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注軍師,敢問秦王何時出來呢,這都快午時了,衆人都等的有些急”來自渤海袁紹的使者,許攸向着沮授問了問。
沮授看了一眼許攸,走出來對着衆人道:“諸位,稍安勿躁。秦王大婚,昨晚喝的有些多了,再加上又是新婚燕爾,所以起的有些晚了,已經派人前去通知了,想來不一會兒就會有答覆了。”
這時,和珅從外面走進來了,站在大廳門口,道:“秦王因昨晚酒未醒,諸位有什麼事可以先找沮授軍師以及賈詡軍師商討,待和兩位軍師商定完畢後,由某前去通稟秦王,秦王再考慮見或者不見。”說完,也不再搭理這些人,便要轉身離開大廳。
賈詡等人是因爲秦天大婚,被召集回來了,還有秦瓊、秦用、高順、高長恭等將領,也就主帥和各州處理政事和留下一兩名大將外,全部返回幷州。
衆人聽完和珅的報告後,就開始私下裡嘀咕起來,對於秦天的做法,他們甚爲不滿。
沮授請咳了一下,道:“諸位,剛纔何侍衛的話想必都已經聽到了吧,有什麼事可先找本官商量,或者找文和軍師亦可。”
“哼~沮授軍師,秦王如此做恐有不妥吧,我等在此等了近兩個時辰,連面也都沒漏,僅僅一句話就打發了我們,於理不合吧。”本來就跟秦天有仇的許攸又再次站了出來,想要趁此機會挑起衆人對秦天的仇視,以此能夠共同討伐秦天。
還沒走遠的和珅聽到這句話,便轉過身走回來,看了一眼許攸,道:“對了,剛纔某忘了一句話,那就是無理挑釁、尋釁鬧事者統統趕出幷州,有口出不遜者、出言不敬者,斬!尤其是某些眼小,嘴歪的愚蠢的貨色,更要小心禍從口出啊,否則,在幷州沒人能救得了你!”
這把許攸氣的直哆嗦,手指着和珅,“你...你....你....”就跟復讀機一樣,氣的沒有下文
“你什麼你,話都不會說了,看你穿戴的整整齊齊,人模狗樣的,怎麼連人話都不會說了,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不敬之話,本侍衛馬上叫你人頭落地”和珅看着許攸在那你個沒完了,又接着氣許攸,早就看許攸不順眼了,一來就開始想挑起衆人與主公的矛盾,要是情況允許,絕對一刀下去劈死許攸。
許攸指了和珅半天,還是沒有勇氣把辱罵的話說出來。
“哼~廢物!”和珅斜視了許攸一眼,暗罵了一句便離開了。
沮授從頭到尾都是在一旁看着,等和珅離開了,便開始發話道:“好了,接下來希望大家能夠互相尊敬一點兒,以免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這樣對彼此都不怎麼友好。”
不一會兒,有人找上了沮授和已經被喊過來的賈詡,開始辦自家主公交待的任務。
再和珅返回去後,把所有的事情經過都跟秦天說了一遍,尤其是後面罵許攸那段,更是讓他痛快。
“哈哈,和珅你辦的不錯,對於這些人無需客氣,更何況遲早都會敵對,統一天下的道路,沒有盟友,只有敵人。”小院裡,秦天站起來拍了拍和珅肩膀,哈哈大笑
“至於許攸先留着,再我們攻打袁紹的時候還有些用處,所以就先讓他多活些時日。”擡起頭看向池內的魚
轉瞬,扭過頭來對着和珅問道:“孤上次讓你招募的那五千精壯訓練的如何了?還有交給你的陌刀圖紙,現在打造的怎麼樣了?”
和珅稍微低着頭,道:“主公,五千精壯現在都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可以上戰場了。”頓了頓,繼續道:“至於陌刀,因爲對於鍛造要求極高,所以現在纔打造出三千兩百四十八柄。”
秦天稍微沉思了一下,道:“嗯,既如此就先把這三千多柄陌刀裝備上,看看效果如何。”
“諾!”和珅抱拳,躬身道
“賈詡軍師,竺這次前來是奉我家主公徐州牧陶謙之令前來,希望能夠與秦王結爲同盟,共進退!”另一邊,賈詡和糜竺正在商談結盟之事
“還有也希望秦王能夠在適當的時候,給予徐州一些幫助,爲了以表誠意,願送上三十萬糧草、十萬金銀和五萬布匹。”糜竺看着賈詡說道
賈詡捋了捋鬍子,道:“呵呵,結爲同盟,我等並無異議,只不過徐州牧陶謙和兗州牧曹操有殺父之仇,若是與你們結盟的話,我等會將之得罪啊,對此,我等深表歉意,恐不能答應同盟之事”
糜竺頓時急了,因爲他心裡清楚,若是不能與秦天結爲同盟,在今年開春之時,曹操必會再次兵臨徐州,到那時將會又是一場災難。
連忙道:“賈詡軍師,曹操不顧人道,無端殺害徐州百姓,致使徐州生靈塗炭,雖然罪責全在我家主公,但是徐州百姓是無辜的呀,所以還請看在徐州百姓的份上,支援徐州一次吧!”
“我糜家願以私人名義,再獻上一百萬糧草、三十萬金銀,以求秦王能夠發兵支援徐州!”說完,當即跪了下去,
賈詡連忙把糜竺攙扶起來,道:“糜竺先生,這是何必呢,能不能發兵救援徐州,也要看我主的意思,詡能夠做的是儘量幫忙勸勸,儘量說服我主發兵救援徐州。”
糜竺站了起來後,道:“如此竺就多謝賈軍師了,還望能夠儘量說服秦王,今年能夠發兵救援徐州!”
對於糜竺來說,私自獻上百萬糧草,雖然會讓糜家稍微肉疼一點,但是以全部家資來說,也無關緊要,要是就此能夠交好秦王,那也算是爲糜家留了條後路,百萬糧草花的不冤。
“詡只能說盡量,至於結果如何,還需要秦王決斷!”賈詡捋了捋鬍子道
看着賈詡的那雙眼睛,糜竺只感覺內心的想法都被賈詡看透了一樣,甚是不自在。
另一邊的沮授正在接見程昱,二人明面上甚是和氣,好像多少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則注軍師,這次來一則替我主爲秦王賀喜,二來也是我家主公感謝秦王上次對我軍的支援,也希望我們結盟再維持下去,互相共進退。”程昱看着沮授說道
沮授笑了笑,道:“哈哈,曹州牧實在是客氣了,我等同爲大漢之臣,互幫互助是應該的,無需如此!”
“不知這次曹州牧又給先生派遣何等任務前來啊?”看着程昱,問道
“哎,這次我軍又是糧草不足了,所以特地再向秦王借十萬糧草,待過了這個冬天,今年春季之時,必當全數奉還。”程昱拱了拱手道
“仲德先生,你們應該清楚,我們幷州甚是貧瘠,比不上你們中原富庶,上次借了曹公十五萬糧草,已經是我等盡力而爲了,這次再借,恐我等拿不出如此多的糧草,所以...你們還是向其他諸侯藉藉吧!”沮授皺着眉頭道
程昱面露尷尬,頗爲無奈的道:“我們也清楚幷州貧瘠,但是因爲這些年的戰亂,導致兗州早已經貧瘠不堪,這次再向貴軍知道是實屬爲難。”
“只是我等現在也毫無辦法,去年種下的糧食,要到今年春季纔能有所收成,與其他諸侯借糧,一來道路偏遠,蟊賊居多,二來關係也不怎麼友好,我主在去年得罪了袁術,想要與之借糧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再次求助貴軍。”
“這樣,待今年我軍收穫糧食後,雙本奉還,如何?”說完,便看着沮授的反應。
沮授沉吟了一會兒,道:“這樣吧,借糧一事本官需要稟明我主,看看如何決斷,待做出決斷後,本官在告知仲德先生,如何?”
程昱也知道借糧這等事,必須需要自家主子的決斷才行,當下點頭,道:“既如此,就拜託沮授軍師了。昱就等候軍師的消息!”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沮授和賈詡把各位使者的請求,告知秦天。
秦天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賈詡,徐州那邊你就告訴糜竺,一百五十萬糧草孤可以答應適當的支援徐州一次,但不會與之結盟,若是可以,那就讓他們儘快把糧草和其他物資送來,孤會在今年曹操出兵徐州的時候,派人前往支援。”
說着又看向了沮授,“至於曹操借糧,你告訴程昱,孤可以借給他,但是待他們收成後,要雙倍還給孤。若是答應就去找和珅吧,由他調度糧草。”
全天下諸侯派遣來的使者,若說不高興的恐怕也就許攸一人了,被和珅指着鼻子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