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孫乾道:“念在你跟了我如此多年,也肯機警認錯。就讓你降級爲副總管,有關錢銀往來的事,暫改由他人擔當。至於魏善等犯事者,一律扣起今月的工錢,異議者馬上逐走。”
說完不理孟苛的哀求,揚長而去。連帶孟苛在內,都嚇得跪伏地上。
諸葛亮無奈跪下,心裡面卻在盤算應否急流勇退。
劉楚翹如此英明果斷,確大大出乎他所料。
經此一事,諸葛亮的地位大是不同,首先被佈置搬離底層,到了中層與四名兵丁同房,不用對着魏善那幾個兵丁。
更重要是所有人都不情願再來惹他,又或言語上敢對他不客氣。這並非純因有孫乾的勸喻在前,而是那是由於有呼延城等前車之鑑,所有人都不情願再招惹他。
諸葛亮在自己的私營矇頭酣睡,眼下他已成了衆軍士的頭兒了。
晚上孫乾還特地派了人知會他會派一個叫柳無依的美女來侍寢,諸葛亮那會不知這是孫乾巴結自己的伎倆,高興地稱謝後道:“偵察兵有什麼情報回來?”
如此過了幾天,很快劉表招募的船來到了一處港口上。按照計劃,行程只有改爲由水路改走陸路一天後就經過一片山區。
這天晚上孫乾找上門來,他吞了一口唾涎後道:“孔明果然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以後我們要好好通力合作。這些天忙於收集情報,所以一直沒有找你詳聊。剛剛收到情報,孟苛懷恨在心,下船上岸後便向黃巾賊通風報信。現在黃巾賊已經盯上了我們。昨天真有三個匪徒在追着我們,已給殺了,地公將軍張寶應短時間之內被我們甩掉。然而依然不可大意,黃巾黨都擅長追蹤,兼之我們行速緩慢,終究會給他們追上來的。吃過東西后,我們馬上出發,看看能趕多少路。”
諸葛亮是畢竟受過訓練出身的,一聽馬上曉得事態嚴重。
“好的。給我一組人馬,我會將車馬的下落隨時告知你們。”諸葛亮道。孫乾對他越來越有自信,聞言點頭道:“這事全靠你了!”
不由自主間,諸葛亮他們已經一口氣走了一百多裡地,孫乾命人在一處易守難攻的山坡紮營休息。極目是延展四方,綠浪起伏的大草原,間中點綴着野林疏樹和縈繞而過的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
孫乾忽生感慨,嘆道:“想起袁紹的冀州軍,我也感到很困惑,洛陽的西南角給黃河隔斷了一塊,接着是險惡的山區,有‘表裡山河’之勢,緊扼着漢庭東來的僅有入口。黃巾之亂後,這部分給冀州軍承受了,另一方面一旦冀州軍保持強大,漢庭就被困在西方,不能東侵,唉!到底我們應盼望袁紹的冀州軍強大還是衰沒纔好呢?”
諸葛亮問道:“怎麼會孫兄如此憎恨董卓呢?”
孫乾臉色一沉道:“董卓自黃巾黨之亂以來,就不住打敗仗,不僅削弱了我們的實力,還使漢庭宦官坐大,成宦官之患。眼下的兵荒馬亂形勢,董卓實是罪魁禍首。其次就是背信無義的各地諸侯,我們攻打黃巾黨時,他們坐山觀虎鬥趁機擴大地盤,都是勢利小人。”
另一軍士道:“不過最蠢的還是漢靈帝,引虎爲患,結果讓董卓坐大,致國勢大挫,真叫人既可憐又可笑。”
諸葛亮聽得雄心奮起,在二十一世紀那有眼前憑戰爭決定所有的亂世,只有在此處,他才能夠好好發揮所長,如魚得水。
各人又研究了怎樣在山頭佈防後,才分頭進行擔當的使命。
諸葛亮領了三十多人在四面的斜坡上設置圈套土坑,以防黃巾黨趁着入夜來攻,又和孫乾訂下緊急狀況的應變措施,聽得孫乾不住點頭稱許。
這些天來,一有餘暇諸葛亮就練習刀擊和射箭,這些都是以前在三角洲特工隊受訓的項目,然而肯定沒有像練習射擊那般着重,因此眼下才要加勤練習。
對他這種全面的職業軍人來說,什麼兵器都能夠使得比其他人好。他也虛心地向其他軍士求教,更將他們的刀法去蕪存菁,自創出天外飛仙般自由而最具殺傷力的刀法。固然依然感不夠,然而霎時間也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師,只好如此了。
到夜深他纔回營休息。昨天晚上走馬看花還沒有謹慎看清楚這個楚楚動人的美女呢。
受到愛情滋潤愈發美豔騷媚的柳無依剛醒過來爲他換衣時,她脫掉他的衣服。諸葛亮走上前一將將他抱在懷裡,輕輕地捏着她的小鼻子說:
“好呀!還沒有聽你親口告知我叫什麼名字,還偷到我這個大色狼的帳裡!”
“小女子姓柳,名叫無依。小女子早問先生大名,因此才央求孫先生讓我來侍寢的!”柳無依道。
她感受到諸葛亮的身體散發某種勾引的氣息,沒有脫掉裙子,坐在他的身上,用她的摩擦着他厚實的胸膛,接着開始他的耳朵。此時此刻她有一種如飢似渴的肉慾想和眼前這個男子交合。諸葛亮制止道:“今天晚上就這樣睡吧!我有預感匪徒會在今天晚上來暗算。”
柳無依嚇得粉面發白,顫顫巍巍地道:“那怎辦纔好,若奴家落到黃巾黨手,不就是生不如死。”
諸葛亮將她抱入懷裡,寬解道:“不用擔心,有我諸葛亮在,保你平安大吉,我或會留後抗敵,你和孫乾先到洛陽,晚點我再來和你碰頭。”
柳無依花容失色,含淚道:“求老天爺可憐柳無依,保佑孔明。以前奴家跟什麼男子,都覺得沒有分別。然而眼下卻曉得若沒有了孔明,奴家可能一天都不願活了。”
諸葛亮曉得這迷人的豔女對自己動了真情,心裡面一熱,用舌尖舐掉掛在她臉上的淚珠,另一手探進她單衣裡在她上活動着,一時間想起了梅香,心想不讓她跟來,實是英明之舉,要不然眼下怕要拖家帶小的非嚇死她了。
柳無依誘人的發顫,臉紅如燒,一對秀目幾乎噴出火來,小口張了開來,不住呼吸****,春情氾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點。
諸葛亮忽停出手來,道:“今天晚上我要保持體能,以應付任何形勢,你能夠忍一晚嗎?”
柳無依大失所望得嬌喘起來,無奈點頭認可。可是一旦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聳,就知她正慾火焚身,難以克持。
諸葛亮第一次想到假如沒有戰爭,會是多麼寫意美好的一回事。
柳無依吹熄油燈,擠入這男子懷裡,弄得他也難以自制。
諸葛亮抱住一團熱火,躺進被窩後,輕聲道:“我忘記了問你,當日你有沒有揹着父親,和別的男子偷歡。”
柳無依的四肢纏了上來,咬着他耳朵輕輕道:“他管得我很緊,我們做女子的要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僅有的工作就是養蠶紡織,躲在香閣裡做女紅。”
諸葛亮心裡面暗歎,三國時期的女性半點地位都沒有,只是男子的附庸,聽她如此說,那待嫁的女人和囚犯確實是沒有太大分別。想起電影中的劉備,他的表親伏後就是由董卓當作人質一樣關在貴妃府上,就又覺得不足爲怪了。這晚由於極度勞累下,他睡了過去。
突然間扎醒過來,原來急促的足音由遠而近,柳無依也嚇得醒了過來。
諸葛亮交待她留在帳裡,悄悄取刀出帳,迎上神色拘束的程懷恩,曉得不妙,忙隨他來到朝東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