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威逼利誘 (2)

諸葛亮無奈無可奈何說:“肯定!請紅拂姐帶我這孤苦無依的小兵卒到太尉院內遊樂一下吧。”

紅拂化嗔爲喜,橫他一眼說:“是來求我哩!莫裝成被迫的樣子,固然設計那些偷雞摸狗裝備的本領我差你一點點,然而若論入屋殺人的勾當,當今之世誰及得上我紅拂,要不然袁紹就不必處處小心了。”

顏如玉大驚失色說:“紅拂姐啊!眼下不是入屋殺人哩!”

紅拂不耐煩說:“這只是個比喻。”霍然而立說:“我要去準備一下。”欲離去的時候,見到諸葛亮依然呆望着她,叱說:“還不滾去換上裝備,我還打算給你穿上哩!”

不理還是吃驚不已地望着她的客人,徑直回房去了。

夜幕低垂。

車隊開出別院。

由劉封扮的“假管輅”和關羽二人,和一衆親信及貂蟬的近衛軍前呼後擁,策着駿馬隨車保衛。

真正的諸葛亮和紅拂則躲在車廂裡。

二人都換了以鹿皮製的防水衣服,只現出臉孔、手掌和赤足,有點像二十一世紀的潛水衣。

諸葛亮那套原來就是紅拂爲顏如玉造的,多虧一來顏如玉生得特別高大,鹿皮又有彈性,因此依然可勉爲其難地穿得上去。

二人除了攀爬裝備、武器暗器外,還各攜換氣器一枝。

不過到眼下紅拂依然未肯透露入府之法,諸葛亮唯有悶在心裡。

貂蟬看關注身鹿皮衣下諸葛亮賁起的肌肉、健碩雄軀顯現出來充溢着陽剛魅力的線條,情動下不理有人在一邊,伏入他懷中,嬌喘細細,那樣子媚惑誘人到了極點。

諸葛亮一手撫上她溫的玉肩,張開另一手臂向紅拂說:“紅拂姐不到我此處來嗎?”

紅拂看了他一眼,還特意移開了點,到了窗旁簾往外望出去。

諸葛亮早預估到她不會屈服聽話,府頭靠近到貂蟬的耳邊說:“貂蟬想好了嗎?”

貂蟬白他指的是要她先行離開司州的事,以請求的語調答說:“這樣好嗎?你走後我待一段時間,才溜往某處會你。唉!假如讓人不知你的安危就溜走,只是憂慮就可憂慮死貂蟬了。”

諸葛亮愁雲密佈說:“假如漢帝突然逝世,權力落到何太后手內裡,她肯十分容易放過你嗎,那時我回到長安,鞭長莫及,怎麼助你呢?”

貂蟬不以爲然地說:“她陣腳未隱,憑什麼來收拾我,更何況她終究是西涼人,假如剛上場就拿我們皇室的人來要開刀,王公大臣豈會讓她得逗,那時我假如要走,她歡迎還趕不上哩!唉!孔明!我擔心的是別的事啊!”講到這裡兩句,聲音低沉下去。

紅拂顯得不清楚,不高興說:“貂蟬你說話能不能大聲點。”

二人爲之哭笑不得。

諸葛亮不理她,轉向貂蟬說:“貂蟬怕什麼呢?”

貂蟬着力抱緊了他,神色傷感地說:“怕別的人不原諒我嘛。”

諸葛亮事實上一直煩惱這問題,唯有寬解她說:“回長安後我會爲你做一陣工夫,我和花腰郡主都是胸無心機的人,不會記恨,餘下人等更不用憂慮,這叫將功贖罪啊!”

車外此時傳來關羽的聲音說:“準備!經過太尉府了。噢!真賞心悅目,袁紹的隊伍來了。”

車內停止了說話,諸葛亮和紅拂二人避到角落,貂蟬則掀起窗簾,往外望去。

袁紹的隊伍慢慢地而至,雙方都慢慢地停下。

劉封的管輅拍馬和關羽迎了過去,朝袁紹問好問安。

袁紹現身於掀起的窗簾後,哈哈笑說:“管先生有勞了,我們這些閒人去酒作樂,你們卻日忙夜忙,不過人的體能終有限度,管先生可勿忙壞了。”

劉封模擬着諸葛亮的聲線,淡然笑說:“我這人天生粗賤,愈忙愈精神,謝本初關心了。”不管聲線、態、語調,都惟肖惟妙,使人絕倒。

以袁紹的銳目,在閃爍不停的燈籠光下也看不出紕漏,頷首淺笑着後,向貂蟬瞧來說:“夫人這些時間,精神奕奕,可願告知袁某其中妙訣嗎?”

大家面如死灰,曉得袁紹話裡有話,在試探貂蟬的下落。

貂蟬自有她的一套,嬌笑說:“貂蟬可不依哩!本初在笑我。”說罷垂下簾子。

袁紹呵呵大笑,朝“管輅”和關羽客套了一下後,頒命啓程。

兩大隊人馬交錯而過。

諸葛亮向紅拂打出手勢。

下車的時間到了。

二人藉着夜色,偷偷掩到太尉府外西南處的叢林裡。

諸葛亮更不知紅拂葫蘆裡所賣何藥,直到隨她到了一條小河之旁,纔有點明白。

紅拂拉着他蹲下來說:“凡有蓮花池的大宅,必有入水口和出水口,這是我紅拂的大秘密,上趟我就是由此處潛往那大梟雄院內大蓮花池裡的,假如好運道的話,有可能我們還可一直到雍苑那條人工河去呢?”

說罷神氣十足地望着諸葛亮。

諸葛亮說:“此處離開太尉府足有百丈之遙,怎麼換氣呢?”

紅拂橫他一眼,微微地撒嬌說:“真蠢!我能夠進去,自然有換氣的辦法,那枝竊聽器難道是是白給你的嗎?除非剛下完大雨,要不然河水和入府的大渠頂間總有寸許空隙,一旦將竊聽器一端銜在口中,另一端伸出水面,不是可了結問題了嗎?”

諸葛亮心裡面歎服,另一方面也心裡面有氣,突然間湊過去封上她紅脣,一手緊抓着她後項,強行索吻。紅拂驚慌失措,給他吻個正着,一驚慌失措,略掙扎幾下後竟熱烈迴應着。諸葛亮以以牙還牙心境,探手她胸前放一陣後,纔開放她說:“這是獎勵!”

紅拂給他攪得臉紅耳赤,作又是心如鹿撞,毫不留情地橫他一眼,率先躍進河裡。

轉瞬間二人先後穿進三尺許見方的暗水下通道里,在絕對黑暗下慢慢地前進。

諸葛亮心裡面涌起奇異的感受。

每次當他幹夜行的勾那時候,他都有由明轉暗的感覺。

就像這明暗兩個世界是一同並行而存,只是一般人只知活在那光明的人間裡,對這鬼蜮般的黑暗天地卻不明晝裡。

這一趟來到這暗黑得只能夠憑觸覺活動,萬籟無聲的水下通道內,感覺尤爲強烈。

這令人步步驚心,充溢着冒險和刺激的另一世界,確實有其誘人之處。

一會兒的工夫後,二人由出水口穿了出去,來到了府後花圃中的蓮花池,在一道小橋下冒出了水面。

這處別館重重,天上羣星羅布,月色迷濛,池蛙發出“閣閣”嗚叫,又是另一種氣份。

遠處一隊府衛沿池巡了過來,二人定睛一看,特別吸引他們關注是兩大點綠芒,詭異到了極點。

諸葛亮吃了一驚,連忙拉着紅拂潛入水裡。

他的心悸動着。

那兩點綠光恰好是犬隻反映着附近燈火的瞳眸,看起來這些本應是萬籟俱靜才放出來巡府的巨犬,因着袁紹等的來臨,提早出動來加強守。

巡衛過橋遠去後,二人又從水裡冒出頭來,紅拂小聲說:“糟!有這些畜牲在岸上,我們唯有水下通道摸到那裡去。假如聽雨居也放了兩頭惡狗在那裡,我們唯有歸家休息了。”

諸葛亮也不由大感泄氣,然而半路而廢更加是可惜,竭盡全力地振起精神,和紅拂肯定了雍苑的方往後,分頭潛進池水裡。

諸葛亮曾受過嚴格潛水訓練,像魚兒般在暗黑的水低活動着,憑着池水流動的耐人尋味感覺,沒多久找到了一個去水口,浮上水面和紅拂碰頭的時候,二人同一時間喜:“找到了!”然而又不由齊叫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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