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之上。
陳宮撇開了大隊人馬,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酒樓。
酒樓的店小二見陳宮面相不凡,堆滿笑臉相迎:“這位客官,不知道要吃點什麼?”
“我不餓。”陳宮搖了搖頭。
“那要不要來點酒呢?”店小二眼前一亮,伸出了袖子。
“我不渴。”陳宮接着說道,把袖子靠近了一些,遞給店小二一塊鐵製令牌。
店小二在袖子中摸了一番,隨即又還給了陳宮:“若是我們大掌櫃在樓上設宴呢?”
“那我肯定要賞臉作陪!”陳宮面帶喜色,沒想到鐵血殺手的大掌櫃在這裡,這真是意外收穫。
“請客官自取!”
店小二領着陳宮進了樓上的雅間,裡面擺着美味佳餚,放着陳年佳釀。
“多謝!”
陳宮卻無心吃喝,靜坐於一旁,等待着鐵血殺手大掌櫃的光臨。
他在兗州行事,擁護呂布反對曹操,便是受了這鐵血殺手的蠱惑。當時的行動對他來說,百害無一利,所以他答應了。
這些人總是神神秘秘,如果不是他認出了那個酒樓,說不定還真不知道這裡便是鐵血殺手的一個分部。
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模樣像個人畜無害的中年儒士。
“郭公則,原來是你。”陳宮面帶詫異:“你就是鐵血殺手的大掌櫃?”
郭圖,自公則,是袁紹手下的重要謀士之一,空手套冀州也有他的份。在他的提議下,袁紹創立了一個秘密組織:鐵血殺手,用來行刺敵人或是打探消息。
陳宮字公臺,郭圖字公則,看來有聯繫,但兩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此時此刻,除了前來尋求外援,陳宮着實找不到別的好辦法。
“不錯!公臺,別來無恙。”郭圖端坐在陳宮的面前,面帶笑意。他這次主動現身,目的就是爲了讓陳宮吃個定心丸,僅此而已。
“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家主公的女兒呂綺玲被曹昂綁架了,需要你的幫助,將她救出來。”陳宮輕聲說道。
“呂布就是婦人之仁!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呂布的意思?”郭圖問道。
“都有!”陳宮嘆了一口氣,並不責怪郭圖的無禮,說道:“我家主公若是得知女兒在曹昂手裡,定會方寸大亂。那曹昂好難對付,不如也一併幫我解決了吧?”
既是懇求,也是交易。
“曹昂現在兵鋒太盛,是呂布當年養虎爲患,這又怨得了誰?”郭圖眼中精光一閃,說道:“我知道了,這事就交給我了。”
“多謝。”陳宮知道自己在與虎謀皮,若能夠趁機壯大自己,到時候也可以反制於人。
這是一個無本的買賣。
“曹昂啊曹昂,這次兵發萊蕪,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回去!”郭圖冷笑一聲:“進來吧!”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郭圖的面前:“大掌櫃,有何吩咐?”
“陳宮這個老狐狸,想借我之手除去曹昂。既然於此,我就送他一份大禮。”郭圖陰笑一聲。
“啊!我要到了!”曹昂冷不丁打了個噴嚏,低喝一聲,將無數精華傾瀉在了呂綺玲的嘴裡。
呂綺玲猝不及防,連忙將嘴裡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如果不是呂綺玲常年習武,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曹昂那如同暴風雨一般的襲擊。
從小到大,她都被視爲掌上明珠,哪裡受到過這樣的欺負。對她來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處子之身保住了。
曹昂跨出了浴桶之外,小弟弟仍然十分堅挺。由於常年練習五禽戲的緣故,他對女人的需求十分強烈。
看着雙手被綁在身後又********的呂綺玲,他眼中驟然出現了一絲狂熱。
對於呂綺玲是呂布的女兒,他自動忽略了。
對於剛纔與呂綺玲的約定,他也自動忽略了。
呂綺玲胸口還在起伏,眼中梨花帶雨,望着曹昂那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神,她驚呆了。
難不成曹昂身爲一州之主,也要撕毀和自己的約定?
看着曹昂胯間那凶神惡煞的小弟弟,又想到它即將撕裂自己的處子之身,呂綺玲“哇”地一下子哭了。
“小丫頭,長得不錯!”曹昂低笑一聲,把雙手搭在了呂綺玲的肩膀上,準備開撕了!
那一撕到底的聲音還沒有響起,灰大王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宿主,不得無禮。”
關鍵時刻,怎能被打斷?
“灰大王,你這個死鬼!你不是說要休息幾天嗎?”曹昂氣急敗壞地在心中吶喊。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口時就出口!”灰大王笑道:“宿主,身爲系統看中的人,不得與不情願的女人發生關係,否則後果很嚴重。”
“什麼後果?”曹昂愣了一下。
“徹底抹殺!”灰大王“嘿嘿”一笑,要多浪就多浪。
“有那麼嚴重?”曹昂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前,我拿下好幾個美人,也沒見你說啥。”
“那是美人,這是女人!難不成你沒聽懂我的措辭嗎?”灰大王理直氣壯地說道。
“美人?女人?”曹昂一下子想明白了,敢情呂綺玲並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七美人。
灰大王的話,如同暮鼓晨鐘,響徹在曹昂的心中。
呂綺玲感受到面前的曹昂的異樣,心中發出了一陣哀鳴,知道自己難逃曹昂的魔手了。
突然,她只覺得自己身子騰空而起,被曹昂整個人抱出了浴桶。
“我說話算話!”曹昂將呂綺玲放在了外面,解開了她的雙手,隨即對着自己的小弟弟澆了一盆冷水,心中的慾望一掃而空。
“剛纔?難不成是錯覺?”呂綺玲一時無語了,看着走出去的曹昂,心中五味雜陳。
難道自己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她似乎忘記了剛纔的緊張與不安。
很快,曹昂又回來了,給呂綺玲送來了一套男人的衣服,交到了呂綺玲的面前:“你把衣服換上吧,別生病了。”
“哦。”呂綺玲略微有些感動。
“還有,你現在是我的囚犯了,你的活動範圍不要超過這個院子。”曹昂小心地叮囑完,也不管呂綺玲聽沒聽懂,直接走了出去,找了個房間,開始倒頭就睡。
還真不管我了?看來外面都是曹軍,自己即使跑出了院子,也走不了多遠。
呂綺玲從門口發現曹昂真的遠去,很聽話地換上了衣物,也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住處,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