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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鄧瀚說道有這麼一個人,能夠短期達成充實雍州人口的目的的時候,關羽和徐庶幾乎同時在他們的腦中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至少在他們的認識得人物中,就真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當然此時他們所說的充實雍州人口,並不希望在充實人口的過程中,造成什麼人員上的傷害,以及引起太多的人間悲劇。
想要充實此時的雍州,可不是什麼一兩萬,十數萬人口能夠滿足的事情,那得至少有百萬人口的基數方能成事,而要在這樣大規模的人口的遷徙之中,讓百姓們心甘情願,並樂與之同行,即便是劉備也不一定能夠做的到。
想當年之所以身在新野的劉備能夠在他南下的時候,有大量的百姓跟隨,一方面是因爲劉備的仁義,另一方面更多的還是因爲曹操以往的歷史作祟。至少他在徐州方面的大屠殺給了這些荊州百姓無比的畏懼之心。
荊州和徐州也都是對於曹操多有不應者,就說劉表在時,曾有意和袁紹共伐曹操,這可比當年曹操在討伐徐州的時候找的爲父報仇的藉口更爲直接的。
故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備在南下襄樊之時,對於新野的百姓也是多有佈告,方纔有了新野城中十數萬百姓的背井離鄉,隨軍南下之舉。
而今,荊州等地可都是安穩之極,即便是此時交州方面戰事不休,而且這些年來,荊州對外的腳步也都是沒有多少停留的時候,這些本來就在享受慣了劉表在世時,平靜安和生活的荊州人已經很是滿足於眼前的境遇,故而要是讓劉備如今在遷徙治下的百姓前往人生地不熟的雍州,可能也會有不少的百姓不那麼心甘情願的
不過,在當世之中,屬於荊州勢力治下的衆多人物中,就有這麼一個人能夠憑藉着他個人的魅力,讓人樂於給人效力。
這個人便是如今代署漢中事的張魯,也就是原先的漢中太守張魯,張公祺。
張魯的出身,大家都知道,他是留侯張良的十世孫、五斗米道教祖張陵的孫子,在祖父和父親去世後繼續在漢中一帶傳播五斗米道,並自稱爲“師君”。
領了漢中太守之後,他政教合一的治下,實乃是亂世中老百姓們心中的桃花源。只因爲在這裡的老百姓基本上都有着很好的福利。按照現代的說法,只要是漢中的百姓,至少在你生病的時候,你會有基本的醫療保險,而且不會花你分文。
在你沒有糧食吃的時候,有五斗米教願意給你提供一些基本的生活保障。亂世人,但求活命便會覺得是僥天之倖,更遑論漢中各地還能讓你吃得好,病有所醫。
若不是漢中之地,偏遠於中原,而且通往漢中的道路又崎嶇難行,或許即便是荊州這個當時有劉表坐鎮的天南安樂之地,也不會有漢中的收納的逃難人口多。
可是即便如此,在荊州方面接納了張魯的歸降之後,也爲當時漢中這一郡之地所安置的人口所震驚。
當時荊州的百姓大都聚集於江北的襄陽和江陵兩地,而這兩處地方都算得上當時天下的名城,記得歷史上的曹操領着八十萬大軍南下荊州的時候,看到劉備兵敗窘困之極的時候,逃亡江陵之時,因爲江陵城的人口錢糧,雖然在長阪坡一帶激戰方過,卻也親身領着大兵急趨江陵,正是因爲他怕劉備得到了江陵城的這些人力物力捲土重來。
故而那時的漢中雖然只不過是一郡之地,又處於羣山環繞之中,與外界交通極爲不便,卻也因爲張魯爲人之善,對待百姓之仁義,吸引了無數的百姓不顧山路艱險,棧道之危,迤邐而來。
“張公祺,當是這樣的人物”關羽一言,卻是確實了鄧瀚所說的實事。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以此時劉備在荊州的影響力和張魯對於漢中百姓的影響力做比較,還真是不能相提並論。
“恩,有五斗米教這樣的惠民之舉,當然不會有什麼的”徐庶也說道。
“不過,張大人會願意離開了漢中,並讓相信他的百姓們到雍州麼,”關羽有些疑問,“漢中可是他的父,祖埋骨之處,當然這裡還是他們五斗米教的安身立命之地,雖說如今的他沒有什麼野心在,可是對於他這樣的人物,不求聞達於諸侯,但求心安,安貧樂道的人物來說,他的根,他的五斗米教的根可都在漢中,可願輕離”
“不過,照小弟的意思,正因爲張魯一心求道,才更有可能會同意讓更多的百姓享受到五斗米教的恩惠當然這樣一來,對於主公的影響還是有的,或許在這方面主公那裡,以及張魯那裡都會有些心悸的”
對於鄧瀚話語中的意思,徐庶和關羽兩個人都明白,對於張魯這樣身份的人來說,總是曾爲一方之首,即便是在沒有什麼野心,可是人心隔肚皮,誰又能保證一個人會終身不改其志。
想當初,張魯不是在楊松的蠱惑下,不也有過想當漢寧王的念頭,更也曾因爲楊昂等人的進言,有過進兵益州,稱雄蜀地的想法的。
當然這些事情的發生,並沒有讓漢中百姓對於張魯的信任有什麼變化,要不然當張魯最後決定向不過領着周倉兩個人便輕身而到南鄭城下的關羽投降的時候,舉全郡上下百萬人衆竟然無一人有反對之意。
當然這樣也說明,五斗米教已經在漢中深入人心,受此影響的百姓們都是有些盲目和不可側估的,這樣狀態下的百姓,可基本上都會在如今的荊州方面章程有所變動的時候,先看看張魯的反應,即便是如今的張魯都在半隱半退的生活中,也是如此。
想來這個時候,即便是劉備也不會太希望,他治下的百姓對於另一人的關注遠遠的超過他這個當主之人,如今已經有了漢中一地在,若是再讓張魯的影響力擴大,雖然說此事天下征戰,對於民心上的爭奪也很是要有個高下的,可是到了將來,誰又敢保障得了天下的劉備不會對付這樣的張魯。
要知道當年的高祖劉邦在他得了天下之後,可是將當初跟着他一同打天下的諸多有功之臣,可都是舉刀相向的。
如今的劉備在很多人的眼中,也都有着,極類高祖之風的評價的。
對於這樣的狀況即便是關羽也不敢保障能夠勸得了張魯,冒着將來太多的危險而做出讓他領民北渡的決定。
“子浩,既然你都這般說了,計策是你出的,你就把這件事情搞定吧,畢竟雍州這些地方,沒有人來開發,進駐,我們耗費了那麼多的錢糧人力,將它從曹操的手上奪回,單單佔據了這些空空如也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的”
“那和主公那邊如何言講呢?”鄧瀚說道。
“大哥那邊,想來他也是能夠明白的,而且如今他還要看着江東孫權,或許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我們這裡先做下這些事情之後,纔將結果告訴他就可以了吧”關羽在有的時候,當然可以代劉備做出這樣的決定。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鄧瀚也會在偶爾之間不無惡意的忖道,或許也會有這方面的原因,歷史上的那個關羽太將自己的身份當回事兒,雖然是和劉備張飛,義同生死,三位一體。
可是天家何曾有過親情在,即便是親兄弟爲了那個位置也會有刀兵相對的時候,何況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血緣關係,要不然在益州的劉備在關羽兵發樊城,大軍就要打出荊州的時候,他不會不清楚在累次和江東有過齷齪之後,還不能預見到孫權的陰險,畢竟劉備在歷史上可是眼光毒辣的狠,要不然他在臨死之際,那一番對馬謖的評價之語,甚至乎都關聯到了諸葛亮這位隻手撐天,一心北伐,恢復中原大業的成敗。
“既然君侯這般說,小子這便走一趟漢中,去看看是否能夠將張魯大人給請到長安,若是順利的話,到時候,至少長安附近也不會還想現在這樣冷清了”
說實在的,單單長安城中,方圓十數裡上下的城牆之內,就能容納不下十萬戶的百姓,可是如今不過區區數萬人,小貓小狗,雞犬相聞,又怎麼能夠和她本身大漢故都的身份相稱。
有道是蝨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了不愁。
鄧瀚雖然此時知道他現在的舉動,都在有心人的關注之下,而且要真是劉備有心在將來對他不滿,他也有着很大的危險的。
屈指算來,如今荊州的謀主,龐統,徐庶,荊州的管家諸葛亮,荊州的水軍將領,甘寧,陸遜,荊州的官商雲漢貨棧,還有白馬義從的趙雲,這些可都是和他關係甚深者。
即便是那黃忠,雖然沒有多少的關係,可是他的兒子黃敘的病在當年的時候,也是多拜鄧瀚之賜才能夠好的那般利落的。
當然這還不是全部,南方的交州太守劉先,此時劉備身邊精銳護衛拜耳精兵的訓導者,大漢第一劍師的王越,以及像姜敘,姜冏等等這些不勝枚舉的人物,可都是和鄧瀚他關係匪淺。
這般想來,雖然在市井百姓間的影響力,鄧瀚和張魯沒有可比的,可是在這些握有實權的人物中,鄧瀚的影響力那可是比之張魯卻是大大有超越的。
所以但有劉備有高祖之風,兼有高祖之心的話,不是這個時代人的鄧瀚,當然也不會有那般封建時代固有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他也會未雨綢繆之。
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他提前做的。當然這些事情,即便是他在這個時代最親的人,像他父母雙親,以及夫人子女可都是不能告知的。
如今從長安而出,到漢中,鄧瀚自然選擇子午谷這條,雖然棧道依然險,就像他借他之口而傳揚天下的蜀道難一樣的艱險,可是經過了之前魏延的那一番整理和修繕,倒也通暢了許多,而鄧瀚這一路上,在經行時,也時不時的遇到不少往來漢中和雍州的商人,不管什麼時候,但有機會,這些商人從來都是聞風而動的先鋒人物。
當然在這樣的途中,鄧瀚也見到了不少文士裝扮的人物,通行於棧道之上,或是遊覽,或是遊學,總有那麼一二人在吟誦着鄧瀚的“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對於這樣的場景,鄧瀚也只能對於那位將來或已經不會出現的詩仙道一聲謙了
如今這個時代已經有一個詩酒仙存在了,並且得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鄧瀚卻是身在天子面前,儘管此時的天子已經化作了他人手中的傀儡,可是他該有的起居錄中,也會有鄧瀚的存在的。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羞逐長安社中兒,赤雞白雉賭梨慄。
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
淮陰市井笑韓信,漢朝公卿忌賈生。
君不見昔時燕家重郭隗,擁篲折節無嫌猜。
劇辛樂毅感恩分,輸肝剖膽效英才。
昭王白骨縈蔓草,誰人更掃黃金臺?
行路難,歸去來”
有道是詩爲心聲,於不經意間偶爾道出的隻言片語更能道明此時人的心情,行走在彎曲盤旋的子午谷棧道上,總會遇到高低不平,奇景瑰麗,又或者幽冥深深不測,聽着兩邊山中的,虎嘯猿啼,鄧瀚自也是明白,他如今的這番心思,或者爲後人也不會得知,畢竟將來的他,又或者是劉備能夠變成什麼樣,眼下還不得而知,就像當年的大漢忠義之時的曹操,豈有人能料到他會成爲如今如王莽一般的人物。
不過歷史總是由那些最後的勝利者書寫的,在此之前,至少在將天下歸於一統之前的鄧瀚,還不需要太過顧及到劉備會有卸磨殺驢的作爲,而且要知道如今的劉備可都五十多了,鄧瀚纔不過二十歲年紀,如今的他還有太多的可能去改變現在和未來的歷史。
“或許,在將雍州的事情搞定之後,我也要對劉禪那個小胖子多看看了誰讓那小子從我家樂兒過了百歲之後,就時不時的跑到我家裡騷擾”
到眼下,鄧瀚離家的日子又變得漫長了許多,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儘管鄧瀚離開荊州不到三年,可是青春年少,又有幾人不貪歡的,要不然當時在涼州之時再見到對他頗爲有意的王異竟敢離家出走時,若非他還能不忘當年那個雪夜中單人獨騎就要去做千里尋夫之舉的身影,他如今保不齊也會有了什麼齊人之福。
“哎,看來是太過無聊了,這腦子就會不着邊際的胡思亂想,還是趕快趕到南鄭去,和張魯好好的說說,讓他遷居長安的好”
“其實張魯這個人,除了對於百姓有些樂善之心,之外還是個耳根子軟的傢伙,只要和他說,這樣對百姓有利,對他的教義的傳播有益,他定然不會反對的,可是或許閻圃會對他這位故主的前程安危,別有一番說法吧!”
“或許,這次到了南鄭城中,要想說服的人物,不僅僅有張魯,還有閻圃,張魯好說,者閻圃並不是個沒有主見的人,如何才能讓他也能爲我所用,不阻攔與我呢,這倒是個問題啊”
儘管當年中司馬府因爲閻圃之子的病情,因爲張機華佗等神醫的存在,因此而搭上了他的關係,並因此有恩與他,可是他並不是那種會因爲這種與個人的恩義便罔顧他人利益的謙謙君子。不想楊松那廝,雖然同樣是張魯往日的謀臣,卻是但有私利便會只顧他自己一般,毫不顧忌。
“實在不行,就和他明說算了”這樣想來的鄧瀚,也覺得實爲不妥,那樣自己實在是太過無能了吧,就這麼一個閻圃就能難住自己,雖然他也沒有想過會有他師兄那般舌戰江東羣儒的口才,好歹也是同門,不能表現的太弱了不是麼
“見機而爲吧”遠遠看到子午谷的盡頭,鄧瀚還沒有想到自己的言說之詞,也只能先這般決定道。
入得關內,鄧瀚卻是對着守關的楊昂打探着閻圃的行蹤,畢竟張魯能夠坐鎮南鄭掌控如今的大局,可是像閻圃,當然需要對荊州的各項政策在漢中各地的實行情況查驗巡視的。
“哦,我都忘了,閻圃在五斗米教內也是擔着不小的位份的,或許宗教有時候的癡迷,也會是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