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沒有碰女人,對於已經習慣了夜夜歡歌的張揚是十分難熬的。
不是沒有人給他送女人,也不是忙的顧不上,而是他不想濫情,給家裡製造不和諧。
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見了美女就挪不動腳步的小白了,對於美女他早已有了強大的免疫力。對於沒有感情的女人,他已經沒有功夫去培養感情了。
感情是越分越薄的,最後真的三妻四妾後宮人滿爲患,哪一個都想疼,可是哪一個都疼不夠,家庭矛盾就會越來越尖銳。他可不想看着一個個怨婦的眼神。
這一夜張揚是龍馬精神,十分勇猛,兩女聯手也不能抵擋他強大的攻勢,最後被他折騰的渾身癱軟如爛泥,纔不得已告饒。
第二日一早醒來,看着身邊靠在自己懷裡枕着自己胳膊酣睡的兩女,張揚愛惜地看着她們。
一夜胡天黑地,兩女現在臉上還帶着餘韻未消的潮紅,烏鴉鴉的秀髮鋪滿了她們的脊背,汗津津的鬢髮捲曲着黏糊糊地搭在額前,更平添一分嫵媚和誘惑。
張揚輕輕地伸手婆娑着曉娥紅撲撲的臉蛋,她夢裡似乎是在吃好東西一樣,還在砸吧着嘴,樣子可愛極了。張揚憐愛地湊過嘴吻了吻,曉娥竟然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瞧見張揚的親暱,很配合地張開小嘴吐出香舌,用雙手抱住張揚的脖子,纏綿起來。
“相公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昨晚奴家和姐姐兩個人都不是相公對手。”曉娥小手在張揚胸膛上畫着圓圈道。
張揚嘿嘿一笑:“你家相公現在在修習內功,不僅武功精進,而且牀上功夫也是水漲船高。”
曉娥一臉驚喜,然後小手握住晨勃的東西,一臉期待地對張揚說道:“人家也跟相公一年多了,可是現在人家肚子還沒動靜。我們得加油啊。人家真的很喜歡小孩子呢!”
張揚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子道:“你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呢。這麼早就生孩子對你不好,很危險而且很可能給你留下後遺症的。”
張揚不是第一次對曉娥說這些了,不過她眨眼一笑道:“相公如今已經是一州之主,百萬百姓,十萬大軍的主公了,沒有孩子無論如何都是不成的。只有後繼有人,部屬才能安心。不過啊,人家的確不能先懷孕的,姐姐是相公的賢內助,是最尊貴的公主,姐姐若是不先替相公生下一個胖娃娃……人家先懷上了,對相公大業不好……”
張揚佯怒地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在臀兒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頓時留下一個清晰的紅色五指山,一邊訓斥道:“哪裡有這麼多規矩,不管你們哪個先懷上,生的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寶貝!他們也都是最親的手足。我也不會因爲你們誰先生,誰後生就輕了對哪個的愛。你明白嗎?”
曉娥“呀”地呼了一聲,一雙大眼睛很認真地點着頭,可是鄭冰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說道:“相公,等妾身穿好衣服,就服侍你更衣……”
而張揚看着她完美無暇的,感受着被曉娥撩撥起的滾熱如鐵的下半身,舔着嘴巴笑道:“冰兒,天剛亮呢,今天沒要事我休息,晨曦時光寶貴,咱們夫妻在恩愛一番吧。”
鄭冰立刻驚醒了,看到張揚已經貼過來的身子,她忙搖頭擺手,一臉擔心地說道:“相公,昨夜你已經……不能沉溺溫柔鄉,身子要緊啊。”
張揚已經雙手攬住她滑膩的香肩,將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輕輕推倒,賊賊地笑道:“你家相公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寶貝兒,趁現在相聚的時日還多,咱們辛勤耕種,也好早日替我生一個出來。我對當爹爹可是非常期待啊!”
提到孩子,鄭冰一臉的羞澀,但也掩不住她的相望,替深愛的人生兒育女是她天大的幸福。一個女人一個妻子,沒有跟相公的孩子,是不會幸福的。
尤其是想到自家男人如今已經事業突飛猛進,管轄的地盤勢力也越來越大,利益糾葛越來越龐雜。
雖然張揚現在還很年輕,但是隻不準哪天就出現意外,駕鶴西去了。
張揚若是一死,而他又沒有子嗣,偌大的基業崩塌或者被野心家吞併不過是瞬息的事情。那些辛辛苦苦一路追隨效死的人怎麼辦?他們出生入死,剛剛開始享受回報的時候,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沒有幾個人能接受。
但若是主公留下了小主公情況就大不一樣了。至少名義上能團結絕大部分人心,他們可以共同努力輔佐,看着他一天天長大。這不僅是對老主公的忠誠,也是在爲自己既得利益的拼命。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是江山改名換姓呢?大清洗大換血,不是他們這些老臣願意看到的。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把目光投向了張揚的香火問題。能不能儘快地添一個小主公,已經關係到人心安穩,關係到張揚大業的長治久安了。
鄭冰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這個問題她如何不明白。拋開個人的深情,單單是責任,她就覺得自己再不快些懷上孩子,就是天大的失責了。
她雖然很不習慣白日宣淫,而且身體敏感嬌貴,疲倦的很,但她望見張揚已經被慾火燒的通紅的眼睛,她沒有拒絕,而是溫柔而歉意地對張揚一笑:“妾身肚子不爭氣,讓相公受累了。”
張揚一邊啃着她雪白的玉頸,一邊含糊不清地嘟噥着,鄭冰一雙眼眸已經迷離的能滴出水來了,她閉上眼任由她的男人縱情地親吻着她每一寸肌膚,當那根火熱的鋼杵深深貫入花叢,開始馳騁的時候,她壓抑着呻吟,心裡默默地許願:“但願這一次就……嗯……”
折騰了一早晨,兩人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等睡到晌午才醒來。
一起洗了鴛鴦浴,吃了幾口飯,就有人送來徐州的信箋,原來是糜竺請他去徐州,準備商量妹妹糜貞過門的事情,同時陶謙的請帖也到了。
張揚在揚州的大動作,徐州早已經瞭如指掌了,張揚的實力和野心一個個也都心知肚明。
雖然在他們看來,沒有徐州的賞識沒有張揚的今天,他們一直把張揚當成是徐州的附庸看待的。留他在小沛,就是一條看門狗。
但是如今張揚卻突然殺入揚州,擊垮了實力相當可觀的江南霸主袁術,擊垮了偷襲的呂布,並派出大軍窮追猛打,豫州和南陽陷落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如今的張揚勢力之恐怖,影響之大已經遠遠不是那個愣頭小子可以比擬的了。這一尊大神也不是徐州可以容得下得了。
張揚放下信箋,跟賈詡荀攸他們交流了一下意見,張揚決定,第二天就帶人去徐州。
張揚此行,受到了隆重的歡迎,從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跟以往很不一樣了,跟張揚上一次帶着鄭冰來的時候也是不一樣。
上次他,他們是把他當成是寄人籬下的貴客看待的。而現在張揚卻是他們對等的諸侯,甚至是他們要仰視的盟友。
從這細微的變化,張揚就深深地感慨道:拳頭大,就是好啊。
陶謙帶着一衆文武跟張揚好一番客套,吃酒吃菜,談論這麼久以來彼此的深厚感情。
酒到酣處,陶謙歸王朗使了個眼色,王朗就小心翼翼地說道:“如今揚州已經歸心,劉將軍南下建府不過是月餘的事情,那時候揚州徐州就是和和睦友好的鄰居了。以後徐州若是有難,還望將軍多多幫忙啊。”
張揚爽朗地說道:“徐州就是我的第二故鄉,徐州有事情,我一定傾力相助!”
王朗點頭道:“實不相瞞,如今北海國的黃巾餘孽已經開始南下,孫觀、臧霸兩位將軍兵力單薄,而黃巾軍卻有幾十萬衆十分難纏。還望將軍以大局爲重,發兵北海,助我徐州躲過這場劫難吧。”
北海戰略張揚跟一幫文武早就定了基調,此刻自然毫不猶豫地點頭,這讓徐州很歡喜。有了張揚這個傭兵十萬的強力援手,剛剛大豐收的徐州可以高枕無憂了。
看着慶幸的衆人,張揚眼珠一轉,裝作隨意提起的樣子說道:“袁術當日驅逐張超大人佔據了廣陵郡,而劉揚爲了廣陵百姓擺脫袁術的奴役壓榨,而且宗黨餘孽勾結蠻夷十分猖獗,我的人馬迫不得已佔領了廣陵。”
然後他湊近了,用商量的語氣對他們說道:“若是陶公兵力充足,能鎮壓得住叛逆,我這就讓人跟陶公交接廣陵。不過宗黨在荊州揚州勢力根深蒂固,蠻夷驍勇善戰不服教化,我派去的是長槍營、風字營最精銳的人馬,但不過半月就損失的十分嚴重,迫不得已我才從壽春調兵增援……敵人十分難纏……陶公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啊……”
對於張揚的話,在座心裡都是瞭解一些的。宗黨跟黃巾不一樣,黃巾是遷徙性很強的隊伍,而宗黨卻是重土難遷的地方武裝。由於世道不好,苛政貪官橫行,所以宗黨勢力一度很強盛。
加上江南之地幾百年前還是蠻荒,那裡的土著居民還很原始,雖然已經融合一部分,但大多數還是彪悍桀驁的。
這些年正因爲廣陵很亂,這個離徐州中樞偏遠的有些過分的臨海大郡漸漸脫離了徐州管轄,一度成了張超個人的王國。
雖然廣陵是個產糧大地,但徐州已經無力統治了。廣陵就是個雞肋,棄之可惜,吃又吃不下。
現在張揚近水樓臺,趕走了袁術吞併了廣陵,陶謙等人眼神一交流,都覺得可以作爲人情割讓給張揚。
如此一來,雙方彼此都得到了想要的滿意答案。
晚上,張揚去糜家赴宴,他猜想婚期快了,糜家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