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一言不發,到進入榆樹林的暗黑裡的時候,才小聲道:“你能夠不回去的。”
諸葛亮的心“霍霍”躍動起來,顏如玉那麼說,相當於明示要向他獻出寶貴的貞操,對她那麼一個目空一切的人,是多麼難出口的說話。
不過他則是沒有那種命,固然是想得要命。
仰天長嘆,硬着心腸道:“姑娘不必那麼做的,假如你果真是傾心管某,我會是夢迴魂牽,可是姑娘既已心有所屬,又不是真的愛上我這不知書禮的莽漢,何苦這般作賤自己呢?我幫你們絕不是爲了什麼報酬哩!”
顏如玉猛地握拳重重在他背脊擂了兩拳,大聲撒嬌道:“我不理你了!”話完掉頭就走。
諸葛亮無可奈何地擺一擺手,發了一會怔後,收拾情懷,歸家去也。
想到明天的論刀大會,又振奮起來。
前路還是不可預知,然而他卻有自信去了結一切。
他固然曉得三國時期一些人的命運,然而對自己的以後,卻是不明晝裡。
不管怎樣,這古三國的大時代裡,生命實比二十一世紀的他所能資歷的多姿多采得多了。
諸葛亮回到青雲門,關羽等候已久,道:“月英在房中候着你。”
聽得他眉頭深鎖,憂慮地道:“周瑜和白馬長史公孫瓚都會命人注視她的動靜,那麼貿然來找我,終究會給人發覺。”
關羽笑道:“我早問過她這一問題,她說給人偷盯慣了,因此特別訓練了兩名替身,好讓她可躲過些癡纏的人去做自己高興的事。除非有人敢闖入她香閣,要不然絕不知誰方是假貨,着我安心。”
接着再小聲道:“軍師真行,我看她愛得你癡了,徹底沒法抑制自己。美人傾心,你還不盡享人間豔福?”
諸葛亮感到月英的駭人魅力,就連這鐵漢都難以僥倖逃過毒手被吸引,笑了笑,正要趕回房,好將被顏如玉姐妹挑起的移到月英動人的上,卻給關羽在通往臥室的長廊扯着。
他訝然往關羽瞧去,後者臉上現出堅決的神色道:“我很想宰了袁紹。”
諸葛亮看得瞠目結舌,想起了關羽的滅家之禍,實是由於顏良身後的策謀者袁紹間接促成,眼下關羽的愛妻胡姬又與袁紹有亡族之恨,在情在理關羽都難吞下這口氣,不由得上下爲難。
所有人都知袁紹是三國時代最高明的人物之一,不會比襄賁侯劉虞差多少,要殺他果真是做白日夢。兼之他們現正自保不及,確實是沒有橫生波折的條件。
關羽搭上他肩頭,正色道:“我知軍師矛盾處,這事看時機吧!我絕非那種不知輕重的冒犯之人。”
諸葛亮鬆了口氣道:“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即使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一定不會介懷。”
關羽感動的拍了拍他肩頭,轉身走了。
諸葛亮加快腳步,到了內院,月英帶着一陣香風投入他懷裡,獻上熱情無比的香吻。
諸葛亮待要脫下面具,月英面帶桃花地道:“不!我要你以管輅的身份來侵犯月英,你今天晚上的表現令月英心醉不已,唉!要熬到眼下才可和你親熱,我早苦不堪言了。”
諸葛亮恰好是的當兒,一雙手迅速地在她動人的上活動起來,笑道:“什麼時候月英會明目張膽地向我老管繳械投誠呢?”
月英喝醉了酒般滿頰豔紅,喘着氣道:“什麼時候都行,月英真的一刻都不願與相公分開。”
諸葛亮大笑道:“不分開對男女間來說可有兩種分辨,才女指的是那一種?”
月英在他那雙肆意妄爲的親信嬌顫呼吸道:“那一種都行,全由管先生你決定。”
諸葛亮使勁親吻紅脣,同一時間將她橫抱起來,往牀子走去,坐在檀沿,讓她偎在懷裡,依然不放過她的紅脣,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內那豐盈粉嫩的胸肌上,敝掃自珍地搓捏着。
月英的熱情火山般爆發出來。
諸葛亮乃情場殺手,不會急得馬上刀及履及,放開她灼熱的檀嘴,淺笑着道:“管某怕是天下間可僅有的肯定月英不僅不是石女,還比任何美女更奔放醉人的好運道兒呢。”
月英勉爲其難地張開美目道:“你愛怎麼取笑我都行。唉!真沒想到你不用靠漂亮的臉孔,還是所有女人的剋星,方纔我看貂蟬、顏如玉和那小喬,無不被你那使人感動得想哭的寓言感動了內心。那是多麼賞心悅目生動的故事啊!周瑜忌恨得要發狂了。”
諸葛亮暗覺無地自容,想起一事道:“你和周瑜過過招沒有?”
月英從迷惘中回過神來,微一點頭道:“月英真糊塗,見到你時什麼正事都忘了。諸葛大哥要十分留神這個人,他的刀法靈奇飄逸,既漂亮又高明,月英固然未曾與他分出勝負,然而已知不是他的對手,兼且他是特意留手讓我,因此他的刀法只能夠深不可測來形容,我看!唔”
諸葛亮愈聽愈驚心,上趟他險勝月英,莫說留手,事實上是拚盡全力也無法在刀法上佔到上風。那麼比較,周瑜的刀法應比以前的自己更高明。多虧他獲得伏羲劍法後,刀法一日千里,要不然眼前已可認輸了。
月英言固然未盡,其意則是諸葛亮及不上週瑜,只是不忍和盤托出吧了!心裡面也抹了把汗。
這周瑜不管文才武藝,都有使月英傾心相許的條件。只是自己比他先行一步,又借二十一世紀人的見地,將他壓了下去。要不然在爭奪月英那宛若戰場的情場上,他必是那飲恨的敗將。
月英見他默然不語,還以爲他自尊心受損,深感過意不去地道:“大家比試,未至最終難知勝負,然而月英真不盼望你和他交鋒,不是因認爲諸葛大哥慘敗下場,而是我不盼望你趟這次渾水。唉!孔武有力算得什麼呢?能馳騁戰場的纔是真豪傑。”
這叫越描越黑,更使諸葛亮曉得月英在二人間看衰自己,無可奈何道:“情場如戰場,周瑜文來不成,就會來武的,以達到在你面前打擊我的目標。所有人都知月英要挑個文武都會是絕世無二的夫婿。周瑜正要證明自己是那麼的一個理想人材。”
月英梨渦淺笑道:“情場如戰場,說得真好。我眼下除了你外,對餘下人等再沒有任何意思,你當月英是三心兩意的賤貨嗎?”
諸葛亮高興地道:“你肯定不會三心兩意,然而你眼下則是在下和管神算共同擁有的賤貨,想不水性楊花都不行,月英會不同意嗎?”
月英粉面飛紅,橫了他一眼,靠近到他耳邊道:“那月英唯有心甘命抵了,孔明既着我一女事二夫,要不浪蕩都不行,月英唯有逆來順受哩。”
諸葛亮仰天大笑,抱住她躺倒檀上,一陣施爲下。月英果然什麼矜持都沒留下,變成了他專用的嬌娘。
纏綿過後,這佳人像只白綿羊般蜷伏在他的懷抱,嘴角掛着愜意歡娛的笑意,聽着諸葛亮深情地在她耳邊說着她以後都不會嫌多的醉人情話。
諸葛亮身爲二十一世紀的人,絕沒有三國時期視女性爲奴僕的大男子習氣,深明女人須要溫柔體貼的公理,因此與他相戀的女子,無不享盡三國時期難以獲得的愉悅。
聽着他的情話,月英喜得不住獻上香吻,以示感激。
諸葛亮確是愛煞了這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