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節,說好數到三的,你坑人哪!還有,你血口噴人,信口開河,誰偷杜姨娘的肚兜了?那是...杜姨娘身邊的陪嫁丫頭小紅的,再說了,我是讀書人,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是借!你懂不懂?你一介女子,怎麼能夠理解,別亂說了,求求你,趕緊閉嘴吧。”
曹丕看劉禪就不順眼了,誰知道還冒出來一個親生姐姐曹節,帶着一羣曹家姐妹在這兒添亂,這讓曹丕一陣內傷,曹丕偷肚兜關曹節什麼事,杜夫人那兒少了肚兜,曹節又不會沒得穿,凍不到曹節那兒去,曹丕生怕曹節的嘴炮放個不停,乾脆挑明瞭說,糗事是難堪,可曹丕和一羣弟弟更加不會放棄江陵城,失了江陵城,回去不得給曹操毒打,吊起來的那種,
“曹節,你別白費力氣了,江陵城是爹爹給我們幾個的試練任務,無論如何都不能淪陷,城在人在,城失人亡,所以就是戰到最後一兵一卒,我們也不會投降獻降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看在各爲其主,還是姐弟一場的份上,我不爲難你,你回去吧。至於江陵城,別妄想了,送給你,也不可能給你的廢物夫婿。”
曹節笑了,曹丕還挺較真的,大門大戶的,有點小僻好,不算啥大事,別說偷肚兜了,就是扒灰的人,都不少。
曹丕不給曹節面子,瞬間就贏得了曹家一衆兄弟的好感,這曹丕,平時看得猥猥瑣瑣的,大難當頭,還是能罩着兄弟們的。
“子桓啊,你怎麼還是沉不住氣?爹爹讓你讀書養氣,說你做人衝動,太莽了,看似克謹,實則寫了一臉的心機城府,還喜歡說狠話,露兇光。姐姐看你慫,不愛惹你,你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跟姐姐作對?好!你別後悔!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曹節一氣,整個胸口都膨脹起伏了,恨不得拔了關銀屏的銀劍,去剁了曹丕這鳥,不鎮住曹丕,後面一羣弟弟就會跟着造反,這時候曹節絕不會手軟,是曹丕先不仁的,搞糗曹丕,對曹節來說,跟捏小雞似的,毫無壓力,就是有點殘忍,“子桓,你忘了當初怎麼求姐姐的了?你五歲跟隨爹爹去司徒家吃酒,調戲人家府裡的婢女,搞得人家要報官,還不是姐姐幫你撲火斷後的?你六歲和孃親去太尉府,還有郊外遊玩碰到國子監祭酒的庶女,乾的那些事情,難道要姐姐一件件重新告訴你?”
曹節不是君子,是小女子,女人記仇,沒什麼不對。
不惹曹節,屈服在曹節的淫威之下,妥妥的一團和美,姐弟互相吹捧,彼此光彩照人,可惹惱了曹節,無論是誰,全都得晚節不保。就算劉禪現在想拋妻棄子,曹節也能讓劉禪喝一壺,絕對夠嗆。
曹丕的臉本就不黑,不像曹操,被曹節一說,臉直接紅了,掩面而走,哪敢站在城牆上,承受曹節的爆料,她曹節不要臉,曹丕還得過日子呢,曹丕眼眶通紅,終究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哭得嘩啦啦,跑了。
“姐姐,你就別爲難大哥了,這次真的是爹爹讓我們來守江陵城的,不然我才懶得來摻和這種事,在家裡舞文弄墨,給小丫頭們寫寫藏頭詩,不香麼?”曹植在家,一直被曹丕壓制着毒打,好不容易曹丕被曹節給罵走,這江陵城撐下去,就是曹植的了,曹植武藝平平,喜歡附庸風雅,這還是拜了曹操所賜,上有所好,下必效焉,曹植同樣很怕曹節,但爲了讓曹操刮目相看,曹植不得不站出來,試着擺平曹節,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曹植就不和曹節硬撕,笑嘻嘻地利用其他美女來烘托曹節的愚蠢,好達到曹節知難而退的目的,“姐姐,你見好就收,千萬別得寸進尺,你是爹爹的心肝寶貝,可我們也是爹爹的心頭肉,真要撕破了臉皮,扯逼起來,丟的全是咱曹家的臉,你沒看你身邊的美女們都在笑嗎?笑的是誰,你心裡清楚。美女們,寫詩麼?關起門,吹熄燈的那種。”
“子建,你跟着瞎湊什麼熱鬧,回去家裡關上門,畫你的春色仕女圖去吧,別在這兒給本小姐添堵,我不愛聽。就你那點酸詩醋賦,也就爹爹品得來,臭味相投,在你姐姐這兒,別你臭顯擺的份兒,一邊涼快去。”曹節和曹丕撕了一回,就不怕再跟曹植多撕一次,曹節操心的是一而再,再而三,效果大幅降低,尤其曹植除了做事糊塗,好酒好色之外,還真沒多少污點,曹節還沒嫁給劉禪之前,就不愛跟曹植親近,這曹植開口總說些詩賦之類的,還笑吟吟的,一看就知沒安好心,不如曹丕和曹彰來得好欺負,“夫君,曹丕已經被妾身罵走,又來了一個曹植,這曹植的黑料,妾身也有,只是曹植讀書讀傻了,是個書呆子,爆他的黑料大多都是笑話,不值一提,恐怕難以達到羞辱的程度,罵曹植也沒用,他聽不懂,怕是趕不走他了。夫君,妾身還接着口...爆?”
曹節一臉的惴惴不安,劉禪說要拿下江陵城的,現在曹節只爲劉禪搞定了一個曹丕,江陵城依然掌握在曹軍的手裡,頂多算換了一個守城的主將,從曹丕換成了曹植。
劉禪聞言,走到曹節的身後,舔了舔曹節的秀髮,閉上眼睛,笑了。
有女人,聰慧的女人,真好。劉禪本來就沒指望曹節一路橫推,之所以讓曹節先試試水,只是想給曹節多一些表現的機會。在家裡的後院,因爲曹操和劉備磕不到一塊,曹節的朋友並不多,除了自家幾個姐妹,其他的女人都看着劉禪的臉色,偶爾纔敢跟曹節說說話,一起玩耍。
“小節節,你已經很棒了。你的嘴巴,從來沒讓本少主這麼舒服過。行了,你退下去吧,你家的弟弟,光靠嘴說,他們是聽不懂的,還得讓別人來罵醒他們,交給本少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