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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孫策瘋魔了!多日來的壓抑令他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尤其是在孫堅的屍體被高掛在襄陽城樓上,受盡折辱,死都不能瞑目的情況下;
劉表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如果像黃祖一樣,爲了達到戰略目的,這種方式的確可以去用,但是劉表僅僅是想要羞辱豫州的袁術而已,炫耀自己的能力罷了!
孫文臺何許人也?那是江東猛虎,沙場宿將,就是最初的大漢四大名將都對他青眼有加,想將他培養成爲漢室王朝的新的守護神,如此一個百戰百勝的猛將都被他幹掉了,他能不驕傲嗎?
有道是人死爲大,劉表...過分了!他現在也品嚐着自己種下的苦果,孫堅舊部的仇恨全都是針對他,在亂亂糟糟的戰場上不顧自身安危,只認準劉表的中軍大纛!
“殺——!”,十七八歲的孫伯符頗有些當年的楚霸王的氣概,雙臂之間已有千斤之力,霸王槍寒光陣陣,漫天激舞,分不清是從哪裡刺出去的;
面對狂暴的孫策,太史子義還在堅持着,但是他現在也僅僅是能夠與孫策戰成平手罷了,雙手中的烏光戟左支右架,堪堪抵擋住了孫伯符的攻擊;
“勁兒挺大啊!”,太史慈一戟逼開孫策的長槍,感受虎口的疼痛,咬了咬牙,繼續迎了上去,單論武藝,孫伯符未必能夠戰勝他,只是孫策現在很狂暴,完全不惜己身的打法反倒是令太史慈不斷地只能防守,而不能反攻;
“噓噓噓...”,程昱、程老爺子還在吹拂柳樹葉,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似乎在陶醉在戰場之中,這種生活方式纔是他想要的!金戈鐵馬,鐵血豪情!
“變陣!”,募然,哨聲停止。程昱策馬走出樹林,輕聲對身邊的黃忠喝道,黃忠滿身是血,他已經衝殺了一陣子了,雪白的鬍鬚都像是血染的!
“諾!”。一聲虎吼。黃忠重新衝向戰場,手中的大纛迎風招展,獵獵作響,左搖三下。右晃三下,隨着中軍大纛的舞動,鄧縣城外的袁軍開始了變化;
“咚咚咚...”,戰鼓還在激昂的吼叫,豫州軍氣勢如虹。三聲齊喝之後,大軍慢慢的向後撤去!如果是單純的撤走,只怕他們也辦不到,因爲荊州軍還在後邊,拼死突圍!
所以騎兵撤了!而步卒還在繼續抵擋荊州軍的向後突圍!這樣似乎是給荊州軍放開了一條逃生之路,讓他們更容易突圍而去!其實不然!這是程昱的心理戰;
一味的對荊州軍實施重壓,那麼到頭來豫州軍也會損傷慘重,不如先緊後鬆然後再緊,如此反覆。荊州軍的精氣神,逃生的**等等情緒都會大起大落,最終士氣一瀉千里!
“還是衝擊劉表中軍!衝擊正對城南門的城門!”,程昱命令道,從戰圈當中撤出來的騎兵再一次狼嗥着衝了上去!轟鳴的身影響徹天地。震耳欲聾!
“張繡!張建忠!我們又見面!”,戰場之中,馬孟起攔住了張繡,張繡此時看起來很是不好。剛從黃忠手裡死裡逃生,如今又碰到了馬孟起這個小瘋子。張繡不禁感嘆命運不濟!
“馬孟起?”,張繡緊了緊手中的虎頭吞金槍,橫於胸前:“手下敗將!”
“哼——!”,馬超登時大怒,紫電槍化作一道流光刺了出去,快若閃電,比之從前,張繡能感覺到馬孟起的成長,他甚至感覺到了馬超正在覺醒屬於自己的強者氣勢!小小年紀,真的是太可怕了!
“吭——!”,一聲巨響,張繡震驚的看着馬超,馬超咧了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像是齜牙的老虎:“張建忠!如今的你...不是我的對手了!”
馬超的成長真的是他迅速了,迅速的令人震驚!上一次的交手當中,張繡能夠在力量上與技巧上全面的壓制馬超,馬超只能苦苦抵擋,最後用了以命搏命的方式才堪堪與張繡打成平手!
可現在呢?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礪與成長之後,馬超在力氣上已經不遜於張繡了,他現在的技巧在得到無數個強力武將的指點中、對戰中更是飛速的提升!
“喝——!”,一聲暴喝,趁着張繡的驚詫,馬超連續抖出十數個槍花,化作漫天的梨花雨,虛虛實實的向張繡探槍!這是一種迷惑敵人的方式,實中帶虛、虛中有實,不是絕頂高手不可能識破!
這一點在呂布身上就得到了驗證,李肅在與他的交手當中就沒有被識破,而且憑藉着這套槍法,先天身體條件不是很好的李肅才能成爲與呂布一較長短的高手!
張繡遠遠不如呂布,雖然馬超也不是李肅,但是他不能識破槍法中的虛實,頗受被動,無奈之下,他只能大吼一聲,急轉槍頭,使出了百鳥朝鳳槍與馬超對抗!
百鳥朝鳳槍注重的就是絕對的速度,還有,他有一個別人比不了的特點,那就是——亂!非常的亂,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這就是這套槍法的精髓,因爲沒有套路,所以才更厲害!
作爲槍神童淵的二弟子,張繡比他的大師兄張任可要強多了,這不僅僅是在先天的身體條件上,更多的是他對百鳥朝鳳槍的領悟...當然,他還比不上他的小師弟!
“叮叮叮...”,紫電槍與虎頭吞金槍在一團光影當中相互碰撞,馬超神色冷淡,突然偏過身去,虎頭吞金槍在他的臉上劃了一道痕跡!而張繡...
“嘶——!”,張繡嘶了一聲,看着肩膀上諾大的傷口,血流如注,心中駭然,坦白的說馬超今天能夠在與他的交手中佔據上風,完全是因爲張繡在此之前與黃忠的大戰中消耗過大,即使這樣,馬超現在也可以稱爲高手了!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張繡知道再打下去徒勞無力,他自己很可能還要手上,所以他深深地看了馬超一眼,轉身打馬而去,竄進亂軍當中。任由亂兵裹挾,撤退而去!
“真不盡興!”,馬超撇了撇嘴,紫電槍扛在肩頭,戰勝了北地槍王。令他在心中生出了一種情緒。這種情緒叫做,一槍在手天下我有!以及——擋我者死!
身爲武將,這樣的氣勢是必然要有的,因爲沒有這種氣勢就不可能稱爲強者!這是屬於強者的氣勢!
“殺——!”。孫伯符與太史子義的交手進行了第五十個回合左右,遠處的劉景升承受不住壓力,命令士兵撤退,他自己也率先逃離這裡,他這個動作引起了很多變故!
變故一。孫策不顧生命危險的調轉馬身,強行從戰場當中殺向他,爲此被太史慈一箭射穿了肩胛,代價不可謂不大,但這份悍勇的氣勢更贏得了無數人的崇拜;
變故二,身爲中軍主帥豈能在這個時候拋棄自己的部隊?尤其是內城當中的荊州軍還沒有完全撤離的時候,他先跑了,本來就因爲遭遇伏擊而士氣低迷的荊州軍更是亂套了!
這兩個變故尤其是後者,直接改變了整個戰局的走向。豫州袁軍更加勇猛,由原來的殲滅戰,轉爲追擊戰,所謂乘勝進軍不在兵寡,敗逃之師無懼其多!正是這個道理!
程老爺子指揮黃忠帶領三萬鐵騎一路從鄧縣追殺了劉表三十里!直到在襄陽城外的時候被蒯氏兄弟的兵馬接應。劉表才穩住陣型,收攏潰兵與程昱對峙起來,但是他不敢妄動!
“黃祖呢?黃祖呢?”,稍稍歇了口氣。劉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將軍黃祖,急忙呼喚。在他身旁的年輕小將正是文聘,要不是文聘一路護持他,甚至還爲他擋住了孫伯符,只怕劉表的六陽魁首早也不翼而飛了:“黃將軍...還在鄧縣!”
“什麼?”,劉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轉過頭,良久閉上眼睛,仰天長嘆:“天啊!我都幹了些什麼啊?速速派人回去救黃將軍啊!快快快!”
“主公!不可!”,蒯良急忙叫住劉表,道:“河對岸的袁軍還在虎視眈眈,而且他們都是騎兵部隊,只怕我們還走不到鄧縣就會被他們拖垮啊!”
“閉嘴!”,劉表登時大怒:“黃將軍那是荊州的功勳重將!這些年來...他是殺害孫堅的兇手,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他還能活得成嗎?我劉景升絕對不能虧待...”
“主公勿慌!子柔明白您的意思!”,蒯良連忙說道:“我們現在可以與袁軍談判!我們還有一個重要的籌碼,或許可以救黃將軍一命!”
河對岸的不遠處,孫策正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地上,程昱眉頭緊蹙,看着他吼道:“孫伯符!你現在能清醒一點嗎?如果不能!我不介意讓你清醒清醒!你知不知道你的莽撞差點害死了我們!”
孫策衝的太猛了,在蒯良接應部隊到達的時候他還想取了劉景升的性命,要不是他是袁術的女婿,程昱才懶得管他,死了正好,孫堅的勢力也會被袁術直接兼併!
可是有了這層關係就不能不管,程昱只能命令黃忠帶人衝擊了一次荊州軍的軍陣將他救了回來,瘋魔的孫策甚至與黃忠交手了!這可是以下犯上!欲圖殘害同袍,這個罪過可是不小!
當時豫州軍損失了數百人,就爲了將他救回來,損失可是很巨大的,要不是蒯氏兄弟無心戀戰,只怕當時已經呈現慌亂的豫州軍會損失更多,程昱的憤怒也是可想而知的;
孫策一言不發,肩胛上的羽箭還沒有拔掉,血液卷卷的流淌,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紅...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混賬東西!”,程昱低聲的罵了一句,轉過身去再也不去看孫策,喝道:“將他擡回去!黃漢升將軍!我們也回去吧!鄧縣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我想我們...”
“仲德公!對面來人了!”,黃忠指了指河對岸,一個儒士打扮的人乘船過來,遠遠地作了一揖:“敢問對面的是袁豫州麾下的哪位將軍?在下蒯子柔有事相商!”
程昱眯了眯眼睛,荊州蒯氏?這個蒯良也是個有名的名士,他知道,遂笑道:“在下兗州程仲德!久聞蒯子柔大名!久仰了!你我如今分數敵對雙方,不知你此來有何事?”
蒯良很小心的將船停泊在岸邊,笑道:“長話短說!劉皇叔愛惜人才,所以...命我前來談判!我們自知黃祖將軍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想要保住他一命!作爲交換條件,孫文臺的屍首會被禮送歸還!不知仲德先生意下如何?”
聽聞歸還孫堅的屍首,孫策猛然清醒過來,掙扎着跑了過來,兩行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眼巴巴的看着程昱。似乎在乞求,似乎是在哀求!
黃祖是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他也是荊州的頭號大將,幹掉他在戰略意義上。以及袁軍後續的進軍計劃當中都會具有很大的價值!用他去換孫文臺的屍首?
程昱是個心腸很硬的人,可是看到孫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心中一軟,良久說道:“這件事情我就做主答應了!傍晚時分,我希望看到孫文臺將軍的屍體送還鄧縣!否則——!”
“如此!多謝了!”。蒯良拱了拱手,命令手下划動小船向遠方行去,在這個時候程昱心中真的升起一種要幹掉這傢伙的意思!在之前的交手當中他能看出來蒯氏兄弟的能力,他們不只是名氣大,還是具備真才實學的人!
殺掉他,在殺掉黃祖,那麼荊州就會去掉兩大威脅啊!在今後的交手當中袁軍能佔到的便宜可就多了,可是...一切都是爲了孫文臺啊!活着的時候他就不安分,引起了無數次的變局。而現在,他死了,死了之後他也不安生,攪動着無數人的心!
“呼——!”,程昱自認爲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也自認爲是一個心腸很硬的人,可現在...他也只能深吸一口氣,說道:“漢升!我們回去吧!”
鄧縣,戰爭的確還沒有結束。在經歷了巨大的變動當中,黃祖還是穩住了局勢。聚集手上的三萬兵力,在劉表率軍撤退的一個時間差中,將部隊撤出了龍潭虎穴一般的鄧縣,在鄧縣城外的平原上列隊;
他現在的日子可是不好過,這一次李某人的這一擊完全是打個正着,所有的兵力全都被他聚集在了這裡,足有三萬騎兵,五萬餘步軍,這還不包括程仲德在外邊帶走的三萬騎兵!
外城的城頭上,李凱大聲喊叫:“陳生、張虎!你們與我也算是舊交了!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劉景升也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你們被他當成廢物拋棄了!你們現在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投降吧!
就咱們之間的這種關係,我會在袁公面前爲你們美言幾句!你們還可以繼續當將軍,張羨現在就在袁公的麾下,良臣擇主而事,良禽擇木而息!你們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陳生、張虎心中有些意動,但黃祖就在他們身後,如果敢有妄動,黃祖第一時間就會處理掉他們,他們也只能拒絕:“李孝先,我們現在都是劉皇叔的部下,豈能做這等賣主求榮之事?”
“給臉不要臉!”,李凱在城頭上啐了一口,手中的令旗急速舞動,這是總攻的信號!
“轟隆隆...”,騎兵開動,包圍黃祖的豫州軍步卒自動讓開了道路,而這個讓開道路也不是簡單地讓,一個圓形的包圍圈分成了八個陣型,有七條通道被放開!
三股騎兵從通道中殺入,不斷地穿插切割黃祖的步卒,然後迅速的從對應的通道離開,看起來這個陣型就像是一個...八卦陣?
當然不是!這個陣型的首創者是李某人,而他也僅僅是將雁行陣變動了一下罷了,將原來的雁行陣改變成爲一個組合雁行陣,至於爲什麼像八卦陣,那也不過是他的惡趣味兒罷了!
組合雁行陣露出的通道充滿了殺機,黃祖的步卒想要從這裡通過首先面臨的就是通道兩旁的長矛手,還有外圍突然殺進來的騎兵,如果他們不離開,一味的固守...他們這些人都是水陸兩棲的步卒,並不是重裝步兵,阻擋不了騎兵的切割!
黃祖現在面臨着兩難的選擇,因爲這是一個新奇的陣法,他從沒見過!
“八卦陣?不是!”,黃祖自己都在不斷的猜想,可是怎麼看這都與八卦陣相去甚遠,更像是...雁行陣?連在一起的大雁?黃祖的眼睛頓時亮了,亮完之後又黯淡了下去;
之所以前後有這種差別甚大的反應,是因爲他發現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卻發現這東西現在會要了自己的命!該怎麼辦?...自己難道真的被拋棄了嗎?想了很久黃祖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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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軻蹦”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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