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夫人恢復過來,嬌嗔地道:“我過來找你,定要有原因嗎?”
諸葛亮福至心田,行個險着道:“夫人最好提點襄賁侯,貂蟬對盜取鬼谷寶鑑,似乎蠻有自信的樣子,我猜她已知鬼谷寶鑑藏放的地方了。”
竇夫人玉臉一寒道:“這****在劫難逃依然不明就理,任她有逆天伎倆,也很難沾着鬼谷寶鑑的邊兒。”
諸葛亮奇道:“你們打算解決她嗎?”
竇夫人知說漏了嘴,面不改容道:“那只是氣話罷了。孔明啊!你不是真的愛上了這朝三暮四的女人吧!”
諸葛亮道:“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愛上了她,可是她卻真的沉醉着我,因此我不想她會遭到任何不幸。”
竇夫人一怒掙脫他操控道:“放開我!”
諸葛亮笑道:“夫人忌恨了!”依然緊握着她纖纖素手和再吻上她。
在他撩撥性的熱吻下,竇夫人軟化下來。
竇夫人無奈地仰天長嘆。
諸葛亮知她感情上十分困惑,既要害自己,又按耐不住想找他打情罵俏,以慰長久來的寂寞。他肯定不會揭破,轉移話頭道:“夫人的夫君將是什麼人?”
竇夫人神色一黯道:“他是田楷,聽過他沒有?”
諸葛亮心想這不外又是另一宗權力鬥爭買賣,何曾有閒情逸致曉得,低下頭吻上她的粉頸。
竇夫人久曠之身,那堪刺激,強自掙扎道:“不要!”
諸葛亮離開了她,含笑望着。
竇夫人決然掙脫他操控,推門而去,道:“我走了!”
諸葛亮直送出門,道:“你不陪我,我只好去找貂蟬了。”
竇夫人見候在門外的四名府衛都似覺察聽着,兇巴巴地瞪他一眼後,婀娜去了。
諸葛亮裝成是朝梧桐軒走去,到了轉角無人處,脫掉外衣藏好,以繩爪攀上屋頂,遠遠跟着竇夫人,逢屋過屋,或在長廊頂疾走,或借大樹掩護,緊躡其後。
以竇夫人的小心,聽到他方纔那番話,無論如何亦須對襄賁侯劉虞勸喻一聲吧!
院內房舍多不勝數,佔地甚廣,愈接近內府的地方,警衛愈是森嚴,又有高出房舍的站崗,假如不是諸葛亮曾受嚴格訓練,又看過院內房舍的分佈圖,兼具適當裝備,壓根全無偷躡之法。
站崗上都設有鐘鼓,能夠想像在緊急狀態下,發號施令,如臂使指。
這時竇夫人在四名府衛前後護持下,魚貫走入一道院門之內。
兩邊的圍牆又高又長,間隔出一座寬闊的廣場,多虧場邊有幾排高樹,要不然諸葛亮很難能魚目混珠地溜進去。
對着院門是座高廣的大屋,門前石上立了兩排十六名府衛,屋外還有犬巡查的人。
諸葛亮更加是一絲不苟,由最近大屋的高樹借勾索凌空橫度往大屋屋頂。
竇夫人獨自一人登入屋,穿過一個寬闊的天井,到裡面的議事廳去見襄賁侯劉虞。
劉虞憑臥在地宴會上,左右手各擁着一名美女,正在飲酒取樂,見到竇夫人,還是打情罵俏無禁。
大廳裡邊部署典雅,色調相配,燈光柔和,予人寧謐恬適的感覺。
竇夫人在襄賁侯劉虞對面坐下。
襄賁侯劉虞突然間伸手抓着其中一女的秀髮,向後扯去。
該女隨手後仰,燈光照射下,美女動人的粉臉徹底暴露在倒掛在窗外的諸葛亮眼神中,望着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也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時間心生憐惜。
襄賁侯劉虞接着俯在她粉項處無法無天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誘人的哆嗦扭動,不住嬌喘,然而很明顯只是悲傷而非享受。
襄賁侯劉虞的嘴離開她時,只見嫩滑的頸膚佈滿了齒印,還隱見血痕。
另一旁的女子似早見怪不怪,依然微笑着粉面不露半點異樣神色。
襄賁侯劉虞哈哈癲笑,依然揪着那美眉的秀髮,向竇夫人道:“你看此女是不是比得上貂蟬那****。”
竇夫人仰天長嘆道:“劉虞!你嫉忌了!”
襄賁侯劉虞一把推開那美女,喝道:“給我滾入去。”
她們倆個連忙躲往後室。
襄賁侯劉虞灌了一杯酒後,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漬,憤然道:“貂蟬這蕩貨,當日我大破漢軍,留在洛陽時對我深情體貼。然而看看眼下怎麼對我,我必教她追悔不及。”
竇夫人愁雲密佈道:“你的忍耐力到那裡去了?幾天的時間都等不及嗎?你是不是見過貂蟬了?”
襄賁侯劉虞揮手道:“不要提她了。到眼下我才相信你的話,貂蟬只是爲董卓巴結我而犧牲色相,以後我滅董卓餘部時,定要董卓嚐遍天下間所有酷刑。”
竇夫人咬牙切齒道:“我也巴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聞喜侯竇武哪會無緣無故平白地英年早逝?”接着說出了由諸葛亮處聽回來有關貂蟬對盜取鬼谷寶鑑似穩操勝券一事。
襄賁侯劉虞不放在心上道:“即使是那蕩貨曉得鬼谷寶鑑藏在這地下密室內,我此處警衛那麼嚴密,她很難可潛進來,不要憂慮!”
窗外的諸葛亮大爲高興過望,首先肯定了鬼谷寶鑑是確有其事,而且是放在這宅院地下某一密室之內,以自己身爲美軍三角洲特工隊精銳的本領,要盜取鬼谷寶鑑當然是大有可能之事。
竇夫人道:“還是留心提防好!”
襄賁侯劉虞道:“我早加強了防衛,即使是她取得鬼谷寶鑑,也很難帶出府外。”
竇夫人思考了一會,道:“你眼下和瀏陽侯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了?”
襄賁侯劉虞雙目厲芒一閃,談笑自如道:“這老奸巨猾越來越不將我放在眼內,只知寵信白馬長史公孫瓚此等小人,若我依然任他爲非作歹,我們幽州終究要國破家亡。”
竇夫人道:“你佈置了諸葛亮何時去見瀏陽侯?”
襄賁侯劉虞道:“眼下我們僞稱慕容香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宮見瀏陽侯,好使我們的部署更妥當點。不過這件事情不應該久拖,我決定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後,就讓諸葛亮正式將慕容香交入皇宮,到那時候瀏陽侯當會設宴招待,那就是行動的時刻了。”頓了頓道:“你最好用情將諸葛亮縛緊,使他更毫不猜疑爲我們肝腦塗地。”
竇夫人感慨仰天長嘆道:“你最好另找巴結他的方法,我有點怕見到他。”
襄賁侯劉虞詫異地道:“你不是對他動了真情吧?”
竇夫人長身而起,再仰天長嘆,搖頭道:“大事爲重,個人的得失算什麼呢?只是我擔心和他有上肌膚之親,若懷了他的孩子可就更加狼狽了。”說完轉身離去。
諸葛亮一陣茫然,愣了半響,待襄賁侯劉虞走入了內室後,潛入廳中,敏捷查看了一遍,最終肯定了密室不在廳下時,才偷偷走了。
諸葛亮鑽入被窩內,擁着貂蟬灼熱的身體,舒服得慘呼起來。
來到薊縣,他有種迷失在怒海里的恐怖感覺,只有在抱住懷內這美人的一刻,他才發現剎那的鬆快和安全,即使是是如此脆弱與虛假,還是令人覺得心醉和珍貴。
他第一次感到貂蟬和他再沒有任何隔閡或距離。
兩人用盡力氣擁抱纏綿,享受着患難裡一會的歡娛。
貂蟬吻着他的耳朵道:“你怎麼會不去看看花腰郡主?”
諸葛亮仰天長嘆,道:“我怕會按耐不住和她歡好,他朝回到大漢,會給董卓抓着這點暗算我。”
貂蟬讚賞地吻了他一口道:“難得你這樣英明,諸葛大哥!貂蟬愛你。”
諸葛亮誠心道:“我也愛你!”接着將偷聽來的情報,具體告知了她。
貂蟬道:“密室必在襄賁侯劉虞寢宮之下,諸葛大哥真好本領,連如此警衛得密如鐵桶的地方也可潛進去,這件事情必大出那大梟雄的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