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戈在朝陽下修煉完朱雀形,便在院子裡面練起了武技,與許逹一來一回二人練得不亦樂乎。而典韋則無聊的靠在一根柱子上,在他眼中二人完全是‘菜雞互啄’。
秦戈練得大汗淋漓,回頭看到典韋百無聊賴,無語道:“典韋!武道在於持之以恆,你如今被封印了刑天戰魂,刑兇罡氣也要重新修煉,我昨天傳授你的秦家麒麟式練得如何?”
典韋撓着碩大的腦袋道:“刑兇罡氣只有戰鬥時才能修煉,我年輕時練功總是深入深山,尋找魔獸練手,而主公說的戰技和麒麟式,我戰鬥從來只是一拳砸過去,沒有人能抵擋住,練武又有何用,況且我戰鬥從來都是用拳頭,因爲拳頭比兵刃好用!”
秦戈頓時無語,典韋出山還真沒遇到敵手(胡昭除外),能算是對手的史阿馬馬虎虎算一個,但是被典韋三拳解決,說真的他還真沒遇到過敵手。
秦戈搖頭嘆道:“那好這是命令,你每日必須抽出四個小時來練習麒麟式和十八班武藝!”
典韋雖然不解秦戈爲什麼讓他做這種無用功,但是還是遵從命令練起來,只見典韋身軀開始噼裡啪啦的響起來,秦戈一回頭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只見典韋渾身泛着一層黃光,竟然練成了龍體的第一轉,要知道目前秦家莊只有秦繼武一人修煉成龍體,秦戈雖然擁有祖龍霸體,但那不過是血脈力量強撐,秦戈依舊日夜苦練玄武形、白虎形和朱雀形,不斷磨練體魄,目的是儘早練成龍體,沒想到典韋一晚上便已經練成龍體一轉,這讓秦家人知道絕對會羞死一大片。
看着面前腦子一根筋的典韋,秦戈無語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有如此優越的資質,你就應該更加刻苦,以後你就跟着我練武吧,我練武你也跟着練,不能浪費了你這一身資質,典韋你要知道當世有二十四神將!而在大漢之外百族林立,不僅有神將還有聖將,甚至更高的存在,所以你可不能懈怠啊!”典韋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公子!吃飯了!”衛三娘端着早餐走了過來,自從上次衛三娘憂心昏倒,已經過了五天,這幾日,滿寵主持自由領政務,並出面闢謠,將一些帶頭鬧事者給處決了,難民危機也解決了。
陳淵也有條不紊的開始給難民分配土地。萊蕪和蓋縣邊境秦復乾和任峻二人開始依託地形修築防禦工事,而西北邊,廖化與秦繼武佔據了十個鄉鎮,現在正在清繳境內的山匪,戰事逐漸平息。而牟縣縣城的政事秦戈暫時交給了李辨和冷空氣。
衛三娘過來取過毛巾開始給秦戈擦去臉上的汗,許逹乾咳兩聲,拉着典韋識趣的退了下去,衛三娘笑道:“飯菜我做的比較多,典將軍和許將軍自己去盛!”許逹連忙抱拳道:“謝夫人!”
衆人退下去,秦戈一把將衛三娘攬入懷中,上次衛三娘暈倒,秦戈連夜守在牀前,衛三娘半夜醒來,看到秦戈趴在牀前竟然沉睡過去,這段時間秦戈爲領地廢寢忘食、勞心勞力,也是疲累交加,衛三娘便將秦戈扶上牀,二人相擁而睡。伺候每晚二人都同牀共枕,只是由於狐媚的關係,二人還沒有突破那層窗戶紙,不過關係卻是突飛猛進。
衛三娘臉色羞紅道:“公子,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秦戈哈哈笑道:“看見又怎樣,嗯!還叫公子!”說着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衛三娘嬌羞道:“大……哥!”
二人吃過飯,秦戈想到了什麼道:“繡娘,你想家沒?要不要聯繫一下衛家?”衛三娘眉頭一動,陷入沉默。
秦戈感受到衛三孃的情緒瞬間低落,輕聲道:“怎麼了?”
衛三娘低聲道:“大哥是不是想借衛家發展領地經濟!”
秦戈聽後冷笑一聲道:“我秦某人現在雖然守着一縣之地,但還不指望依附誰,尤其是利用裙帶關係攀龍附鳳,我只是爲你着想!”
衛三娘眼圈有些紅道:“大哥恕罪,只是我父親與母親乃是私定終身,非族中安排,本來受族老們反對,後來,母親生我是難產而死,族人更視我爲不詳,幸虧父親愛護,當日,我父親被派往青州經商,其實是被族中變相的流放,以至於被山匪所害!對於衛家人,我只有恨!”秦戈將衛三娘摟在懷中輕聲安慰。
這時一隻靈鴉飛來,秦戈擡手接住,讀取了靈鴉反饋的信息,喜道:“阿風他們回來了!”
……
龜山關,此地曾是一處古關,在當年東漢初期修建,已經經歷了數百年,由金品石材修築的山關,因爲年久風化,城牆已經退化爲銅品材料。
當日秦繼武夜襲龜山關,佔據龜山關的三萬山匪不到一個時辰便被攻下,斬殺匪兵近萬,其中逃亡了一半,一半紛紛放下武器歸降。
從奪下龜山關起,秦繼武便開始依據山關加固防禦設施。山關立於山崖間,山關高五米,城牆上架起了十多架牀弩,女牆內堆滿了檑木和檑石,秦繼武揹着血冥盾,親自在城牆上巡察並且指揮守兵備戰。
而就在這時,關外喊殺聲響起,秦繼武立在關上,向下眺望,只見密密麻麻的山匪如蝗蟲般衝殺而來。看着城外突然襲來的匪兵,秦繼武喃喃道:“目測有七萬匪兵!”最讓秦繼武矚目的是,在山匪前面有數十個身穿黑白長服的神秘人,他們步履矯健,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亢金龍揹着一把金鐗,帶着神秘人來到關前。
亢金龍身旁跟着一個摸約四十歲的男子,身穿黑白服,揹着一個巨型匣子,他身後的近百人皆是如此。
亢金龍向男子躬身道:“師叔!請你助我奪下此城!”
男子掃了身後的山匪冷哼道:“我等墨家子弟,豈能與山匪爲伍,亢金龍此次你做的太過分了,我們墨家向來不主動挑起事端和朝廷作對,雖然你使用了黑白令,但此事我會向門主大人表明!”
亢金龍臉色有些陰沉,這時水泊梁山的宋江和杜遠二人湊了過來,水泊梁山本來在博縣發展,這次秦戈大舉進攻博縣,打得杜遠落荒而逃,宋江對自由領生出了恐懼之心,而現在亢金龍對他拋出橄欖枝,有軒轅家這顆大樹可靠,宋江欣然同意。便率領領地之兵與杜遠合兵一處。
杜遠提着戰斧眼中憤恨,他將秦戈可以說是恨透了,作爲泰山郡第五大勢力,本來他在泰山山匪中威望很高,而現在自由軍不僅葬送了他一票精銳兄弟,而且霸佔了他的城池,那裡面都是他近些年燒殺搶掠獲得的全部。
杜遠從腰間拔出戰斧,擡頭看着龜山關城樓,猙獰道:“聽說守關的是秦戈的族弟,我要攻下山關,用他的心肝下酒,以解我心頭之恨!”
亢金龍看着龜山道:“目前,自由領的部隊在整合收編博縣七鎮,我們只要攻下龜山關,便可率軍長驅直入,必然能收復博縣。”
墨家首領點頭道:“那好!攻城吧!墨家子弟關鍵時刻會助你們攻城!”
亢金龍點頭道:“杜當家。宋江領主,讓兄弟扛着墨家的機關‘攀雲梯’攻城吧!”
杜遠和宋江開始指揮精銳士族攻城,攻城講究一鼓作氣,所有攻城的士兵都是清一色的鐵品後期精銳,爲首的山匪兵咬着鋼刀,擡着二十個大盒子,看起來有些詭異。
城頭,秦繼武看到山匪攻城,而且拿着如此怪異的攻城機械眉頭一皺,喝道:“畢志山!調集風劫獵手看能不能用火箭燒掉攻城器械!”
畢志山調集一個金品的風劫獵手首領,他配備着火烈箭,在城頭用箭激射而出,一道火光在大盒子上爆炸,結果不僅沒有點燃大盒子,就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墨家首領不屑的笑道:“這是用棉空銅鍛造的攀雲梯,就算金品武者都難以破壞,區區凡火豈能燒着!”
秦繼武摸着下巴,揮揮手:“風劫獵手退回軍陣!”
而同時,從山下推出十架投石機,匪兵開始填裝詭異的如籃球大小的彈藥。
墨家首領笑道:“這是我們墨家的霹靂彈,讓這些鄉野勢力見識見識!”說完投石機激射出火焰彈,投射道城樓上瞬間炸裂,頓時整個城樓如潑上了汽油,瞬間燃燒起來。見此一幕,杜遠哈哈笑道:“爽!”
城樓上,秦繼武看到第一顆霹靂彈爆炸時,便讓守軍快速撤入藏兵洞!這個龜山關是當年光武帝花大力氣修建的,不過由於經歷太平盛世早就荒廢了,在女牆下專門修築了藏兵洞,不過由於年久裡面早就長滿雜草,部分已經坍塌,秦繼武接收龜山關後,便第&一時間派兵修葺藏兵洞。
秦繼武進入藏兵洞,畢志山貓着腰過來道:“將軍,兄弟們全部撤入了藏兵洞,有三十來個兄弟因爲撤退不及時嚴重燒傷了!”外面的大火燒的藏兵洞灼熱異常,衆人開始冒汗,秦繼武喝道:“用水潑壁洞降溫!”藏兵洞每隔十米有個儲水的水窖,秦繼武事先已經讓衆人往裡面儲存滿水,衆人用器物舀起水潑灑在牆面上開始降溫。秦繼武扳開身後的一塊磚,能望見關下的匪兵。
匪兵見到城樓上火焰沖天,精神大振呼喊的衝向城關,山麓宋江眉頭緊皺道:“如果是正常攻擊關卡,對方的弓箭手早就開始攻擊,但是現在龜山關卻毫無動靜,這龜山關有兩萬駐軍,但是此時卻駐守城頭的只有六千多人,這處處透着詭異!”
亢金龍冷笑道:“這守關大將是秦家宗族的族弟,只有十九歲左右,又不是歷史名將,一個山莊的鄉下小子,肯定是仗着和秦戈的關係爬上高位,這種傢伙就是膿包,現在這種局面恐怕早就嚇尿了!”
很快山匪衝到了城關低下,霹靂彈便停止射擊。匪兵將大箱子放在城關腳下,觸發按鈕,大箱子內機關運轉,並且快速的升高最後連接到城關牆上,同時箱子周邊伸出一個個利爪扣在城牆上扣死。從箱子側面打開,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洞門,內部空間可容納十人進入。士兵們快速的進入其中,整個攀雲梯發出咔咔嚓嚓的響聲,匪兵們被推上去,又一批匪兵涌入。
墨家首領笑道:“此攀雲梯乃是我們墨家機關的精髓,雲梯利用循環機關構造,內部有三十多個小空間,每個空間可一次運送十人,每個機關每分鐘可將三十人送上城頭,而且士兵上城時,被機關保護,對手無法傷到他們,可以說爬城如履平地!”
看到這一幕,宋江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道:“世間竟然有如此精妙的攻城機械!”
十個攀雲梯同時運作,匪兵很快衝上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