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曹植被宿主的醬油詩嚇到,一身才氣洶涌而出,心鬱郁於不平事,曹植產生了心結,如若未能解除,將一生不得寸進,曹植絞盡腦汁,不得更驚豔的吟詩,心急如焚所產生的惡感,獲得獎勵:畫龍點晴。曹植的春色仕女圖,已經畫了十年,但每一次都畫得不滿意,最終只能撕掉,重新畫起。困惑曹植的不是滿園春色,更不是缺少仕女,而是曹植畫出來的仕女,總是少了一絲靈動,宿主可以點醒曹植,來一招畫龍點晴,讓曹植的畫技湛入無人之境,從而洗白曹植對宿主的惡意,順帶提高曹植的好感,使曹植處於中立狀態。”
“溫馨提示:曹植的《春色仕女圖》敗筆在於仕女穿着太多,曹植過於保守,每次畫仕女,都遵從古訓,使仕女穿的是古時的三層薄衣,只要曹植將三層減爲一層,將薄衣改爲半透明的紗衣,這春色仕女圖就成了,詩情畫意皆有,畫技足以入道,這就是宿主的畫龍點晴...哦不,畫女改衣。”
“逆賊,耍什麼嘴皮子,油嘴滑舌的,難怪能騙這麼多良家少女,圍攏在身邊。哼!今天本公子必須讓你發現自己的短處,懂得男人不光要有美女,還得有自己的長處。區區吟詩一二首,就以爲能鎮住本公子?天真!本公子拿手的,可不止吟詩,看本公子作畫,你這不學無術的熊孩子,就自形慚愧去吧。”曹植很有阿Q的精神,知道金無赤足,人無完人,比試吟詩不如劉禪,那就換一樣,曹植在曹家一直信奉這理念,他強任他強,我自換一樣,曹丕最善畫,而曹彰武藝強,曹植一直都跟曹丕比吟詩,跟曹彰比作畫,穩勝的,誰知常年打雁,這回被雁給啄了眼,“嘿嘿,沒見過春色仕女圖吧?鄉下的土包子,本公子給你開開眼,以後別不長眼,到哪都得罪人,像本公子這樣的英俊,你惹不起。霍霍霍...瞧瞧,本公子的仕女可不比你那一羣美女差。”
曹植扯了另一邊的衣袖,手裡的狼毫筆往嘴裡沾了沾口水,用力一甩,袖子上就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三個仕女的模樣,衆人定晴一看,這不是劉禪身邊的貂蟬、甄姬和孫尚香嘛。
好你一個曹植,曹家的姐妹們不敢畫,畫起別人家的美女,連筆力都精進了不少。
可惜,曹植習慣性地用上了以往的畫法,將甄姬、貂蟬和孫尚香畫成了古典的仕女,一個個美是美,但美得含蓄,遠不如劉禪身邊的真人來得豪放、刺激。
“就這?子建,你還是回去閉關三五十年,再出來丟人現眼吧。你大熱天的,瞅你畫的什麼玩意兒?不說你請不起這麼漂亮的仕女,單說你畫的仕女衣服,有這樣穿的嗎?難道說你家連仕女都虐待?行行好吧,曹子建,你爹曹**是黑,只聽說對別人黑,想不到你曹子建連自家的仕女都不放過,你這完全是迫害。”劉禪不會畫畫,且曹植畫甄姬、貂蟬和孫尚香,這事在劉禪看來,就沒啥大不了的,和後世路上偷拍美女一個樣,不值得大動肝火,可曹植畫得醜,這就沒完了,不糾正曹植,以後劉禪和貂蟬、甄姬、孫尚香坦誠相待,腦海裡閃過曹植的畫,啥情趣都得灰飛煙滅,“曹子建,把你家的仕女放了吧,送來給本少主,本少主教你怎麼畫畫。你一天天的,不學點好,恐怕曹操將來不看好你啊,這偌大的曹家家業怕是要落到曹丕的手裡。不信?好!你試試把仕女的衣服脫了...哦不,換了,換成一層的透紗,再看看是不是養眼多了?”
劉禪漫不經心,嘴角帶着笑,在曹植的眼裡,就是假冒高人,來指指點點。
曹植心裡不以爲然,一手擦掉仕女的衣服,一手給仕衣補給透紗,要來一個鮮明的對比,證明劉禪的不懂裝懂,眼光不如曹植。
“逆賊劉禪,你別嚷嚷了,誰人不知大耳賊一生賣鞋織履,從不讀書學藝,你這熊孩子,怕是連畫畫都沒學過,你哪有資格來指點本公子?本公子就大方地按照你說的,看看畫出來有多醜,當場打你的臉,好讓你閉嘴,知道本公子的厲害。”曹植一心三用,腦海裡已經想着鎮服了劉禪,曹操把整個家業交給曹植的身上,手裡的春色仕女圖也沒停着,很快就出了一幅新的作品,甚至眼睛的餘光,還瞅着劉禪身邊的一羣美女,苦口婆心地勸說劉禪,割女賠讓,好求得曹植放了劉禪一馬,“劉禪,你不是本公子的對手,本公子不殺你,只要你把你那羣美女,分本公子一半就行了,怎麼樣?夠意思了吧?還有,把本公子的姐妹們全放回來,留在你那兒,早晚被你禍害了。”
曹植說完,低頭一看,震驚了。
這...還是春色仕女圖?哇,已經進化成了仕女出浴圖了吧?太美了,畫裡的每一個仕女,都栩栩如生,跟從畫裡爬出來似的,曹植第一次不相信自己的手,這幅畫竟然是自己畫的?還是隨意塗抹出來的?
“曹子建,怎麼樣?風大閃到舌頭了吧?本少主說的仕女換衣,效果如何,不用多說了,光憑你嘴裡流出來的口水,就知道你的畫已經污了。哼!想要本少主的女人?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就憑你這拙劣的畫技和粗淺的詩句?可能還差些火候,差距和整個泰山那樣大。這幅畫,本少主就不向你收傳授費了,留給你無地自容吧。”劉禪掃了身邊的美女,發現曹植還真有點可憐,估計是個單身狗,連個美女舔不到,這才落魄到得畫仕女的份上,換成劉禪執迷畫畫的話,早就有一大堆美女願意獻身,充當模特了,“曹子建,快開城獻降!本少主的手段通天,絕不是你能想象,除了作畫,別逼本少主還要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