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卸磨殺驢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洛陽,然而在這幾天之內再度搞得人心惶惶,那些守衛的軍士一個個都像吃了炸藥似的,對於過往的行人一個個都是嚴加盤查,稍微帶了一點大東西的,全部要求將東西放下,那些守衛一寸一寸,將裡面的東西翻個遍,方能放行。

原因只因爲,李儒終於發現了不對,再加上這段時間,過往的馬車如此頻繁,隨便想一下,都可以聯想到絕對有人從中搞鬼,洛陽的那些守衛,全部被李儒拉過去臭罵一頓。所以一個個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畢竟按照董卓的性格,若是差事辦不好,那可是要殺頭的。

所以這些軍士此刻一個個都如驚弓之鳥一般,絕不再讓那些商隊有可乘之機。

一開始的幾天,因爲這些守衛非常嚴厲,所以的確是抓到了幾個商隊,裡面全部裝滿了明晃晃的刀劍,沒說的,那個商隊的人,集體被抓入了獄中,只是讓人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商隊之人被抓住了獄中之後,竟然全部在一夜之間離奇死亡,沒有從他們口中套出半個字。

接下來還有一些人陸陸續續的落網,但也沒有什麼大的收穫,不過,既然這些守衛已經打草驚蛇,從那天開始,那羣人便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再也不從洛陽的城門出入。

差不多過了小半個月的時間,本來那些城門口的守衛,因爲在他們嚴密的排查之下,那些不法的商人終於知難而退,然而卻未曾料到,在某一天,一個士卒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走之時,卻突兀的發現,在洛陽的某一個城腳下,竟然破出了一個大洞。而這個洞的四周剛好有無數車轍的痕跡。

此事傳到了李儒的耳中,又再度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這些洛陽的守衛,因爲那些人已經銷聲匿跡,然而卻未曾料到,別人在不知不覺間,又不知運出了多兵刃。

此刻李儒在他的府邸中大發雷霆,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曹性,卻坐在別人的府上安然的喝着閒茶。

“哈哈哈,曹性,真未曾料到你竟然有如此計謀,用最小的損失換回了最大的利益,估計你所運出去的裝備,再怎麼也有幾十萬件!”

坐在主位上面的蔡邕,對底下的曹性那是毫不吝嗇讚美之詞,而曹性也是笑了笑。其實這件事,主要就是蔡邕的推薦,而司徒王允聽見曹性的名字,也是覺得眼前一亮,所以說這件事最終落到了曹性的頭上,曹性過來也純屬是爲了幫蔡邕的忙,不然他也不會理王允那幾個老傢伙。

而此刻徐庶和他的老師盧植也來了,盧植看上去比起兩年之前更加蒼老了許多,兩鬢都已斑白,而徐庶恭恭敬敬的站在盧植身邊,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盧植的關門弟子,如此對於他這個學生也非常滿意。文韜武略都是樣樣在行。

今天在這裡主事的蔡邕高興,那麼大家也跟着一起高興吧,曹性也是好好的放鬆了一次,不過到最後曹性也該離開了,只是曹性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看着蔡邕說道。

“蔡大家,我曹性是晚輩,本不應該給你說這些話,但是我還是想請你注意一點,人心險惡,對於某些人來說,很多人不過都只是利用的對象而已!”

蔡邕聞聽此言愣了愣,摸着他那花白的鬍鬚,沉吟了片刻的時間,最終對曹性笑着說道:“曹性,多謝提醒這一點,我自然有分寸,只是如今國難當頭,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能爲國家除害,我自然也是義不容辭,至於說你所說的東西,我心中自然有一盤棋!”

蔡邕也算是一個名人。相信某些事情,他是看得清楚的,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知道蔡邕對於王允又是何看法呢?曹性記得,反正在歷史上,王允除掉董卓之後,獨攬朝綱,掌握大權。整個人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那時候的蔡邕也就在他的統治之下,最終憂鬱而死。

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曹性又囑咐了徐庶幾句,隨後便準備離開,蔡文姬走上來,有些依依不捨得看着曹性,問道,就要走了嗎?曹性看着蔡文姬,笑了笑,要不是蔡邕在此,他都想調侃蔡文姬幾句。

而蔡邕看到這裡,也是讓蔡文姬回來,別給曹性添亂,隨後曹性走出了蔡邕的府邸。

望着此刻已經到月明星稀,曹性扭動了一下脖子,現在某一個幽暗的角落裡貓了一會,不一會,一個黑影就選到了曹性面前,正是史阿,曹性隨史阿來到一間幽暗的屋子中,詢問史阿情況進展的如何?

史阿回答曹性,該運出去的兵器,基本上都已運出去,現在也就只剩下幾千件,不過,在外面挖的那個洞口,是經過了司徒王允等人的努力才展露出來的,不然想在城牆下挖一個洞何其艱難,如今那個洞已經被他們所發現,估計也是用不上了。

所以史阿就建議曹性,如今大部分工作已經做完了,就只有一點殘羹冷炙,不要也罷,曹性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想辦法如何出去,聽到這裡曹性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晨,洛陽的城門勘查依然非常嚴密,此刻又有一對商隊即將經過城門,守衛立刻緊張了起來,立刻持刀帶甲的上去,喝令那些商人全部從車子上面下來,那些商人被嚇了一跳,一個個慌忙下車,隨後立馬就有守衛上來,將他們全部控制。

這些兵士二話不說,如狼似虎的上去,將車子一一搜查,看他們的樣子,恨不得將車子大卸八塊,搜查了半天的時間,基本上就快沒把馬車砸了,最終還是沒有翻出什麼違禁的東西。

最終門口的守衛終於確定,這一對商人應該是正規商人,不是前幾日那些走私兵器的人,所以最終點了點頭放他們出去。

不過過了沒多久,這羣守衛又突然看見,一大隊官兵風風火火的衝到了這裡,看樣子是要出城而去,那些守衛連忙擋在了這些官兵的面前,問他們是要幹什麼,然而,這隊官兵爲首的一人二話不說,上來就一耳光打在了守衛的臉上,守衛的臉頰隱隱生疼,他很想破口大罵,然而對方根本不等他說話,就直接喝罵道。

“我說你們這羣人是幹什麼吃的?李儒大人不是才吩咐過嗎?對於過往的馬車,一定要嚴加盤查,我們剛剛纔得到消息,前面的那輛馬車,裡面收藏了兵器,結果你們又全部把它們放了出去,我看你們這羣人簡直是膽大包天,胡作非爲,若是我們不能將他們抓回來,你們就等着腦袋搬家吧!”

這羣城門口的守衛聽見做名官兵說出如此嚴厲之話之時,一個個都是嚇得魂飛魄散,畢竟掉腦袋的事在如今的洛陽,可是很正常的啊。

聽聞此事如此嚴重,城門口的守衛一個個都傻眼了,似乎都忘記自己此刻正在執勤期間,那隊官兵看着全省守衛,一個個都是六神無主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隨後二話不說,直接一招手,帶着自己的手下快速地出門而去。

而城門口的守衛,看着這一羣官兵走了出去,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這羣官兵終於走遠之後,走在最前方的史阿,一下子就把自己頭盔扔了下來,忍不住放聲大笑,而曹性身邊的幾百個人,也跟着放聲大笑。

“主公,剛纔那是真的爽,我一耳光就抽在了那個守衛的臉上,守衛連一句嘴都不敢還!還是主公厲害,能夠想出如此法子,不僅成功的出來,並且還是大搖大擺的!”

聞聽此言,曹性則是淡然的擺了擺手,一招手,幾百個人狠狠的向前推進,在前方他們已經佈置好了馬匹,這一路上週圍的人都有說有笑,而曹性則是獨自走着,心中想着其他的事情,他是將兵刃全部運了出去,估計要不了多久,董卓的討伐戰就要開始了,那時候就是真正的亂世了。

不過曹性就在走着走着的時候,突然聽見後方傳來了陣陣馬蹄聲,所有人回頭一看,只見後面追上來了一人,那人白衣紗蒙面,身材婀娜,這明顯是一名女子,很多人都有些不解,這荒山野嶺的爲何會出現一名女子,而曹性看着那名女子,則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那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任蕁。

任蕁騎着快馬,快速的來到了曹性面前,曹性本想上去問兩句,出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然而任蕁的神色卻顯得頗爲焦急。

“曹性,你們快點走,你們出的事情,王允把你們的行蹤告訴了李儒,估計要不了多久,李儒的兵馬就會追上來了!”

聞聽此言,所有人神色大驚,史阿更是在那裡罵開花了,這王允分明就是卸磨殺驢啊。

曹性的心中雖多多少少有些氣憤,但他並不爲此感到吃驚,他和王允並沒有什麼戰友之情,也沒有什麼同盟之意,有的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幫他將兵刃運出去,而他也給了曹性許多好處,就比如說現在每個士兵配上鎖包背的包袱,若是在別人看起來以爲是沉甸甸的乾糧,實則不然,裡面全部都是閃閃發光的金子。

既然不能要到造幣的模板,那麼曹性退而求其次,只能求財以解燃眉之急。

不過曹性在洛陽如此不給王越面子,王允估計早就想殺曹性而後快了,現在他終於動手了。

聞聽此言曹性沒有慌張,迅速的看了一下週圍,他像史阿問道,距離他們安置馬匹的地方還有多遠?史阿回答道大概還有十幾里路的樣子。

說遠不遠,說進不進,曹性沒辦法,只好一揮手,讓大家全力趕路。

雖說曹性他們已經拼盡全力,但是這一切似乎沒有多大的效果,因爲沒過多久,他們後面又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

任蕁在前方騎着馬,一個勁的催促曹性他們快點往前走,但是當曹性遙望後方之時發現,董卓的人馬已經越來越近了,兩條腿怎會跑過四條腿,曹性直接解下了背上的闊首刀,大喝一聲,讓所有兵士停止向前跑,拿出兵器來準備應戰。

“曹性,你幹什麼!”任蕁飛快的下馬,向曹性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還走得掉嗎!這些人竟然已經追上了我們的步伐,他們也不用親自動手,只須在後面一直跟着便可,過不了多久,拖的時間越長,董卓的大部隊便會趕來,到時候我就是真的走不掉了,與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

曹性目光灼灼的看着後方的兵馬,爲首的那個將領,長相有些猥瑣,他不認識,但是這一對兵馬差不多也有一千餘人而曹性身邊的不過三百餘人,一比三的比例,打起着實有一些傷,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在曹性的一聲喝令下,他周圍的兵士全部解下了身上的東西,隨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隨着那批人越靠越近,曹性沒有猶豫,直接號令士兵衝鋒。

對方是騎兵,而曹性他們這邊是步兵,打起,更是在戰術上吃虧了一大截,不過曹性並沒有多少畏懼,他看準了前方的一員將領,當他的騎兵快要衝到曹性的面前之時,曹性突然高高躍起,爆喝一聲,闊首刀摘下了那名騎士的頭顱。

“兄弟們給我殺!”曹性直接順勢騎上了馬匹,拿着闊首刀,直接向前衝殺而去。

而史阿等人也沒有猶豫,同時跟着行動,一場混戰就這樣開始了。

雖說曹性一開始的英勇殺敵,的確帶動了他手下人的士氣,但是很多時候,不得不面對現實,曹性他們這邊與別人硬碰硬,步戰騎實屬短板。人數不夠,裝備不齊,怎會是他人的對手,才進行了百個呼吸的交鋒,曹性就親眼目睹無數手下倒在了血泊之中,就連武藝高超的史阿,也被六七個騎兵圍在中間,那些騎兵似乎也知道史阿身手非凡,不敢與史阿進站,但就是把史阿圍着不打,史阿也沒辦法從高大的馬匹上強行突圍出去,所以只能站在原地不斷的發愁。

心急之下,曹性將目光瞄向了這支部隊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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