自提名,教給皇家長老院審批,經過至少十年的觀察,在由白雲宮的老祖以及大秦守護者一同定名,方纔可以成王!你隨隨便便許我一個外姓王,你以爲你是當今大帝啊!”
李巴山笑了起來,絲毫不留情面的說着。
這些話雖然是一些諷刺的話,但若是傳到了秦大帝子嬰的耳朵裡面,恐怕廉王這個王爺就要坐不安穩了。
所以,李巴山是故意說的。
廉王聽後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了一絲殺意,凝重的看着李巴山問道:“我這人不喜歡廢話,你真的不投靠我?”
“呵呵!試探纔剛剛開始,你就沉不住氣了吧!依我看,你恐怕就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地裡面一套的人吧!這種很虛僞,一旦掌握了力量,就想要讓所有人都尊敬他,都認他爲主!稍微有一點人不服他,就要趕盡殺絕!要我說,你這就叫既想當表子又立牌坊,看似心胸寬廣,能夠容忍,實際上卻是心胸狹窄,毫無氣量!你這樣的人要是成了一國之主的話,大秦恐怕會在十年之內被你禍害的民不聊生,二十年內必當亡國!你沒有命當皇帝,你這樣的人只適合做一個閒散的王爺!”
李巴山笑了起來,正要開口時,心神忽的一動,緊接着笑意更濃,一改閒談的語氣,直接開始炮轟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