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仁軌率領荊州水軍趕到江夏的兩日之後,一名傳令兵是突然趕到了那劉仁軌所在的水軍大寨之中。
看到那傳令兵進來,劉仁軌沉聲問道:“何事?”
那傳令兵則是恭敬的向劉仁軌稟報道:“稟劉將軍,文將軍已經率領兩萬大軍趕到江夏。”
“文聘到了?”劉仁軌大喜之下那是直接站了起來,對那傳令兵問道。
面對劉仁軌的詢問,這傳令兵答道:“正是,估計今日文將軍便是可以來到江夏城外。”
劉仁軌將長劍佩在腰間,對那蔡瑁、張允、甘寧三人說道:“既然文將軍到了,那不如你們隨我一同去迎接一番。”
蔡瑁起身道:“正因如此。”
張允和甘寧也沒有什麼異議,而之後劉仁軌便是算好了時間,提前到了那江夏城外等待文聘的到來。
而當劉仁軌帶着蔡瑁、張允、甘寧等人來到那江夏城外之時卻是發現那黃祖早已是到了江夏城外。
看到黃祖在自己等人面前,劉仁軌上前問道:“不知黃太守緣何在此?”
黃祖笑道:“我聽聞那文聘已經是率領荊州大軍進入了我江夏境內,馬上就要到達這江夏城外,我身爲江夏太守,自然應當來迎接一番。倒是劉將軍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劉仁軌笑道:“末將也是爲了迎接那文將軍,畢竟這文將軍是主公指定的這次攻打揚州的主將,我劉仁軌自然應該來迎接將軍。”
聽了劉仁軌的話,黃祖確實不置可否,只是在目光掃過那蔡瑁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那蔡瑁的親兵自然是將蔡瑁的話傳給了黃祖,而黃祖也不是什麼蠢貨,自然是能夠聽出蔡瑁那話語之間隱藏的意思。
那就是這次劉表要對他黃祖下手了,只不過黃祖雖說知道了劉表準備對他下手卻是不怎麼在意。當初第一次違背劉表的命令做事的時候黃祖便是知道了這劉表遲早有一天會對他下手,但是黃祖沒想到這劉表的動作會這麼快。而且居然會選擇這樣的一個時候。
不過哪怕這荊州四大世家之間是同氣連枝,但是在蔡瑁的二姐嫁給了劉表之後黃祖對於蔡瑁便是不是那麼信任了。這蔡瑁既然是選擇了劉表,那難免不會爲了劉表而謀算,說不定那蔡瑁派人傳的話就是爲了讓自己投鼠忌器不給他劉表找麻煩。
所以對於蔡瑁的話黃祖只是信了一般,但是此時黃祖對劉仁軌等人也是起了防備之心。
劉仁軌和黃祖之間的關係不好,張允是劉表的外甥,也就是劉仁軌的外甥,而甘寧是劉仁軌的部將,自然不會對黃祖有什麼好臉色。之後的蔡瑁縱然由於荊州四大世家之間的關係想要和黃祖說一些話,但是此時劉仁軌等人都沒有給黃祖什麼好臉色,蔡瑁自然不好上前和黃祖說話。
一時之間雙方之間的氣氛竟是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不過還好這個尷尬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那傳令兵便是帶來了文聘已經是率領兩萬荊州步卒趕到的消息。
望着從地平線那邊緩緩行來的兩萬大軍,在場的衆人都是表情不一,劉仁軌和張允是露出了笑意,甘寧則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至於蔡瑁則是面無表情,而黃祖的表情卻是極爲難看,雖說臉上還有着笑容,但是怎麼看都是能夠看出這黃祖此時的笑容很是勉強。
當文聘騎着一匹青驄馬來到劉仁軌等人身前之前,那劉仁軌率先向文聘行了一個軍禮。
“末將劉仁軌見過文聘將軍。”
劉仁軌身爲劉表族弟,又是這荊州水軍的主將,論起在荊州軍方的身份還要在文聘之上,但是這次和揚州的大戰劉表卻是讓文聘來擔任主將。對於劉表的這個任命劉仁軌雖說有些不服,但是至少這劉仁軌不會去違反文聘的軍令。只要文聘能帶領他打贏這場大戰,劉仁軌並不介意這文聘來擔任這次大軍的主將。
而劉仁軌現在的動作便是確定了文聘這次的地位,而劉仁軌帶頭之下,那張允、蔡瑁、甘寧等人也是向文聘行禮。
“末將見過文將軍。”
就連黃祖也是向文聘見了一禮,這文聘是劉表任命的大軍主將,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現在的黃祖不會給任何劉表能抓住的機會。
文聘有些疑惑的看了黃祖一眼,在他的印象之中這黃祖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呀,今日這黃祖的表現可是有些奇怪呀。
看這黃祖的表情的是勉強擠出一副笑臉,但是根據自己的瞭解這黃祖在江夏那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莫非是劉仁軌和這黃祖之間爆發了什麼衝突才讓這黃祖的表情是這樣的怪異?可是劉仁軌也不是什麼會挑起是非的人呀。
雖說心中疑惑,但是表面上文聘卻是不動聲色,對面前的衆人道:“文聘見過諸位將軍,日後還望諸位將軍能夠與文聘一同爲主公效命,不負主公之望。”
“自當如此。”卻是劉仁軌第一個站出來附和文聘。
而此時那文聘身後是突然閃出一名年青小將,向劉仁軌行禮道:“小侄劉磐見過叔父。”
劉仁軌望着那年青小將,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磐兒,沒給文將軍惹麻煩吧。”
劉磐臉上露出笑意,對劉仁軌道:“叔父你也太小看侄兒我了。”
劉仁軌笑了幾聲,但是此時劉仁軌突然是發現自己身後的那甘寧的目光卻是在文聘身後的三員將領身上。
劉仁軌順着那甘寧的目光望去,卻是發現那文聘身後除了劉磐之外還有着三員將領,其中一員老將,鬚髮近白,手提一杆長刀,但是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任何年老氣衰的樣子。
還有一將身形魁梧,騎在馬上提着一杆開山大斧,一看便知是一員勇力之人。
最後一人則是一名二十餘歲的年青將領,也是握着一杆長刀,劉仁軌是沒有看出這員年青將領是有着怎樣的實力,但是劉仁軌卻是能夠感覺到甘寧的大半注意力都是在這員二十餘歲的年青將領之上。
劉仁軌心中瞭然,這年青將領的年紀和甘寧差不多,甘寧看到這樣的一人心中自然是起了好勝之心。
而劉仁軌也是對這文聘身後的三員將領有着好奇之心,劉仁軌並不記得這荊州軍中出名的將領有着這三人,但是這三人能夠出現在文聘身後那自然是有着實力的,不然也不會站到這文聘身後的位置。
劉仁軌對文聘道:“文將軍,不知可否介紹一下這幾位將軍?”
文聘順着劉仁軌的目光看去,卻是得意一笑,道:“有何不可。”
隨後文聘便是指着那老將說道:“這位老將軍名叫黃忠、字漢升,南陽人,勇力絕倫,一口長刀罕有人敵,目前在劉磐麾下擔任中郎將一職。”
隨後文聘指着那手提一杆開山大斧的魁梧將領道:“這位將軍乃是零陵人,名喚邢道榮,善使一杆開山大斧,有着萬夫不當之勇。”
之後衆人的目光便是看向了那名二十餘歲的年青將領。
“此將乃是義陽人,名喚魏延,字文長,武力絕倫,善使一杆長刀,實力在我麾下能夠排進前三。”
隨後黃忠、邢道榮、魏延三人也是向劉仁軌等人行禮道:“末將黃忠/邢道榮/魏延見過諸位將軍。”
劉仁軌看着黃忠三人,笑道:“我荊州有着這樣的上將那孫堅就算傾盡揚州兵力前來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