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涼州的邸瀚,以及自馬騰而下的諸多涼州軍馬,自從得知了曹操兵出長安的消息,便在估算着曹軍行進的時間,以及看他們行軍的路線,畢竟從關羽和徐庶這裡他們卻是早就知道了荊州北征的軍馬已經將他們即將要進行的大會戰之地設置在了北原之地。
從情報中得知北原地形的他們卻是知道了,早就有所準備的荊州軍,自是無懼曹操遠來大軍的迎擊,即便是先前曾有過的對與這二十萬會戰的荊州軍馬的糧道一事。卻也在看到了由中司馬府的來人佈置好的有關於北原的地形之後,都對荊州軍此次會戰的勝利深信不疑。
“少爺。這裡倒真是個好地方啊,你看鄧艾自是指點着鋪陳在馬超中軍大帳中的北原附近地勢的沙盤言說着,“這北原之地卻也算是個東來西往的咽喉之地,而且到也是交通便利!依山傍水到是於守軍多有便利啊!”
“徐軍師守城,關君侯攻擊,想來曹操定會覺得難受的!”
“孟起兄,你自是善將騎兵,若是你帥領雍州的騎兵面對着如今的地勢會做如何考量?”鄧瀚卻是轉頭問道。
對於荊州人奉上的這種沙盤小馬超等馬家軍到是初次得見,儘管馬超自是用兵的行家,可是在見到了這種標明戰場上各種地理形勢,將實際地形具象化在眼前的事物,還是讓他很是激動了一番,聽得鄧瀚的問話。馬超卻是侃侃而言道,看來之前在見到了沙盤之後,對於即將發生在那裡的戰事,馬超定是已經爲之魂牽夢繞了許久,恨不能以身相代之。
“其實對於大呈會戰,即便是騎兵爲衆,可是荊州軍只要營寨防守穩固,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的,當然動輒十數萬,數十萬的人馬會戰首要之事還是要保障大軍作戰所需的糧草以及要保護自己的糧道不被人破壞!”
“如今荊州軍馬所需的糧草卻是全都囤積在佻陽城內,當然這樣的事情肯定已經被曹操所偵知,不過於曹軍不便之處,卻是北原之南便是祁山連綿,雖說要是有曹軍潛行其間不利於發現,可是卻也會因爲山道盤旋,一旦被發現卻會有全軍覆沒之險,這一條路於截糧之事卻是利弊參半,不過總是山路行走不便,卻是再是偷襲之軍卻也不會有多少人手的
“再說北路倒是有渭水爲屏障,即便是以騎兵遠涉長途繞道偷襲,卻也因爲騎兵不耐攻城,卻也只能騷擾從漢中而來的後續糧草。而訛陽城內糧草以及囤積有日。卻也在短時間內不能對大軍有多少的影響的!”
“孟起兄這是怎麼了,我可是說得讓你從曹操那方的角度來思量的。怎麼說的卻都是從我們這一邊的思量呢!”鄧瀚到是笑問道。
“呵呵,這倒是有些習慣成自然了,當韓遂這老狗爲敵已經根深蒂固,如今雖然換做了曹操,卻是這習慣還不曾改過來”。
“我看這倒是好,也不需要改的,反正不管是那韓遂還是那曹操今後都要我們去打的!”王雙近些日子,隨着影響的提高,卻也多少知道將來要爲將總不能渾渾噩噩的一味地猛衝猛打,也是需要些見識的。如今倒是在莽撞開口說出的話中多出了不少的道理。
“不過我可是聽說這渭河沿岸的地勢倒是河北岸要比河南岸的地勢高出些的!若是曹軍讓軍士在上游處做些機關,積聚河水猛地衝向北原附近。豈不會危險”。馬岱倒是在衆人一片的樂觀中說出了一句警醒之言。
“二哥,你這可是有些憂慮過度了,那曹操不是也在渭河之南麼,而且這北原之地倒還在渭河水的西南,若是曹軍如此做,倒是會搬起石頭砸了他們自家的腳,到那時河水滾滾而下,卻是分不清是曹軍和荊州兵的!”
“不過,泰宗兄卻也提點的對,若是曹操在戰事不利,撤軍之時,做此一舉,到會給他們殺個小回馬槍的機會”。那瀚卻是說道,“不過我們卻是隻需將我們這邊的好心報知我那元直師兄即可,想來以師兄的穩重。這樣的事情自會讓他好生的安置的”。
“說起來,我到是有許久未見元直先生了,少爺,還有馬超將軍,大傢伙還是趕快將眼前惱人的鮮卑人給剿滅了,我們也好去北原見識一番不是”。鄧艾卻是說道。這次他跟着那瀚離了荊州。雖說也是經歷了不少的苦難,不過卻也是增長了太多的軍陣上的見識,而今居然還是頗有些貪心不足,自是讓鄧瀚對他有些無奈。
“你呀!”看着一路風霜過後,在這半年間竟是又很是竄高了一截子的邸艾,此時的邸瀚到也不便像以往在荊州時再用手指頭去戳他的腦門。
“小邸艾,到是說得不錯。既然如今北原之地風雲際會,而且眼下還有心於涼州肆虐的異族之人。就剩下了鮮卑人和匈奴人,我們便將這些傢伙給清除了之後。去北原看看,也好找些韓遂這條老狗的便宜。若是這次不抓緊點,想來今後等他到了許都卻是再沒有他出來的機會了!”馬超卻是開口道。
儘管邸瀚從情報中以及種種的情形中看得出,至少那隱在鮮卑大帳中的田豫便是奉曹彰之命前來給這些多有齷齪的異族之人居間聯絡好讓這些人能夠保持齊心的攻打武威,而今這馬前卒已經給武威城下造成了這般的牽扯,想來他身後的曹彰卻也該出來露露面了。
不過到時候即便是他們出面的話,同時騎兵的涼州兵卻是不會戒懼的。而且到了那時在馬超將鮮卑和匈奴人給消滅之後,單單剩下他們卻是也不會再對武威城有多少的傷害了。
馬超的決心一下,自是馬家軍立馬動員起來,在還沒有開戰的北原之戰當先,武威城外。早就膩味了那些鮮卑人,也煩了他們大營中散發出來的牛羊等牲口的腔腥之氣的諸人卻都是衆志一心要將他們徹底的給消滅掉,至少要讓這些化外之人明白,涼州這裡並不是這些撮爾小人可以輕易侵犯的。
馬超大營的舉動自是很快便爲對面的鮮卑人還有他們身邊的匈奴兄弟知道了。雖然此次礎六不北的匈奴頭領劉豹在初始的時候,見數萬鮮卑人竟然城下喪師敗兵至此,實在有些不明所以,畢竟鮮卑人此時在北疆上可是霸主,即便如今只有西部鮮卑的日落推演和中部鮮卑的步度根兩方人馬會齊。卻也不是可以輕忽的戰力。然而隨後的一次自薦奮勇的與馬家軍接戰之後,雖然領兵之人乃是馬岱小並不是他以爲的馬超,卻也讓當時他們以五千敵兩千的一場小戰事中。見識了馬家軍的威武。單那一戰,竟然是以多戰少的他們給殺的狼狽而返,除了給士氣本就不高的這些塞外聯軍進一步打擊之外,倒是更讓馬家軍的軍心更是威盛。
而今已經明白了此間狀況的諸多異族頭目,卻是對於眼下的局面苦無什麼好辦法,一衆的眼光卻是都在不時之間瞄向帳中穩坐的田豫。
“諸位大人,王爺,頭領。我家將軍本欲親自領兵來此,奈何於路上有些關隘,曹彰將軍身體不適。而承相大人爲了關懷自家子孫??自是下令不遠讓他親臨險地,可是我家將軍仁義。既然已經答應了諸位。如今卻是不顧身體不適正在領兵趕來,想來三兩日內便能趕到武威城下的!”
見主人的眼中卻沒有多少生氣,本來田豫原本在幽州之時就對這些異族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雖然如今和馬騰等人爲敵,卻也對在武威城下大量的損耗了這些異族人馬的馬家軍心內暗許。當然眼下的他還是奉了曹彰的指令,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卻是他田豫生平的做人信條。
“若是諸位不信,到是可以派遣斥候向的長城所在的東面去多多查探,定會有所收穫!”
見田豫的神色間實在不似作僞,在座的人到是稍微安心了,不過田豫所說乃是曹彰當會在三兩日內抵達,可是如今這三兩日內卻還需要面臨着馬超等人的肆虐。
當然並不是沒有人起過在這個關頭臨陣脫逃的念頭,可是如今這樣的情勢下卻是不容他們這麼做,先不說那樣的人物在回到了族人之中終究會被各部的大人給收拾掉,且說眼下,他們面對的可不是以往他們侵犯漢境時,那些沒有多少反擊之力的守城之兵。
武威城下那座聳立的大寨中卻都是以馬超爲首的兇悍的涼州騎兵在駐紮着。同是漢人,這些涼州人在馬超這位被羌人敬奉爲神威天將軍的漢人英雄的統領下竟像是有神靈俯身一般的勇武,當然此時的諸人卻也知道了本來這裡也有羌王叭裡莫言前來會攻武威,可是竟然在來此路上的合離山附近給馬岱和龐德兩人以區區兩萬人馬,將羌胡人多達十萬之衆給打的七零八落。
“漢人還是不能輕侮啊!”內心深處,這些在座的異族之人自是都以一世之英傑自詡,對於先輩人中像檀石稅以及諸代屢屢南下侵擾漢人邊境的匈奴單于自有者,後人繼之的野望。可是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還不到我們的時代啊!”
見識過之前馬超對他們營寨的攻擊,儘管此次馬家軍的舉動很是鄭重。可是在以日落推演爲首的鮮卑匈奴聯軍的諸位大人的眼中,雖然可能會比之前的攻勢更加難以承受,他們還期待着能夠支撐到曹彰到來之後,好歹從武威這裡佔些便宜。可是在攻勢展開之後,他們發現,這樣的期待實在是太過虛幻了。
攻城攻寨本來這些卻都是要靠人命去填的事情,可是涼州軍馬在這裡已經受害不輕了,故而在之前屢次的戰事中,鄧瀚都要求馬超實在不需要這麼做,當然那時的那瀚這麼說卻也有爲着應對曹操大軍的籌謀。畢竟荊州大軍所欠缺的短板卻都要靠馬超這裡給以補足甚至拔高的。
若是涼州鐵騎受損過多,在面對着韓遂,夏侯淵,曹彰還有虎豹騎的時候,荊州軍卻會更加的難以應付了。
可是如今卻是好了,自合離山而返的鄧瀚便讓馬超等人抽調人手來趕製一些攻城器械,在以往的戰事中,之所以不曾使用這些,卻也是爲了要讓那些潛在的敵人們都聚在一起,好給涼州軍一鼓全殲的機會。這樣以來。卻是省事省力的多。
看着那陣前排列整齊的投石車,弩車,雖然日律推演等人並不知道以武威城中的工匠作出來的這些器械在質量上當然比不得出自中原之地這類物事的品質,可是臨陣而成事的這些器械總歸是出自那瀚的指點,即便是不犀利,卻也足夠攻破他們的營寨了。
陽光照耀下,在那一片投石車中,卻是有一人帶獅頭盔,騎着灰白色的駿馬,神情冷漠。
“發射!”一聲斷喝,即便是隔着數百步的距離,而在營寨中的異族諸人卻都聽得清晰。不過未及他們指揮身邊的騎士們作出應對之策的時候。
天空中卻像是想起了萬千的嗚咽之聲,一顆顆磨盤大的巨石卻是向着聯軍的營寨飛來。
“快散開啊!”
本就不怎麼明曉守城之處的異族聯軍,對於這樣以往他們作出的零散的攻城器械中卻是不曾發現竟然這數十臺投石車聯合一起所發出的巨石。竟然會發出這麼大的威勢。
不過當他們明白的時候,聯軍的營寨之中,竟然以化作了一片血肉烈獄,被那飛來巨石砸到的地方,不論人馬營寨瞬間被壓扁做一片。而那落地之後的巨石卻是威力不減,四下裡總是滾動彈跳,更是在沿線上讓本來還在聚集以備和敵軍肉搏,守禦營寨的異族猛士小則少胳膊斷腿。大則卻是少了半片身軀丟了性命。
頃刻間的變化,自是讓日律推演等人應措不及,而對這武威方面的營寨圍牆,卻在這片刻之間竟是被投石車還有弩車的聯手發威之下給毀掉一空,不過看着那聯軍營寨中的混亂局面,馬超卻是隻能揮軍讓早就枕戈待旦的麾下精銳戰士們避開聯軍大寨的當口。而向兩邊空曠處集結以圍殲那些可能散落於亂的潰散敵軍。
看到了出自幾手的那些臨時湊成的攻城器械發威至廝,邸瀚雖然並沒有想到,可是他確實能夠猜到。不管如何只要馬超下定了決心,即便是拿人命來填,以他領兵之內,憑着手中的這些涼州精銳騎兵,川二且前汝此本就被折磨的狼狽不易,更是十與傾頹的異聯聯只,實在是不在話下,故而對於此次戰前還有意拉着鄧瀚一起好行戰後追殺之事的馬超,鄧瀚卻是婉拒了他的好意,畢竟他儘管也可以算得上一個戰將。可是終究文事還是他的首選,而且身爲一名穿越衆,本來就不是那種嗜血的冷心辣手的那瀚,當然偶爾爲之還可以,若是持續那般作戰,卻是心中總是還不能適應,這方面即便是小鄧艾卻也要比他號上許多,不過對於這樣的事實,鄧瀚卻也沒有多少什麼感慨。
不過鄧艾和王雙兩人此時已經跟着馬超的大軍揮軍展開了對於殘餘潰逃的鮮卑和匈奴聯軍的追殺。在之前向馬超建言了,不可追擊太過之後,鄧瀚卻也隨着馬岱領着留守的馬家軍將異族聯軍的營寨稍作收拾之後。便回到了武威城中。
至於對於戰場的打掃之後的戰果,之前看着那般被砸的七零八落,又在潰軍慌不擇路飢不擇食奪路而逃的殘兵敗將的撕扯之後的營塞。那瀚多少沒有什麼期待。不過事實上,即便是這樣的營寨卻也給了他們很大的驚喜,且不說由於慌忙逃竄時,來不及帶走的驚馬還有那些遺留下的被異族聯軍充作軍糧的牲口,被馬岱指揮着手下稍加歸攏就足以彌補當前武威城中所遭受的損失,當然還有這些鮮卑和匈奴諸位大人沿途上搶掠而來的一些財物。畢竟這些物事即便是被巨石砸壓在底下,金子總歸還是金子的。
以戰養戰果然是能夠迅速的發財致富的。不過這樣的戰術卻也只是適合那些擁有騎兵的勢力,試想當年公孫瓚要是僅僅靠着他那北平太守下轄一地的稅負,即便是他家財也萬貫,卻也不會支撐他供養起他那麾下號稱北疆第一兵的白衣義從的。畢竟以如今荊州的財力卻是建立在那瀚和諸葛亮等人詳加分析之後小多從商稅上聚財的施政方略,這樣的財富當然要比以農爲本的傳統斂財之法更是富餘,不過到如今在荊州掌控了那麼大的地盤下,卻也只是讓趙雲的白馬義從增兵至萬人左右的規模。卻是不敢再讓他增添數目了,即便是這些白馬義從在趙雲的統領下通過之前的多次戰事中已經證明了他們的戰力,卻也只能讓以劉備爲首的荊州上下忍痛捨棄了憑着白馬義從打天下的奢望。
馬超自是領着三萬精騎追殺着,當然匈奴和鮮卑人並不是一條道上的,而爲了穩妥起見。對於匈奴人的追擊。馬超卻是交給了龐德領着兩萬騎兵而去,至於鮮卑人馬超卻是毫不留情,雖然只是有一萬人在身邊。可是向北一路上卻是寬闊的很,正利於騎兵追擊。
而龐德這一路,先前龐德自是從鄧瀚那裡得到了很可能有曹軍在東向的路上趕來,故而當龐德引兵在將大部分的匈奴兵都給留到了大河的西面時,對着狼狽逃竄到了大河東岸的匈奴人卻是揮手說再見了。
沿途而返的路上自逞將之前慌忙來不及收拾的敵軍給稍作處理。畢竟這一方天地從此之後仍舊是自家的地盤。若是因爲這些屍體的處理不當而惹來瘦瘦的話,卻是得不償失的。
而當他們帶着他們的戰利品,返回到了武威城的時候,卻是見到馬超的大軍仍然還沒有折返,不過陪着馬超一路的鄧艾倒是押着他們在亂軍中俘獲的幾個俘虜趕回了武威城中。而此時馬超依然在指揮着大軍向着西海郡的方向進擊着,當然一路上的他們自是以戰養戰的進軍。
武威城中,被俘虜的田豫卻是並沒有多少的懼色,雖說他不過是奉了上面的指令來到了武威城下。而他內心處對於攻打同爲爲朝廷守邊的馬家軍神智還引來外族相助的的事情,多有不平處,想當年他在公孫瓚處。最愛乾的事情,便是跟着公孫瓚去塞外的異族地盤上撒野。可是如今被人在鮮卑的亂軍中被人給生擒,雖是心中有清白,可是畢竟身上卻是自有污點的。
“竟然是田豫,田國讓”。身爲劉備的麾下經年,對於以往和劉備多有交情的人物,即便是那些在歷史上並沒有留有多少傳紀的人物,那瀚如今卻也多能數得上來,更何況是田豫這樣的卓名英才,故而在田豫一道出自己的名姓時,那瀚卻是發出這樣的驚歎。
以劉備這等人物的識人之明,在其前半生的顛沛流離間,當然也能招徠一些人物的欣賞,不過卻也有不少的人物,只因爲種種緣故並沒有和他相守到最後,這其中便以眼前的這位田豫,還有徐州的陳登兩人最讓劉備惦記。
想當初田豫,若非欲盡孝於老母,或許如今的田豫也會想趙雲一般侍奉在劉備的麾下,畢竟這位當年卻也是公孫瓚麾下的一名強將。更有權謀,不過卻是不能盡用之小這卻也是公孫瓚之所以那般迅速潰敗的緣由之一,像趙雲,田豫這樣的人物都被他招致於麾下卻並不能盡展這些英雄人物的才能,最後落得**於易京樓的下場,卻是實在可惜!
“想不到田將軍竟會讓曹彰用來做這等居間聯絡的小事,實在是有些曲致將軍了!”鄧瀚卻是嘆息道。
“你卻是誰?”田豫自是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人認得他,畢竟馬騰這裡卻是偏居西北邊陲之地,而他出身於北疆的幽州,兩下里又是相距有萬里之遙,更何況他往日中也無什麼殊功能夠傳揚天下,自是不會以爲這裡有人能夠認出他。
“這位乃是荊州的邸瀚,劉備劉皇叔的麾下!”一同前來的馬岱爲之解說道。
“原來如此!”
看着田豫的模樣,鄧瀚自是讓人連忙以禮相待與他,畢竟之前的他卻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人物給落到了自己的手上,而且從這片刻間的打量分析中,那瀚卻也能夠看出這位先生,對於馬騰還有荊州的劉備卻也多有好感,想到這裡的時候,鄧瀚的心中卻是有些喜意。
“或許等隨後領着馬超大軍南下支援的時候,也可以將這位先生順便的帶到荊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