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堅城攻於內,人心易離間

只怕現在四人之中唯一還剩點理智的就是高定了,鄂煥獨立外出的有時候還有點腦子,但是隻要一到高定面前這傢伙就把腦子藏起來,整一個愣頭青。雍門和朱褒兩人現在只怕已經是明顯的中了陳林的離間計了,對高定那是一百個不信任。高定看着所謂的三萬大軍,實在是有點心涼啊。最後高定卻又是不願意放棄這一份“事業”,於是折中的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往後出兵,都是聯合出兵,再也不要分兵了。

陳林這一日正在與衆人議事,如今大夥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只要是遇見高定的兵馬,一定又是撒丫子逃跑,但是若是遇到的是雍門和朱褒的人馬,那就有的廝殺了。所以衆人無不是希望雍門朱褒多點來,這樣好廝殺。這時候,斥候沖沖來報:“稟大王,敵軍來挑戰,打得旗號是雍門大軍和高定大軍,四面旗幟。”

這回一說,所有人都傻了,紛紛呆呆的望着陳林。這一下好了吧,來的敵軍中既有高定,又有雍門,這一下是跑還是打啊?衆人直勾勾的盯着陳林,陳林也是一愣,繼而望着賈詡。只見賈詡沒有說話,倒是李恢李德昂說了:“主公,只怕這叛軍也是學聰明瞭,知道我軍現在專打雍門朱褒,現在聯合着出兵,應該是高定爲了避嫌,才這麼做的。同時這也說明高定和雍門兩人矛盾的確是有的,不然不會這樣。”

賈詡立即補充道:“主公,德昂說的在理,聯合出兵,說明雍門和高定兩人已經是互相的不信任了。”

法正:“主公,這麼多天來,雖然主公和文和都不說,但是從主公的命令,鬆是否可以猜測,主公和文和這是在施展離間之計?”

陳林一聽,神色一正,大喝一聲:“黃燕,營帳百步之內除了血色近衛,不許任何人不經通報進入,違者,斬。”黃燕應一聲出去佈置。陳林:“不瞞諸位,爲了計謀順利進行,孤王和文和不得不瞞着諸位,正如孝直所言,孤王正是在施展離間計。”衆人恍然大悟,只有周倉還傻愣愣的說道:“離間就離間唄,爲什麼要逃跑啊。”無人理會。

法正:“既然這樣,主公,如今敵軍高定和雍門已經是聯合出兵,再也難以像之前那樣做法了。主公,鬆有一計,可加深雍門高定兩人的猜忌。”陳林一聽,急忙問道:“說,快快說來。”

不多時,衆將魚貫而出,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快步趕回去整合兵馬。陳林也是大喝一聲:“黃燕,血色近衛準備,孤王要親自上前去看看。”黃燕沒來得及應,周倉搶先呼呼大叫跑開了:“血色近衛,集合集合。”

陳林無奈,回頭跟賈詡法正說道:“你們兩人先行往後退吧,就跟漢升他們一起去埋伏的地方就行,這樣安全點。”賈詡法正也不爭論,拜了一下,各自離去,所不同的是,賈詡身邊總是有劉喚五十人跟着,整個益州,獨此一家。

一小會,黃燕就過來:“大少爺,行了。”一千血紅戰袍沉默無聲,就像是隨時吐出毒液的毒蛇一般。陳林點點頭,大步上前去,不一會,就見吳懿,領着本部徐徐出營。奇怪的是,整個大營之內,只有陳林和吳懿兩部人馬衝向前方,直奔雍門而去,其他人卻一個都不見,瞬間大營就空蕩蕩的一片。

陳林走馬一看,前方一片空地上四面爲首的大旗迎風招展,分別是雍、高、朱、鄂四面大旗。陳林微微一笑,對吳懿說:“子遠,交給本王得了,你不用出聲。”便拍馬再向前幾步,大喊:“鄂煥將軍,別來無恙啊,半月前一別,過得可好,孤王對高將軍的話,可曾轉達?”

陳林一上前,不問雍門,不問高定,單說鄂煥,用意險惡啊。那邊雍門一聽,怒目而視:“高將軍,秦王對你說的什麼啊?”高定心中暗恨,一面恨陳林陰險,一面恨雍門無腦。說道:“沒有什麼,就是幾句問候的話。”

朱褒:“誰信啊,堂堂秦王就那麼無聊。”高定大聲說道:“愛信不信,鄂煥可以作證。”雍門顯然沒辦法去驗證這個,說道:“好了,不理他,不用跟他答話,直接攻殺。咦,怎麼今日秦王兵馬這麼少,不管了,少正好,全軍殺。”雍門竟然無視高定,就直接下令,高定一看,雍門和朱褒的兵馬都動了,高定也急忙回頭:“鄂煥,上。”

陳林一看,哎呀,不說話了,直接開打,立即跑回來。陳理裝腔作勢的大吼一聲:“剿滅叛軍反賊,殺啊。”然後偷偷的對黃燕說道:“黃燕,血色近衛在後,讓子遠先上。”

雍門高定這一次足足帶了一萬五千人馬啊,半數啊。加起來不夠四千的吳懿和陳林兩人自然是擋不住的,加上陳林也好吳懿也好,都是有意的好像不停的要往後開溜一樣。一會,兩軍剛一接觸上,陳林就大喊:“哎呀,不好了,高定將軍的兵馬,撤,不可傷了高將軍的兵馬,撤。”接着黃燕等人早早得令,也是大聲喊道:“不要傷了自家人,撤,撤。”

這一次,陳林跑得比誰都快,招呼一聲就直接打馬跑了,吳懿接着也是大聲吶喊,往後跑。士兵當然不知道秦王還有吳懿等將領打的是什麼算盤,只是一聽到說撤退,轟的一聲就往後跑,狼狽不已,這根本不是裝,不用裝,而是真的敗退了,當然血色近衛是另一回事。一些血色近衛死活要回頭跟雍門拼命,被同伴死活拉着拖着逃跑。

雍門一聽,一看,頓時七竅生煙,下令直追。高定一見,大喊:“不可追,不可追啊,秦王兵少在此,大軍必定是在前方埋伏啊,不可追。”朱褒一聽,大怒:“自家人?是不是?心疼了是不是?”剛纔陳林等人的大喊,整個戰場都聽到,雍門等人又豈能聽不到。原本還疑慮呢,現在一看,陳林大敗,自己等人要追,高定就偏偏來阻擾,這不正是‘自家人’的表現嗎。

雍門一聽朱褒的話,也是大怒,冷哼一聲,對着朱褒說:“追。”打馬就走。鄂煥過來:“將軍,我們呢,追不追?”高定大喊:“追,追,不追就更說不清楚了,追。”

陳林一面跑,一面往回看,臉色擔憂,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陳林是擔心被雍門追上呢,其實現在陳林心中可是七上八下的,明眼人都知道,陳林的大軍一定藏在什麼地方了,要是雍門看透了不追來怎麼辦啊。卻見身後狼煙滾滾,至少有一萬人馬追來,陳林大喜。大聲喊道:“跑啊,叛軍追來了。”不僅自己喊,還讓周圍的人也一起大喊,聲音傳遍三裡。

吳懿兵馬更加是狼狽不堪,身上除了一干槍或者大刀,幾乎什麼都沒有了,連旗幟都丟了。身後直追的雍門這麼半個月以來第一次得到如此大勝利,哈哈大笑:“追。”

陳林只知道跑,也不知道是多少距離,具體陳到等人在哪裡也不知道,只知道大概的方向。這時候陳林不由問黃燕:“黃燕,方向沒錯吧,怎麼叔至他們還不動手,是不是我們跑偏了?”

黃燕在馬上站起來,看看,也不確定,只好搖搖頭。就在此時,突然身後左右兩側兩裡左右的地方轟然大喊:“叛軍中計了,殺啊。”陳林一聽,頓時拉住繮繩,回頭一看,只見兩面黑壓壓的鑽出來大批的兵馬,正向中間圍過來。陳林一看,大叫:“血色近衛,停住,回頭,是時候了。”黃燕也是急忙大喊,指揮部隊。吳懿的兵馬一時半會不可能收攏得起來的,但是血色近衛可不一樣,立即就能回頭夾擊。

果不其然,陳林一看吳懿的模樣,大喊:“子遠,繼續往前兩裡,從新攏兵。”陳林心道,你還是趕緊離開戰場吧,就這兩千嚇得膽都青了的士兵還能回頭?陳林一看血色近衛,就是不一樣,怒吼一聲:“殺啊,叛軍中計了。”這一句話作用不小啊,這時候很多逃跑的人才明白這不是敗退,這是策略。

血色近衛更加是憋足了勁狂奔,血色近衛不爲升官,只爲發財,十個人頭就能領一兩黃金,這天下那支大軍有這樣的待遇,只有血色近衛。周圍伏兵一現,高定就是大喊:“叫你不要來追,偏要追。”這回急忙回頭,管你什麼雍門信任不信任之類的,跑了再說。高定都是這樣,雍門和朱褒就更加不用說了,大叫一聲,掉頭就跑啊。

陳林看着高定等人眼見就要退出包圍,大吼道:“高將軍,多謝了。”奔跑中的高定,氣得吐血,只希望這句話雍門不要聽見纔好啊。陳林又是大吼一聲:“窮寇莫追降者不殺。”高定和雍門都跑了,戰鬥也差不多了。

一個時辰之後,陳林收攏大軍,擡頭一看,陳到等人一一過來,這回又是高高興興的,殺得痛快,尤其是面對高定大軍的時候,孃的,這回可是光明正大的殺,不再跑了。因爲陳林命令下的早,俘虜特別多,足有六百多人。陳林一看:“此戰如何?”

陳到:“大兄,殺敵至少一千,俘虜,那,六百多。”這樣一來,大軍南下興古不到一個月,就知道磨掉了叛軍四千人馬,自己損失幾乎可以不記。陳林一步步走到俘虜面前,大喊:“高定將軍的,左邊站好,今晚吃一頓就可以回去了。”

陳林望一眼,只見俘虜中很多人茫然不信:“雍門和朱褒的士兵,拉去右邊,斬。”一語落下,六百俘虜立即有一半以上,大喊:“秦王,我等是高將軍部下,高將軍部下。”一喊完,剩下的反應快的也立即大喊:“對,對,我等也是高定將軍部下的。”陳林一看,自當不知,全部就當是高定部下了,都是好吃好喝的款待。然後陳林對黃燕一眨眼,就見黃燕下去,一會押着二十多個士兵上來。

陳林一看,大叫:“這就是雍門叛軍的士兵,從賊,罪無可赦,殺了。”噗噗的落刀,乾脆利落,就是二十多顆頭顱。正在吃窩頭的俘虜,大吃一驚,嚇得面如土色。有人就說:“秦王,不是說放了我們嗎?”

陳林哈哈大笑:“你們當然無事,這二十個不過是雍門朱褒反賊的士兵,不可活。好了,你們也吃飽了,回去了,給高將軍帶一句話,就說叫他再忍忍,大事不日就能成功。”

六百人有真是高定部下,有雍門朱褒部下冒充的,還當陳林不知,竟然發現自己真的或者走出陳林的大營,然後一衆人互相看了一眼,轟的一下分成三波。一路是高定的士兵,直接衝回去高定大營方向,一部分是雍門朱褒部下,也是立即飛的跑回去。要說剩下一小部分嘛,卻是雍門部下,可是這夥人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好像覺得還是高定部下比較安全,停下來猶豫了一下。幾十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說:“孃的,都是當兵的,去哪不是當,老子去高將軍那。”

陳林回頭一笑:“怎麼樣,都探清楚了沒有?”這時候陳到急忙上前:“大兄,探清楚了,逃兵雖然有,但是兩面都有士兵回到他們的軍營了。”

陳林一聽,大叫:“好,有人回去就好。”然後看着賈詡和法正,說道:“往下還要怎麼做,文和,孝直?”

賈詡和法正對望一眼,賈詡:“截糧道。”陳林:“哦?”法正:“正是,主公,雍門叛軍在主公到來之前就已經圍攻興古近一個月,如今我等大軍又在此與叛軍僵持了大半個月。如此說來叛軍已經在這興古城下至少一個半月了,南方各地本就是貧瘠,加上主公有令,這興古城想必也是在叛軍到來之前將附近所有的物資和百姓都拉進城了,叛軍此時糧草定然不足。那麼他們必定要從南方靠近八番等地運糧,或者從雲南運糧,所以,我軍只要成功劫他一兩次糧草,就足夠了。往返少不了要半個月,截糧糧倉,叛軍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啊,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只怕已經來不及了。”

陳林一聽,:“好,密切注意叛軍動向,和運糧方向,將斥候派出去百里,孤王要奔襲百里截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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