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憤怒中年大叔詛咒他的父親,就說教訓一頓。然而半路又改了主意,起因當然是大小喬。若在大小喬與父親之間,曹操最終還是選擇了大小喬。
他本來扇臉的巴掌因此半路轉向,卻是一把抓住了中年大叔的手,道:“賣身葬父,這個主意不錯!”
中年大叔原本嚇了一跳,此刻笑道:“賣的錢全歸我!”
“成交!快快行動。”曹操重重說道。
於是,兩人鬼鬼祟祟離開,準備去了。
再說秦峰“夫婦”。
“這個人真是可憐,病的不輕!”夏香走過來,看到秦峰“虛弱”倒在地上,同情心氾濫起來,道:“就買他們夫妻吧!”
冬香亦是愛心發作,她立刻就從衣袖口袋裡摸出一把大錢來。
秦峰眯縫着眼睛看到後,大喜過望,心說孟德兄,本相真是不好意思,看這攬二喬與東南西的福氣,只有本相美亦了。
然而就在冬香數錢,準備買下秦峰的時候。一聲淒厲的大嗓門傳來,“賣身葬父啦,吾好可憐啊!那位女菩薩,來搭救啊!”
秦峰聞之,便聽出是曹操的聲音,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曹操推着排子車闖了進來,車子一扔就拜倒在車上的“屍體”旁,哭道:“兩位女菩薩,吾好可憐,吾的爹爹死了,沒有錢下葬。本人賣身葬父,兩位女菩薩搭救……!”
咳咳咳……,曹操一陣咳嗽,噴出一口血來。
吾咧個去!秦峰暗罵一聲,心說這曹孟德爲了攬二喬與東南兮,看來是下血本了。
由於事發突然,跪坐在秦峰身邊的甘夫人,頓時不知所措。
曹操餘光向秦峰望去,眼睛會說話道:“子進賢弟,你已經有了甘夫人。就別在跟爲兄我搶大小喬了!爲兄都已經跪了!”
秦峰嗤之以鼻,眨了眨眼,心說泡妞的辦法千千萬,也就你這悶驢用跪的。
然而曹操這招真是好用。冬香與夏香猶豫了起來。
同情心氾濫的夏香,對於賣身葬父還悲傷吐血的曹操更加同情一些,道:“這人更加可憐,不然咱們買他吧!”
愛心發作的冬香,也是認爲曹操更慘一些,重重點頭道:“那就是他了!”
曹操大喜過望,拜道:“多謝兩位女菩薩,多謝……。”
吾勒個去!秦峰坐不住了,一咕嚕爬了起來。
曹操吃了一驚,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秦峰。眼珠一瞪站了起來,戒備道:“你想幹什麼?”
秦峰望了望板車上躺着的“死屍”,別人不知真假,秦峰豈能不知,這時說道:“兄臺。你這太假了吧,看你爹的模樣,跟你歲數也差不多,早熟過頭了吧?回去化個妝再來吧,你爹還沒死,別在這裡坑爹了行不!”
點錢的冬香、夏香頓時愣住了。
一旁圍觀的人聞言,伸長脖子看過去。果不其然。曹操與這板車上躺着的“死爹”,年老程度不相上下,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曹操一愣,此刻恨不得掐死秦峰,硬着頭皮說道:“吾是少白頭,面相老。我父已經如此,你怎麼如此不通人性!”曹操說到這裡,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大哭起來,悲慘道:“我爹死了。你們竟然還這樣對待他。天啊!這世上竟然就沒有一點同情心了嗎!佛祖慈悲,將我與我爹一起帶走吧,嗚嗚嗚嗚……!”
曹操捶地大哭,就算是劉備見到也要退避三舍。
真是聞着心酸,見者流淚,一時間現場所有人的同情心都被曹操吸了過去。
秦峰眼角抽搐幾下,一頭黑線,心說曹孟德你可真無恥啊,你可別忘了,你是三公世家出身的中原諸侯。
然而爲了大小喬,曹操是豁出去了。
“瑪德!”秦峰暗罵一聲,道:“你慘!”他便要離開。
這時,大小喬從府中走了出來,見秦峰面熟,大喬道:“且慢!”
曹操立刻眼直了,只是看着大喬姣好的身段。
秦峰轉身,大喬的確有驚人的美麗,就連甘夫人都要遜色兩分。
“你是寺中揭語那人?”大喬美眸連閃問道。
“正是在下!”秦峰微微抱拳說道。
大喬見秦峰一身是傷,驚異說道:“怎會如此?”
秦峰吃了一驚,然而他後世而來急智更多一些,急忙說道:“病來如山倒,只是半日就成了這般模樣。本說出些力氣養家餬口,看這位仁兄死了“爹”,本人也就不爭了。”他說這爹字的時候語氣很重,並看了曹操一眼,心說你這坑爹的玩意。
你才死爹了!曹操暗罵一聲,然而難掩喜悅之色,拱手道:“大喬小姐慈悲爲懷……。”
“你……。”小喬見曹操眼熟。
驚的曹操急忙低頭。
“原來如此……。”大喬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峰,生的倒是勻稱,雖說灰頭土臉也是個五官端正之人,又通曉佛法。大喬的母親最願意與人交流佛法,她便想到若是這人進了府,母親大人日常也有了交流佛法之人。
於是,大喬便做主,道:“將這兩人一併帶入府中,他有病在身,一定要好好照顧,先將養身體!”
“是。”大小姐發話,誰敢不聽。
“多謝兩位小姐!”秦峰說道。
大小喬微微一笑,便上了車駕外出了。
秦峰望着離去的車駕,突然想起後世語錄,道:“三笑留情!”
曹操頓時臉黑,道:“賢弟,不要高興的太早,大小喬是爲兄的!”
秦峰笑道:“孟德兄,本相是爲了攢錢回去,這纔來到喬府。”
曹操心說你蒙誰呢!前面你還說是爲了諸葛亮,最後還不是爲了甘夫人。想到此處,曹操就鬱悶不已,偷瞧了甘夫人一眼,若是攀比起來,這甘夫人玉色凝脂,肌膚更勝一籌。“秦子進。你是帶不走大小喬的,爲兄只需返回宛城,一聲令下,兵臨荊州。劉表的德行,還不得乖乖將大小喬獻出來。你隔着十萬八千里,可就鞭長莫及了!”
就此,秦峰‘夫婦”與曹操一併進了喬府。
由於秦峰得到大小喬的關照,所以“夫婦”兩人得到優待,住進了單間。而曹操,只得跟他最不願見到的泥腿子一起睡大通鋪了。
晚上,秦峰與甘夫人共枕,雖說秦峰很守禮制,但半夜總是枕着山峰睡覺。又時還會枕着一個又抓住另一個,令甘夫人徹夜難眠嬌呼吃不消。
而曹操……。
“可惡,你們這些傢伙,就不能洗乾淨了再睡?如此臭不可聞,豈能睡覺!”
“瑪德。你個新來的竟然敢教訓吾等,兄弟們,給吾打!”
噼裡啪啦。
“哎呦,饒命,饒命!”
撲通一聲,曹操被同房的下人扔到了院子裡。夜深了,曹操瑟瑟發抖的依靠大樹無眠。心裡悲慼道:“爲什麼,爲什麼我比秦子進慘,而秦子進就能摟美女住單間,而本將軍還要被這些泥腿子欺負!”
曹操惱怒,呼道:“想我曹操一世英明,竟然毀於秦子進與這些泥腿子之手。來日必殺之而後快!”
“瑪德,鬼叫什麼,再叫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這時,房內傳來一聲呵斥。
曹操嚇了一跳,頓時收聲。順着大樹出溜到了地上。
……
來日。
甘夫人被安排洗衣做飯去了。
而秦峰有大小喬留言照顧,頂着養傷的名頭,便在喬府轉悠起來。
世家大族,分內宅外宅,各房都有專門的侍女家丁伺候。這一類人,在下人的圈子裡都是有地位了。而秦峰和曹操這樣新來的,最沒地位,平日挑水掃地的累活,髒活。無事的時候也不能亂走,要在伺候院中等待傳喚。
秦峰來到伺候院門外的時候,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歌聲。他愣了一下,因爲發現這歌聲十分接近老美大兵的出操歌,當聽到歌詞的時候,更是捧腹。
“我們是喬府下人,勤勤懇懇來做事。累死累活像條狗,被人罵也不能汪汪叫!像條狗,最忠實,一切都爲了主人!”
秦峰在這歌聲中走了進去,便見一個身穿武士服,威武高大的管事。這管事叫喬林有些武力,統領全府男家丁,此刻一臉猙獰的正在訓教。
而幾十個下人,畏畏縮縮聽訓。
這時,喬林大怒道:“七四八,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唱《喬府家丁》詩歌!”
原來,大族下人進進出出極多,很難全記姓名,所以就用數字代號。
而七四八便是曹操的代號。曹操聞言鄙視,心說就你們這也叫詩歌,真是一羣粗魯的泥腿子。曹操可是梟雄,這輩子都沒有接觸過下人的圈子。這時才知道,原來下人的圈子比士族的圈子更復雜。
人在矮檐下,曹操也知道要低頭的道理,尤其是在昨晚已經被修理一頓的情況下。所以,曹操忍住怒氣,走出來說道:“喬管事,在下初來乍到之,剛剛接觸不太熟悉呼,恕罪,恕罪也!”
喬林是習武的,本身文化不高,只會寫自己名字,生平最討厭就是文縐縐的。此刻見曹操一個三等下人,竟然還之乎者也的拽文,大怒,道:“放你嗎屁,本管事編的這首歌,三歲小孩都能背誦,一早起了你都不會背,馬上唱出來,若是不然,小心鞭子!”
啪啪,說着,喬林便摔鞭子威脅。
曹操治軍常用鞭刑,豈能不知厲害,嚇的一個哆嗦。他對於落難到此充滿了無奈,只能認命,唱道:“我們是喬府下人,勤勤懇懇來做事。累死累活像條狗,被人罵也不能汪汪叫……”曹操唱到這裡聲音漸不可聞,臉已經醬紫,心又在滴血。他寬慰自己,還好,沒有熟人看到。
“大聲點,大聲!”然而喬林怒吼,啪的就是一鞭子。
辮梢打在曹操身上,痛的他一驚,立刻運出吃奶的力氣,唱喊道:“像條狗,最忠實,一切都爲了主人!”
秦峰穿越東漢,從來都沒有想到,曹操竟然還有這樣不爲人知的一面。在門口看到後,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孟德啊孟德,你唱的真是太好了。”
秦峰也靈機一動來了一段出操歌,“此事若傳於天下,你就真正玩完了!像條狗,真好笑,傳出去你就玩完了!”
“啊!”曹操猛然見到秦峰,大叫一聲,眼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他此刻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麼人!”喬林怒視秦峰道。
吾咧個去!秦峰此刻也是吃了一驚,心說壞了,光顧着高興了,這傢伙不會要讓爺也唱吧,趕緊開溜!
曹操頓時抓住了機會,疾呼道:“管事,他也是剛來的下人,抓住他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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