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劉巖灌了一碗藥湯,吳悺兒幫劉巖蓋好了被子,等一下劉巖一發汗,病症就能立刻減輕,最少不會在額頭滾燙了,果然沒過多久,劉巖就開始全身冒汗,只是人還沒有醒來,卻開始蹬被子,吳悺兒也只好不住的壓着被子,生怕劉巖在蹬了被子,否則這樣折騰,一旦在受了涼的話,病症不但不減輕,反而會更厲害起來。
無奈之下,吳悺兒也只好給劉巖吃力的將棉袍給脫了,不然任憑劉巖折騰下去,吃藥藥鬧得更厲害,果然沒有了棉袍,劉巖就消停了,不再那麼掙扎的厲害,但是卻是時不時的要掙扎出去,最後逼得吳悺兒無奈,只好用力的壓住劉巖,時間久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滑進了被窩,慢慢地成了抱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巖終於老實了,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吳悺兒也折騰累了,看着劉巖睡了,也不知不覺的跟着睡着了,睡的死沉死沉的,朦朧的時候彷彿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抱着劉巖,劉巖也抱着自己,然後相擁着,慢慢地劉巖就不老實了,開始將手往自己懷裡塞,而且還真的放了進去,那隻魔爪在懷裡摸來探去,從自己的雙峰慢慢地環到背後,棉袍被解開了,吳悺兒想要掙扎想要尖叫,但是卻動彈不了,也喊不出聲音來,只能任憑劉巖爲所欲爲,不過好在劉巖並沒有在進一步,那雙手,一隻搭在背上,一隻放在臀上,便再也沒有了動作,慢慢地吳悺兒也睡了過去。
不管車廂裡出現什麼動靜,那些近衛也沒有人來打擾,將軍想幹什麼相信也不願意讓人打擾的,給劉巖服了藥之後就開始啓程朝中盧城趕去,雖然現在回去也已經晚了,趕不及劉表的送別,但是天黑之前卻還是要趕回去,不然典將軍跟定以爲是出什麼事情了,說不定就會做出什麼,甚至率領五百新軍大鬧一場呢。
一路趕去中盧,速度慢了不少,畢竟將軍病了,卻不想車快顛簸了劉巖,所以走起來就慢了很多,但是卻沒用多久就過了襄陽,過了襄陽,那名奉命的近衛,便領着魏延和劉巖匯合在一起,可惜知道劉巖生病正在熟睡,魏延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敢驚擾了劉巖,換了近衛的衣服,便藏身在近衛之中,跟着一路朝中盧城趕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悺兒終於醒來,緩緩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天色黑了不少,也不知道已經走到了那裡,全身還是沒有力氣,這些都沒什麼,但是吳悺兒卻羞愧起來,因爲此刻果然如夢中一樣,自己趴在劉巖的懷中,劉巖抱着自己也就罷了,關鍵是那一雙手還真的在自己小衣裡,放在那麼羞人的地方,讓吳悺兒臉臊的通紅,又驚又急,卻又不敢使勁掙扎,免得將劉巖吵醒了,這個樣子如何面對面。
小心動凍着身子,想將劉巖的手拿開,卻沒想到這麼重,一時不小心,力氣用的大了點,就聽見劉巖嗯了一聲,竟然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吳悺兒傻眼了,一下子呆在那裡,腦海裡一片空白,這下該如何見人呀。
不過劉巖顯然沒有完全清醒,睜開眼睛,看着吳悺兒的臉就在面前,還通紅通紅的,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腦袋還想還不能轉彎,不知道手在哪裡,只感覺手中的碰觸的很是光滑,輕輕地摩擦了一下,還抓了抓,看着吳悺兒眼中泛起水霧,然後輕輕地抽泣起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這是怎麼了?
不過腦子一清涼,便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手好像在吳悺兒的衣服裡,當時劉巖腦袋就嗡的一聲,怎麼會這樣子,這下子事情可大條了,劉巖慌忙的將手撤出來,掙扎着想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全身好像沒有力氣,一下子有軟在吳悺兒身上,亂了,實在是亂套了,怎麼會這樣子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劉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好像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像記得隱約的做了一個夢,夢見烏娜來了,和自己糾纏着,劉巖當時沒忍得住,就開始脫烏娜的衣服,手不斷的在烏娜身上揉搓着,特別是那一對雙峰,可惜到了準備進入最後的關鍵的時候,劉巖發現自己沒力氣根本鬧騰不起來,這纔算是死了心,還攔着烏娜睡過去了,事情就是這樣,只是把現實中的吳悺兒當成了夢中的烏娜,不過這種事情怎麼解釋,難道說對不起,我把你當成我的女人給摸了一會,我不是故意的,那就沒事了嗎,估計這那麼說的話,吳悺兒可能比現在還要激動。
吳悺兒雖然在哭泣着,從劉巖懷裡掙扎出來,但是畢竟沒有發飆,更沒有暴打劉巖,甚至於連被窩也沒出,這無疑是給了劉巖壯膽的機會,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偷偷看了看吳悺兒,嚥了口吐沫尷尬的道:“吳姑娘,那個——你聽我說,其實剛纔——剛纔——”
但是即便是膽子夠了卻還是沒辦法說話,這要怎麼說,難道說我剛纔睡着了,不是故意的,還是說下不爲例以後不再幹了,昂或是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抹殺不了劉巖乾的壞事,吳悺兒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感覺是在無話可說的劉巖,猛地咬了咬牙:“你別哭了,既然我自己乾的事,我就一定負責。”
話音落嚇,吳悺兒卻猛地睜開雙眼,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惡狠狠的瞪着劉巖,有些歇斯底里的尖聲道:“負責,一句負責就完了嗎,昨晚上你喝多了也不管什麼就給我上藥,看了我的身子,今天睡着了就佔我便宜,你——你就是個壞蛋,壞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這個大壞蛋——”
吳悺兒用力的捶打着劉巖的胸膛,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最後抓着劉巖的襖領子抽泣着,卻讓劉巖傻了眼,昨晚上自己做什麼了,喝多了看了吳悺兒的身子,有嗎,自己怎麼一點也不記得,這下子就更不用說了,自己這個流氓是落定了,唯一讓劉巖還能沉得住氣的就是吳悺兒並沒有對他大吵大鬧,這是不是就是說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吳悺兒並沒有因爲這些而怨恨自己,心中一動,猛的一把拉住吳悺兒得手,沉聲道:“吳姑娘,既然都這樣了,要不你就跟着我,我照顧你一輩子吧。”
劉巖倒是想得好,這樣子等於白撿了個媳婦,其實說得吳悺兒也是心裡一震,好像對這句話感到有些激動,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不過吳悺兒想得就多了,抹了抹眼淚道:“你個混蛋,想娶我爲妻好呀,反正我不當小的,而且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小的?”劉巖說完,就已經意識到了,原來是董白,只是這件事情就難辦了,董白畢竟是天子賜婚,再說自己也答應了,男人說話總要負責任的,可是這邊好像也要負責任,這可怎麼辦?
吳悺兒哼了一聲,抹着眼淚縮到角落裡,臉色憤慨的看着劉巖:“反正我不能無名無份的跟着你,而且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要將你所知道的醫術告訴我。”
劉巖勉強擠出一點笑容,也不比哭起來好看多少,嘆了口氣:“醫術不成問題,名分一定要給,只是那個——”
吳悺兒冷哼了一聲,臉色變得難看得很,雖然附加了一個要求,但是名分更是一個大問題,事到如今,吳悺兒認了,既然要說開了,那就不能不計較,吳悺兒還沒有那樣的覺悟:“你打算怎麼負這個責?說呀。”
劉巖呆呆的看着吳悺兒,事情演變的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只是怎麼也感覺來的太突然,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更沒有對吳悺兒興過什麼心思,該怎麼辦?心理面轉過無數念頭,忽然間心中一動咳嗽了一聲道:“要不我先告訴你那些醫術吧,其實你不要求我也回告訴你的——”
當下就開始給吳悺兒說起他那個時候的醫術,凡是他知道的,中藥的藥方,提取藥物的辦法,西醫學的一些事情,甚至於包括後世的醫院,一點一點講着,果然吳悺兒越聽越是癡迷,不時的還會問幾句,慢慢地也就忘記了負責任的事情,融入到與劉巖開始探討那些問題和藥方。
說道最激動的時候,吳悺兒渾然忘記了剛纔自己還在堅持的事情,偎在劉巖身邊,儘量的消化着所有的知識,不時的追問着。
等劉巖說得差不多的時候,吳悺兒已經完全沉迷於醫術中的探究,至於劉巖剛纔乾的事情已經沒時間去想,滿腦子的醫術藥方,也虧得吳悺兒年輕記性好,賴着劉巖不停的說不停的解釋,確實真的大開眼界。
也不知多久,終於遠遠地看到了中盧城,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吳悺兒還是抓着劉巖問個不休,只是劉巖卻沒時間在和吳悺兒多說,畢竟快要進城了,就算是不舒服,自己卻還是要露露面的,只能拉着吳悺兒的手苦笑道:“你就先別問了,又不是以後沒時間,這樣吧等回去的路上,我每天就是給你說這些,悺兒,你先幫我穿上衣服好不好,我不能這麼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