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照玉獅子渾然不知趙雲心裡想把它給賣了,好忽悠劉禪,換劉禪的豪車‘勞斯來撕’。
“就這?子龍叔,你說的馬子就這個,騎馬,騎的就是你的玉獅子?得了吧。”劉禪暗自好笑,看來懷疑錯了對象,趙雲這單身狗,怎麼懂得騎馬的樂趣,帶着趙雲還是開車來得穩,“我突然一陣抖擻,索然無味了,去彝陵還是開車吧。不開車,我看着小師師和小淑淑,被晃得頭暈。”
“阿斗,你不是說不開車了麼?怎麼變卦這麼快,啪響打臉的,你捨得開你的‘勞斯來撕’了?”趙雲有點羞澀,搭過劉禪的車,大概就不想再自己騎馬了,給劉禪幹活,比給劉備打工,是有區別的,劉禪比較大氣,至少有豪車不會藏藏掖掖,會拿出來顯擺,讓大夥大飽眼福,不像劉備,有啥好車都想往房內藏,自己偷偷欣賞,“你這車,我還挺喜歡的,夠穩,該有的都有,車燈又大,開起來,方向盤很滑,很有質感呀。”
“子龍叔,誰說要開‘勞斯來撕’了?掉價!你該不會以爲我就一隻車吧?實話告訴你,我的車,比你的馬子多多了,天天開都能不重樣的。”劉禪指了指一處雜草叢生的荒地,示意讓趙雲過去扒開,好讓劉禪帶着步練師和潘淑坐上越野車,震一震車子的彈簧性能強不強,“這一次,去彝陵,咱不開啥水陸兩用,這種噱頭巴腦的車,咱開越野,越開越野的車,這纔有技術性的考驗嘛。”
趙雲莫名其妙,劉禪突然讓趙雲去搜,草,該不會有曹操的細作藏在荒草裡面吧?
不太像呀,是個人就沒可能藏得那麼深,否則這路子太野了。
趙雲用七探蟠蛇槍輕輕一挑,露出了劉禪的越野車‘悍馬’的真面目。
“阿斗,我搜...草,真有車,哪來的呀,昨晚是我巡營,沒發現這兒停有車子,該不會是...”趙雲震驚了,昨晚他值守的時候,憋不住,偷偷溜號了一會兒,跑去震驚了,結果今天這裡就藏了一臺越野車,說不嚇人,是假的,趙雲握緊了手裡的鋼槍,慶幸藏着的是劉禪的越野車,而不是曹操的大軍,“阿斗,這是你的越野車?好壕啊,看不出來,你已經是暴發戶了,有兩臺豪車,人生贏家咯,比主公還拉風,厲害!厲害!”
趙雲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劉禪,但趙雲更怕被劉備扣個擅離職守,私通...的罪名。
“子龍叔,你清點兵馬,讓他們穿上加厚的草鞋,每人穿三雙,在草鞋裡紮上蘆葦,然後開始急行軍,兵貴神速,要讓我們的兵馬跑起來。否則,我們開車,他們跟不上啊。”劉禪拉開車門,扶着步練師和潘淑上車,回過頭來吩咐趙雲,給了一個很奇葩的軍令,讓軍兵穿上改造草鞋版的釘鞋,提前適應一下山地的行走,“小師師,小淑淑,抓穩本少主的換檔,要起飛咯,等下可以叫,但千萬別震驚,本少主開悍馬越野車的機會不多,你們可得抓緊雙手,用嘴多誇誇我。”
劉禪調戲完步練師和潘淑,兩腳猛踩,直抽油門,座下的悍馬就像被激活了,突突地像坦克開了出去。
“阿斗,等等我,我還沒上車呢。停下,快停下,阿斗,求勾搭!”趙雲自從坐過劉禪的車子,心裡愈發嫌棄自己的馬子,騎術再強,也敵不過枯燥,可惜趙雲喊得正歡,劉禪的悍馬卻沒停下腳步,然而越開越快,不給趙雲當電燈泡的機會,強行替趙雲提高單身狗應有的修養和覺悟,“阿斗,你的車速太快了,緩緩。就算不搭我,讓我吊車尾也行啊。嗚嗚,阿斗,快看不到你的車燈了。駕!駕!”
趙雲被迫無奈,還是騎上了自己的夜照玉獅子,有馬騎,好過麾下三百軍兵,要靠兩腳跑路,還得穿草鞋扎蘆葦,一想就扎心了。
劉禪的悍馬一動,大軍開始急行軍,朝着彝陵而去,彝陵離襄陽不遠,過了漢江,左邊便是彝陵,右邊即是孫權饞上的南郡,南郡頭頂就是曹操的糧草基地:南陽郡。
此時,劉禪剛奪回了漢江最大的碼頭赤壁,將曹操趕回了許昌,但彝陵、南郡還在曹操的手裡。
“夫君,你慢點嘛,做人不要急,急的話,我會懷孕...吐的。”步練師很文雅,一手拉着劉禪強硬的空檔,一手輕撫心襟,粉紅的杏嘴一濡一濡,似吐非吐,好看極了,“夫君,我很喜歡你這越野車,搖來晃去,很像我孃家的牀榻,舒服極了。只是夫君的車速太快,我都不敢看夫君了,只能閉着眼睛享受了。”
“夫君,人家不管了,你的越野車,車速快就算了,但震得我透不過氣了,我滿嘴都是自己前面的肉肉,嗚嗚,夫君,我吃不下了,快幫我吃掉肉肉。”潘淑第一次坐越野車,發現比坐船還搖晃,潘淑的身材比步練師豐滿點,被車子震得滿臉通紅,“夫君,你緩一緩,讓我透透氣,呼呼,你再不開慢點,我就咬你一口了哦。”
劉禪不得已,只能將油門一放,改成剎車。
悍馬越野車來了個急剎,這不剎還好,一剎就出大事了。
步練師和潘淑因爲慣性,雙雙撲到劉禪的身上,步練師直接整個人都掛在劉禪的懷裡,一雙小腳橫掛着,瓜子狀的俏臉,紅撲撲的猶如熟透的水桃,散發着一股蘭荷般的清香,撲鼻而入,劉禪瞬間就強硬了,緊緊地抱着步練師,不讓步練師磕磕碰碰。
潘淑更是離奇,受重力的影響,潘淑的身子飛似的飄到了劉禪的雙腳上,天然潤滑的身材,全壓在劉禪的身上,一張娃娃臉,愛心形的小嘴震驚得成了圓形,好巧不巧,潘淑的頭猛地扎進了劉禪的腰下。
悍馬停下來了,劉禪卻不願意停下來,多希望人生先定格在這一瞬間,等其他的女人趕來,再開啓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