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郝昭

天下諸侯,秦王陳林也好,吳王孫堅也罷,還是魏王曹*齊王袁紹,又或者是大周劉備。這些人每個人經過十幾二十年的亂世紛爭,都已經開始消化了老根據地的內部問題,形成了一個統一的政權。但是,他們卻又是每個人都經不起一次嚴重的大敗。因爲實力相當的敵人一定會趁機而入,容不得你有緩氣的機會。

現在,這紛亂的大地上,卻幾乎是同時有兩家諸侯面臨着這樣的局面。齊王袁紹,官渡大戰幾乎完敗,十萬兵馬只有兩萬不到的兵力逃回河北。現在曹*又趁機分兵三路大軍猛攻,一路青州臧霸,勢必要吞了河南青州全境。一路由曹*親領主力,直撲東郡,要攻黎陽。另一路則是大將曹仁並許都新兵,要從延津一線過河,齊王國境頻頻告急。

另一個人,則是內亂生變,率兵平定西涼的周王劉備,長離川一戰,馬超將劉備殺得割須棄袍丟大旗,五萬主力大軍生不足十一,要不是猛將張飛和趙雲拼死斷後,劉備指不定被恨他入骨的馬超給擒住了。劉備一口氣跑回到扶風,整理兵馬,只得一萬四五千人,兵甲不全。

這些,目前都還沒有傳到隴西這個外界同樣還沒有關注的地方,尤其是冀縣。秦國二將軍陳澤領狼騎一萬,與大將張繡直撲冀縣而來,期望能趁機拿下冀縣,斷絕隴西太守成公英在上方谷的歸路。

大軍鐵蹄涌動,冀縣的縣城幾乎被震蹋。冀縣現在城內已經不足一千守軍了,怎麼回事呢,原來一天前,陳澤與張繡剛到冀縣,陳澤:“張將軍,冀縣地理位置獨特,扼守隴西左右,將隴西一分爲二。兄長命我兩來取冀縣,事關重大。而我部都是騎兵,若是硬攻,只怕不妥,不如我等行計偷取冀縣。”

張繡自從離了南陽之後,整個人都覺得輕鬆許多,不止一次的跟部下說起過,還是現在輕鬆啊,沒有了許多思考,只需領命殺敵就可。

聽到陳澤這樣說,張繡點點頭,張繡對與陳澤相當的崇敬,一個出生在豫州的人,兵馬不知,如今陳澤卻訓練了一支堪比西涼鐵騎的騎兵,這其中不知多少艱苦。張繡:“二將軍可有算計?”

陳澤:“如今劉備與馬超相鬥西涼,天下皆知。這隴西郡北雖然有狄道險要扼守官道,但是還是避免不了會有遺漏,將軍麾下尚有一兩千西涼舊部。不若就由將軍從中抽選一兩百人,再次扮成馬家散軍,在冀縣之北出現,誘使冀縣守軍出城。只要守軍出城,冀縣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繡一聽,大喜,急忙應諾,於是不到半個時辰,一百八十個狼騎甲兵脫下鋼甲,又成了一副披頭散髮,西涼豪邁的騎士。由狼騎副將胡車兒領着,衝北方唿哨而去。而陳澤大軍則偷偷的遠遠的觀望,只等冀縣守軍出城,就一舉殲滅,然後取冀縣。

話說胡車兒的一百來人在冀縣城北不到五里的地方,將一隊二十餘人的商旅殺個乾淨,卻故意跑了兩個失魂落魄的往冀縣而去。此時冀縣的守將乃是李橋妻舅,也是一把好手,不過卻不是什麼正經的好手,而是街上坑蒙拐騙偷搶的好手,要不是李橋從中便宜,這個人絕對是當不上冀縣的守將的。

這個李橋的妻舅叫徐浪,徐浪爲人雖然劣跡斑斑,但是經常滾打,倒也有三分力氣。徐浪當上了官兵之後,身份變了,也自思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這樣,徐浪就成了一個貪功如命的人,總想要用手頭的功勞來改變大家對他的形象。還別說,冀縣方圓無事之內,匪賊一聽說徐浪之名,無不是落荒而逃,倒也給徐浪積攢了一些名聲。

今天,徐浪正常到城門口巡視一遍四門,走到北門時,卻恰好遇見渾身血跡逃回來的那兩個商人。城門的進出百姓被嚇得四處散看,官兵也如臨大敵,挺槍對着這兩個人。兩人今天被嚇得啊,急忙跪下大聲哭喊:“官爺,冤枉啊——”

徐浪正聽到這一句,來了,冤枉?本將就是專門爲百姓伸冤的,急忙帶着護衛過去:“什麼事情?”兩人一說,徐浪頓時大怒:“荒唐,方圓五十里之內,還敢出現蟊賊,胡說,本將看你們是存心玩耍本將的。”

兩人大驚,一人叫道:“將軍,冤枉啊,小民知道將軍乃是冀縣的一片青天,爲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衆賊不是死就是感將軍之恩而從良。但是小民卻句句屬實啊,那夥人從北門而來,約有百八十人,都是騎馬的,個個披頭散髮的,爲首那個還大喊什麼馬家軍什麼的,對,就是馬家軍。”

徐浪的親信大驚,上前,偷偷對徐浪:“將軍,只怕是馬超的散兵從狄道偷過來了。”“將軍,這些散兵雖然不可能攻城,但是他們專門對城外的百姓下手,殺人搶掠,焚燒田莊,就是爲了給我軍內部製造不安。這種事情,中原一般大戰是很少用的,但是西涼多馬,來去如風,用這個招數,反而好得多。”

徐浪一驚,轉身而回,大聲喝道:“守門官,把這兩個人好好安撫,不要爲難,本將這就出城滅了這夥人,哼,別的地方本將不管,但是冀縣,卻不能這樣。周圍百姓一聽,個個跪地大呼將軍如何如何的好,徐浪更加是一片腦熱。

縣府之內,徐浪快步而回,大叫:“縣令,本將要三百匹戰馬,你可能將縣內前日徵收而來的戰馬借給本將用一用,明日還你?”卻說這冀縣的縣令乃是一個叫郝昭的扶風人。郝昭雙臂壯碩,雙目*人,倒是一副武人的模樣,可是偏偏做了這冀縣的縣令。

郝昭大驚,說道:“將軍,這五百戰馬都是要給周王送去的,是我隴西全郡今年的任務,將軍豈能動用,卻說將軍要戰馬作甚?”這時候郝昭身後一個知情的人偷偷上前在耳邊輕聲說城門的事情。

郝昭大驚,不等徐浪大怒,而先大聲說道:“將軍,大人將冀縣安慰託與將軍,日前逃兵而回,說是木門關失守,料定是秦軍而來,此番秦軍或者就在城外遊蕩,將軍怎麼能此時出城,置冀縣安慰於不顧?再說了,這馬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莫非是秦軍的奸計,將軍如此不智,豈不是冀縣之禍。”

郝昭爲人心直口快,此時一口一個徐浪的不是,又是不智啊什麼的。本來剛纔郝昭不給戰馬已經讓徐浪要髮辮的,此時更加是大怒,身後的一個親信指着郝昭:“好你個郝伯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家將軍在冀縣的民望,你處處爲難我家將軍,是不是想打壓我家將軍?”

一句話讓徐浪先入爲主,腦中都是郝昭的小人模樣,冷冷的說道:“縣令大人,你都說了,太守將冀縣的安慰交給本將,現在馬賊殺商,亂我冀縣,這是不是我冀縣的安慰?哼,那戰馬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反正現在正在軍營,我們走。”

說完竟然率衆怒氣而出,親信:“將軍,這郝伯道太不把將軍放眼裡了,往日就時常壞將軍大好事。”徐浪雖然當官爲將了,小壞事不做了,一心撈民望,但是有時候卻手段讓人害怕,郝昭爲人剛正,就給徐浪破壞了幾次。

徐浪此時心中更加是要將這股馬賊滅了,拖着一堆人頭回來,然後狠狠的告郝昭一狀,最好讓他徹底滾蛋。

徐浪是什麼人,郝昭心中明瞭,小勇小智人品卻無大才。郝昭從徐浪衝出去之後,心中混亂,這軍事由徐浪負責,郝昭幾乎管不到。可是現在郝昭總有一股危難的感覺,怎麼辦,怎辦呢?突然,郝昭心中一橫,縣兵,八百縣兵還是聽自己的話的。

郝昭大喝一聲回頭:“來人,將府庫之內的兵甲全部搬出來,傳本官命令,縣兵全部來縣府集合,半個時辰未到者,殺。”

親信一驚,郝昭好久沒有這樣的氣勢了,好肅殺的感覺,急忙衝出去。八百人,縣兵,平日就是在城中維持一下治安啊什麼的,收租金啊處理民事啊什麼的,偶爾也抓個小賊。但是郝昭一看面前八百壯漢,西北漢子,就是天生的戰士,心中大喜,急忙下令道:“諸位,馬超叛國,太守大人遠征亂賊,現在又聞秦軍來侵。我等身爲冀縣男子,有責護守鄉民,現在徐浪將軍外出殺敵,冀縣空虛,本官要領諸位上牆守城,若有敵軍來,本官一定殺敵在前,絕不後退。現在,着軍甲。”

當夜,徐浪不見歸來,郝昭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天色剛明,郝昭就下臨時之令,今日不開城門,除非有他的同意。“來人,傳令,讓城中男子,全部徵用,把一切可以移動的木板全部搬上城牆。”竟然在城牆上釘起了一道只比人高出一個頭的橫板,就在頭上。

親信:“大人這幹嘛用啊?”郝昭:“擋箭用。來人,將其餘三門全部用石頭巨木堵死,只留西門,而且將西門內側兩旁的房屋全部清空,不許百姓留在那裡,戰事一起,死傷難料。在房屋背後架好木梯,隨時可以爬上屋頂。”

親信一皺眉頭:“大人,現在——這個——沒有敵人啊,就弄這麼大動靜,要是沒有敵軍來,最後百姓還不得把氣撒你頭上啊,太守大人回來只怕也要懲處你啊大人。”

郝昭一愣,定了一下,堅定的說道:“出了事情本官負責,但是敵軍來了,就晚了,幹活,那邊,那邊,小心點,來來,你們幾個跟本官一起擡起來——”

親信看着郝昭,搖搖頭,急忙下令而去。一個上午,整整兩個時辰,全城被郝昭折騰得怨聲四起,要不是往日郝昭還算對百姓好,這時候都造反了都。

響午,時分,冀縣北門,外面三裡處,一陣煙塵,就見七八匹馬狼狽而回,馬上人不停的大聲吼叫抽打着戰馬,還不停的慌張的往後看,彷彿身後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着他們一樣。城上的官兵警惕,個個挺槍搭弓站起來,小校大喝:“列隊,弓箭手準備,稟報大人,速速去。”

“來人止步,否則放箭了。”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是冀縣的守軍,哪個王八蛋值班,開門,秦軍來了。”

小校大驚:“是劉鶚日嗎?我是嵩頭啊,徐浪將軍呢?”

城下戰馬不得靠近,不停的打轉,劉鶚日大驚:“嵩頭?開門,秦軍來了,那他娘就不是什麼馬賊,那是秦軍,將軍死了,其他的也都沒了,能回來就這幾個了,開門啊,你要眼睜睜看着我死啊?”城下大急,此時又不敢罵,怕惹惱了城上的。

嵩頭大驚,喝道:“去西門,西門,這裡開不了,郝昭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開,這城門也被堵死了,不想死的,去西門。”

劉鶚日一驚,暗罵一聲:“他孃的”急忙大喝一聲,抽鞭而去,順着城牆往西門而跑,牆上的官兵個個望着城下七八人賽馬,指指點點。

郝昭正在西門,得到小校的彙報,大驚,正好那七八人繞道西門來了,大叫城上。郝昭一看,對着遠處望了望,叫道:“開門。”就放了進來。

郝昭虎步下城:“你們將軍呢,怎麼回事,一身狼狽?”

“稟大人,我們昨天出城去,一直追着那故馬賊,夜裡在里弄過夜,今晨醒來,卻發現那根本不是馬賊,我們就包圍了,那是秦軍,至少有上萬的騎兵。將軍死了,一刀被一個臉上長疤的男人砍了,其他都沒了,我們幾個跑得快,回來了。”

郝昭大驚,徐浪死了,冀縣軍心不穩。但是郝昭也有一點慶幸,還好他死了,要是徐浪回來,還指不定添什麼堵呢。

郝昭:“你們確定那是秦軍,騎兵?”“對,大人,全部是騎兵,成千上萬的,黑子說那至少有一萬鐵騎,上頭還扛着一匹狼的大旗。”

郝昭大驚:“狼騎,秦國狼騎。”“來人,傳令,速速將城中所有的能動的五十以下,十五之上的男子,全部穿甲上城池,違令者,殺。”

親信一把拉住郝昭:“大人,那—那城中李老他們呢?”士族代表,李姓的大戶。郝昭一愣,輕聲說道:“除了他們本家,家丁家奴一個都不能少。”親信鬆了一口氣,真怕這個剛直的大人要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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