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漢軍出長城了,現在在渝水上架浮橋!”努爾哈赤的十一子愛新覺羅·巴布海過來彙報道。
努爾哈赤一愣:“什麼?漢軍出長城了,他們架浮橋?架浮橋幹什麼?”
“父汗這個兒臣不知,漢人從長城上放了溜索,正在河上架浮橋。”愛新覺羅·巴布海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接着問道:
“父汗我們要不要靠近過去毀了那些浮橋,阻止漢人架橋。”
努爾哈赤搖頭拒絕了,只道:“不用,先看看漢人玩什麼把戲,渝水就挨着長城,我們過去,漢人居高臨下放箭,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我族勇士犯不着這樣犧牲掉,給我本汗嚴密監視漢人的一舉一動就好。”
“是父汗!”巴布海回道。
接着努爾哈赤又十五子愛新覺羅·多鐸道:“多鐸你給我死盯着海面上,看看漢人的戰船出現沒有,一但有風吃草動,立即回來通知。”
“是父汗!”多鐸也回道。
努爾哈赤對漢軍的戰船水兵可謂是心有餘悸。
去年吃了甘寧的大虧,可不也在小覷漢軍的水軍。
很快漢軍的浮橋加起了四座,不過橋架好後,漢軍卻沒有了動靜,等了很久也就在滿州夷失望的時候。
見鬼的一幕出城了。
河對岸的長城有一小段竟然消失了。
“怎麼回事,長城呢?”
巴布海甩頭髮現長城真的不見了,然後又揉揉眼,確定這一切是真的。
“殺!”
更真實的是,漢軍的騎兵從那段沒有長城的地方衝了出來。
這些騎兵迅速通過四座浮橋,很快就過了渝水。
“不好!快!快通知道父汗,漢軍騎殺過來了。”
努爾哈赤正準備吃飯,接着發現地動抖動,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哪來的響動?”
“大汗好像是大隊騎兵朝我們過來了。”作爲馬上的民族,他們對馬匹有着天生的敏感,第一時間判定出來了。
努爾哈赤疑惑,這裡除了自己的人,哪來的大隊騎兵,於是放下吃飯的傢伙,出帳去查看。
剛出營帳,只見十一子愛新覺羅·巴布海焦急的衝進了營地,高聲疾呼道:“父汗快走,漢軍騎兵出關過河了,自向我們這邊殺來,他們有七八千之多。”
“什麼?漢軍騎兵過河了?”努爾哈赤有些不相信,如果你說是漢軍的步兵,那還能說得過去,但是渝水邊的的長城都沒有城口,騎兵怎麼出關的。
用船嗎?
但是那隻能運一小部分,而且多鐸肯定會發現的。
“父汗不能猶豫了,這是真的,兒臣以人頭擔保,來軍還是白馬義從,好像是兩支不一樣的漢軍騎兵。”巴布海那個急呀。
努爾哈赤將信將疑,不過還是下了命令:“集合,先上馬。”
等他的人匆匆跨上馬,只見兩支漢軍騎兵一左一右朝着營地殺來。
人數跟巴布海說得差不多,比自己多了一倍。
而且其中一支就是赫赫有名的白馬義從。
“走!”
這是漢軍很有戰鬥力的騎兵,就算是滿州軍能打,也不一定能勝對方,努爾哈赤這次靠近遼西本就帶着撿便宜的打算,根本沒想打仗,更不會在這個時候消耗掉自己的人馬,於是打馬調頭就跑。
“父汗那多鐸?他還在海邊監視漢軍的戰船!”
“管不了這麼多了,走,快走,快回遼東……”
努爾哈赤帶着人一路跑離着最近的城池房縣跑去,結果到了房縣,剛叫人開城門,結果上面大王旗一換,無數的漢軍手持弓弩朝着他們就是放箭。
“不好,房縣有漢軍,快走!”
“噗嗤噗噗……!”
房縣就挨着遼河,自然以被劉協等人攻佔了。
努爾哈赤進不了房縣,只能往北逃,小半天后到了遼隊城的西岸。
只見漢軍早在渡口邊上,所有船都被收集到了對岸。
“父汗,遼隊城也被漢軍攻佔了?”巴布海想不通,明明遼東是他們的,怎麼會有漢軍,而且把城池都佔了,而他們卻沒有一點消息。
“走!繼續往北,我不信漢軍能把所有遼河邊的城池都佔了,能把所有渡口封鎖。”努爾哈赤臉色有絲暗淡,不過雙目卻透着濃濃的不甘,
於是帶着人繼續北上。
這麼一路跑了兩天,掉隊非常嚴重,等到下一個渡口,只剩下兩千不到的人馬,而後面的呂布與公孫瓚還緊跟在後。
遼中城!
一座很小的池城,此時漢軍剩下的步兵都在這裡了,劉協等人也在這裡沒有在北上。
晨曦照破大地,透過濃霧一屢屢射進林間。
努爾哈赤等人帶着疲敝的人馬終於到了這裡,此時可謂是人困馬乏。
濃霧散去,朝陽灑遍大地,掃過所有的陰暗。
漢軍美美的吃過了早飯,然後探查到了努爾哈赤的到來,迅速結陣。
“父汗,是漢軍,漢軍的步卒,他們擋在了路上。”巴布海有些驚恐的說道。
努爾哈赤安撫衆人道:“別慌,漢人步卒不多,要記住我們是騎兵,我們是鐵騎,給本汗踏過去,將他們全部踩成肉泥!”
“殺!踩死漢人……”
“預備……放箭!”
“噗噗噗……”
到下數十騎,但是滿州騎兵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時只聽漢軍有令傳出:“後退十步,在射!”
“噗噗噗……”
結果依舊,不過漢軍傳出同樣的命令:“後退十步,在射!”
如此三次,滿州軍頓時正歡呼漢軍的弓弩不過如此的時候,只見衝在最前面的馬匹全部栽倒下去,一匹接着一匹掉了下去。
“不好有陷馬坑……”
“轟轟!”
發現的有些遲了,漢軍的弓弩手不僅是射殺一些滿州騎兵,更大的作用是分散吸引敵軍,按着漢軍想要的路線進攻。
仇恨值拉得滿滿的,滿州騎兵也確實是想第一時間幹掉漢軍弓兵,這場薄弱之處突進漢軍軍陣。
“兩翼分襲!”正同有陷馬坑,倒下無數的馬匹,以失去了突進的機會,不適合騎兵衝刺了,努爾哈赤果斷分兵。
“是父汗!”巴布海帶着一部從另一邊繞過去。
“左翼衝殺,右翼防守給朕擋住!”
漢軍很快早調整自己的對策,這個對策同樣早在努爾哈赤來之前就商量好的。
一切只爲守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