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陣轟炸浪費了即使沒實心彈,但是等陳燕散去,那石頭砌成的兵站竟然還是沒有損壞,當然也有不少的石頭迸飛,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兵站的穩固,卻依舊矗立在那裡,而此時又見到伸出來的強弩,甚至兵站頂部的蓋子也打開了,石炮有露了出來,還在想新軍耀武揚威,這實在是太刺激人了,難怪劉巖的臉色很是難看,這該死的兵站竟然建的如此堅固,讓劉巖不得不想起後世的碉堡,難不成那時代也有混凝土之說,不然石頭壘起來的就算是塌不了也該鬆散了。
呆呆的望着兵站,劉巖的臉色變幻不定,就連一旁的賈詡也想不出好主意,神火炮如果都沒有用,難道石炮強弩還能有用不成?劉巖望向賈詡,賈詡也只是搖頭苦笑,但是進攻卻停止了,就連破軍艦也不得不重新退回去,幸好典韋洛寒還不曾接近,不然的話也是送上去的菜,難不成大軍就要被困在此處。
“繼續用破軍艦衝開小汕船,就不信毀不去這些攔江索,只要沒有攔江索的話,就算是他們有石炮也不行——”劉巖啐了一口,眼中的殺機迸射,但是心中也知道這不是好辦法,除非是撞沉了這些小汕船,但是隻要兵站不毀去,到時候還能將小汕船放進水裡,讓新軍不能前進,而新軍根本不能接近兵站那麼近,除非劉巖捨得犧牲那麼多將士,硬性用人命去吸引曹軍的火力,關鍵是劉巖也不過一千多人,就算是損失也損失不起。
眼見劉巖有些激動,賈詡臉色微變,趕忙上前沉聲道:“大王,此時不妥,臣以爲這兵城不去,破軍艦絕不適合衝過去,不然損失太大,咱們承受不起,還請大王三思。”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文和,你倒是給我說說有什麼好辦法,神火炮都炸不開,難道還要將神火炮的炮彈全都浪費在這裡,那麼接下來的戰鬥真麼辦,沒有炮彈,這些神火炮就是擺設,單憑強弩根本不能壓制敵人。”劉巖有些煩躁,只是呼呼地喘着粗氣,心中念頭轉了幾百卻是沒有主意。
正說話間,卻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大王,我有辦法毀去兵站——”
說話的正是撤回來的典韋,本來典韋率兵要等火炮轟開兵站,然後再讓典韋洛寒領近衛衝殺上去,徹底消滅他們,但是火炮沒有轟開兵站,典韋洛寒便不能進擊,不然的話,上去打不開兵站,在兵站外面的曠野裡只有捱打的份,就算是近衛在精銳也抗不過這樣的打擊,典韋洛寒無奈的撤了回來,只是典韋怎麼肯幹休,只是不敢違抗劉巖的命令而已,此時回到了帥艦剛好聽到劉巖焦躁的話,便已經搭了腔。
劉巖一呆,朝門口望去,便見典韋大步走了進來,只是臉上卻是一臉的乾笑,顯然在打着什麼主意,不過劉巖卻是很瞭解典韋,這典韋多半是想要打下兵站,藉着軍功要酒喝,這可是典韋常乾的事,不過劉巖倒是不反對,只是哼了一聲:“典大哥,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先說出來聽聽,要是真有辦法我就給你酒喝。”
典韋雙眼一亮,不由得嘿了一聲,咧嘴一陣嘿嘿的笑:“大王,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兩架牀弩,這牀弩能射三百步,而曹軍的石炮卻只能砸出一百多步,所以這些石炮就算是作廢了,一般的弓弩也射不到,至於曹軍的牀弩,只要加上擋板也不用擔心,二百步之外,我就能將弩箭射進敵人的兵站,只是弩箭上頭綁上一點東西就行。”
“我也有辦法,大王,我還不要酒喝,不過我也求一件事。”洛寒正從外面走進來,臉上依舊不帶一點表情,只是淡淡的望着典韋,說起來,這些天典韋和洛寒算是較上了勁兒,原因是因爲在長安洛寒一直和老婆孩子在一起,這讓典韋抓住可是沒少諷刺洛寒,兩人爲此吵了好機會,典韋蠻不講理,洛寒也吵不過他,劉巖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也不去管他們,所以這些天洛寒憋着一股勁就是要和典韋找麻煩,當然不會是大問題,不過是在打擊典韋而已,比如說現在,典韋說行,洛寒就也有辦法,當然洛寒是真的有辦法,卻不會亂開口,便是想要刺激典韋打賭,好好整治典韋。
見到兩人都有辦法,劉巖才懶得理睬兩人之間那些狗屁倒竈的事情,不由得哈哈一笑:“洛寒,你說說看什麼辦法,只要能毀去兵站,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答應。”
“大王,這可是你說的,說話可要算數——”洛寒臉色不變,卻是望着劉巖,眼中露出笑意,凡是這時候,洛寒一定是有什麼壞主意冒出來。
典韋在一旁不是滋味了,不由得哼了一聲:“洛寒,做點事情就向大王要求可不好,給大王做事本來就是應該的——”
“你不也是沒出息的要酒喝嗎,還有臉面來說我,最少我比你強得多。”洛寒可不管典韋還是誰,隨即一句話硬邦邦的頂了回去,等是讓典韋老練有些發黑,便是望着洛寒只是氣的直咬牙,恨不得一腳將洛寒踹到河裡去。
劉巖也笑了,洛寒跟了自己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提過要求,甚至受了重傷也不肯休息,還是要保護劉巖,兩人的感情也很深了,當然是君臣的之間的感情,而且劉巖特瞭解洛寒,如今的暗間司的統領一職可比九卿,這對於沒有其他**的洛寒來說,已經是滿意的不能在滿意了,洛寒除了想要身份地位,對於金錢美女還是其他的都不看重,即便是如今成了家,也不過一個小宅子,哪裡像是一品官員的摸樣,家中只有兩個丫鬟在伺候着,不管是洛寒還是他的家人穿的都很普通,甚至只是普通之家,有時候劉巖都覺得對不起洛寒,但是洛寒缺不在乎,難的洛寒能夠提一個要求,劉巖怎麼會不答應,當下笑了笑:“洛寒,你說說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給你辦到。”
“大王,這事情說難不難,不過說容易也不容易,而且我敢說絕對是大王心中想了很久而且想要做的,只是因爲某些原因沒有做到,我所求正是大王心中所想,所以大王答應下來就只看你願不願意做了。”洛寒還是淡淡的說着,絲毫不覺的有什麼問題,當然畫中的恭謹卻是顯而易見。
這一下劉巖更有興趣了,不過心裡也就更加糊塗,倒是賈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典韋,看洛寒這樣子,這要求多半是落在典韋身上,不過賈詡倒是也不反對,洛寒不會提出太過物理的要求的,多半是吆喝典韋置氣,或者說治一治典韋,果不其然,隨着劉巖又問了一遍,洛寒卻是笑道:“大王,我只想和典將軍打個賭,你給做個見證人就行,看看誰的辦法更好,誰先能拿下兵站便算是贏了,我若是輸了,典將軍就是讓我抹脖子我也二話不說,不過典將軍若是輸了,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不過我相信典將軍一項說話算數,絕不會賴賬的。”
劉巖自然知道洛寒也不會害了典韋,多半是意氣之爭,所以心中也不當回事,多啊編年史打了典韋的酒蟲,讓典韋難受而已,也不是多大個事,心念一轉,只是朝典韋望去:“怎麼典大哥,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典韋卻是憋了一肚子氣,心中氣得不輕,卻是哪管那麼多,只是啐了一口:“這有什麼不敢的,我要是輸了,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他洛寒當夜壺——”
“不用,我嫌棄你的腦袋太臭,”洛寒淡淡的道,差點將典韋氣的背過氣去,這也太糟踐人了,不過洛寒接着道:“怎麼,典將軍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想好了再說,到時候別說我欺負你。”
“賭就賭,誰怕誰,誰要是說話不算數就是龜孫子的,洛寒,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光着腚在長安城跑三圈,嘿嘿,我反正說話算數。”典韋也是給洛寒氣壞了,真要是贏了,就把洛寒糟踐壞了,光着屁股在長安跑三圈,洛寒以後也休想有臉面在長安待下去,夠他受的。
“好,大王作見證,我若是輸了,就按典將軍所說,光着屁股圍着長安跑三圈,只是我若是贏了,典將軍必須做一件事,那就是娶一房老婆,反正典將軍也沒有喜歡的人,我看等到了長恆,典將軍拋繡球就是了,拋到誰就是誰——”洛寒一臉的古怪,卻原來洛寒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典韋的確是什麼都不怕,唯獨對於找老婆的事情上有些畏縮,一說到找老婆就成悶葫蘆了,天底下作弄典韋最好的就是這件事。
“啊——”典韋一呆,登時間一張老臉漲紅了,一時間吶吶的竟然說不出話,就是讓他直接抹脖子也不會這麼難堪,說真的,典韋簡直是害怕有個女人管着,害怕家庭中的那些瑣事,如果放到現在來說那就是婚姻恐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